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母親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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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推開陸北安,低頭往被子中鑽了鑽,“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聲音悶悶道。

    雖然剛剛個白若瑄對線,她並沒有占下風,甚至還成功地趕走了白若瑄。

    可一想想陸北安被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了,心中總歸是有些膈應。

    陸北安微微抬了下頭,躲開許知畫來推他的小手。

    他線條鋒利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邪笑,似乎聽懂了許知畫的暗示。

    還生氣,就是讓他繼續的意思。

    “學會暗示了,嗯?”他魅惑的嗓音低吟著,直接輕輕咬住了許知畫誘人的唇,比剛剛來勢更猛地吻著許知畫。

    許知畫因為這個吻而漸漸變得嬌媚的眸子微微睜大。

    她暗示什麽了?

    這個家夥,又在瞎想些什麽呢?

    “等一下,這裏是公司。”

    “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呢。”她躲避著陸北安來勢洶洶的吻,想要他冷靜一點。

    陸北安隻顧埋頭吮吸著她嬌嫩的鎖骨,他單手落在許知畫身前的衣扣上,動作利索地解開她的扣子。

    “你說,不影響。”他嗓音中已經染上了濃濃的,聽得許知畫骨頭都跟著一陣酥癢。

    許知畫躲避著陸北安的靠近,下意識地往被子中鑽去。

    “你這樣,我怎麽說?”

    怎麽就沒影響了?

    她無奈地歎氣,趁著陸北安去脫自己襯衫的空隙,急忙從床上跳下去,光著腳就想從休息室中跑出去。

    剛跑到門口,陸北安已經脫掉襯衫追上去。

    他大手一撈,直接將許知畫撈入懷中,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中間隻隔著許知畫身上一層薄薄的衣料。

    “別跑。”

    “你是我的妻子,有喂飽我的義務。”

    他將頭輕輕地靠在許知畫的脖頸,深吸了一口氣。

    許知畫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這股香味對他來說,像罌粟一般叫人上癮。

    許知畫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她隻覺得自己的臉臉蛋已經變得滾燙。

    “那也不能在公司呀。”她別扭地推了下陸北安。

    她向來是個公私分明的人,更是一向不準自己屬下在上班時間做其他事情。

    如今自己卻

    陸北安再次將許知畫打橫抱起,直接放在床上,拉上了窗簾,動作利索地解除掉許知畫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的公司,我說了算。”

    他輕輕地在許知畫身邊,曖昧不清地呢喃道。

    兩個小時後。

    陸北安起床拉開窗簾,已經穿戴整齊,又恢複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樣。

    許知畫躺在床上,微眯著眼,打量著這個剛剛還和禽獸一般的男人。

    真不愧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陸大少爺,落楓會的會長,扮演一個殘疾人好多年,隻為韜光養晦的陸北安。

    “累不累?起床了。”陸北安拉開衣櫃,從裏麵挑選出一套完全符合許知畫尺碼的裙子,放到她身邊。

    甚至連同貼身的衣褲也準備好了。

    許知畫欲哭無淚地盯著那套剛好符合自己尺寸的貼身衣物。

    他在公司的休息室裏,怎麽會準備了她的貼身衣物?

    這家夥是蓄謀已久了吧。

    “出去,我要穿衣服了。”她白皙的臉頰上還帶著兩分紅暈,如今氣鼓鼓地嘟起唇來,嬌俏可愛。

    陸北安也不繼續逗她,聽話地走了出去。

    許知畫換好衣服,又將自己的換下來的衣服打包收好,才走出了休息室。

    她將一份文件放到了陸北安眼前。

    “這是我從石媛那裏騙來的證據,她在陸氏集團任職的這些年,貪汙了十個億公款。”

    “你過過目,看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陸北安打開文件,刀削斧鑿般的俊臉上,一片了然。

    想起上午他偷聽到的石媛和許知畫的對話,想必這就是石媛答應給許知畫的證據。

    他細細查看了一遍文件,又叫助理進來,讓他去將這份文檔存檔。

    “文件沒問題。”

    “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麽把這份文件騙過來的。”陸北安深晦的眸子,好整以暇地打量著許知畫。

    他相信以許知畫的頭腦,不會真的把陸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還給石媛,更不會真的和石媛同流合汙,來對付自己。

    可他心中雖然清楚,卻就是想逗逗許知畫。

    許知畫得意地挑挑眉,掩飾掉眸底的心虛“山人自有妙計。”

    “反正我永遠站在你這邊就是了。”

    陸北安還要問許知畫,為什麽她這麽快就取得了石媛的信任,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老大,急事兒!”外麵傳來易絡的聲音。

    陸北安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眼,“進來。”

    許知畫悄悄地鬆了口氣。

    好在易絡來了,北安沒有接著問下去。

    易絡推開門走進來,手中拿著一摞厚厚的資料,身後還跟著一個身形臃腫的婦女。

    陸北安墨眉微擰,一時間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易絡和那個父女身上。

    他原本帶著兩分柔情的眉眼,如今一下子嚴峻起來。

    易絡將手中厚厚的一摞資料放到陸北安眼前的辦公桌上。

    “老大,這就是當初一直跟在先夫人身邊的家傭,劉美菲。”

    “先夫人被傳得了精神方麵的疾病,跳樓自殺後不久,她也辭職回家了。”

    “她回了老家兩個月後,有一個匿名的賬戶,給她的儲蓄卡中匯入了三十萬。”

    “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匿名賬戶,就是石媛的。”

    陸北安銳利的目光,刀子般砸在那個婦人身上,無盡的危險氣息迅速往周邊擴散開去。

    “就是你,當初照顧我母親的?”他的聲音沒什麽波瀾起伏,字字都叫人如處冰窖。

    劉美菲有些遲愣地盯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誰能想象當年的那個繈褓嬰兒,如今竟然已經成為了這樣可怕的人!

    “是,是的。”她咽了咽口水回答,雙腿都在控製不住地打顫。

    陸北安從椅子上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劉美菲麵前。

    “那你倒是說說,我母親當年是怎麽死的。”

    “是因為精神病跳樓,自殺的麽?”

    他深晦的眼神死死盯著劉美菲,仿若劉美菲說錯一個字,他都能隨時要她性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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