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攻打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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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的不錯,可是讓這白元真的投效,還需要做一件事!”
“先生說!”
鮮於賓白有些不明白,這白元都是自己的人了,還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做呢?
“雖然說這白元已經是咱們的人了,但是難保這個人不不會反悔,如果這白元真的投靠了我們的話,我們可以這樣........”
“啊!”
一聲慘叫傳來,司徒無情看著手中長刀暗暗稱奇,要說這鍛刀,大周給邊軍發的長刀與鉤鐮槍那絕對是天下刀槍的上品,可自己手上這把刀絕對不會輸給大周的軍刀和鉤鐮槍,隻是這手中長刀雖然鋒利,卻不擅長劈砍,這隻是隨便揮舞了幾下,這刀鋒上就多了幾個缺口。而且這刀身也裂痕了。
“刀雖然鋒利,但我還是用不慣啊!”
司徒無情將長刀插入地下剛要離開,但想了想還是從地上那幾具屍體身上拿了兩把刀帶在身上。
“雖然說不好用,可是也好過沒有,在我找到這新的刀之前,我還是先用這個吧!”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麽喜歡刀。”
一個聲音從樹上響起,司徒無情轉過身看到這樹上站著一個精瘦的漢子,這人穿著大紅色衣服,臉上有一道從左眼一直到右邊嘴角的疤痕腰間掛著一長一短兩把刀。
“你是誰啊?”
司徒無情看著那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是誰啊?”
那人聽到這話,差點被氣的吐血。
“司徒無情,你的記性可真差啊!你不會這麽快就把我給忘記了吧?”
那人看著司徒無情,滿臉的自信。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記得了。”
司徒無情看著那人仔細的想了想,但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個人。
“你這個家夥可真的是健忘啊!你居然已經忘記了我是誰了,你不是說我是你一生的對手嗎?”
那人說完,從樹上跳下來抽出腰間的長刀。
“行了,要打就趕緊來!”
“行,那我讓你看看我的進步!”
那人說完,揮舞著手中長刀衝了上來,司徒無情側身躲過,手中長刀一個橫斬,那人嚇了一跳,趕緊用手中刀鞘擋住司徒無情的長刀。
“司徒無情,你可知你手中長刀是什麽樣的寶貝,這樣的寶貝你居然這麽用?”
那人有些驚訝,但司徒無情卻有些不屑的看了看手中長刀。
“這個算什麽寶貝?我承認你你們的鍛刀功夫一流,可是你們的刀實在是太脆弱了,這種刀在戰場上根本就排不上什麽用場。”
那人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眼神,看著那司徒無情說道。
“戰場上?在戰場上的那些人哪裏會有這麽好的刀用!”
“行,這些就算是你說的對!”
司徒無情身子猛然竄出,手中長刀橫掃,那人看到這司徒無情如此勇猛的一刀,趕緊翻身躲過,但司徒無情這一招乃是虛招,等那人翻身躲過之後,司徒無情左手長刀橫掃,那人根本就沒辦法躲避,但好在這司徒無情隻是用手中長刀將那人的腰帶砍斷。
“說實話,我確實是記不起你是什麽人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覺得你不是壞人,我現在要走別擋路。”
司徒無情說著將雙刀收起,那人看著司徒無情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雖然說這個人還是依然沒有想起自己是誰,但是這個家夥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這就是大周的軍隊所使用的雲梯嗎?”
鮮於賓白看著地上放著的雲梯有些好奇,這雲梯除了比自己軍隊裏所使用的雲梯長一點之外好像是沒有看到什麽區別。
“將軍,你看看這裏!”
白元說著帶著鮮於賓白來到另一邊,這時候鮮於賓白才看到這雲梯的頂端居然有兩個鉤子。
“其實雲梯作為攻城的重要工具,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可以讓戰士在攻城的時候快速登上城樓,但守城的人看到雲梯之後,最常見的守城方式就是推倒雲梯或者是攻擊登上雲梯的人,隻有這兩種方法。雖然說我現在還沒有什麽方法能有效的對付第二種,但是對於這第一種我還是有辦法應對的。”
鮮於賓白看著那地上的雲梯,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你是想將這雲梯勾住城牆嗎?”
