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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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陸南詩來說,眼前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惡魔,陸南詩隻感受到了一股子巨大的壓力,隨即自己的衣服就被重重的扯下。
陸南詩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仍舊是推不開對方,白色的床紗在自己的麵前不斷地搖晃著,視線也有些恍惚,陸南詩突然之間不再繼續掙紮了,她的聲音也隨即變得非常的平靜,像是一個完全與眼前的人無關的似的。
“我有一個條件,你放了冥子軒的那些餘黨,還有放過冥子軒。”
男人突然停下手底下的動作,眸子之間出現了一絲她看不懂的情愫,這裏麵包含著蔑視,似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此時此刻一定是小瞧了自己的,這一點陸南詩非常的清楚,但是現在陸南詩已經管不得那麽多了。
男人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凝重,現在像是在看著一個魔鬼似的盯著陸南詩,開口說道:“那個男人對於你來說,當真是這樣子重要嗎?”
話說到這裏,現在無奈的看著對麵的人,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但是眼前的女人眼角滑落了意思眼淚,隨後一句話都不肯多說,而是將自己的頭偏向另外一邊。
就在陸南詩以為眼前的男人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對方開口說道:“陸南詩,你當真是讓我覺得,你是全天下最廉價的女人。”
冥司鈺從女人的身上起來,隨即像是丟掉一樣垃圾一般,將女人扔了出去,當下陸南詩隻感受到了周圍的冷風將自己包圍。
陸南詩根本就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子的境遇,而此時此刻,身後的丫鬟突然跪在了陸南詩的身前,陸南詩驚奇的看著自己的丫鬟,對方衝著自己開口說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陸南詩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將對方攙扶起來,兩個人想看淚眼,竟然無語凝噎,眼看著這丫鬟萬分慌張,現在陸南詩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異常可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小姐,你知道嗎?東方現在被關在天牢裏麵,怕是已經回天乏力了,您還是去看看吧?”
陸南詩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不可置信,現在陸南詩朝著天牢跑了過去,而現在在牢房裏麵,穿著一身血色衣衫的男人正是東方。
東方不曾想到,終究自己還是這樣子的命運,即便是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謀臣,但是這些君主,到了最後都會拋棄自己,自己還是非常的清楚地。
陸南詩現在滿臉不可置信,而東方這背對著陸南詩,散亂的頭發現在遮擋著男人的一張臉,男人衝著身後的陸南詩開口說道:“不要過來,不要看到我現在的這個樣子。”
陸南詩沒有上前,陸南詩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是一個非常注重體麵的人,而現在對方在這樣子狼狽,自己也沒有必要非要拆穿對方,現在陸南詩直勾勾的看著對麵的男人,開口說道:“對不起。”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但是現在自己完全無能為力,甚至是覺得萬分疲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還說呢麽。
“我知道,讓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非常的抱歉,是我選擇錯了,或許我一開始就應當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我就不會是現在這個下場,但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東方的一番話,現在突然讓陸南詩沉默了,陸南詩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現在無奈的看著東方,自己沒有辦法將東方救出來。
“冥子軒現在被我派去的人救走了,我早就已經猜測到了冥司鈺是想要斬草除根,但是現在你應當做的是自保。”
陸南詩皺著眉頭,不知道如何自保,冥司鈺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陸南詩最是清楚不過了,冥司鈺現在在還是覺得自己惡心,或許隻有被對方討厭,自己才能夠獨善其身,但是這樣子維持能夠多久呢?
雖然沒有轉過身子來,但是現在男人直勾勾的看著陸南詩,衝著對方開口說道:“陸南詩,你去找冥司鈺的側妃,或許隻有對方現在才能夠保護你,但是同樣的,你恐怕是要遭受到對對方的迫害。”
陸南詩現在已經管不得那麽多了,或許東方說的對,現在能夠投靠的人大概是隻有冥司鈺的側妃了,但是現在陸南詩不知道自己需要用什麽辦法才能夠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救走,現在無奈的看著東方,開口問道:“你需要我如何幫你?”
東方皺了皺眉,一時之間竟然被陸南詩弄得不知所措,原來這個女人還是在意自己的,可是現在自己沒有辦法。
“你不用管我,你放心好了,現在冥司鈺是不會殺我的,因為現在我對於對方來水哦,還是有非常重要的利用價值的。”
聽聞對方這樣子說,現在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如果所有的事情從開始就已經猜測到了,那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現在臉上的表情正在一點一點的凝聚,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陸南詩,現在隻要是你好,我就可以放心了,就算是死,我也能夠閉上眼睛了。”
或許對於東方來說,陸南詩永遠都是自己心底最為重要的那個人,但是東方不知道的是,陸南詩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
就在陸南詩轉身預備要走的時候,東方突然開口問道:“我一直都想要問你一個問題,我知道現在或許不是最好的時候,但是我還是想要問你。”
陸南詩怔住,回頭看向對方,接下來就聽到東方開口說道:“你到底,有沒有那麽一瞬間,你是愛我的呢?”
陸南詩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原來在對方的心裏還是希望得到答案,而這個答案,陸南詩沒有辦法給對方。
“我其實,一直都,將你當做是最為重要的人,但是不是愛人。”女人的聲音很輕很輕,但是仍舊是聽得清清楚楚,甚至是有些更咽的,目光凝視著遠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