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大戰開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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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無情看著那人周身散發出的殺氣,就知道這人肯定是跟自己一樣,是個殺人如麻的高手。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在這個地方做了什麽。”
司徒無情看到周邊的房子很多都已經被拆除了,街道上放著的都是一根一根的圓木,這種圓木是可以當做守城時候的滾木的,看來這些人已經是將這個地方變成自己的了。
“做了什麽?我們在這個地方做了什麽?這個世界本就是一個強者為王的世界,我們這麽做怎麽了?我們出生在一個貧瘠的地方,這地方什麽都沒有,我們靠著自己的雙手讓我們的國家成長到了這個地步,成長到了我們可以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踩在腳下的地步。”
司徒無情笑了笑,看著這個人的樣子司徒無情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麽樣的經曆給了這個人這樣的勇氣。
“你笑什麽?你在笑什麽?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還是你覺得你自己實在是太弱小了,根本就不配和我戰鬥啊!”
那人說著,將插在地上的長刀拿起。從那個人拿起長刀的瞬間司徒無情就感覺到這人身上爆發出更加強大的殺氣了。
“有意思,看來你還是一個值得我認真的對手!”
“你最好認真,不然就沒有意思了。”
那人說完縱身躍起,手中長刀橫斬,長刀直接貼著司徒無情的頭皮擦過去的,司徒無情向下一個下腰躲過之後,反手打出一掌,這人直接用手中刀鞘擋住司徒無情這一掌。
“你這刀.......”
不知道為什麽,司徒無情忽然感覺到這人手中長刀貌似和一般的長刀有所不同,但具體是哪裏不同,自己卻說不出來。
“發現了!”
那人說著,將手中長刀揮舞了一下說道。
“我這刀可是請我們東瀛最厲害的鍛刀師親自打造,在配合我們當地最有名的陰陽師以特殊的方法鍛造,這把刀在沾染鮮血之後,會將死者的怨氣保留,截止到現在為止,這把刀已經沾染無數死者的冤魂了。司徒無情,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認識我?”
司徒無情有些驚訝,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的,但這人卻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是當然,雖然這麽說有點抬高你們貶低我們自己的意思,但我們櫻花社每一個人可都知道這司徒無情的大名啊!”
司徒無情笑笑,其實朋友的稱讚是算不上什麽的,但如果是你的敵人稱讚你,那就不同了。朋友的稱讚極有可能有誇大的成分,可是若是這敵人的稱讚,那可真就是真心實意的了。
“行,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知道了,我一定拿出不會讓你後悔的實力的。還有,你說的那什麽鍛刀的方法我一聽就知道很麻煩,通常真正有實力的人是不需要這些的。”
司徒無情說完,直接踏步上前,右手對著那人的麵門狠狠的就是一拳。那人幾乎是同時出手,手中長刀橫斬,但司徒無情拳頭上包裹著的真氣直接讓這人後退了十幾步才站穩了身形。但司徒無情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就地一個翻滾,右手成掌狠狠的劈向這人腰間。那人一時間被司徒無情這種攻擊方式弄的有些不會了,手中長刀刀鋒向外,想擋住司徒無情的這一掌。可是沒想到這司徒無情出招居是假,奪刀才是真,在那人刀鋒向外的瞬間,司徒無情直接將右手向上攻了那麽幾寸,一掌直接砍中那人手腕,那人手腕一軟放開了手中長刀,而司徒無情就趁著這個時候反手奪刀利用身體旋轉的力量就是一記橫斬,刀鋒劃開了那人的脖子,頓時鮮血如泉湧。
“還以為真的碰到了一個高手,但沒有想到也是個外強中幹的廢物。”
司徒無情看著手中長刀,這人手中長刀果然是和那些人的刀不同,無論是鋒利程度還是堅硬的程度,都比之前的那些刀好多了。
“如果是這把刀的話,我還是可以用的。”
司徒無情拿起那人腰間的刀鞘,將手中刀收入刀鞘。
“你......你就是司徒無情?”
眾人都離著司徒無情遠遠的,手中的刀也慢慢放下了。
“沒錯,我就是司徒無情。但是,你們現在害怕也是來不及了,畢竟我今天是來殺人的。”
司徒無情摸了摸腰間長刀,這長刀雖然鋒利,但如果用這把刀殺那些人,卻是有些可惜了。
“我們一起上!”