“沒錯!”
鮮於賓白橫看豎看,都沒有看出這雲梯到底要怎麽勾住這城牆。
“將軍,我知道我無論是怎麽說你都是不會明白的,既然是這樣的話不如讓我給你演示一遍。”
鮮於賓白點點頭,其實他也是十分好奇這雲梯到底要怎麽勾住這城牆。
“來,你們幾個過來!”
白元說著,叫過來幾個胡羌士兵,衝著幾個人耳語了幾句,這幾人同時點了點頭。
“將軍,你這是幹什麽呢?”
劉三從房間走出,正好看到這鮮於賓白對著白元做的雲梯發呆,不由得走上前詢問。
“你說這東西真的能掛在城牆上?”
鮮於賓白有些不相信,自己不是沒有見過雲梯,自己是怎麽都不相信這種東西可以掛在城牆上。
“將軍,您可能沒有見過,但這個確實是可以的,這是白元自己的發明,隻不過當時這東西還沒有做完的時候就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大周那邊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個東西。”
鮮於賓白點點頭,而這個時候那幾個胡羌士兵已經是準備好了,隨著那白元的一聲令下,這梯子穩穩的搭在了城牆之上。
“這......這居然真的可以?”
鮮於賓白明顯有些吃驚,這小小的改動居然真的能讓雲梯勾住城牆不倒下。
“好好好,以後要是有了這個,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了。”
鮮於賓白十分興奮,而白元則是拍了拍手說道。
“行了,這種東西不過隻是我的略施小計而已,其實我會做的還有很多很多。”
白元說完,這鮮於賓白一下子就感興趣了。
“不知道先生還會做什麽?”
“很多,就看你需要什麽了。”
白元的樣子顯得十分得意,這鮮於賓白撓了撓頭,其實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軍隊最缺少的是什麽。
“這個.....”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猛然想起這被司徒無情砍壞的投石車,於是試探性的問道。
“不知道先生可不可以幫我修理一下那投石車啊?如果說那個東西要是能重新投入使用的話,那我們攻城的效率可就是事半功倍了。”
“我現在沒有看到那投石車壞成什麽樣子了,所以我現在不敢給你保證,但如果你讓我看看的話,我倒是可以試試看。”
聽到這話,鮮於賓白十分興奮,立刻叫人弄來了被司徒無情弄壞的投石車。
“這是怎麽回事?你確定這個是人弄壞的?”
白元看著這個幾乎是被劈成兩半的投石車,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啊!一開始我也不相信有人能憑借一己之力做到這種程度,可是後來我信了。”
直到現在,這鮮於賓白想起這司徒無情的實力都會感覺到背後冒涼風呢!
“行了,其實這個也不是沒法修,但是我先跟你說好,能不能修好我真的不知道,我隻能是盡力而為。”
“行行行,這個當然沒有問題,隻要是先生肯幫忙,我就不勝感激了。”
晚上,這白元給自己弄了一把寬大的躺椅,正躺在院子裏休息的時候這劉三來了。
“劉三,你來幹什麽?”
這白元看到劉三來,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是是是,我知道你還在恨我,可是不管怎麽樣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總是要親熱親熱的。”
劉三笑著,將一壇酒放在這劉三的麵前。
“劉三,說實話一開始我是怪你的,因為你不但騙我,還背叛了皇上,背叛了你的國家。可是現在我想清楚了,在這個地方我才能發揮出我更大的作用,在這個地方我才能施展我的才華,所以我現在很高興,很開心。”
看著這白元的樣子,劉三知道這白元是真的高興。
“行,我不管你現在是怎麽想的,隻要你高興就行了。”
劉三知道,不管怎麽說都是自己將人家給騙來了,說什麽其實都是自己的不對。
“行了,我可不相信你來就是來和我交流感情的,到底有什麽事情找我?”
“我就知道,什麽都騙不過你!”
