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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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你的一切,也很想占有你的一切。”殷四郎把身上最終一點束縛退去,腿一跨,整個人就進浴桶中。
本來寬敞的浴桶瞬時變的擁擠,殷四郎直直地看向梅小芒,“好奇了這樣久,今天晚上終究可以探索。”
他的目光火辣,內心的想法分毫不加掩蓋。
梅小芒頂著這樣的目光,隻覺的全身忽然熱起。
熱的她有一些不自在,她忍不住悄悄的把身體縮了下,貼著桶壁。
殷四郎抬起手,放到她的肩頭上,他問,“可以麽?”
梅小芒這本能的躲閃動作叫他想起她的經曆,因此這時必需問一句。
這少年,他不介意向她坦承他的一切,他用盡心意乃至是生命愛她。
跟他在一塊,他的目光總黏她身上,可又不過分火熱,不會叫她覺的困擾。
這般少年,她見著他,隻覺的歡喜,隻覺地放心。
她不會有不安,不會惶恐。
她此刻也隻想抱緊他。
她想溶化在他的寵愛跟溫柔下。
柴禾遇到烈火,一直相愛的二人,在他們的洞房夜,在梅小芒精心布置的床鋪上麵,沒法無天。
月上中天,殷四郎心滿意足緊抱著梅小芒,胳膊圈著她的腰。
他的吻不斷落下。
世間怎有這樣美好的人?
洞房夜,果真是人生幸事!
梅小芒身上這會又出了許多汗,黏糊糊,殷四郎又抱的這樣緊,嘞的她有一些難受。
她輕輕掐了下,“你鬆點,喘不上氣了。”
這點小疼對殷四郎來說隻是撓癢癢,他放輕了些氣力,大手在梅小芒背上輕撓了把,歎息說,“真想溺死在你身上。”
梅小芒合著眼睛,聽言輕輕彎起了唇角。
為這一秒的閑懶跟相擁,之前所受的一切委曲,都值。
跟前的這少年,她愛他。
“方才你哭了。”殷四郎說著,又在她脖子裏落下吻。
“感動哭的,活了兩世,找了倆世界,終究找到你。”梅小芒沒有隱藏自己心思。
一直空的心,終究有落腳的地方。
殷四郎聽言,拍了下她的背,胳膊輕輕使勁,把她的身體向上邊拉了拉,他注目著她仍舊帶紅的小臉,唇湊去。
他也終究找到她。
以前,他的人生是沒目標,殷黑山叫他謀叛,叫他練武叫他學習七琴六藝,他都照做。
左右也沒其它的事可以做,那便謀叛唄。
可梅小芒出現,強勢的闖入他心中,而且所占的位置越發的重。
吻落在梅小芒的臉頰上麵,隨即好快落到她的唇瓣上麵,分明是今天晚上才學會接吻的少年,此刻卻將梅小芒吻的周身發軟,臉上爬滿了紅。
夜,還非常長。
又是一輪無法無天後,梅小芒累的幾近昏過去。
殷四郎叫她取了仙泉水出,口對口的喂她吃了幾口,然後披上衣裳跳下床來。
梅小芒愛幹淨,他要再去燒些熱開水為她沐浴。
何況,經過一整夜的沒法無天,被單上滿是痕跡,他的乘著夜晚將被單洗了,免的明日被人看到窘迫。
起身去了灶房,又燒了鍋熱開水,抱著梅小芒給她洗了身體,又洗了被單,忙活完這一切,殷四郎才又上床抱著梅小芒睡去。
剛沐完的身體,香香。
伴隨著好聞的香味,他好快進入夢鄉。
且說殷三郎跟侯淑芳兩口子。
侯淑芳今日眼饞梅小芒送出去的長命鎖,因此晚間也拉著殷三郎做造小人的運動。
殷三郎不練武,身體不如殷四郎強壯,可在侯淑芳的強逼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等一切結束,他跟侯淑芳都累的直呼吸,全身黏糊糊。
“去,燒點熱開水,我要洗澡。”侯淑芳踢他。
“這樣晚了,明日吧?”殷三郎不想動。
“懶的!方才四郎又是燒開水又是洗東西的,怎到你這兒連熱開水都不願燒!”侯淑芳板起臉訓斥他,手狠狠擰了幾下。
殷三郎疼的直叫喚。
被逼無奈,他起身下床。
等到灶房,他樂了,趕快又回房,“柴禾沒有了,四郎剛用完了,沒有法燒。”
“啥?咱兩個今日剛揀的,沒有了!”侯淑芳忍不住叫。
“沒有了,咱兩個一人就揀一小捆,又是煮飯又是煎藥又是燒開水的,用完非常正常。”殷三郎說著脫鞋上床,把衣裳脫了,隨手扯個被單蓋身上。
做完那啥事後,抱在一塊睡覺才是正經,燒啥熱開水啊。
侯淑芳見他沒事兒人一樣又躺下,心口發堵。
憑啥殷四郎就那樣勤快跟前這就懶的和豬一樣?