眾人說著,一起揮舞手中長刀衝了上去。
“我說過,這就是我十分欣賞你們的一點了,明知是個死但還是會拚命的。”
司徒無情說完,一道氣勢滔天的斬擊朝著那些人斬去。時間仿佛是停頓了,那些人的身體停在半空中,隨後那些人的屍體直接碎成幾塊。
“這人啊!做錯了事情是要遭報應的!”
司徒無情走過那些碎裂的屍體,司徒無情眼神冰冷麵無表情,殺了這麽多人自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司徒無情現在隻是想找到這些人的首領,殺死那些人的首領來為這並州城的百姓報仇。
“救命,救命!”
大廳裏,那些女人在喊著救命,但是那些人看到那些女人在喊著救命,鬧得更加歡實了。
“你們在這裏叫救命是沒用的,在這個地方是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們的。”
那人說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但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匕首從大廳外射出,直接插入那人背後的桌子。
“什麽人!”
那人猛然戰起,但在大廳外麵卻沒有看到一個人。
“到底是什麽人?”
那人拿起桌子上的長刀,看著大廳外麵神色緊張。
“別看了,我在這!”
那人抬頭向著房梁上看去,可這個時候那房梁上還哪裏有人。
“真是不明白,就你們這幾個人是怎麽辦到攻入這城中的?”
司徒無情一揮手,在場所有人的人頭都掉在了地上。除了剛才拿刀的那個。
“你......你是什麽人?”
那人拿著手中長刀,十分緊張的看著司徒無情。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要是回答的我不滿意了我就殺了你行嗎?”
司徒無情手中長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問!”
司徒無情有些無奈,看來這裏這些人一個有勇氣的人都沒有。
“你們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那人說完,手中突然一動,三根飛針刺向司徒無情。可是這司徒無情隻是隨便吹了口氣,這飛針就落地了。
“你的回答我很不滿意,可是我現在還不能殺你,你說你不知道來這裏是幹什麽的,這個我不信。你帶著這麽多人攻入並州城,卻連來到這裏幹什麽都不知道,你猜我信不信。”
那人看著司徒無情,將手中的刀給放下了。
“沒辦法,看來我們確實是不行啊!”
那人的臉上露出一絲遺憾,司徒無情看著那人的神情貌似不是在說謊。可是這人若真的是不知道來這裏幹什麽就來了,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來這裏幹什麽!”
司徒無情看著那人的樣子,知道那人不是在說謊,點了點頭隨手一刀將那人人頭斬下。
“你不知道我還留著你幹什麽!”
司徒無情將手中長刀收起,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就在這司徒無情即將離開的時候,身後一個女人叫住了他。
“幹什麽?”
“多謝大俠出手相救,如大俠不嫌棄妾身.......”
那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司徒無情趕緊攔住了那女人的話。
“等一下,你似乎是誤會了什麽事情,我可不是來救人的,我隻是路過這裏來殺人的。”
司徒無情說完,隨手幾下將綁著女人的繩子斬斷。
“雖然不是為了救你們而來,但是看到了不能不管,你們就在這裏待著,等著我將這裏所有人殺幹淨。”
司徒無情說著,走出大廳。那一天,並州城慘叫連連,屍橫遍野。
“大俠,等一等!”
司徒無情正在酒館裏找酒,那幾個女人又跟了上來。
“不都是說過了嗎!我不是來救你們的!”
司徒無情看著那幾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大俠,我們知道您不是為了救我們的,可是您畢竟還是救了我們,我們沒有什麽可以報答你的,隻能是跟隨大俠,做.....”
“不是,我說你們是不是聽不懂啊!我不是為了救你們而來的,我路過這裏,聽到這並州城的百姓被殺,有些氣憤所以就進來殺人了,就這麽簡單。”
那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十分不解。
“行了,生於亂世中,有很多時候我們都是生不由己的,但不管怎麽樣現在我們不是都活著嗎?行了,我要走了剛才一衝動,將人都給殺了可是想問的卻都沒有問出來。”
司徒無情說著走出酒館大門,但這個時候那幾個女人其中的一個突然開口問道。
“公子可是要尋人?”
