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神秘請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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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心神一蕩,隻覺這香味十分奇怪,吸人鼻端,醉魂酥骨,漸慚麵紅耳熱血脈憤張。

    武植心中一凜,忽然響起自己是怎麽到這裏來的。

    來得時候中了迷香,這美人散發出的香氣隻怕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嘿嘿,我戲弄這美人一下,先拿點利息。

    盤膝一坐,又用起功來,那美人靠近,在他耳邊媚笑:“你又不是和尚,打坐什麽?你的佛祖呢?”

    武植不理。

    美人又笑道:“我聞有道高僧,目不迷於五色,耳不惑於五聲,你不敢張開眼睛看我,怎麽能做高僧?”

    武植還是不理。

    美人索性把身子湊了上來,玉臂勾住武植的脖子,散發著芳香粉唇就向武植嘴上吻了過來。

    武植一口真氣運轉,猛得鼓氣一彈,那美人“哎唷”一聲,跌落床下,嗔罵道:“你用什麽妖術?”

    武植試出那美人絲毫不懂武功,笑嗬嗬道:“啊,原來你不是妖怪。”

    美人生氣道:“你才是妖怪,看我一刀殺了你。”

    隨手在牆上一按,打開一道暗門,現出一個壁櫥,裏麵懸有十來口刀劍,每一把都古香古色,看的武植眼花繚亂,真想竄過去全都搶到手中。

    美人道:“我用那一把殺死你呢?你這壞壞的男人。”

    武植突然一躍而起,在壁櫥裏抽出一把刀來,按繃簧,倉啷啷,隻見寒光閃閃,冷氣森森。

    美人小吃一驚道:“哎呦喂,不好玩呢,你要做什麽呢?”

    這把劍刀形狀奇古,刀柄銅色斑斕,怕不是真有了年頭的寶刀。

    細細一看刀柄上鐫有“龍雀”二宇。

    “大夏龍雀刀!”

    晉書曰:阿利造五兵之器,精銳尤甚。既成,呈之,工匠必有死者,射甲不入即斬弓,人如其入也使斬鎧匠。

    又造百煉鋼刀為龍雀大環,號曰大夏龍雀,銘其背曰:"古之利器,吳楚湛盧,大夏龍雀,名冠神都。可以懷遠,可以柔逋,如風靡草,威服九區。"世甚弭之。

    這等神兵利器怎麽會在這古怪之地?

    武植把劍一指,猛然喝道:“你是何人?從實道來!”

    刀氣所指,讓美人玉顏變色,往牆上一靠,忽然又一暗門倏開,裏麵跳出兩個人來,美人也從暗門逃出去了!

    從複壁中跳出的兩人,手中都提著兵器,其中一人正是用迷煙噴翻自己的黃衣漢子。

    武植大怒,一刀劈去。

    那人把手一揚,打出三枚彈子。

    “砰砰砰!”

    彈子自行炸裂,噴出濃煙。

    這一回武植早有防備,立即屏住呼吸,手中刀霹靂雷霆般向對方劈過去。

    這人一晃掌中刀往外就崩。

    “哢嚓!”

    他的刀被劈成兩段,嚇得這人一個懶驢打滾就地急滾。

    武值恨他出手暗算,毫不留情的一刀追擊劈出。

    “嗖嗖嗖!”

    眼見這人被一劈兩段,另外一人手一樣就打出三柄飛刀。

    武值掌中刀一晃,不再去追殺遞上翻滾之人,撥打飛刀。

    幾聲脆響,飛刀被擊飛。

    誰也沒想到武值剛剛醒轉過來,就如此凶悍,急忙大聲呼喊:“快來人,點子紮手!”

    武值冷哼一聲,箭步上前舉刀就劈:“老子又沒招惹你們,你們竟然敢出手暗算,今天不讓你們知道馬王爺三隻眼的厲害,你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一刀當頭劈下。

    這人明知道武值掌中刀鋒利,卻無處可躲,隻能揮刀硬接。

    “哢嚓!”