她也是愛幹淨呀!
心口發堵的侯淑芳最終還是睡下了,天兒好快亮起,殷四郎最先起床,他把院掛著的已然半幹的被單收起,然後動用輕功快速上山。
揀了些柴禾,又順手獵了個山雞,才快速回家。
他到家時,家裏人陸續起來了,他進灶房做早餐。
沒有饃饃,他也不會烙餅,幹脆又做麵條。
隻是他這手藝活兒跟梅小芒比較起來差遠了,更況且還沒仙泉水,麵對著大家質疑的神態,他麵不改色的說,“她還睡著,湊合著吃吧。”
“真是好命呀。”侯淑芳忍不住嘟囔,她那時新婚夜也累的要死,可次日還是爬起來預備早餐。
瞥了眼殷四郎的房間,她忍不住說,“四郎,你如果沒事兒的話,家裏的柴禾以後都交給你吧,左右你們小兩口愛幹淨,一天能洗個三遍澡。”
殷四郎聽言,“我可以揀就揀。”
“啥叫能揀就揀?你們兩個用的柴禾頂多,這柴禾就該由你們兩個個揀。”侯淑芳道。
“住口!大早上的吵啥吵?”殷黑山忍不住拉下臉來,“揀個柴都不會?”
“會呀,可不能總是我跟三郎揀。”
“成,左右家裏的地都是四郎狩獵換來的,分家的話,沒有你們兩個啥事了。”殷黑山道。
這話一出,侯淑芳大驚,“憑啥!”
“憑這地是四郎掙的,你們兩個個1厘錢都沒有掏,憑啥給你們?”殷黑山黑著臉問。
“可我跟三郎這一些天也幹活了!”
“四郎便沒有做了?”殷黑山哼的,把手裏的麵條碗放到桌上,“揀點柴禾能累死你兩個?四郎他之前又是狩獵又是下地幹活又是做家務的,他說過一句了?”
“不知好賴的東西!幹點活都覺的虧的慌,我看幹脆今日就分家,你跟三郎愛怎樣著怎樣著!四郎今後一點便宜都不占你們的!”
殷三郎原先隻悶著頭往口中扒麵,眼一直看著栓水井旁的山雞身上,眼冒光。
昨天晚上真是累慘他了,今早晨起床兩腿直發軟,一夜四次郎可不是隨意就可以做。
正尋思著怎樣吃山雞,此刻聽見殷黑山的斥責之聲,才將思緒從山雞身上艱難的拉回,他口中嚼麵條,滿麵呆滯地看向殷黑山,“好端端的,分啥家?”
“問你婆娘去,沒有用的東西!”
殷三郎聽言,立刻轉頭看向了侯淑芳,“淑芳,剛才你說啥了?”
