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早知道怕,之前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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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冷不熱的看著梁桓問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就行,等你說完了之後,我再做判斷。”
“說唄。”
他梁桓也不是那麽好敷衍的人。
看著陳河依舊坐在那裏,梁桓咧嘴神色輕蔑的笑了笑:
“脈已經把完了,不需要再次把脈。”
陳河瞥了梁桓一眼,看著梁桓他也有些不耐煩,要不是看在沐靈寒花了一千兩銀子的份上,他才懶得搭理這死胖子。
伴隨著梁桓和沐靈寒走入房間,原本在走廊上看熱鬧的清河富商也一個個相繼走回了房間。
陳河前半句聽著梁桓倒是覺得沒什麽,但是聽著陳河後半句的時候,梁桓臉色卻漸漸生起了變化。
“你怎麽知道?”
梁桓狐疑的看著陳河,甚至目光一度望向周圍的人。
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人把他家的情況和陳河說了。
“別看我,梁兄我可沒說,此乃你的家事,我等豈會多舌?”
見梁桓把目光望了過來,周圍的那些與梁桓相熟的人其中一人擺了擺手回道。
其餘的人雖然沒說話,但卻也接連否認。
他們是和梁桓的關係比較好,但是這是梁桓自己的家務事,他們又怎麽會和陳河一個不過初次相識的人說?
不過越是了解梁桓,越是和梁桓熟悉的人看著陳河的眼神也越是起了變化。
陳河說的沒錯。
梁桓的兄弟姐妹也的確如梁桓一般,甚至梁桓上麵還有一個哥哥也已經去世了。
不過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人了。
除了他們這些和梁桓極其熟悉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
主要是那人死的也蹊蹺居然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梁家覺得此事傳出去有失顏麵,也就很少往外傳。
沐靈寒望向陳河的眼神也漸漸發生了一些變化。
梁桓的家事她也聽說過,但是知道的並不多。
這陳河怎麽知道的?
真的是憑借一個脈象?
“是與不是吧。”
陳河沒說話,隻是繼續的問著梁桓。
聽著陳河的問話,梁桓臉上的輕浮也漸漸收斂了起來,神色帶著凝重的回道:“確實是這樣,我家裏兄弟姐妹五人,我在家排行老二,下麵有三個妹妹,上麵有一個哥哥,我那哥哥的確是去世了。”
“另外三個妹妹也差不多與我一般,但我梁氏一族之人體質就是如此,與我這病情又有何關聯?”
梁桓皺著眉頭神色疑惑的看著陳河。
陳河對於他家裏的情況是說對了,但是這和他的病情有關係嗎?
而且他哥哥那是突然去世和他又不一樣。
果然是家族遺傳啊。
聽著梁桓的話,陳河心底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令兄在世的時候是不是有異常發胖的階段?還有頭暈畏寒,經常嘔吐,即便是不吃飯也有腹脹的情況?還有手腳冰寒,不管是春夏秋冬皆是如此?然後到去世之前是不是總算感覺渾身無力,體重也在不受控製的增加,越是胖反而越是沒有力氣?”
陳河沉聲問道。
“對啊,怎麽了?”
梁桓點了點頭,疑惑的看著陳河。
陳河說的這些症狀的確都是他哥哥去世前的症狀,那是一點都沒猜錯。
到了這一刻,梁桓心底對於陳河的輕視再也沒有了,反倒是覺得這看起來沒多大的郎中的確有幾分手段。
“那你現在是不是也感覺整日無力?然後嘴裏經常會起口瘡?臉的話時不時的莫名燥熱,尤其是到了中午的時候,臉色通紅像是喝醉酒了一樣呢?”
陳河接連問道。
聽到陳河這話,梁桓的臉色徹底變了,別說是經常起口瘡,就是他現在嘴裏都有一個。
梁桓神色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河:“你怎麽知道?”
他這些症狀好長時間了,去看大夫都說是上火,所以他也就沒在意,還有就是他經常吃一些壯陽藥物,這玩意吃多了也會容易上火,兩者結合起來,所以他心底就更並沒有在意,想著大不了以後不吃了就沒事了。
但是現在聽著陳河說起這個。
梁桓的臉色第一次變了。
“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我就問你是不是?”
對於梁桓這種不配合的病人,陳河也感覺頭疼,但卻依舊耐著性子問道。
不過看著梁桓臉上的表情他似乎也猜到了。
他說的對了。
而這胖子也開始怕了。
怕?
你現在知道怕早幹什麽去了?
“是是是。”
到了這一刻,梁桓心底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抗拒,頭點的和搗蒜一般。
而周圍的那些清河富商豪紳們看著梁桓臉上的神色,心底也泛起了驚濤駭浪。
梁桓的病不是因為他嗜色如命導致的?
而是因為家族遺傳?
一時之間在場的清河富商、豪紳、勳貴們看向陳河的眼神,變了又變。
再也不敢對這個看起來也就不過二十出頭一點的年輕人生起絲毫的輕視。
梁桓不可置否地回道。
這件事認識他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並不是什麽秘密。
“但腎陽不足,命門衰微不過是表症,你真正的情況乃是陽神枯竭,諸陰失調,陰盛陽衰之症,再加上我觀你體態圓胖,令尊又早逝,我且鬥膽的猜一下,你家裏兄弟姐妹體型應該如你這般吧,若是男子其中應該有人症狀與你一般,房事能力比之尋常人皆弱了不少。”
問病情嘛,這玩意他懂。
陳河點了點頭,也沒在意,這種病人他前世看的多了。
現在有多囂張,多嘚瑟,待會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後,就會有多絕望。
整理了一下心神,陳河望向梁桓道:“你現在不能人事,亦或者說有早泄,陽痿的情況乃是你腎陽不足,命門衰微所致,若是我沒猜錯之前給你治病的大夫給你開得都是一些壯陽的藥物吧,什麽鹿茸,牛鞭之類的?”
“對啊,怎麽了?”
梁桓聲音好整以暇的回道。
死活與他何幹?
“若是有年長於你幾歲之兄長,甚至極有可能已經駕鶴西歸。”
陳河沉聲接連問道。
看向陳河的眼神依舊帶著輕蔑。
回來那是給沐靈寒的麵子,看看陳河是不是真的如沐靈寒說的那麽神。
“請吧,陳大夫。”
隨手把肥碩宛若豬肘子一般的手臂重新放在陳河的麵前。
若是治不好。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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