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甘州鎮指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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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一邊強來,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陛下,豈,豈能如此...”
“臣不問了,臣不想知道了...放臣一馬吧。”
蕭竹雨抗拒滿滿,求饒起來。
“是嗎?可竹雨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麽說的。”
林楓得意笑道。
蕭竹雨可不比葉青淮,葉青淮到底在外拋頭露麵許久,又背負著血海深仇。
即便如此,在林楓麵前,也是被欺負的抬不起頭來。
而蕭竹雨,她被林楓這般從嬌軀上,又從言語上打擊,當即便羞的不敢抬頭。
可她更不能為自己背負上一個輕浮女子的罪名,便強撐著說道:
“都,都怪陛下。”
“竹雨這,這隻是自然的反應...”
“啊...”
太極殿,又是歡歌繞梁。
...
足足一個時辰後。
林楓已離開太極殿,前去禦花園接見臣子。
偌大太極殿,隻剩下在偏殿之中沐浴的蕭竹雨。
她臉皮薄,自己又不是什麽妃子,所以隻是單獨沐浴,並沒有宮女服侍。
此時那白皙嬌軀,不過用一浴巾遮住,泡在水中。
可即便如此,還是令她心緒不寧。
“狗皇帝。”
蕭竹雨想起今天的事便羞憤不已,死死咬著嘴唇,低聲道。
分明是有事想問皇帝,結果到頭來什麽都沒問到,又把自己賠了進去。
明明,明明她提前想好的,一定不能被皇帝輕易得手。
她對自己不滿的,並非隻是單純的與皇帝保持這樣的關係...
而是,她越發感覺,在被這樣對待的時候,內心所湧現出的那一絲快樂。
自己好像想要得到更多皇帝的疼愛一般。
甚至,竟想著時間若一直停在那時多好。
天啊...
蕭竹雨想完,自己都麵紅耳赤。
...
而另一邊。
禦花園內。
少傅魏胥,還有甘州鎮指揮使何堅,一同赴京。
二人一見林楓,便齊齊叩首。
“臣,魏胥。”
“末將何堅。”
“叩見陛下。”
林楓淡淡一笑,擺了擺手:“二位平身。”
“魏少傅,此番巡視邊軍,感想如何?”
魏胥年紀大了,這些天奔波下來,人也是疲倦不已。
但比身體而言,更疲倦的是他的內心。
“陛下,邊軍糜爛。”
“臣巡視過大奉遼東,西北等地,九邊各邊鎮的邊軍。”
“雖然臣是過去殺人的,可這一趟下來,著實殺了不少支持柴家的將軍。”
“但其中有一些邊軍,並非是支持柴家,而是由於常年欠響,隻是原先消息積壓,一並奏報上來的。”
魏胥沉聲道:“陛下,延綏,寧州,固遠等地,此幾處邊軍,常年欠響,軍中將領肆意辱罵,欺壓底層士卒,邊軍士氣極低。”
“遼東,甘州,因其重要性和特殊性,要稍好一些。”
“可也需要整治!”
魏胥將一份名單呈了上來,說道:“陛下,支持柴家的那些人,臣能動的都動了,該殺的都殺了。”
“剩下這些位高權重者,還需陛下親自過目。”
林楓點點頭,接過名單看了一眼,數量不多,但都需妥善處置。
“朕會安排閆老去處置,殺一批與柴家牽扯過身,無法拉攏的。”
“剩下的,朕會妥善拉攏。”
魏胥鬆了口氣:“陛下聖明。”
“不過整治邊軍,需要錢,需要糧,還需要朕對朝政的掌握。”
“而今國庫是個什麽樣,你也心知肚明。”
“朕在處理此番恩科一事後,會針對錢糧想辦法,之後,便會對兵部動手。”
林楓說完,魏胥一臉激動,當即跪伏於地:“陛下真可謂兼聽明君!”
“起來吧,這些天辛苦了。”
“為陛下盡職,談何辛苦,臣慚愧。”
魏胥述職結束後,便站在一旁,林楓又看向了甘州鎮指揮使何堅。
“陛下召末將進京,可是同意了末將的上奏?”
邊軍久守邊關,一年也不見得能回京一次。
這也是何堅頭一次見當今聖上,但這不妨礙他那一臉激動。
非是單純對皇帝的忠心,而是朝中總算有人聽到了他的呼喚。
他所部甘州邊鎮,本就破受賊寇襲擾,他也早就有所上奏了。
隻是朝中一直對他的上奏置若罔聞,去年兵部還裝模作樣回複一下,這一個月來,壓根當沒看見。
他身為邊鎮指揮使,豈能不憂心?
“朕當然同意。”
“朕同意,是為了保大奉邊疆安穩,但若隻是朕同意,可沒有用。”
“你先於朕說說,甘州的情況吧。”
林楓一句話令何堅又焦急了起來,但他又不敢抗命,隻得老實匯報起來。
甘州貧苦,當地百姓如此,邊鎮就更是如此。
貧苦倒也罷了,而且還完全麵對瓦剌的軍事威脅,和時不時的襲擾。
“陛下,瓦剌國力已今不勝昔,而今正在鬧內亂。”
“比起瓦剌,遼東邊鎮所麵對的女真部,固遠,延綏所麵臨的蒙古韃靼部,都更是我大奉勁敵。”
“但即便如此,甘州情況仍舊不樂觀。”
“瓦剌雖無能力發動大規模入侵,但長期襲擾,是層出不窮,他們分為小隊騎兵,經常幾騎,幾十騎,襲擾邊疆百姓。”
“四處殺伐,擄掠糧食,女人,牲畜,金銀...”
“長此以往,甘州危矣。”
“我邊鎮雖有七萬人,但敵人數量少,擄掠速度快,我軍有時還未集結,敵騎便已揚長而去。”
“故而,末將懇請陛下同意,在甘州附近修一段長城,以防瓦剌劫掠。”
何堅句句懇切,其臉上的焦急悲苦,肉眼可見。
生怕林楓不理解為何要修一段長城,何堅便說道:“旦有這一段長城,每麵臨入侵,襲擾,劫掠之時。”
“守邊之將士便可通過烽火台傳遞給末將入侵者的數量,方位。”
“末將便可派其兩倍騎兵,將入侵者圍剿,令有去無回,再也不敢前來。”
“陛下,先皇炎帝剛剛即位之時,延綏邊鎮便麵臨這般情況,彼時未有邊牆,北虜恣肆出入。”
“待次年延綏長城竣工之後,北虜知不能犯,遂不複入者二十餘年。”
何堅可謂苦口婆心,從各個角度為林楓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