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學界應該不會相信這種理論。”雲初眉頭緊皺，她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所以現在越聽越迷糊。

    “對。”秦安之點了點頭，“厲鬼是陰氣凝結而成的。”

    “現在連空氣都能稱重，但是靈氣或者陰氣卻沒法進行測量。”獬豸又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發現，“或者說數據出來很多，沒有一個確切的數據，甚至鬼王已經可以擁有實體，任何儀器都發現不了絲毫異常。”幾十年前管理局堅持跟地府簽訂契約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天道承認了這個契約，並且約束鬼王。”

    “其實這個契約我一直覺得有些奇怪。”雲初之前並不在意這個契約，“我聽你們提起過幾次，這個契約是限製鬼王和鬼將的，但是對人類的要求是什麽？既然是契約，那麽不可能說隻約束地府，對於地府來說，鬼王和鬼將盡數束縛在地府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秦安之和獬豸對視了一眼，他們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畢竟他們對地府並不了解，但是現在聽雲初這麽說，這個契約可以說是一個不平等契約，地府完全沒必要跟管理局那邊簽約。

    “至於這個21克靈魂的說法。”雲初卻搖了搖頭，“你們都知道厲鬼就是陰氣凝結而成，換個說法就是某樣東西以陰氣凝結出了這個身體。”

    “這個我知道。”獬豸神情嚴肅，管理局這邊也研究過相關，“說是以你們的執念為根源，然後以陰氣凝結成身體。”

    “那麽靈魂呢？”雲初發現管理局這邊研究過這件事。

    “靈魂的情況我們至今沒有任何研究結論。”獬豸輕歎了一口氣，“同樣的研究，甚至可能出現相反的數據。”

    雲初思索著獬豸的話，“天道嗎？”

    “或許吧。”獬豸笑的無奈，“反正靈魂仿佛是一個禁區，當然厲鬼也是一樣，除了組成以外，什麽數據都沒有，或者說數據雜亂到出不來任何結論。”

    “你是懷疑戚曉歲的靈魂有異？”嶽修雲若有所思的看著獬豸，“但是她的數據很正常，與普通人並無二致。”

    “我現在的確是這麽懷疑的。”獬豸點了點頭，“雲初你那邊有什麽發現嗎？”

    “戚曉歲的靈魂經過之前那件事之後，就比一般人的靈魂更弱，按理來說這段時間最好是一直留在京城。”雲初眉頭緊皺，“但這並不是必須的，我也安排唐家人給戚曉歲周圍人的腦海中灌輸了一段記憶，戚曉歲因為身體原因必須定期去京城一家醫院進行治療，所以即便她離開時間也不會太長，但是沒想到她還是出事了。”

    “那麽會不會是接二連三的遇到這種事情，所以導致了靈魂的變異？”獬豸又說出了一種可能。

    “除非這個變異一直隱藏，然後突然爆發出來，不然我昨天進行檢查的時候一定會發現異常。”雲初思索了一下戚曉歲的靈魂給自己的感覺，“但是她的靈魂很正常，除了虛弱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