劉三十分興奮,這一次來找白元,自己確實是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說。
“我現在已經是人家的人了,自然要為人家辦事,你這雲梯都已經是建好了,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對周邊的城池展開攻擊了。”
白元倒上一杯酒沒有喝,斜著眼睛看著劉三沒有說話。
“我記得你曾經為這個大周的士兵設計過一個能發射兩支弩箭的機弩,可不可以給我也弄幾百支。”
白元聽到這話之後,直接將酒倒回了壇子裏。
“劉三,你還是沒有弄懂一個事情,那就是這東西我一個人是根本就做不到的,做那種東西需要幾十個人配合才可以,否則為什麽這大周會有自己的兵工廠呢?”
劉三有些無奈,但是他卻深知這種東西的好用,所以隻能是厚著臉皮繼續開口。
“我知道,我知道,造這種東西肯定不是容易的,可是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了嗎?但凡我有一點辦法,我都不會用這一招的。”
這鮮於賓白讓劉三帶著人將位於安泰關南邊的塘壩拿下,因為那個地方是通往長安最近的路程,如果大軍無法從塘壩穿過,那就隻能選擇從沙漠地帶穿過,那對於大軍是十分不利的,所以打下塘壩就成了這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但是這劉三也明白,打下塘壩對於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難了,因為這塘壩的守將長孫鵬濤胯下馬掌中刀有萬夫不當之勇,而且此人極擅謀略,他將城內所有井挖通,從城裏流到城外,形成了護城河。
“我都說了,這個跟我沒有關係,我隻是個軍械師,打仗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懂的,再有我一個人根本就造不出那麽多的機弩。”
這個時候暮雪從屋子裏出來,看了看二人識相的退了回去。
“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這塘壩易守難攻,你隻不過是一個降將而已,這鮮於賓白當真會將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劉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拿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真的以為這事情有這麽簡單嗎?我又不是自己被抓了,跟著我投降的還有我的手下,這次去攻打塘壩就是我和我手下去。”
白元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才是對的。這鮮於賓白明顯是想讓這劉三的人去當先鋒,看看這塘壩的弱點在什麽地方。
“我勸你做這個事情之前你還是要謹慎的,這鮮於賓白顯然是沒有拿你當人看啊!”
劉三又喝了一杯酒,有些無奈的說道。
“從我選擇投降開始,我就知道我在這裏不會有好日子過,可是現在說這麽多根本就沒用,現在這塘壩我是肯定要打的,但現在我這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其實,你現在與其是找我要裝備,不如想想這到底該怎麽打才是正事。別忘了,那護城河守在那個地方,你輕易的是攻不進去的。”
劉三點點頭,其實這個也是一個難點,但是自己要是連對方城牆上的機弩都對付不了的話,那一切都是沒有用的。
“行了,我就不在這裏打擾你了,我自己回去在好好想想吧!”
劉三走後,暮雪出來坐在了白元的身邊。
“其實你是可以幫他的不是嗎?”
白元看著暮雪的樣子突然笑了,十分寵溺的摸了摸暮雪的頭說道。
“你這個姑娘還挺有愛心的,我是可以幫他,可是這個家夥騙我來到這裏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他算呢!我先不幫他,等這個家夥沒有辦法了他自然就會來這裏找我了。”
另一邊,這鮮於賓白正在看著地圖暗暗的籌劃著,沒看到有個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背後。
“將軍,你在想什麽?”
那人突然的開口嚇得這鮮於賓白差一點從這椅子上摔下來,不過看到是那老者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先生,您怎麽神出鬼沒的,差點嚇死我!”
看著鮮於賓白的樣子,老者笑了笑有些不解的問道。
“將軍為何要害怕,難道說這裏不安全嗎?”
“先生,你是不知道我是被這大周的幾個高手給弄怕了,一個人就這麽衝入我們軍營,要不是有這麽多將士死命攔著,我恐怕早就被那幾個人給殺了。”
那老者點點頭,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將軍請放心,如今這個地方是十分安全的,不管是什麽人都無法傷害將軍分毫,請將軍放心。”
鮮於賓白點點頭,看著那老者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隻不過是被那幾個人嚇怕了而已,再說了那些人從來不會從正麵迎戰我們,都是搞得什麽偷襲暗殺之類的東西,我總歸是要防著點的。”
老者點點頭,給鮮於賓白倒了一杯茶接著說道。
“將軍,您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呢?”
