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飛來橫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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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也算是個炙手可熱的人物,不乏追求者。
許知畫之所以知道這個人,是因為她最近正在給紫凰會的夥計們物色對象。
一個個也都老大不小了,個個都單著,真是叫她操碎了心。
本來是要安排白杞和這個白若瑄見見麵的,如今看來,這白若瑄還真是配不上她家白杞。
陸北安卻顧不上她是哪家千金。
況且以陸家如今的地位,哪家千金,他都不必放在眼裏。
他連著後退了好幾步,冷峻的臉上寫滿抗拒。
大概是覺得這樣還無法自證清白,陸北安直接將手中女人剛剛簽好的合同撕得粉碎。
“合作取消,滾。”他冷嗬道。
白若瑄看著被陸北安扔進廢紙簍中的那一堆碎紙片,氣得連著胸膛都劇烈起伏著。
“行,你行。”
“但是陸北安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上的男人,遲早都會是我的!”
說完,她從地上撿起包包,轉身就走。
結果轉身就碰到了抱著雙臂,正盯著她冷笑的許知畫。
陸北安這扇辦公室的門口,放著兩盤和人差不多高的綠植,許知畫微微往綠植後麵靠了靠,剛剛白若瑄根本沒看見這裏還站著一個人。
白若瑄腳步猛地一頓,被突然鑽出來的許知畫嚇得不輕。
“你是誰,他的秘書?”
“偷聽別人講話,可不是一個秘書該做的事情!”她捂著胸口,有些惱羞成怒道。
許知畫從那盆綠植後走出來,站直了身體,足足比穿了高跟鞋的白若瑄還高了半個頭。
她微微揚起下巴,俯視著白若瑄,瞬間氣場逼人。
“沒錯,偷聽的確是一件敗壞道德的事情。”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視線冰冷地睨向白若瑄。
“那勾引別人老公,又怎麽說?”
許知畫周身的氣勢咄咄逼人,完全不給白若瑄逃避的機會。
白若瑄一怔,盯著眼前這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她就是陸北安的妻子,許知畫麽?
她剛剛的理直氣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我沒有。你哪隻眼睛見我勾引別人老公了?”她索性咬緊了牙關不承認,推開許知畫就要走。
可許知畫哪裏是她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能推得動的?
許知畫之前可在武術館跟著世界武術冠軍專業訓練過三年。
“不承認?”許知畫直接擋住白若瑄離開的腳步,拿出手機來,播放她剛剛錄的視頻。
“你再說一遍,你沒有?”
白若瑄盯著那段視頻,一時間臉都白了。
她向來不會做違背道德的事情,在外人麵前的形象也一直端莊優雅。
偏偏做了這麽一次錯事,還被許知畫錄下了視頻。
許知畫冷笑著收起手機,沒有絲毫要刪掉這段視頻的意思。
“白小姐,你身後的男人,陸北安,是我的。”
“他是我領過證、舉辦過婚禮的丈夫。”
“你就是要想搶走別人的男人,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論家世、能力、外貌,你哪點比得上我?”
她微微一笑,冷靜地盯著白若瑄。
白若瑄臉色越來越白,她從小養尊處優地長大,從來沒有人像現在的許知畫一樣,將她比到塵埃裏去,把她的驕傲踩在泥濘裏摩擦。
“許小姐,原來你就是這樣仗勢欺人的麽?”
“我是處處不如你,但你又何必這樣貶低我?你的良心呢?”
許知畫唇角抽搐了下,一個試圖勾引別人老公的小三,在這裏和她談良心?
她索性點了點頭。
“是啊,就是仗勢欺人。”
“白若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再碰陸北安一下,我直接讓爸爸叫人查封白家的所有公司。”
“你們白家的公司這些年是怎麽迅速做到今天這一步的,做了多少違法犯罪的事情,我想你心裏比我清楚。”
她為了給白杞找個家世清白的老婆,在這方麵可沒少花心思。
沒想到如今自己用上了。
白若瑄臉色已經白得接近透明,她狠狠地抓緊了拳頭,在許知畫麵前,她輸得徹徹底底。
可是她不甘心!
許知畫冷笑著打開辦公室的門
“滾吧,別叫我再碰見你。”
白若瑄屈辱得紅了眼眶,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走,接下來隻會更加屈辱。
她恨恨地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還在門口的易絡看著這一幕,看向許知畫的眼神全是欽佩。
這位嫂子狠啊。
這才進去多久,這麽快就把白家的大小姐給趕走了?
而且看樣子,這位白家的大小姐還沒少受委屈。
許知畫見白若瑄離開,直接砰的一聲,再次關了辦公室的門。
易絡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還真替老大的以後擔心啊
許知畫關了辦公室的門,神色如常地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陸總,異性緣不錯。”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冷聲道。
陸北安頭疼得微微擰眉,挨著許知畫坐下
“你看見了,我對她沒意思。”
他嗓音深沉,略帶著幾分無奈。
許知畫放下茶杯,微不可見地撇撇唇,她心中當然知道陸北安對白若瑄沒意思。
可親眼看著白若瑄在陸北安麵前那樣勾引,她心中始終有疙瘩。
“哼。”她不開心地轉過頭去。
陸北安盯著這別扭的丫頭,深邃的眼神漸漸變得寵溺。
她心中知道怎麽回事,卻還是要自己氣自己。
他直接將許知畫整個人都扳向自己,直接吻了上去。
許知畫輕輕地推了一下陸北安,可陸北安愈發加深了這個吻後,她索性不再抗拒了。
最後,陸北安不舍地放開許知畫已經有些紅腫的唇。
他伸手彈了彈許知畫的嬌俏的鼻子
“還生氣嗎?”
許知畫微微喘息著,朱唇微張,水眸盈盈,像是會說話一般。
她依舊噘著嘴,一字不說。
笨蛋,哪裏有這麽快就不介意的?
陸北安輕哂了聲,直接公主抱起許知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他將許知畫往寬大的床上一放,自己傾覆而上,細密的吻不斷落在許知畫的脖頸。
“還生氣嗎,嗯?”
許知畫嚶嚀了聲,隻是搖搖頭,並不說話。
biu
biu。bi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