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有名無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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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詩回到了宮裏之後,看到了昏暗的燈光下站著一個人,即便是隔著很遠的距離,但是陸南詩一眼就已經認出來了這個男人,是冥子軒。
男人回頭看向陸南詩,眼神之中全然都是淩冽,這強烈的壓迫感,讓眼前的陸南詩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現在陸南詩並未開口說話。
“朕的妃,你為什麽不像是其他人一樣跪拜?”冥司鈺現在一步一步靠近,陸南詩像是在看著一個魔鬼似的,在盯著眼前的男人。
“你能不能放了那些太子餘黨,現在太子已經下山了,沒有任何人會跟隨太子,就算是將來太子可以東山再起,你應當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你為什麽就是不能夠放過太子呢?”
話說到這裏,現在女人的臉上表情越發的凝重了,但是此時此刻,冥司鈺顯然是不準備要繼續聽眼前的女人廢話,現在冥司鈺一點一點的靠近,陸南詩不斷地後退著,整個的身子都已經貼在了後麵的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的時候,男人突然欺身而上。
“陸南詩,你知道朕等你等的好辛苦。”
陸南詩滿臉惶恐的看著冥司鈺,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全天下最可怕的人,現在陸南詩一把推開了冥司鈺,但是由於冥司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現在像是在看著一個可怕的人似的。
“冥司鈺,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錯了,我知道我不應當逃走,但是你應當知道,就算是你現在要殺了那個男人,也是於事無補的啊。”
男人對於陸南詩的說法,顯然是一丁點都不在意,現在直勾勾的看著陸南詩,開口說道:“陸南詩,我早就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在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陸南詩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麽要將自己束縛住,現在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衝著對方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子對我,想要成為你的妃子的人,有那麽多,你為什麽非要為難我呢?”
冥司鈺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一個女人敢於用這樣子的話來跟自己說話,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例外,現在冥司鈺瞪大了眸子,衝著眼前的女人開口說道:“陸南詩,你一定是瘋了,你是瘋了。”
陸南詩不斷地後退著額,跟對方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但是現在陸南詩覺得眼前的男人還是非常的可怕,一時之間竟然步子到該說些什麽。
“我求你,你放了冥子軒好不好?你們是親兄弟啊。”
對於陸南詩說的話,冥司鈺自然是早就想過這樣子的問題,但是現在冥司鈺根本就完全不在意,現在冥司鈺冷漠的看著遠處的陸南詩,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似的,盯著對方良久,才終於開口說道:“你這樣子袒護冥子軒,還幫助對方逃走,你現在還不承認,你是愛上那個男人了?”
這對於陸南詩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陸南詩一直都非常的清醒,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愛上那個男人,但是有的時候陸南詩也是有無能為力的時候,比如說現在這個時候,自己就完全無能為力。
“你放棄我好不好?就算是我求你了,冥司鈺。”
麵對著陸南詩的哭求,現在冥司鈺是一丁點都不動容,現在冥司鈺隻是冷冷的看著陸南詩,衝著對方開口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妃子,你要是做出任何逾越行為的事情,你就隻有死路一條,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輸得這些話。”
現在冥司鈺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時之間竟然未曾開口說話,而站在一旁的陸南詩,隻是被嚇壞了,現在整個的身子都已經瑟瑟發抖起來。
就這樣子,自從回來了之後,陸南詩就一直被關在這個寢宮裏麵,這個男人每天晚上回過來陪著自己吃完飯,但是每次吃飯陸南詩都是一句話都不說,像是一個啞巴一樣,而冥司鈺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眼神之中並未有任何的感情。
這一日,吃完了飯之後,冥司鈺似乎是沒有要走的意思,陸南詩看著冥司鈺,衝著對方開口說道:“天色已經晚了,你還是回去吧。”
冥司鈺回頭看著陸南詩,衝著對方冷不丁開口說道:“你這樣子著急趕我走,是為了什麽?”
陸南詩簡直是不能夠理解這個男人的腦回路,現在奇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像是一個陌生人似的,並不想要同對方又任何的交流,現在男人繼續開口說道:“你是我的妃子,這裏是我的寢宮,我想要在這裏劉蘇。”
陸南詩瞬間瞪大了眸子,若是自己沒有聽錯的話,方才這個男人說是自己要在這裏留宿,怕不是這個男人當真是瘋了不成,現在陸南詩瞪大了眸子,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你是說你要在這裏住嗎?”陸南詩常識性的開口問道,眼前的男人點了點頭,似乎是不想要同對方繼續糾纏下去,現在衝著眼前的女人開口說道:“當然是如此了,我現在不想要同你繼續解釋了,我就要住在這裏。”
陸南詩連連後退,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開口說道:“皇上日理萬機,肯定是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皇上還是回去吧。”
眼看著陸南詩是想要幹自己走,但是現在自己完全無能為力,現在衝著對麵的陸南詩開口說道:“陸南詩,你是為了誰守身如玉?”
陸南詩迅速瞪大了眸子,就像是在看著魔鬼一樣看著眼前的男人,因為對於陸南詩來說,這個男人自己太過於清楚和了解了,對方想要做什麽,自己也是知道的。
“冥司鈺,你最好是不要碰我,否則我真的會跟你拚命的。”
陸南詩不斷地警告著對方,但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