“我們現在已經是進入安泰關了,接下來我們就將周圍的城池一點一點的蠶食就可以了。我想的是先打塘壩這個地方。”
鮮於賓白說著,用手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城池。
“可以,先打這個地方是可以的,可是這卻不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麽?”
鮮於賓白有些疑惑,這塘壩離著安泰關可以說是距離最近的,先打塘壩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
“將軍,先打塘壩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注意,可是這塘壩守將勇猛無敵,而且這個塘壩屬於附近幾個城池中最難打的。”
鮮於賓白點點頭,先生說的似乎有道理,可是如果說不打塘壩的話,那要打什麽地方呢?
“將軍,其實我們可以先打錦州的。”
老者用手指了指地圖上錦州的位置,鮮於賓白有些奇怪這錦州貌似離著安泰關有點遠,這行軍的路程稍微有些長。
“先生,這恐怕不行吧!”
“怎麽不行?將軍說說看!”
老者看著鮮於賓白笑著問到。
“首先,這錦州距離安泰關有些遠,其次其實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打塘壩的話十分容易,可是如果打錦州的話,就有些困難了。”
那老者聽完鮮於賓白的話點點頭,笑著說道。
“很不錯,將軍您已經比之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了,可是將軍您忽略了一個事情。”
老者說完,這鮮於賓白就有些疑惑了,自己忽略了什麽事情。
“這塘壩雖然說離得很近,可是他有三點不好打的地方。”
那老者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塘壩的守將作戰勇猛,咱們軍營裏少有對手。還有就是,這塘壩城池的周圍是有護城河的,那對於我們攻城來說是個難點。但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那是什麽?”
鮮於賓白有些疑惑,如果說難打的話,剛才那兩點已經是夠了。
“最重要的其實是塘壩的位置,這塘壩雖然距離我們的位置很近,可是同樣距離徐州,平和,渭陽,這三個地方也很近,我們如果貿然出手的話,這三個地方的兵馬都會支援的。”
鮮於賓白聽到這話有些不屑,這三個地方雖然距離塘壩很近,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先生,不是我自大,這三個地方雖然說距離這塘壩也很近,可是那又能如何?這三個地方的守軍加起來也不過是四萬人左右,他們就算是都來了那又能如何?還不是送到我們嘴邊的一塊肉嗎?”
看著你鮮於賓白的樣子,老者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個將軍根本就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請問將軍,攻打塘壩你準備動用多少人?”
“用不了多少人,我準備讓那劉三的殘兵先去試一試,看看這塘壩的守軍戰力如何,但不管怎麽樣我最多派出三萬人。”
老者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茶碗放在了地圖上。
“將軍請看,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現在的位置,這個地方是塘壩。”
老者拿過鮮於賓白的茶碗放在了地圖上塘壩的位置,鮮於賓白看了看倒是沒有看出什麽。
“徐州,平和,渭陽這三個地方離著塘壩不過是六七十裏的距離,最遠的徐州也不過才一百裏,如果他們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趕來的話,我們就隻能是放棄攻打塘壩了。”
“為什麽?他們的動作在怎麽快?最少也要這一天的時間才可以,而且長時間行軍到這裏還能有多少戰鬥力都是個問題了。我們為什麽要怕他們打過來呢?”
老者點點頭,然後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將軍,你認為需要多少天能將這塘壩打下來?”
鮮於賓白不說話了,因為這好像確實是一個問題。
“我說的前兩點困難會讓我們攻城的難度加倍,而一旦那三座城池增援的話,我們就會處於被動。而且將軍,你似乎還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雖然說現在我們占領了安泰關之後他們沒有什麽動靜了,可是一旦我們再次挑起戰爭的話,那些小城池很容易聯手對付我們,將軍以我們現在的兵力去對付那麽多人的話,我們是很吃力的。”
鮮於賓白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漏掉了這麽重要的東西。
“那為什麽我們可以攻打錦州呢?”