司徒無情看著那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在找人?”
“三個月之前,並州來了幾個人來找並州守將程峰,當天晚上就有無數黑衣人圍攻並州,同時並州軍營一半以上的將士背叛,程峰帶人拚命反抗,但還是帶人拚命反抗,可是他們寡不敵眾,最終還是逃跑了。”
司徒無情點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放心了。
“那既然他們走了,那你知道他們去什麽地方了嗎?還有,你是怎麽知道這個事情的。”
司徒無情當然不傻,這女人知道這麽多事情絕對不是一般人。
“我是程峰的侍女,我是親眼看著那些人和進城的黑衣人戰鬥,然後他們逃走的。”
司徒無情點點頭,既然知道他們已經逃走了,那自己就可以真的放心了。
“行,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離開了。”
司徒無情說完,轉身離開了。
並州城外,司徒無情坐在樹枝上看著這並州城的大門。自己在等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你居然真的在這裏等著我?”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司徒無情看著那女人有些無奈的問道。
“為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犧牲掉自己的性命真的值得嗎?”
“為了主人,不管做什麽都是值得的。但我不明白,你是怎麽看出我是來殺你的?”
司徒無情看著那女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程峰身邊的侍女怎麽可能直呼程峰的名字呢?這個就是你最大的破綻,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天字號都是高手,怎麽會有你這麽一個死心眼的人呢?破陣子,你要是能學學那蝶戀花,或許真的有機會完成你的任務的。”
那女人一驚,想不到這司徒無情居然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麽?以為我不認識你嗎?雖然說我在羅網中幾乎是沒有什麽朋友的,可是破陣子當年以一人之力混入皇宮八年,隻為了殺三王爺,但沒想到為三王爺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最後這破陣子不忍心殺死三王爺,一人一劍消滅了羅網二十名天字號,最終隻能是讓司空悲生出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司空悲生足足三年沒有出手。但至於為什麽不出手,我就不知道了。”
破陣子笑了笑,笑容十分的無奈。
“那個家夥從前就是如此!”
“你為什麽不忍心下手啊?”
司徒無情看著破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都是一些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但是我來這裏,可是為了主人的大計,但你的那幾個朋友毀了我的大計,我很生氣。”
司徒無情看著那人笑了笑,說道。
“對啊!衛逍遙在,你是無法得手的。”
說到這個,破陣子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要不是衛逍遙在這裏,我本可以得手的。”
看著破陣子的樣子,司徒無情有些無奈,這破陣子的脾氣總是這樣的。
“行了,你我之間本沒有理由動手的,我在這種時候是我可是沒有時間跟你廢話的。洪宗康怎麽樣其實跟你根本就沒有什麽關係,守著你兩個孩子幹什麽不行。”
破陣子看了看身邊,又看了看司徒無情腰間的長刀。
“刀呢?”
“折了?”
“誰打折的?”
“左丘塵!”
破陣子笑了笑,有些得意的說道。
“看來這天字號的高手中,你和這左丘塵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不過沒關係打不過也很正常,畢竟這左丘塵可是我們這裏的第一高手啊!”
司徒無情看著破陣子,握住了腰間的長刀。
“我懶得跟你解釋,反正你現在的任務也完不成了,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司徒無情起身要走,但卻被破陣子攔住。
“司徒無情,你以為我今天來這裏找你,是跟你敘舊嗎?”
“不是吧?難道你想和我動手?破陣子,你是天字號不假,可是你要是覺得你能是我的對手那可是你的錯覺了。”
破陣子笑了笑,聲音忽然變得十分冰冷。
“司徒無情,你以為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憑我的能力,就撒是殺了不這滿城的倭人,你以為我還走不了嗎?”
司徒無情麵色冰冷,手中握著腰間的長刀。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
司徒無情也感覺到這破陣子這樣,肯定是不簡單。
“司徒無情,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事情?你說主人挑起戰爭,讓這麽多人都來爭搶大周的地盤,是為什麽?”
“為了,皇位?”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司徒無情自己都不信,首先這些人是不可能聯合起來對付大周的,其次就算是真的能聯合,等大周滅了之後他們就甘心讓這洪宗康來當皇帝嗎?