    刀成兩截,雪亮鋼刀直奔他頂梁門劈下來。

    眼看此人就要被自己一刀兩斷,忽聽一聲清脆嬌呼:“武公子且慢。”

    這一聲嬌呼入耳,確實有分幾分的熟悉,武植就一呆,自己認識的女子還真是有限,這會是誰?

    手腕子一抖,改劈為拍,啪的一聲,就將對方打個跟頭,定睛一看。

    就看到從假壁牆中現出一名女子,笑盈盈的看著自己,那小模樣,又嬌又媚又甜。一入目,武植就立即知道她是誰。

    不禁震驚:“是你!你到底是誰?”

    疑似扈成的媳婦,神秘的少夫人,怎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女子擺擺玉手,讓其餘人等都下去,“武公子,我請你來做客,你怎麽當惡客?”

    武值哼了一聲:“這種請客方式太特別了吧?以後我也請你一回。”

    女子笑吟吟得道:“我也得多謝武公子。”

    伸手難打笑臉人,何況這種絕色佳人。

    武值往椅子上一座,將龍雀刀放在桌子上,“既然請客,就請先報上你的名姓吧?否則,怎麽能顯示出主人的誠意?”

    女子在武值對麵坐下,“小女子叫什麽武公子應該知道呀。”

    “知道?”武值心裏轉個圈,“你莫非真是扈成的妻子方映月?”

    女子嫣然一笑:“武公子果然聰明一點就透,小女子正是方映月。”

    武值就沉吟不語,如果真是扈成正牌妻子,自己還真不能宰了她,要殺人也得是扈成自己的事。

    “方映月,你把我弄來這裏做什麽?”

    自己跟放映月到底是敵是友,一半時還真搞不清。

    如果是敵,自己中迷香,生死全在對方的掌控之間,但是,他們卻沒有殺自己。

    是友?有這樣的朋友嗎?

    還有,自己跟她確實差那麽一點點超越友誼的親密關係,讓自己狠起心來,對她下殺手,還真做不出來。

    辣手摧花這種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出來的。

    方映月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武值倒了一杯茶:“把武公子這樣請來,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也隻有這樣,才能把你請來。”

    武值到:“方姑娘,我武值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要見我沒有必要用這麽大的陣仗吧?”

    方映月笑道:“誰小看了五公子,倒黴的一定是他。”

    如果對方想殺自己,自己幾條命也沒了,所以武值心平氣和的說道:“方姑娘,你大費周章把我弄到這裏來,不是就為了跟我聊天吧?”

    “把武公子用這種方式請來有兩件事。”伸出一根晶瑩玉指,“在順城,武公子破壞了我們的大計,現在令主非常的生氣,已經對武公子下達了必殺令。

    第二,武公子的事情我們教主已經知道了,教主對五公子下達了兩個命令,其一,拉攏,其二,誅殺。我這一路呢就是拉攏。”

    武值心說:幸好你是拉攏我,否則的話我的小命真要沒有了,看來我的江湖經驗還是太差勁,怎麽就沒注意呢?要是兄弟武鬆,隻怕他們就難以得手了。看來,人活到老學到老啊。

    武值好奇道:“方姑娘,你能告訴我貴教主是何方高人嗎?”

    方映月嬌笑著搖頭:“如果武公子答應加入我們教中,我們教主願意護法至尊聘請武公子,到那時,武公子自然知道我們教主是誰。

    現在如果武公子知道我們教主是誰,那隻有你加入我們教或者隻能被我們殺死,武公子選哪一個呢?”

    武值皺皺眉:“你就不要給我繞圈子了,我武值過得逍遙自在,莫名其妙的加入一個什麽教,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方映月道:“武公子不要那麽拒絕的那麽幹脆嘛,你就不聽聽我們教主還有什麽條件?”

    武值到:“我確實很好奇,有道是無利不起早。你們教主單純拿一個什麽護法的虛位來糊弄我,我是絕對不幹的。

    我也是俗人一個,要是每月給我弄幾萬兩銀子花花,再弄十個八個美女陪著我,說不定我一開心,就答應加入你們這什麽教了。”

    方映月道:“武公子這叫漫天要價呢,如果我們的銀子那麽富裕,我何至於去打扈家莊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