“雖然說錦州這個地方距離安泰關的位置較遠,但是錦州周邊的城池不多,隻有萊蕪和鳳山,而這三個城池的兵力加起來也不到兩萬,隻是屬於這豐明的附屬,就算是我們攻打錦州的時候那兩邊的人來救援,我們也可以輕鬆應對。”
聽著這老者的話,鮮於賓白點了點頭,原來這攻打錦州居然有這麽多的好處。
“那行,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先攻打錦州。”
“將軍,你放心我王翔說的絕對沒有錯的,而且這兵法講究出其不意,我們這次攻打錦州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
而與此同時,修養了足足半個月的眾人終於是可以重新出發了,上官鴻曄看著眾人十分焦急的說道。
“各位,你們總算是好了,根據我幾天在老百姓的口中得知,朝廷已經是派兵支援我們了,這一次不僅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的糧食,同時還給我們增派了七萬精兵,這一次我絕對會一雪前恥的。”
“那我們現在去什麽地方呢?”
“我已經打聽過了,這朝廷的軍隊會路過錦州,我們可以去錦州等他們。”
衛逍遙點點頭,這個地方離著錦州的距離不過是百八十裏左右,到那裏也是用不了幾天的。
“行,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出發吧!”
眾人套了三輛馬車就出發了,隻是在這上車的時候,衛初夏一直是悶悶不樂的。
“怎麽了?你不會還在擔心司徒無情吧?”
晴兒知道,這衛初夏的心中全都是司徒無情,而現在這司徒無情生死未卜,擔心也是很正常的。
“司徒無情以前不管是遇到什麽困難,都可以馬上解決的,可是為什麽這一次他還沒有出現呢?”
看著這衛初夏一直愁眉不展的樣子,晴兒也是沒有什麽辦法,畢竟這衛初夏擔心自己心愛之人沒有任何問題。
“放心,實在不行的話等我們到了錦州,我們在想辦法看看。”
“放心,司徒無情這家夥不會出事的,實在不行等我們到了錦州之後我去找卜算子那家夥,他可是羅網的情報官,找到個人什麽的還是很輕鬆的。”
衛初夏點點頭沒有說什麽,畢竟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次的事情,讓他們陷入了一場又一場的危機。
“將軍,你這邊都準備好了吧!”
王翔看著正在擦拭著自己長劍的鮮於賓白問到,而鮮於賓白而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長劍不說話。
“將軍,其實這次的事情你沒有必要去的,交給手下的人就行。”
鮮於賓白搖搖頭,盯著手中長劍說道。
“不可以,南宮燕那家夥也是親自出征的,我怎麽可以在這裏輸給他呢?在說了,隻要大周那邊沒有什麽高手,咱們就根本不用害怕。”
鮮於賓白十分興奮,隻要這一次出手將錦州拿下的話,那便可以對北方的這幾座小城形成合圍之勢,到時候這周圍的幾座小城是沒有一個逃得了的。
“好,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要隨著將軍同去。”
“先生,這個就真的沒有必要了,雖然說您是我的軍師又是我的老師可是那可是戰場,十分危險的。”
老者聽完這話,直接哈哈大笑。
“怎麽?將軍這是認為我老了?將軍,我說過自從我成為您的軍師開始,您去什麽地方我就跟著去什麽地方,至於危險什麽的,有將軍在我身邊,我還怕什麽危險。”
鮮於賓白沒有辦法,隻能是帶著老者一起上戰場了。
“聽說你們要上戰場了?”
白元舉著手中煙袋,看著身旁悶悶不樂的劉三笑著說道。
“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感情你是不用上戰場的!”
劉三有些無奈,雖然說不用去打塘壩了自己很高興,可是這鮮於賓白不知道為什麽,非要去打什麽錦州。這錦州離著這裏可是足足有五百多裏,這一來一回的路程最起碼要一個多月,這自己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現在又要去打仗。
“行了,你就不要在抱怨了,你說抱怨這麽多能有什麽用,還不是該怎麽樣就要怎麽樣嗎?”