“這個世界最難猜測的就是人心,大周很強對付那些人未必會失敗,但即便是勝了最後也不剩下什麽戰力了。到時候,主人奪取的就不隻是大周的天下了。”
司徒無情舉起酒壺喝了一口,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我就真的不明白了,你們也是一群見過生死的人,你們真的就能覺得這洪宗康當皇上真的就好嗎?”
“當然不是,誰都不能預測未來的事情。但是放任那些下邦小國發展,隻會讓大周陷入險境。與其到時候成為心腹大患,不如趁著現在他們尚未發展的時候,將其滅掉這才是良策不是嗎?”
司徒無情搖了搖頭,這些人的大道理總是一套一套的,自己是真的有些厭煩了。
“行了,這些我都不懂,反正我既然已經決定了做你們的敵人那就一定是跟你們對忙到底的。我不知道你有什麽故事,但如果可以的話,在幫助洪宗康之前多考慮考慮你的孩子。”
司徒無情說完,縱身一躍消失了。
“司徒無情,如果你真的是我們這邊的人的話那是不是這場戰爭很早就會結束了!”
看著那司徒無情的背影,破陣子最終沒有問司徒無情那司空悲生怎麽樣了。
鮮於賓白看著自己的軍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有了這白元做的雲梯,現在拿下錦州可謂是易如反掌。但王翔這幾天卻不是很高興。
“先生,您這是怎麽了?一切都和我們預想的一樣啊!我們很快就可以拿下錦州城了。”
王翔看著地圖,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是,我擔心的當然不是這個,隻是我們在這裏已經這麽多天了,為什麽那錦州一點動靜都沒有?除了關閉城門之外,錦州竟然沒有一點動靜,別忘了這去塘壩的斥候可是被我們給殺了,這錦州居然沒有一點反應,仿佛這事情好像是他一早就想到的一樣。這有點反常,有點反常。”
“先生,會不會是你想的有些多了?錦州之所以沒有什麽動靜,會不會和他們已經認定了這塘壩的長孫洪濤不會幫助自己了,所以想靠著自己對付我們呢?”
王翔搖搖頭,眼睛依然是盯著地圖。
“這有些不可能,別忘了這錦州既然能給塘壩求援,自然也是可以給萊蕪和鳳山求援的,這三個地方的人雖然說不能對我們怎麽樣,可依然能讓我們大軍進攻的速度變慢,兵法講究兵貴神速,我怕這一次遲則生變啊!”
鮮於賓白點點頭,先生從幫助自己開始說的就從來都沒有錯過。所以,這王翔說的自己一定是要考慮的。
“可是,我們都到了這裏了,不能不打吧?”
“不打是肯定不行的,但我們要盡快打,不能等第四天清晨了,我們現在就要動手,越快越好。”
其實,鮮於賓白根本就沒打算等著南宮燕,畢竟在這種時候先下手為強的才是王者。還有,鮮於賓白總感覺雖然現在自己還沒有打完,但是自己和南宮燕之間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行,那我現在馬上命令三軍燒火做飯,我們晚上就行動!”
而鮮於賓白這邊的行動也在第一時間被錦州那邊洞察到了,上官鴻曄幾人坐在議事廳裏麵看著眼前的地圖不說話。終於,這**宇忍不住了,看著上官鴻曄有些焦急的問道。
“你說這朝廷的軍隊會支持我們,現在這朝廷的軍隊在什麽地方?”
其實也不怪這**宇著急,畢竟錦州城中的士兵其實也沒有多少,根本就擋不住這胡羌大軍的進攻,所以現在的**宇十分著急,就盼著朝廷的大軍增援自己呢!
“其實,我這邊也隻是知道這朝廷的大軍會增援,但是具體什麽時候到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上官鴻曄的話,**宇一下子沒坐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上官鴻曄,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朝廷的大軍要是在不到的話,我這邊可就真的撐不住了。探子匯報,這次胡羌和瓦剌來的人足足七萬多,就算是加上萊蕪和鳳山的全部人馬,也不到四萬。相差三萬人我們怎麽打?”
