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尋覓千年 第二十八章 遇樗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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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便問昨天早上我還拿出銅鏡梳頭了,今天怎麽就找不著了呢?對了,肯定是屈原弟弟覺得好玩,帶到學堂去了。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問問。

    女嬃走到院子裏,正準備梳頭,突然看見從東邊山頭冒出來的太陽照得對麵鬆柏場亮彤彤的,像一麵鏡子一樣反光。

    女嬃好奇今天,這鬆柏林怎麽就像麵鏡子一樣亮?可惜這鏡子離得太遠了。

    晚上,屈原從學堂剛到家,女媭姐姐就攔住他問道“原弟呀,你是不是拿了姐姐的銅鏡嘞?”

    屈原低下頭,說“拿了。”

    “那就還給大姐,好嗎?大姐早晨梳頭要用嘞!”

    屈原抬起頭,說“大姐,銅鏡我弄丟了,但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你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啊!”

    女媭追問銅鏡是怎麽弄丟的,屈原就說“早上去學堂的路上,我剛走到鬆柏林,不知怎麽,銅鏡自己就從書袋中滾出來,掉進路邊的石縫就沒影了。我趴在地上,把石頭一塊塊掀起來,找啊找啊,最後挖出一個大坑,坑裏都滲出水來,還是沒找到。”

    店小二非常經驗老套的為我們介紹了幾款比較火的菜肴,因為總共兩人隨便選了兩個菜,唉,古代條件有限,人生在世,美食和美景不可辜負,有機會一定給靈均做一桌美食……

    等候了一刻鍾,店家呈上三道菜,其中一定有昭月最愛的魚,另一道素菜筍絲,最後一道等的稍久了一些是野生菌菇燉雞湯筍的清香,香菇將雞肉的鮮美更進了一層,魚肉是做的是糖醋的,真不錯昭月吃的津津有味,不愧是豪華級酒樓,這種條件下食材調料不全還能烹飪出美味絲毫不遜色於現代,這也算昭月穿越古代以來吃的最接近現代的一餐,非常舒心。

    杯盤將盡,轉眼到了離別……

    昭月:“靈均,我還需要在此地逗留兩日,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了”

    屈原:“小月,你先在這待上幾日,若找不到親人還有回家的線索去歸州尋我吧”

    昭月:“靈均厚愛,小月拜謝”

    飯桌推杯換盞間聽到鄰桌談話像是討論秦國事。昭月和屈原點了壺茶默不作聲,像是被鄰桌的聲音吸引了去……

    酒客甲:“沒想今日走運,竟然能遇到樗裏子,幸會幸會,隻是兄長從秦國過來不單單是為了敘舊這麽簡單吧”

    酒客乙:“哈哈哈,果然什麽都瞞不住賢弟,吾今日特別來需要請兄弟幫忙”

    酒客甲:“哦,兄長請講,隻要對出國有好處的我都樂意去幫”

    樗裏疾:“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是如此的秦國因新王繼位,商君變法稍有成效,而我們這位新王有除掉商君的意思,商君可是秦舊貴族的眼中釘,勢必不置之死地不罷休,因為我素敬仰商君,不忍一代功臣為秦做出如此貢獻,就此隕落,落得個不得善終,實在於心不忍。故暗中拉通了變法排的關係助其逃離到楚國,需要楚國有人接應”

    酒客甲:“如此楚國一定歡呼樂意商君入楚”

    這些內容驚的屈原和昭月不敢做聲,繼續聽隔壁談話。隻是他們卻不知隔牆有耳……

    樗裏疾:“如此,太謝謝兄弟了,大恩不言謝,他日有用得著在下的盡管修書一封,吾必竭盡所能。”

    昭月屈原和隔壁桌距離說近也不近,不然他們怎麽敢討論這麽秘密的事,而且昭月也能感覺的到他們把聲音壓的很低很低。說遠也不遠,但是中間隔了一麵屏風和帷幔,不然讓人發現有人偷聽不會被滅口吧。

    按揭靜了一陣,酒客甲繼續道:“那樗裏兄有什麽計劃嗎,需要我這邊怎麽去接應”

    樗裏疾:“賢弟,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因為商君被判四日後在鹹陽車裂,而我們在行刑前一晚將商鞅掉包出來,換上另一個死刑犯,而且這位死刑犯因為和商鞅一樣支持變法,但是身為貴族隻能偽裝自己站在貴族派,他可以行此事”

    樗裏疾繼續和酒客甲商議大事,講述著自己的全盤計劃:“最多四日後夜間我們就到了秦楚邊境,需要你那邊來接應我們,我不能離開鹹陽,派了心腹,以此信物為準,接應地點我們還有再具體商量一下,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一番討論後他們避開了秦楚,秦魏邊界,上庸城肯定不能作為接應地了,這樣我們初步定了這幾個地方,他們把聲音壓的太低了根本聽不見。

    酒客甲:“好的我知曉了樗裏兄的計劃了,看來今日就得安排下去了,在這幾個接應地設置接待人,如果鹹陽城內需要我接應的話可以拿此信物先去鹹陽城北酒肆去找掌櫃接應”

    樗裏疾:“多些賢弟考慮周道,如此甚好”

    接過信物後他們又互相對了一遍計劃還有暗號才放心

    席間樗裏疾對施救之人感激涕零,見他們已安排妥當,再加上屈原還沒到家也無法施以援手,避免生事屈原昭月二人便不去管了,推杯換盞之際告別的話不知說了多少遍,昭月已有醉意……

    昭月“我好想家中父母,可是如今我回不去,他們也沒我的消息,他們該怎麽擔心”

    屈原“小月,你喝多了,快停杯”說著伸手阻止她倒酒的動作,意識到自己的手搭上了別人姑娘的手有趕緊收回去。

    已經有幾分醉意的昭月卻沒有在意,努力保持著清醒,而一杯酒又是一飲而盡。“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看著幾人從最裏麵離席,聽到了那名酒客的聲音,昭月一眼掃過去雖然已有醉意,但是好奇心驅使昭月還是要看看這位酒客的樣子。

    這一眼不要緊,隻見此男子長發半紮,一根碧綠的發簪別再頭頂,兩縷短發垂下,身穿墨綠色長袍外披。而旁邊的樗裏疾一身平民扮相,一看也是三十出頭的年紀,和秦國新王年紀相差不多。比屈原年長不少,更顯成熟溫柔。就在那人看向自己之前昭月一下睡了過去。

    (樗裏疾(?―前300年),又稱樗裏子、嚴君疾,嬴姓,名疾,戰國時期秦國宗室將領,秦孝公庶子,秦惠文王異母弟,其母為韓人。[1]樗裏疾能說會道,足智多謀,綽號“智囊”,擅長外交、軍事。輔佐秦惠文王,拜為右更,攻取魏國曲沃、趙國藺邑和楚國漢中,攻城略地,封於蜀郡嚴道縣(今四川省滎經縣嚴道鎮),號嚴君。秦武王即位後,驅逐張儀和魏章,任命戰功卓著的樗裏子為右丞相,精通韜略的甘茂為左丞相。二人相得益彰,推動大規模對外戰爭,擴張秦國版圖,為後來秦國統一六國打下堅實基礎。秦昭襄王元年,拜為丞相,主持朝政和宗族事務。七年(前300年),去世,葬於渭水南岸章台(今西安市西北約3千米處,北距渭河南岸約2千米,位於漢長安城所在的西南至東北走向的龍首原地勢最高點)之東,後世堪輿家尊之為“樗裏先師”。著有作品《青烏經》,傳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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