劉三有些無奈,雖然說這個白元說的是對的,但自己還是想抱怨一下。
“不過說實話,其實去打錦州不是挺好的嗎?這樣你就不用帶著你的人去送死了。”
“是啊!可是這一次將軍讓我去做先鋒,你說我手上總共就這麽幾千人,打錦州那不是找死嗎?都是死,隻是死的方法不同而已。”
白元也沒了辦法,畢竟對於這種事情來說,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其實我倒不是怕這個,我主要是怕我這一去就回不來了,我的妻子和兒子沒有人照顧。”、
但最終劉三還是出發了,白元看著那個人的背影搖了搖頭,這劉三或許是一開始的時候就選錯了。
“將軍,你說這鮮於賓白真的可信嗎?”
南宮燕身邊一個副將有些疑惑的問到,但南宮燕卻十分肯定的說道。
“放心,這王翔的實力我還是可以相信的,王翔作為這胡羌的軍師確實是幫助胡羌打了不少的勝仗。而且我也看了地圖,打錦州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沒什麽,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麽我們放著這麽近的塘壩不打非要打錦州。”
南宮燕笑笑,看著那副將說道。
“這些都不是你該知道的,你隻要知道我們打錦州是沒錯的就可以了。”
另一邊,這劉三的人帶著帳篷等物資走在了最前方,雖然說這劉三已經是鮮於賓白的人了,但是鮮於賓白還是沒有給他最重要的任務。
“大哥,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劉三身邊一個小兵費力的將身上的包裹調整了一下位置,有些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投降的人呢?我們在人家的軍營裏麵位置肯定是最低的。”
此時的劉三也不好受,雖然說這劉三騎著馬沒有拿什麽重物,可是他們必須在這大軍到達錦州之前,在離著錦州五十裏的地方安營紮寨,而胡羌那邊全都是騎兵,行進的速度肯定是比自己快很多的。
“我知道兄弟們都很累,我們之所以提前大軍三天出發就是為了能在大軍到達的時候將營帳紮好,所以兄弟們在加把勁,等到了前麵那個鎮子,我們在好好的休息。”
眾人點點頭,加快了自己行軍的步伐,終於在那天黑之前趕到了前方的鎮子。
“大哥,我們這麽多人在這個地方肯定是沒有辦法休息的,不如我們就在這野外湊合一宿吧!”
劉三點點頭,本身就帶著這麽重的東西,在加上今天走了這麽多路,兄弟們肯定是很累了。
“行,那大家就地休息!”
劉三這話剛說完,很多人就直接累的癱軟在了路上。
“大哥,我們現在應該是在這個地方,但這個地方距離錦州還有不少的路程,我們明天是不是該加快速度了?”
劉三看著地圖,眉頭皺起了一個疙瘩,拿著這麽多東西根本就走不快,但是如果沒有在這大軍到來之前趕到錦州將這營帳弄好的話,自己可就完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加速的。”
入夜,這劉三手下所有人都睡著了,其實這劉三本來是應該安排守夜的人的,可是這劉三手下的人都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守夜,但好在也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啊!終於到了!”
在走了足足六天,眾人都已經是筋疲力盡的時候,劉三終於到了那位於錦州城五十裏的地方。
“大哥,我們終於到了!”
眾人都已經是累得不行了,劉三也是雙眼放光,忙了這麽多天總算是到了。
“各位,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是很辛苦,但是各位還是要在辛苦一點的,感激將營帳弄好,我們耽誤了這麽多天,將軍他們一定是都快到了。”
“是!”
眾人的回答是有氣無力的,但即使是這樣那些人依舊是趕緊將地上的包裹打開,有序的搭營帳。
“大哥,你說我們這一次這麽辛苦,等這場仗打完了之後我們能得到什麽樣的獎勵啊!”
劉三看著身邊的小兵無奈的搖搖頭,這獎勵什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去想,隻盼望能早結束,趕緊回去。
錦州,太守府。
“什麽?這胡羌和瓦剌的大軍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們的先頭部隊已經在距離這裏五十裏的地方紮營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剛才匯報的那個小兵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
“軍師,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將軍莫慌,現在我們還沒有到這山窮水盡的地步。去探查一下胡羌的兵馬有多少人!”
