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怪的新娘_第60章 雙體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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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簾月隻覺內心十分躁動,麵紅耳熱,開始懷疑自己喝咖啡喝多了,對麵的楊斌安閑如常,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花簾月忽然覺得楊斌下棋的手很好看,楊斌的喉結也很好看,自己呼吸開始加重,十分想讓對麵的楊斌坐到自己沙發上來,想到這裏,花簾月開始覺得自己很過分,使勁晃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起來,卻越晃越暈。
此時陸晨等人已經到了別墅門口,陸晨望了望別墅裏的燈光,見隻有一樓亮著燈,說明鮫人尚未動手,他怎麽也得等到花簾月入睡以後才能動手,一漲水,別墅電力係統將癱瘓。
陸晨先招呼眾人一起來到別墅院門外的海灘,看著茫茫大海,陸晨忽然自責道:壞了,都是我考慮不周,今晚鮫人是捉不住了,咱們隻能把花簾月轉移出別墅躲避鮫人漲水。
郝瘸子問道:為什麽不能捉鮫人?你不都計劃好了嗎?把花簾月轉移出別墅,是能有效防禦鮫人,可治標不治本,花簾月總得回別墅睡覺吧?漲一次水,這別墅就不能住了,咱們要是帶花簾月走,人家資金方可就不給花千裏出錢了,要資金方帶花簾月走,咱也不放心不是,所以,根除鮫人禍患,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陸晨一指海麵對大家說:鮫人打窩,附近海底一定有個洞,他使水的時候,會從洞口抽取海水,海麵會形成一個漩渦,隻要找到那個漩渦,在漩渦周圍撒一道水牆,周圍海水就進不了洞,讓二傻子在別墅堵住出口,我把水牆口堵住,就能活捉鮫人,可咱們沒船啊,總不能讓秋飛白這麽冷的天,遊泳入海找漩渦,花簾月沒救成,先把秋飛白凍死了。
話一出口,陸晨更覺當初自己考慮失誤,應該先找船。鮫人在海中打窩,打了一條密道通向別墅,附近海域必有密道的海底入口,如果鮫人漲水,必從這個洞口吸海水,定會形成一個漩渦,隻要在漩渦周圍形成水牆,阻住海水,鮫人使水的手段就無法施展,隻要鮫人不會使水,密道兩頭一堵,可以逮住鮫人,逮住鮫人就能問出是誰指使他來的,從根上保護花簾月。
第二方案是,既然能預知鮫人會漲水,隻須讓花簾月離開別墅,去別的地方躲避,也是最簡單的辦法,鮫人絕對束手無策,可那樣的話,正如郝瘸子所言,資金方會不幹的,影響花千裏的布局。
秋飛白說:我可以一路撒藥,踩著腳下的水牆進入海中,但找到漩渦用多少藥,我就沒數了,興許在找到漩渦之前,水牆藥就用完了。
陸晨眼睛一閉,心裏譴責自己,把找船這麽重要的事給忽略了,可話說回來,下午五點多了去買船,哪也買不到,隻能臨時想辦法。
忽然,蕭夢貞一指不遠處的海麵說:你們看,那裏有一艘雙體帆船,那船準行,別說海麵幾百米範圍,隻要糧食夠,到澳大利亞都行。
上午楊斌和花簾月海邊散步的時候,楊斌有意無意提及帆船,給花簾月以心理暗示,看花簾月反應,花簾月一鬆口,楊斌就指揮人把船開了過來,以備最壞的情況出現,好用帆船劫持花簾月。
眾人一看,眼睛一亮,但秋飛白搖搖頭說:船是行,可誰會開呀?
蕭夢貞道:你們看,那船上亮著燈,船上有專門駕駛人員,這船不是花家的,就是資金方的。
郝瘸子看了道:是資金方的,必要時綁架花簾月用的,就像你說的,資金方把花簾月劫到船上,隻要糧食夠,澳大利亞也能去。可這帆船還得掛帆,逆風又不能行駛,咱們要找漩渦,總得打來回繞圈吧?有專業駕駛員也夠嗆操作的了。
楊斌的這艘豪華帆船,有三個標配臥室,可自己組合為四個,配有專業駕駛員的情況下,房間也綽綽有餘。
蕭夢貞不屑道:土包子,那船自帶動力的,又能坐灘,什麽地方都能去,就用這船了。
秋飛白犯愁道:怎麽用?又不是咱們的?人家憑什麽聽咱們擺布呀?