上官鴻曄也是皺了皺眉,這差距自己當然是知道的,可是自己也是確實不知道朝廷的大軍什麽時候能到。
“先別泄氣,總會有辦法的。”
程峰看**宇這麽說,也是趕緊安慰道。
“二位,不是我沒有信心,而是這一次胡羌來勢洶洶,我這城中還有這麽多百姓都沒有跑出去呢!我們戰死不要緊,可是這些百姓怎麽辦?”
上官鴻曄點點頭,這個確實是一個問題。
“我們現在擔心這個都沒有用,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我們最大的努力守住錦州,胡羌大軍雖然勇猛,但不善於攻城,我們或許可以利用這個縮小我們之間的差距。而且胡羌大軍這麽多人,每日消耗的糧草一定很多,我們隻要堅持住這胡羌在久攻不下之後必定退兵。”
張儀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雖然說程將軍說的有道理,可是你們似乎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這鮮於賓白的大軍雖然每日消耗的糧草很多,可是他也可以從安泰關運糧過來,跟他們打消耗我們還是耗不起的。”
張儀說完,眾人又陷入了沉思。
“將軍,將軍不好了,胡羌打過來了!”
隨著那人的一聲大吼,眾人都從椅子上站起來了。
“跟我上!”
**宇直接抽出腰間長劍,第一個衝了出去,幾人對視一眼也趕緊跟了上去。
“怎麽樣了?”
**宇抓住一個小兵問到,那小兵看到是**宇趕緊說道。
“將軍,我們現在暫時還能頂住,隻是這胡羌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到的雲梯,那雲梯架好之後居然能勾住城牆,我們怎麽都推不倒。”
“讓我看看!”
**宇說著走上城牆,正好這個時候第一批胡羌士兵剛剛爬上來。
“殺!”
城牆頂上的士兵揮舞著手中長劍將那些人打下去,可是隨著那些胡羌士兵越來越多,城牆上的士兵也是越來越費力了。
“別急,撐住!”
**宇揮舞著手中長劍將身邊的幾個胡羌士兵打下去,上官鴻曄看著城牆上的雲梯突然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程峰,你有沒有感覺這個雲梯看著有些熟悉呢?”
程峰點點頭,這個雲梯看上去確實是有一絲熟悉。
“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雲梯應該是白元做的吧!”
程峰有些頭疼,如果這雲梯真的是白元做的那事情可就是麻煩了。
“你們在幹什麽!趕緊幫忙啊!”
**宇看著二人居然還在發呆,大聲的喊道。
“對對對,我們上!”
上官鴻曄說著,帶著眾人加入戰鬥,有了衛逍遙幾人加入之後,戰局馬上就變得不一樣了。就算是這胡羌的大軍爬上城牆之後,也會被馬上打下去。
“這樣不行啊!”
衛逍遙揮舞著手中長棍,看著眾人說道。
“他們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在打下去肯定是對我們不利的。”
陸飛揚揮舞手中拂塵,一邊奮力迎戰一邊問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老樣子,我們下去對付他們!”
衛逍遙說完之後,縱身跳下城牆,這**宇還沒來得及阻攔,周天和司空悲生就跟著跳了下去。
“放心,他們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上官鴻曄看著**宇,流露出十分自信的笑容。
“別鬧了,他們就三個人,能對那大軍如何啊?”
但**宇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三人衝入人群,瞬間打倒了一大堆人。
“將軍!”
鮮於賓白身邊的幾個副將一下子就看到了衛逍遙幾人。
“攻城的人不要停下,剩下的人趕集將他們都圍住。”
鮮於賓白知道這幾個人雖然不如司徒無情,但他們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最主要的是這三人剛剛跳下城牆,就衝著雲梯去了。
“把雲梯給毀了!”
衛逍遙知道,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打退這些胡羌士兵,而是將雲梯摧毀,阻止那些人登上城牆。
“殺!”
那些胡羌士兵舉起手中彎刀朝著三人攻去,雖然這些人的實力不行,可是那些人還是憑著自己的人數優勢將三人給圍住了。
“怎麽辦?他們被圍住了!”
**宇看著下麵的三人,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怕,交給我!”
謝曉峰知道,現在隻能是自己出手了。兩劍將身邊兩個胡羌士兵解決掉之後,飛身跳下城牆。
“殺!”
