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走夜道多了會遇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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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黑下來,侍女上來點亮油燈,小丫頭就很好奇的盯著武植看。

    林衝道:“大哥,這丫頭錦兒,是我家娘子的貼身丫頭。”

    武植道:“這丫頭不錯,人模樣長得俊俏,以後三弟可不要虧待這丫頭。”

    林衝忙點頭:“大哥放心。”

    俏丫頭聽武植誇獎,小臉兒紅撲撲的急忙跑了出去。

    不久之後林娘子將燉鯽魚端上來。

    吃飯間,武植就向林娘子道:“弟妹,我與三弟相約回東平府發展,三弟這身武功,要是與販夫走卒為伍,豈不浪費了這麽多年的辛苦?我打算讓三弟去這鏢局裏當總教頭,不知弟妹意下如何?”

    林娘子沉吟道:“大伯安排,奴家自然無話說,隻是萬一有一天官人被人認出來,那可就是禍事啊。”

    看一眼林衝額頭上的胎記。

    武植就明白什麽意思,這金印就是罪人證明。

    若是被人發現了,那可就是天大禍事啊。

    被別人發現,不僅會把高雅內引來,而且,火燒草料場那可是殺頭滅罪,真被抓住,自己就有包庇之罪。到時候陳文昭也保不住自己。

    武植道:“弟妹,我還有一門手藝,你們還不清楚,我還是一個很不錯的醫生。想把這印記消除,再輕鬆不過,一會兒我就給三弟把這金印消除,那時誰人敢認定三弟就是當年的禁軍教頭。”

    這金印不僅是直接刻上去的,而且因為用了特殊的顏料,終生都消除不了。

    所以林衝額頭上的金印如果消失,那麽就算熟人站在林衝麵前,也不敢認定他就是豹子頭。

    林衝一震:“大哥,真能嗎?”

    武植笑道:“你大哥在當地可是被人稱為神醫。放心吧,一會兒我就給你把這金印洗掉,讓你徹底知道你大哥這神醫之名不是吹出來的。”

    林衝大喜,“大哥就是小弟的再生父母。”

    酒足飯飽,武植第一時間給林衝檢查。

    武植會檢查什麽?當然是第一時間點開係統,請係統檢查。

    係統立即回答:“治療方式有兩種,第一,普通清洗,會留下一個印記。第二,高級清洗,洗完之後,不見任何蹤跡,也不傷損皮膚。”

    “當然選擇高級,需要多少財神值?”

    “1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6146-149429

    點。”

    這可是真不便宜啊,十點就是十兩黃金,可是真夠貴的,要不說有什麽別有病。

    但武植還是毫不猶豫的點下兌換鍵,林衝的價值,豈是十兩黃金可以比擬?林衝的價值需要用一座等身黃金人來衡量。

    一個小瓶子出現在武植手中。

    裏麵是帶著奇異芳香的藥膏。

    武植將藥膏塗抹在金印之上,林衝就下意識的往後一縮。

    武植道:“三弟,疼嗎?”

    林衝不好意思的道:“非常的疼,就好像刀割一樣。”

    “放心,這才是治病良藥。”

    “小弟忍不住。”

    現在是致傷,那還忍不住嗎?忍不住也得忍住。

    武植將這藥膏塗地滿滿,然後拿過一條白布來包紮好,“明天一早,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候,三弟,金印消失,這白布你還得再包紮一陣子,待離開這省城,你再把這白布拿去。”

    胎記突然消失,左鄰右舍不好奇才怪。

    交代完畢,武植告辭會客棧,這裏空間太小,不入客棧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武植吃過早飯之後,就來到林衝的家。

    白布去掉,現出毫無疤痕的額頭,林娘子不禁喜極而泣。

    林衝對鏡自照,也禁不住熱淚盈眶。

    夫妻二人再一次給武植行大禮。

    武植伸手就把兩人扶住:“三弟弟妹,自家人何必要行此大禮?如果你們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林衝道:“大哥再生之恩,小弟莫齒難忘。”

    武植笑道:“跟大哥客氣什麽?三天之後,我要進行科考,科考之後咱們就全家搬移去東平府。那裏有兄弟,有天地,三弟再也不會再像現在這樣憋屈。”