郝瘸子道:隻好耍流氓了,連打帶嚇唬。
秋飛白猶豫道:你們是說搶人家船?要判刑的。
郝瘸子笑道:不是搶,是強迫,二傻子,你先把別墅院門上的鎖撬開。
這座海邊別墅院子很大,停船的小碼頭,隻能從院子裏才能過去,從院外進不去,有柵欄攔在海裏。
二傻子看了看別墅的鐵藝大門,把撬杠插進門縫中間,兩膀一較勁,哢的一聲響,硬把門給撬開了,這大門離著別墅還遠,夜色海風之下,撬門的聲音微乎其微。
一行人魚貫而入,直奔那艘雙體帆船。
帆船駕駛員是個很優渥的職業,這駕駛員在船艙裏開了瓶紅酒,正要消磨這個無聊的夜晚,忽然聽見船體上有腳步聲,急忙開門來看,剛一打開艙門,被一把西瓜刀橫在了脖子上。
拿西瓜刀的人,正是郝瘸子,西瓜刀還是上次去大金鑼茶樓買的。
帆船駕駛員嚇蒙了,見郝瘸子身後,還黑壓壓站著好幾個人,便說道:你們是想要船,還是要錢?要錢沒有,要船你們開走。
他倒痛快,反正船不是自己的,錢才是自己的。而且船都在海事局備案了,有衛星定位救援係統,船丟不了。
郝瘸子冷笑一聲:不要錢,不要船,要你待會拉我們在附近海域轉幾圈。
蕭夢貞在後麵說道:不用你掛帆,就用機械動力,三五百米範圍內轉轉。
說話間,郝瘸子伸手把駕駛員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搶在手裏,先搶手機,以防報警,郝瘸子打劫是專業的。
駕駛員從來沒遇到過這種劫匪,一時迷茫了,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忽然意識到,這些人可能在近海做毒品交易,就越想越害怕,可沒有辦法,自己被刀逼著被迫參與的,相信法律一定不會追究他責任,如果現在不從,可能真會被殺掉,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還是忍一時吧,大不了他們交易完,自己第一時間報警。
陸晨看駕駛員已被威住,對郝瘸子說:你陪秋飛白留在船上,等我電話。
郝瘸子雖然一條腿不利索,但那帆船駕駛員太過羸弱,根本沒法和多年的盲流子鬥,有郝瘸子在船上,不怕他鬧幺蛾子,秋飛白可以一心一意的找漩渦。
這夜海上風平浪靜,鮫人打的洞又正對著別墅,帆船前後燈光一開,照的海麵和白晝一樣,海麵有大漩渦的話,很好找,用不了多長時間。
陸晨帶著二傻子和蕭夢貞走向別墅,走近別墅一看,落地窗的窗簾開著,通透的落地窗裏燈光明亮,花簾月眼睛迷離,已經將身上的外套脫了,扔在地上,撕扯著自己衣領上的紐扣,頭發蓬亂,麵紅耳赤,慢慢向楊斌走去,一下坐在楊斌沙發旁邊,眯縫著眼,就要往楊斌懷裏撲。
陸晨一見,就知道花簾月肯定著了楊斌的手腳,這不是花簾月應有的狀態,陸晨和花簾月相處的時間雖不長,但卻是天天在一起,對花簾月太熟悉了,她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蕭夢貞在窗外看了,小聲說道:我怎麽覺得花簾月比我還騷呢?
陸晨扭頭道:你住口!
這時三人已經走到了別墅門口,別墅的門卻鎖著,二傻子還想用鐵棍撬開,卻找不到撬點。二傻子也知道花簾月可能出了事,用鐵棍猛然撞擊門上玻璃,咚的一聲巨響,隻撞出了一個白點,原來那門上玻璃是防彈玻璃。
落地窗邊的沙發上,楊斌卻待要抱住花簾月,馬上要將手伸進她衣服裏,就聽見入戶門咚的一聲巨響,嚇得楊斌一個機靈,他瞬間意識到,可能是刺殺花簾月的殺手到了,一種強烈的後悔感湧上心頭。今天花千裏提出要調八個保鏢來保護花簾月,自己和父親都不同意,因為那樣就控製不了花簾月了。
楊斌父親提出,要派保鏢來保護楊斌和花簾月,也被楊斌拒絕了,理由是越少人知道花簾月藏身處,花簾月就越安全,實際上是為了自己晚上糟蹋花簾月做伏筆。如果有別的保鏢在,他禍害花簾月的事就多有不便。
沒成想,楊斌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不讓保鏢來,刺殺花簾月的人真來了,楊斌從自己手提包裏摸出一把木倉來,走向門口。
陸晨見花簾月行為極度反常,這次是真急了,掏出吞月蟾骨弓,將一枚鋼珠包進去,堵住蟾骨弓上的骨眼,將蟾皮拉到盡頭,陸晨知道這玻璃是防彈玻璃,即使一下能射穿,人也進不去,還得用大錘砸很久,於是陸晨直接把彈弓對準了門鎖,猛一鬆手,火光四射,一聲巨響後,鋼珠將鎖心打進門裏。
恰巧楊斌提著木倉來到門前查看,隻見鎖心哐當一聲被射落,鋼珠的力道卻不曾泄,射出鎖心後,彈道改變,朝著地麵射去,正射在楊斌的腳麵子上,洞穿了楊斌腳麵子,鋼珠射進地板裏。
楊斌提著木倉,正準備喊話,忽然腳下一熱,疼痛鑽心,他從小到大沒經曆過這種劇痛,哇的一聲蹲下身去,去抱自己的腳,與此同時陸晨一腳蹬開入戶門,搶上前去,趁楊斌抱腳,抬起右腿,先把楊斌手中的木倉踢了,緊接著,陸晨又抬起左腿,一腳結結實實踢在楊斌下巴上,把楊斌踢了個王八看天,倒在地上。
陸晨吩咐二傻子說:宋哥,搶木倉!
二傻子上前急忙把木倉拿在手中,雖不會用,但裝模作樣提木倉指著痛苦嚎叫的楊斌,花簾月見陸晨來了,迷迷瞪瞪的走過來,嘴裏喃喃說道:陸晨,陸晨,我曾喜歡你,你知道嗎?過來,我不行了。
陸晨沒有防備花簾月,花簾月竟一下抱住了陸晨,十指緊緊摳進陸晨後背肉裏,呼吸急促,頭使勁在陸晨胸前蹭,陸晨哪裏受的了這個,隻覺眼前一黑,舌根腥甜,要暈倒!(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