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今晚就睡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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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這裏像一座牢籠,讓我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南箏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把憋在心裏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你!”霍時琛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了當,眼裏的怒意更加洶湧,仿佛要將屋子裏所有的一切淹沒一般。

    “如果沒有什麽要緊事的話,請霍總您出去,我要休息了。”南箏別過頭,直接無視了他眼裏的怒氣。

    “哼,別忘了這是誰的屋子。”霍時琛冷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在床前坐下,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霍時琛你什麽意思?”南箏看著他一副無賴似的樣子,忽然有些受不了,咬著牙問道。

    “這是霍家的別墅,我想待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霍時琛冷冷開口,眼裏的寒光分毫不減。

    南箏碰了他的逆鱗,讓他心裏不舒服,所以她也別想好過。

    南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反正房子這麽大,空房間多的是,換一間屋子一樣能睡。

    “你去哪兒?”南箏還沒來得及出門,手腕就被重重地拖住,接著又是一道冷徹心扉的聲音傳來。

    “當然是離開了,要不然留在這兒跟霍總您同床共枕嗎?”南箏眼裏滿是寒意,嘴角微微勾了勾,話裏充滿了譏諷。

    “有什麽不妥嗎?這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霍時琛單手鬆開了領帶,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將她拉了回去。

    “我們在法律上已經沒什麽關係了。”南箏抬起頭望著他,將已經說膩了的離婚二字換了種方法說出來。

    “隻要我想有關係,那你就一定逃脫不了。”霍時琛冰冷的聲音猶如窗外高懸的冷月,一絲一絲擊打著她的心髒。

    南箏忽然感到絕望,這座巨大的富麗堂皇的牢籠,她好似一輩子都逃不出去了。

    “怎麽了,害怕了?害怕了就求饒。”霍時琛盯著南箏臉上冰涼晶瑩的淚珠,冷氣森嚴的眼裏終於有了一絲鬆懈。

    “休想!”南箏咬緊了牙關,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幾乎已經放棄了掙紮。

    過去整整八年,她一直在霍時琛的麵前做小伏低,什麽都沒落著不說,還白白搭上了青春和自尊。

    所以現在她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像麵前這個男人求饒。

    “很好!”霍時琛氣急,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眼裏寒光炸裂,表情凶狠到了極致。

    南箏緩緩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又一次的暴風驟雨。

    可是霍時琛卻許久沒有動作,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漸漸沒了力道。

    “怎麽,霍總是生病了沒有力氣嗎?”南箏掙開眼睛,微微挑眉,話裏充滿了挑釁。

    既然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索性不如痛快些……

    “嗬嗬,你不配!”霍時琛一雙眸子微微一眯,兩片薄唇裏蹦出兩個字。

    “那就請霍總自重,趕緊離開這裏,免得髒了你的手。”南箏微微勾起嘴角,絲毫沒有把他的侮辱放在心上。

    如今在這個男人身上除了自由,她什麽也不想要。

    霍時琛凝望望著她緊閉的雙眸,還有過於瘦削的臉,眼裏的寒光竟然漸漸消散恢複如常。

    “看來今天霍總的興致並不怎麽樣。”南箏見某人許久沒有動作,緩緩從床上翻身坐起,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一張嘴便滿口嘲諷。

    那些年她失去的自尊,都得一點一滴地討回來。

    “是今天的你,沒有足夠的吸引力。”霍時琛的一雙桃花眼半閉著,聲音也幽幽透著冷氣。

    “那正好,我也不想有吸引力。”南箏笑了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霍時琛卻再度伸手將她攔下……

    “我已經說過了,沒有我的允許,哪裏也不許去。”霍時琛聲音冰冷得攝人心魄,一字一句的砸在南箏的心上,似乎鐵了心想讓她妥協。

    “霍總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難道就不能自重些嗎?”南箏仰起頭,眼裏倦意蔥蘢,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

    “嗬嗬。”可霍時琛隻是冷笑了一聲,又將他拉回了床前,絲毫不顧她的反對。

    “霍時琛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南箏失去了力氣,話裏透著疲憊,認命似的閉上眼睛。

    可霍時琛卻許久沒有動作,隻是緊緊地從背後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上,鼻息微微發冷。

    “霍時琛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啊?”南箏緊緊的皺著眉頭再度發問,卻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回答。

    “你怎麽了?”見某人許久沒有回答,南箏的臉上忽然掠過一絲驚慌,用力地偏頭問了問。

    可身上壓著的人依舊沒有一絲聲響……

    “竟然睡著了,真是的。”南箏感受著肩頭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皺著眉頭狠狠地嘀咕了一句。

    認識他這麽多年,南箏從來沒有想到過,堂堂霍大總裁竟然能這麽幼稚,蠻不講理。

    南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霍時琛從自己的肩頭一塊,正活動著筋骨走向門口,卻不想一拉開門,就看見了景梅拉張讓人生厭的臉。

    “你在時琛的房間做什麽?該不會是想要複婚,故意勾引他吧。”景梅上下打量著南箏,眼裏滿是惡毒的揣測。

    “我還沒有那麽無聊。”南箏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連霍時琛她都懶得搭理,景梅自然是更不想理。

    “是嗎?我看未必,要不然為什麽離婚這麽久了,還死乞白賴的住在這裏不肯走?”景梅冷哼了一聲,眼裏散發著不屑。

    在她看來,南箏這樣的人能嫁進霍家,簡直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

    畢竟想要做霍太太的人早已經排起了長隊,南箏根本什麽都不是。

    “怎麽?你好像對我住在這裏很是不滿?不過你要是有辦法能把我趕走的話,那還真是感激不盡。”南箏笑了笑,壓根兒沒把景梅的話放在眼裏。

    “你給我等著,我明天就找人把你轟出去!”景梅氣急敗壞,嗓子幾乎已經好破了音。

    “用不著的明天,最好現在你就能做得到。”南箏眼裏滿是輕蔑,壓根兒就沒把麵前張牙舞爪的女人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