    這一刻,林衝又可以做一個正常人。

    林衝這邊收拾東西,將庭院出售等等一係列行動,武植就不再打擾,告辭之後轉身去遊覽這省城風光。

    正遊覽之中,迎麵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很普通,但是那駕轅的馬確實很不錯,就引的武植多看了幾眼。

    駕車的兩名黃衣大漢也很是精神,一看就是練家子。

    人與車交叉而過,武植就聽到馬車之中傳出來一聲輕咦之聲。

    武植也沒在意,想自己也相貌堂堂,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人群之中,也頗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被人注意太正常,武植就沒往心裏去。

    溜到中午,尋了一家老店飽餐一頓。

    離店之時就發現剛才所碰到的那輛馬車停在一架兵器鋪前,武植就一喜。

    不是見了馬車歡喜,而是見了兵器鋪歡喜。

    武植走進兵器鋪巡視一遍,兵器不少,但都是一般,也不見什麽好材料,就引得武植失望。

    旁邊忽有人說道:“這等兵器有什麽看頭?”

    武值一看,原來就是馬車上那兩個黃衣漢子,就道:“好兵器難求啊。”

    一個黃衣漢子道:“兄台這句話實在說到在下心裏去,在下善用雙刀,但是好刀難求,千求萬求隻求了一柄,但是沒法用啊,走了不少地方, 就是再難尋到一柄好刀,在下就想把這柄刀賣掉,兄台可有心否?”

    武植一怔,心想:我跟你很熟嗎?你就要賣刀給我?

    黃衣漢子又道:“非是在下莽撞,而是買了這把刀消耗很大,家人多有不滿,在下的武功又一般,所以,就一直想把這柄刀賣掉補貼家用,實在是沒有其他想法。”

    武植心想:這人倒是直爽,自己一身武功,就算有什麽意外也不懼怕,不妨去他家裏看看。

    就道:“承兄台寵招,小弟也就不客氣了。”

    互相通名,那兩個漢子一個姓李一個姓方。

    出門上了馬車,姓李的取出一個早煙袋來,“兄台,煙癮有些犯,莫怪。”

    武植道:“兄台自便。”

    姓李的漢子大口大口的吸起煙來。

    武植覺煙味難聞,甚是討厭。忽然迎麵一口煙噴來,武植頓覺腦脹頭昏,心知不妙,猛然一掌打過去:“鼠輩??????”

    姓李的又是一口濃煙劈麵噴來,武植頓覺天旋地轉,劈出的一掌頓時無力下垂,兩名大漢倏然出手,啪啪兩掌打在武植肩頸之處,武植軟軟昏倒。

    也不知過了多久,武植悠悠醒轉,隻覺暗香縷縷,醉魂酥骨,這香氣有些熟悉,回家了嗎?

    心中一震,急忙張眼一看,自己竟然是躺在錦褥之上,茶幾上爐香嫋嫋,房間布置得非常靜雅,桌子上擺著四季常青的花卉,牆上有文人字畫,疑幻疑夢,自己這到底到了何處?

    試一起身,但覺四肢 軟無力,心想:怎麽那幾口煙這樣厲害,以自己的功夫,居然禁受不住?

    掙紮坐起,盤膝用功,過了一陣,慚慚血脈流通,百骸舒暢。

    正要起身,對麵牆上的大鏡忽然慢慢移開,鏡後竟是一道暗門,一個美人輕輕的走了出來,咯咯笑道:“哎呦喂,你到時醒來的及時?”

    武植道:“你是誰?為什麽騙我來看寶刀又暗算與我?”

    那美人笑道:“寶刀?我這裏的寶物多著呢,你要多少?”

    隨手打開一個抽屜,裏麵竟是滿滿的雪花銀。

    美人以為武植回驚訝,那知武植道:“你這屋子清雅別致,我以為主人也是一個妙人,哪裏想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裏麵藏得竟是這些俗物。”

    美人輕蔑一笑,道:“這些俗物卻能讓鬼推磨,你隻要乖乖聽我的話,你要什麽便有什麽,”

    武植道:“你到底是誰?”

    美人又笑道:“你瞧這裏像什麽所在?”

    武植輕咬舌頭,隱隱生痛,確定不是作夢,“難道你是成仙得道的仙人不成?”

    美人媚笑:“你要你乖乖聽話,這裏就是仙人洞府。”說著挨近身來,縷縷幽香襲來,聞之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