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眾星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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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誰都不想自己早死!
不缺吃不缺喝,還能無病無災的活到壽終正寢。
玩笑歸玩笑,但是他們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可是一點都沒變。
漸漸的梁桓額頭上都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知道過陳河對於梁桓病情的判斷之後,他們反倒更加期待陳河這個人醫術到底是不是如他嘴上說的那麽厲害。
如果真的是。
酸痛感依舊在繼續,並且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酸脹感依舊在不斷的加深。
銀針刺穴體內的淤血被銀針刺破,淤堵的血脈重新暢通,氣血流變全身自然會讓身體產生一些變化。
不過這隻是緩解,要想真正的徹底康複,還是要服藥以及平時的注意保養。
要是這邊剛紮完針,那邊梁桓就繼續該幹啥,幹啥了。
誰都沒辦法。
“放心,這銀針既然紮了,那就是有效果的,不然紮他幹嘛,就是拔了也不要緊,這一點不需要擔心。”
陳河擺了擺手示意梁桓不要急。
隨手把插在梁桓穴位上的兩根銀針拔了下來,放在準備好的鹽水裏麵。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銀針被拔出,梁桓反倒是有些念念不舍起來。
兩根針紮在穴位裏麵,雖然酸痛,但是那股渾身上下充滿勁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現在銀針被拔了他反倒是有些懷念起來了。
“誒.....”
“我感覺這針拔了,我好像還是有股勁啊。”
銀針拔完之後,梁桓從凳子上坐起,抖了抖身子,細細感覺一下,臉上很快就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陳河翻了翻白眼。
要是沒效果,那他豈不是成了江湖騙子了?
前世半輩子學醫白學了?
“梁老弟,給我們說說啊。”
“快點,快點。”
“你這啥都不說,讓老哥哥我們急死了。”
……
看著梁桓臉上的喜色,在場的所有人看向陳河的眼神也便的熱切起來,一個個圍著梁桓急忙問道。
他們等了這麽久,可就是等著梁桓的消息呢。
但梁桓卻不搭理他們。
現在急了,之前看戲的時候,咋什麽都不說。
翻了翻白眼,梁桓一揮袖子,輕哼一聲,傲嬌的轉過頭去,看著陳河有些忐忑的問道:“那陳先生,我這後續....”
“後續當然繼續吃藥,你不會覺得你這毛病我給你紮一針就好了吧。”
陳河翻著白眼,神色有些不悅的看著梁桓。
“誒,先生莫氣,先生莫氣,先生怎麽說,在下就怎麽做。”
梁桓連忙賠笑著說道。
此刻看向陳河的眼神再也不敢有一絲的不敬。
“嗯,”
陳河點了點頭,:“你這病是家族遺傳的,想要除根不可能,可以給你開藥,通過藥方慢慢的調理,隻要後續調理妥當,你也都按照我的囑咐來做的話,我保證,以後你該幹啥幹啥,絕不會影響你想做的事情。”
“但前提,你一定要按照我囑咐的去做,一年內不可同房,明白嗎?”
陳河囑咐道。
聽著陳河的話,前半句梁桓臉色還是一苦,但是聽著後半句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激動的朝著陳河連連拱手:“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嗯。”
陳河點了點頭,“我給你開藥方。”
隨後站起身走向身後的藥箱,但還沒等陳河走到藥箱那裏的時候。
那些站在藥箱旁邊的清河富商已經先一步幫著陳河把筆墨紙硯取了出來。
一人研磨,一人攤平宣紙,一人幫著往硯台裏麵滴水。
那架勢,別說多積極。
就是梁桓嘴角抽了抽,懊惱的站在原地。
這幫畜生。
之前等著他出醜,現在他好轉了,知道陳先生厲害了,又一個個跑過來巴結。
“陳先生請。”
梁桓想什麽,這些人不知道,也懶得知道,磨好墨水,用毛筆沾上墨汁之後,其中一人便恭敬的遞給陳河。
“謝謝。”
陳河嘴角抽了抽,也沒在意,接過毛筆隨手便在紙上寫下藥方。
【附子六錢,吳茱萸開水衝洗七次)三錢,酒泡菟絲子,枸杞、鹽水補骨脂、仙靈脾各三錢,生龍骨,生牡蠣,活磁石,紫英石,山萸肉各六錢】
吹幹墨跡,陳河把藥方遞給梁桓,:“記住煮藥的時候加水三斤,用文火去煮,切不可用武火,煮好之後,每天早中晚各服用一次,總共三個劑量,吃完了和沐靈寒說,讓她來找我。”
“好好好。”
梁桓連連點頭,到這裏這一刻他對於陳河再也沒有一點的質疑。
畢竟剛才紮針的時候,給他帶來的感覺是實打實的。
是之前他看的那些大夫從來沒有給他帶來過的感覺。
但聽著陳河的話,梁桓很快就愣住了,臉上帶著遲疑的看著陳河:“先生不是德濟堂的堂事嗎?為何不在德濟堂?”
