“沒有，金雅雅身上也沒有。”雲初自打安排改了兩人的記憶之後，就將兩人身上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部取走了，就是為了不讓人覺得她與她們兩個有危險，所以現在她無法追蹤到戚曉歲的蹤跡。

    秦安之點了點頭，這個回答並不意外，“戚曉歲將我們帶進了華芝這件事中。”

    “她不過是個普通人，所以我的確是想將她從這件事中摘出來。”雲初承認了自己的打算。

    “連起來了。”嶽修雲也明白了秦安之的意思，“華芝將戚曉歲騙進了公寓中，然後你去了，證明她在你這裏還有價值。”

    “我覺得有些奇怪。”雲初皺眉覺得違和，“華芝為什麽要這麽做？”

    “或者她比唐家人更容易作為人質？”嶽修雲說出一個猜測。

    “如果是華芝的話，未必沒有辦法對唐家人動手。”秦安之卻搖了搖頭，“即便唐家主夫婦大多數時候都在京城，而且除了他們的話，還有一個人，林池。”

    “對。”雲初點頭承認了秦安之所說的。

    “所以戚曉歲一定有其他的問題，是她當初被盯上的原因，以及這次被從我們眼皮子底下帶走的原因。”秦安之感覺雲初想要站起來，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一些。

    雲初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肩上秦安之的手，“放心，我不會胡來。”

    秦安之這才將手從雲初的肩上拿開，“這應該不是華芝親自來做的，目前他還沒有來過京城。”

    “徹底失去蹤跡了。”獬豸走進來正好聽到秦安之這麽一句，“京城沒有攝像頭的地方不多，他們偏偏找到了四處。”

    “四處……”秦安之明白了獬豸的意思，“也就是說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戚曉歲的蹤跡。”

    “靈魂數據有沒有？”獬豸來這裏就是為了從嶽修雲那裏拿這個數據。

    “不多。”嶽修雲從文件夾中拿出來兩張紙遞到獬豸的麵前，“她的靈魂太弱了，更深的調查我這裏也不敢做。”

    “你想要什麽數據？”雲初也看過戚曉歲的靈魂。

    “普通人的靈魂已經能做很多事情了，像是我們這種玄學師更多，你知道21克靈魂的說法嗎？”獬豸看著手中的資料。

    “21克？”雲初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看向身側的秦安之。

    “靈魂有21克重，一部電影提出來的，後麵也有做過實驗，但是因為靈魂對於無神論者來說就是無稽之談，所以這個實驗備受質疑。”秦安之簡單的解釋給雲初，“但是對於我們玄學師來說，這個數據更是毫無價值。”

    “所以戚曉歲跟這個21克有什麽關係？”雲初皺眉不解。

    “之後很多的文藝作品在這個理論上進行了延伸，例如人在出生的時候靈魂是21克，之後會隨著成長而慢慢的變輕。”秦安之繼續說，“但是這又與當初的研究結論不同，因為21克理論當時測出來的數據是在人死的時候以秤秤出人失去的重量，以此來定義靈魂的重量。”

    “越純潔的靈魂就越重。”獬豸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麽異常，準備再看一遍，“這也是延伸出來的一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