“說你吃的多,吃你的飯吧!”侯淑芳委曲的跺了下腳,端著碗進了自己房間。
雖說敢跟殷黑山嗆聲,可如果說分家,此刻的她是萬萬不敢。
終究將梅小芒給盼進家門,啥好處都沒有撈著,她才不分家。
殷三郎見狀,想好像以前那般追過去。
隻是打小矮凳上起身時因起的急,再加上昨天晚上勞累過度,他兩腿一軟,險些徑直趴到地麵上。
“三哥,慢些。”殷四郎眼疾手快的拉他一把。
“唉,唉唉。”殷三郎應了聲,抬起手拍了下腿,想了下,還是又坐回。
左右殷黑山發火,每回訓斥都是那樣幾句話,沒有大事,他如今想的更多的是那隻山雞,“四郎,那山雞啥時候吃?”
殷四郎“……”
因為早餐這小插曲,吃過飯後,殷黑山黑著臉將所有人都轟下地拔草去,殷四郎因為新婚,殷黑山給他四天的假。
因此等梅小芒醒來,家裏隻剩下她跟殷四郎以及躺床上病著的年氏。
殷四郎正坐書桌前看書,覺察到她的目光,忙轉過頭來,見她一對桃花眼亮亮地看著自個兒,俊臉上不自覺的便帶笑,“醒了?感覺怎樣?”
“不舒服,你給我摁摩摁摩。”梅小芒說著在床上打了個滾。
“好。”
殷四郎非常幹脆的拖鞋上床,認用心真的為梅小芒服務。
他有時會給他師父摁摩,因而手法不錯,梅小芒舒服的忍不住哼哼。、
“剛開葷的男人,經不住你這般哼哼。”殷四郎提醒她,叫她不要太出格。
梅小芒濮嗤笑出聲,“男人?”
“你的男人,有啥疑問?”
梅小芒忍不住又笑起,“沒有毛病,便是我男人。”
殷四郎不知她在笑啥,忍不住在她身上拍了下,“我給你熬了老雞湯。”
“大清早喝老雞湯呀?”
“補補。”
“不用補,給我蒸個蛋就行。”梅小芒點餐。
“那老雞湯我都給娘親吃了。”殷四郎站起身來。
“去吧。”梅小芒應聲。
她吃她空間中的東西就行。
殷四郎的手藝活兒,就算加了桃紅泡泡,這會她也不想喝。
梅小芒不喝自己煮的老雞湯,殷四郎拿了4個蛋做蛋羹,然後將陶瓶中的老雞湯盛出來端給了年氏。
年氏悶在充滿怪味的房間中,臉蠟黃神態憔悴,見著了殷四郎,哼了聲。
“娘親,喝老雞湯。”殷四郎將碗放到桌上。
年氏目光移到桌上,見果真是“老雞湯”,裏邊連一塊肉都沒,登時怒了,“你這是將她喝剩了地給我端來了?”
“小芒不喝,我給她蒸蛋。雞肉留著,晌午做煮菜,三哥想吃。”殷四郎解釋。
年氏瞠著他,心口憋著火氣,可真的訓斥點啥,卻又不知該訓斥點啥。
她是知道殷四郎煮老雞湯的,殷四郎也給她說過,老雞湯留一半給她。
如今一半變作了全部,她該開心。
可心中真的怎樣都開心不起來。
“走吧。”年氏不耐煩揮手。
“那娘親你有啥事叫我。”殷四郎留下這句,回身回了他跟梅小芒的房間。
“洗刷麽?”他問。
梅小芒懶洋洋點了下頭。
因此他端來了水,叫梅小芒洗刷,然後又抱著梅小芒去了廁所。
殷家的廁所分男女,隻是這會家裏沒有人,殷四郎就抱著梅小芒進了女廁。
梅小芒某個被過度使用的地方有一些不舒服,他身上又捱了好幾巴掌,可都不疼不癢。
“不想來廁所麽?”他問,“要不我也給你搞個夜香桶?”
“別。”想起昨日年氏房間中的怪味兒,梅小芒頭搖的好像撥浪鼓。
這會她萬分懷念前世的屋子,衛生間就在臥房中,不要太方便。
“真不要?”
“不要。”梅小芒口吻非常堅定。
隻是眼尖的發覺廁所的小矮凳上放著幾個木片,她心中一緊,問,“這啥東西?”
“廁條。”殷四郎回答。(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