“對啊,陳先生不在德濟堂,那我等以後該如何尋到先生?”
不僅是梁桓,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急了。
陳河不在德濟堂,那麽他們以後怎麽去找陳河給他們瞧病?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沐靈寒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裏麵。
從梁桓穿上衣服的那一刻,一直留在房間裏麵的沐府家丁便已經跑出去通知了沐靈寒。
同樣跟著沐靈寒一起進來的還有葉韻芝,翠雲和紅杏。
此刻葉韻芝,翠雲和紅杏三人,趕緊一路小跑跑到陳河麵前,葉韻芝小聲問道:“怎麽樣了?”
“解決了。”
陳河笑著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葉韻芝心底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之前她在外麵一直擔心著呢。
不過好在陳河是真的有把握。
這就好。
這就好。
葉韻芝和陳河說了什麽,沐靈寒並不知道,沐靈寒清冷的臉上望向梁桓,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解釋道:“梁掌櫃有所不知,我與陳先生不過是合作而已,陳先生的主業也並非醫術,而是酒坊,以後等陳先生的酒坊開業,還要有勞梁掌櫃多多照顧啊。”
沐靈寒聲音清冷的笑著說道。
“沒想到先生居然是做酒坊的?”
梁桓目光一怔,詫異的看向陳河。
他以為陳河隻會醫術,以後會在德濟堂坐診,沒想到居然是做酒坊的。
一時之間,梁桓心底反倒是更加升起了結交之意。
他身體這樣,以後調理都要靠著陳河。
如果陳河僅僅隻是會醫術的話,他還有些難辦,但是陳河既然是做酒坊的,那就好辦多了。
“先生既然要做酒坊,那在下以後可要多多攪擾啊。”
梁桓肥胖的臉上露出笑意,一臉諂媚的看著陳河。
“梁掌櫃客氣了,在下也許有需要梁掌櫃的地方呢。”
陳河拱了拱手,同樣客氣回道。
梁氏一族在清河數百年,雖然比之大乾立國之時,以及沒落了不少,但是在清河紮根數百年,所積累的人脈依舊極廣。
雖梁氏一族在清河主要開茶樓,但他想在清河立足,以後難免有需要用的地方。
“那既然梁掌櫃的事情已經結束,那陳先生我們就趕緊去錢大人那吧,錢大人可是催促好久?”
沐靈寒微微點頭,隨即看向陳河問道。
陳河聞言眼神略顯詫異,隨後便會心一笑,配合到:“對對對,瞧我這記性。”
看著在場的眾人,陳河拱了拱手回道:“諸位告辭了,錢大人還等著在下。”
隨手拿起藥箱擠出人群跟著沐靈寒一起走向外麵。
葉韻芝白了沐靈寒和陳河一眼,強忍著笑意帶著翠雲和紅杏跟了上去。
配合著他們兩人演戲。
看著沐靈寒帶著陳河要走,那些留在房間裏麵的清河富商們頓時急了,趕緊追上去喊道。
“別,別走啊。”
“對啊,陳先生不妨留下嘛,我們也想請陳先生給我們瞧一瞧。”
“今日難得有這機會又何必如此著急離去呢?”
“對啊,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
在場的一名名富商豪紳勳貴們都開口挽留道。
他們等了這麽久,眼看梁桓在陳河這裏得到了治病的方子,心滿意足了。
他們可還沒有。
正想等著待會請陳河給他們瞧瞧呢。
“照這麽下去,我是不是又...”
說到這裏,梁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陳河。
他是怕這酸脹感一旦沒了,又和之前一樣。
一炷香的時間轉瞬即逝。
梁桓雖然依舊感覺自己身上充滿了力氣,精氣神也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是不知道為何那種濃鬱到了極致的酸澀感卻漸漸弱了不少。
如果不酸了。
那他豈不是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種狀態?
想到這裏,梁桓心底一緊,急忙抬起頭看向陳河:“陳先生,你給我紮這兩針我是感覺整個人是好像有精神了,渾身似乎也有了一些氣力,但怎麽越紮那酸脹感卻越來越弱啊。”
誰不想?
那這個人不僅要結交,而且還要好好的結交結交。
雖然渾身有力氣的感覺才讓他經曆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但是卻前所未有的舒爽。
陳河笑了笑。
這種感覺極為奇妙。
是梁桓從未有過的感覺。
冷汗。
但同樣隨之而來的,那種腎陽虧虛而帶來的渾身無力感,卻漸漸消退,整個人似乎也更加有精神,有力氣了。
甚至就是他以前服用壯陽藥物的時候,都沒有給他帶來過這麽強烈的感覺。
梁桓的周圍,那些清河郡的富商們也是神色肅穆的看著梁桓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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