等那小兵下去之後,那軍師才繼續說道。
“將軍不要擔心,那胡羌大軍人馬眾多,行動肯定是很慢,我猜測來的人不過是胡羌的先頭部隊,人數不會很多,我們這個時候隻要搶先出手,將他們的先頭部隊消滅就行,當然我們還要向周圍的城池求援,等胡羌大軍一到我們便可三麵夾擊。另外,我聽說這塘壩距離安泰關是最近的,我們可以請塘壩的長孫將軍出兵攻打安泰關,這樣便可讓胡羌大軍顧此失彼,錦州之圍可解。”
“好,那就按照軍師說的辦!”
當下,三封書信寫好,三名斥候從小門離開錦州,朝著三個不同的地方去了。
“那你說我們應該派誰出城迎戰呢?”
“可以派我的大兒子,趙明。”
那人抬頭,看著這軍師一臉的自信,就知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好!”
這邊的劉三還在指揮著手下搭帳篷,突然聽到那邊有人在大喊著什麽。
“大哥,錦州那邊打過來了!”
“什麽?”
劉三有些吃驚,自己這剛到錦州那邊怎麽就打過來了?
“準備戰鬥!”
劉三說完,所有人都拿起了兵器。
“跟我上!”
劉三抄起一旁的長槍飛身上馬,帶著人衝了上去。
鮮於賓白悠閑的坐在馬上,手上還拿著一個酒壺。胡羌騎兵的行進速度要遠遠比那些瓦剌的士兵快多了,所以現在自己根本就不用擔心速度什麽的問題。
“將軍,我們這樣不緊不慢的真的沒問題嗎?”
王翔有些擔心,雖然說攻打錦州的策略不錯,可是這有一個關鍵那就是不能讓錦州的那些人反應過來,一旦人家知道了自己這邊的計劃及時向周邊求援的話,自己這邊就會陷入被動了。
“沒關係,適當的休息休息是可以的,士兵們馬不停蹄的趕路對體力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如果我們不適當的休息一下的話,對士兵們接下來的戰鬥是沒有好處的。”
王翔點點頭,隻不過現在的他是真的十分著急,畢竟如果錦州那邊真的有了什麽反應的話,自己這邊就十分被動了。
“先生,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麽擔心的,我們這一次出動這麽多人,錦州根本就擋不住我們,但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瓦剌的那群人。說到底,這大周現在已經是風雨飄搖,肯定是撐不住,但將大周的土地全都打下來之後呢?我們該怎麽辦?我們和那些人終究會成為敵人的,到時候我們該怎麽對付他們。”
“將軍的擔心其實很有道理,以現在大周的抵抗程度來看,最多還有一年的時間就差不多了,我們確實是應該想想怎麽對付他們了。”
鮮於賓白喝了口酒,眼神中有些惆悵。
“從我當上將軍開始到現在都已經是二十多年了,還記得當初我意氣風發的說要改變胡羌的現狀,讓我們每個人都有飽飯吃,二十年過去了如今我終於可以實現我當初許下的諾言了。王翔,你知道嗎?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我們那裏的人經常有吃不飽飯的,我們沒有肥沃的土地,沒有豐富的知識,小麥和水稻在我們那裏根本就無法成熟,所以我們那裏的人是經常吃不飽飯的。我母親為了能讓我有個後路,將我送進了軍營。等我第一次和大周的軍隊交手我才發現,那些人實在是太弱了,但為什麽那麽弱小的人卻擁有如此肥沃的土地啊?這不公平,所以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發誓,要讓我們的人住在那大周的土地上,讓我們那裏的每個人都有飽飯吃。也讓大周的那些人知道,在這個世界弱小,就是你最大的罪。可是.......”
說道這裏鮮於賓白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才開口。
“一年多之前,我率人又一次進攻邊境,但這一次並不順利,安泰關當時的守將連同中原武林中其他的江湖人士一起抵抗,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中原武林居然有那樣的強者存在。”
王翔知道,這鮮於賓白說的是司徒無情。
“將軍,不管怎麽樣現在司徒無情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沒有人能攔得住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