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不死誰死??

字數:5143   加入書籤

A+A-




    “依我看你這身體,若是再如此虧損下去不出兩年,怕就是要走令兄之路了。”
    聽著陳河說著自己的身體,梁桓的臉色徹底變了,肥胖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身上的肥肉如同呼啦圈一樣不受控製的亂動。
    家裏還有十幾房小妾等著他寵幸呢,尤其是他上個月新娶過門的那個小妾。
    甚至就仵作也看不出絲毫。
    更是如花似玉。
    他為了得到這個小妾可花了不少的銀子。
    醫者治病救人沒錯,但是想殺人也太簡單了。
    也太明白他哥死之前那段時間身體的狀況了。
    一開始他覺得沒事隻是巧合罷了,但誰想到居然是這樣。
    看著梁桓跪在陳河麵前聲淚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梁桓這個人他們太了解了。
    要是真的單純的忽悠,不可能的忽悠到他。
    畢竟梁桓這些年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郎中了,甚至不用陳河給他摸脈,梁桓自己都能說出自己的脈象。
    但現在卻讓梁桓整個人被嚇成了這樣。
    隻能說明!
    陳河對於梁桓的病症判斷對了,甚至一些細節說的都分毫不差。
    這麽年輕卻有如此見識,那就有點可怕了。
    “想讓我救你?”
    陳河笑了笑,好整以暇的看著梁桓,:“可以啊,你先禁欲。”
    看著陳河答應,梁桓顧不上擦眼淚,連連感激,甚至就是給陳河跪下都行,:“先生,仁....仁...啊,禁欲???”
    梁桓激動地額神色僵在了臉上,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禁欲這是要他老命啊。
    “陳大夫,陳先生,可不...可以.....”
    梁桓麵露猶豫,神色掙紮的看著陳河。
    上個月他才新娶了一房小妾,現在就讓他禁欲....
    這…….....
    陳河臉色一冷,看著梁桓冷冷的說道:“你要死要活隨你,你要是覺得你那方麵比你命重要,我也可以給你開一些壯陽的方子,但是到最後你是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陳河冷眼的看著梁桓。
    好家夥,都什麽時候,還想著那方麵的事?
    你不死誰死?
    “這.....”
    梁桓不說話了,掙紮了片刻一咬牙道:“行,我聽先生的,先生怎麽說,我怎麽做!”
    梁桓義正詞嚴的說道。
    陳河說的也沒錯,都什麽時候了,還是命要緊啊。
    但說完這句話,梁桓又有些怯弱的看向陳河,一臉賠笑的問道:“先生,那我要禁欲多久啊。”
    說完這句話,梁桓自己就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臥槽。
    陳河直接驚出了國粹。
    這尼瑪是有多好色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問要禁欲多久?
    當然是什麽時候好,什麽時候才可以啊?
    以他的經驗來說,梁桓的這個病症想要安穩下來,沒個三個月以上的調理不可能的恢複的。
    但看著梁桓如此一副饑渴的樣子,陳河想了想回道:“至少一年吧,若是一年之內你再行房的話,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沒辦法救你。”
    陳河這句話純粹是嚇梁桓。
    誰讓梁桓之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現在不整整他更待何時?
    “一年啊....”
    梁桓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喪考妣的看著陳河。
    一年不能和女人同房。
    這是要殺了他嘛。
    “活該。”
    翠雲站在葉韻芝的身後,捏著小拳頭一臉興奮的說道,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本來她看著這梁桓就不爽,後來陳河給他把脈還一副愛看不看的樣子,翠雲更不爽。
    現在陳河讓梁桓這個死胖子一年不能同房。
    可是徹底的出了她心底的這口惡氣。
    “你治不治?”
    看著梁桓一臉死了媳婦的樣子,陳河心底也是想笑。
    你這胖子不是能耐的嗎?
    現在咋不能耐了???
    “治!”
    梁桓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看向陳河兩指向天發誓道:“先生怎麽說我梁桓怎麽做,若違此誓,我梁桓不得好死!!”
    發誓都來了?
    看著梁桓一臉認真的發著誓言,周圍那些看戲的人,尤其是那些和梁桓本來關係就走的頗為相近的人,心底也是覺得好笑。
    這梁胖子這是真的下了血本了啊!
    “那行,我先給你施針。”
    陳河點了點頭,隨後讓翠雲取來一起帶過來的藥箱。
    又特地取了一個較為細長的銀針,在蠟燭上仔細淬火消毒之後,才緩緩走向梁桓。
    梁桓看著陳河手裏足有手指長短的銀針,眼底閃過一絲懼意,肥碩的身形明顯的顫抖了一下,但依舊咬牙老實的坐在原地。
    不過陳河捏著細長的銀針,看著緊張到已經被嚇得閉上眼的梁桓卻顯得有些猶豫。
    想要彌補腎陽不足,需要用補腎壯陽之法,取腎俞穴和關元二穴。
    腎俞補腎,關元補真陽。
    腎元穴還好,但關元穴卻有些…….
    “怎麽了,陳先生?”
    看著陳河站在他麵前,半天不下針,梁桓睜開眼,詫異的問道。
    陳河沒搭理她而是看向沐靈寒和葉韻芝這些在場的女子,:“取穴的穴位不適合女子觀看,勞煩沐小姐,韻芝,你們回避一下。”
    “回避?”
    梁桓先是一愣,但馬上的反應過來。
    男子赤膊乃是常事,需要女子回避的地方極少。
    現在陳河讓沐靈寒,葉韻芝這些女子回避。
    那這針插的地方???
    梁桓一把抱住陳河,聲淚具下,哭的稀裏嘩啦。
    如果要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居高臨下,導致錯過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這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後半輩子給葬送了?
    對陳河的稱呼從無名小卒直接一躍成為了先生這種敬稱。
    跪坐在地上。
    神色喃喃的看著陳河。
    整個人的臉色依舊被嚇成了豬肝色。
    “大夫,大夫,救我,救我.....”
    “我知道我之前錯了,是我不對,是我狗眼看人低,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煩請先生一定要救救我。”
    撲通一聲!
    “但你嗜色如命,終日與女人歡好,不知陽氣虧損之理,又因你常年服用壯陽藥物,以外力強行填補虧損的元陽,早已傷至腎腑,陰盛於下,浮陽上趨,故而造就你清陽不升,濁陰不降之局麵。”
    甚至隻要陳河開口,他梁桓親爹都能叫出來。
    因為他太清楚他哥是怎麽死的了。
    他知道對付梁桓這種人隻有讓他心服口服,他才會對你另眼相看,因此他打算好好的殺一殺梁桓的銳氣。
    “你這情況是初期。”
    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陳河看著梁桓沒有說話。
    聽著陳河這話,梁桓心底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他可不想和他哥哥一樣,英年早逝。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