謝曉峰剛落地,身上就爆發出雄厚的劍氣,將身邊的幾個胡羌士兵人頭斬落,那些胡羌士兵看到從城牆上下來的這個人居然有這麽強,瞬間都不敢動手了。
“你們在幹什麽?難道說你們害怕了?”
鮮於賓白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錦州居然還藏著這樣的高手,但不管是怎麽樣自己都不可以說害怕,畢竟自己可是將軍,要是自己都表現出害怕了,那軍心就亂了。
“鮮於賓白,既然你不害怕,你就在那裏等著,我馬上就過來。”
謝曉峰說完,手中長劍爆發出滔天劍氣,隻是隨便一揮劍,就將前方二三十人的人頭斬落。
“謝曉峰,千萬不要戀戰,先毀掉雲梯。”
謝曉峰手中長劍連續斬出三劍,將包圍那三人的胡羌士兵全都殺死。
“你們去毀掉雲梯,這些人就交給我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謝曉峰對那些人是有怨氣的,如果不是這些人的話自己也不會吃這麽多苦。
“天地一劍!”
謝曉峰高舉手中長劍,一股恐怖的劍意襲來,隨著謝曉峰長劍落下,天地間一把巨大的劍斬落。
戰場上,煙塵四起,等煙塵散盡之後,鮮於賓白看到這一下自己這邊居然倒下幾百人。
“上,你們上啊!”
這下,無論這鮮於賓白說什麽,都沒有人上了。
“鮮於賓白,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趕緊從我眼前消失,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
鮮於賓白現在也是很生氣,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這錦州居然有這樣的高手。更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人居然隻用了一招就讓自己的人無法前進了。
“將軍,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對方有這麽多高手,我們現在上那就是以卵擊石。”
王翔知道這鮮於賓白的心裏肯定是不服氣的,但是在這個時候自己就算是在怎麽不服氣,也是不可以意氣用事的。
“你們確實厲害,可是我們是不會這麽容易服輸的,各位你們還記得你們以前過得是什麽日子嗎?難道說你們真的還想過那樣的日子嗎?現在我們就有一個機會,攻入錦州我們就離著我們的好日子更進一步了。”
鮮於賓白說著拔出腰間長劍,大聲的說道。
“各位,我們以後能過上什麽樣子的日子就看你們了,不要怕我們一起上!”
但不知道怎麽的,自己的腦子一瞬間就被憤怒給占領了。
“殺!”
就在這個時候,南邊忽然來了一支軍隊,那些人手中都拿著圓盾和短刀,為首的人騎著一匹大白馬,手中拎著一把大戟。
“是瓦剌的人!”
鮮於賓白突然十分興奮,雖然自己平時的時候和這南宮燕之間是最不對付的,可是現在自己是最希望看到南宮燕的。
“趕緊毀了雲梯,別讓他們登上城牆!”
謝曉峰知道剛才自己那一下根本就沒有嚇到鮮於賓白,而現在胡羌的人來了他們就更加不會害怕了。
“好!”
衛逍遙手中長棍橫掃,重重的打在了自己身後的雲梯上。雲梯直接被打散,而周天和司空悲生也不廢話,趕緊將自己身後的雲梯毀掉。
“我的雲梯!”
鮮於賓白這個時候被氣的簡直要吐血了,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自己的雲梯被毀了。
“將軍!”
王翔看到這鮮於賓白差點從馬上摔下去,趕緊將鮮於賓白給扶住。
“沒事,沒事,我沒事!”
鮮於賓白知道,自己現在是再也沒有機會登上城牆了。
“放箭!”
**宇沒有猶豫,直接下令放箭,霎時間漫天箭雨朝著胡羌和瓦剌的大軍飛去。
“舉盾!”
胡羌大軍趕緊舉起手中巨盾,而瓦剌的大軍根本就沒有停住腳步,手中無數圓盾舉起,擋住那漫天的箭雨,當然也有不少人中箭倒下。但僅憑這個,是無法阻止那些人的腳步的。
“趕緊上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辦法上來了。”
雖然說這幾個人的實力確實是讓**宇嚇了一跳,可是僅憑四個人去對對幾萬人,想想那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沒事!”
衛逍遙知道,現在根本就不是上去的時候,雖然自己不知道這瓦剌的大軍有沒有帶著雲梯,但自己是早就看到了那藏在胡羌大軍身後的攻城錘。
“上,第一個登上城牆的賞黃金三百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瓦剌大軍聽到這南宮燕這麽說,衝的更加勇猛了。
“放箭放箭,不要停!”
**宇知道現在隻有將那些人都攔在城牆下,自己才有機會守住城池。
無數箭矢落下,瓦剌大軍立刻又有不少人倒下,可即便是如此那些人還是不要命的猛衝。
“我們上!”
衛逍遙知道,這個時候隻能是靠著他們才能擋住這些人了。
“殺!”
那些人轉眼間就衝到了衛逍遙幾人前方,衛逍遙揮動手中長棍直接將麵前兩人打飛出去,但更多的人就從衛逍遙身邊經過了。
“守住!”
衛逍遙雖然不明白他們手中沒有任何攻城的器械,要怎麽上去但還是拚命將他們攔住。
“我來!”
謝曉峰和周天同時出手,但瓦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這四個人全力出手,還是讓更多的人通過了自己身後。
“上!”
**宇看到那些胡羌士兵忽然將手中短刀插入刀鞘,一揮手無數飛索射出,勾住城牆。那些人飛身而起,轉眼間那些人已經是爬到城牆的一半了。
“阻止他們!”
**宇一下子被驚呆了,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瓦剌的人居然用這樣的方法登上城牆。
“上!”
**宇說著直接用手中長劍砍在那些飛索上,但不知道怎麽的,長劍居然直接被飛索給彈了回去。
“怎麽辦!”
**宇十分緊張,自己手中長劍居然都無法斬斷飛索。
“我們來!”
謝曉峰翻身而起,直接一劍將那些人的飛索斬斷。
“你們撐住,我上去!”
謝曉峰說完,一個翻身上去,直接一劍將那些人的飛索斬斷。
“放箭!”
鮮於賓白說完,胡羌所有人都拿出十字弩朝著城牆上放箭。
“退後!”
陸飛揚說完,手中拂塵帶起一道渾厚的真氣,直接將那些弩箭全部打落。
“放箭放箭,一定要守住!”
**宇說著指了指遠處胡羌的隊伍,霎時間漫天箭雨朝著胡羌軍隊射去。
雖然說這謝曉峰能斬斷瓦剌士兵的飛索,可是畢竟隻有謝曉峰一個人,所以這瓦剌的人還是上來不少。
“守住,守住!”
**宇知道,這個時候除了拚命守住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嗖!”
就在這個時候,一支弩箭無聲無息的從城牆上射出,直奔這鮮於賓白而去,鮮於賓白雖然說看到了,但這一箭實在是太快了,即使這鮮於賓白已經是盡力的去避開,但還是被這一箭射中了肩膀。
“啊!”
鮮於賓白一聲慘叫,直接從馬上摔了下去,胡羌大軍瞬間就亂了,王翔指揮身邊的人將鮮於賓白扶上馬,直接下令撤退。
“將軍,胡羌那邊退兵了!”
南宮燕當然也是看到了那一箭知道是錦州那邊的高手出手了。
“趕緊撤!”
隨著這瓦剌大軍的撤退,戰場重回了平靜。
“我們?贏了?”
**宇看著撤退的眾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將軍我們贏了!”
張儀有些興奮的看著**宇,剛才那一箭自己可是看到了。上官鴻曄身邊一個道士打扮的人用手中的拂塵將插在城牆上的一支弩箭卷起,一揮手這弩箭就射了出去。然後自己就看到鮮於賓白落馬了。
“多謝道長!”
**宇看著陸飛揚深施一禮,而陸飛揚則是趕緊說道。
“沒什麽,貧道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人群中,隻有這上官鴻曄和程峰看著城牆上掛著的雲梯愁眉不展。
“到底怎麽了?從剛才開始就是這個樣子。”
衛逍遙看著二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知道這個是什麽東西嗎?”
上官鴻曄指了指城牆上掛著的雲梯問道。
“雲梯啊!怎麽了?”
“這種特殊的雲梯是大周最有名的軍械師白元做的,可是現在為什麽這胡羌的人也會做這個雲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