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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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坐在公寓的沙發上時,&nbp;&nbp;諸伏景光還是懵的。他緩慢的眨了眨眼,把目光投向一旁正在廚房切著菜的萩原研二,又看向對麵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遊戲的鬆田陣平。

    “你怎麽了?幹嘛一副這樣的眼神?”被盯著觀察的鬆田陣平快要被諸伏景光的眼神看的寒毛豎起,&nbp;&nbp;然後手一抖,&nbp;&nbp;本來隻是想在卡池來一發試水的鬆田點到了十連抽。

    一道白光過後看著整整齊齊的十個r,鬆田陣平陷入沉默:“”

    雖然不知道對麵鬆田的臉色為什麽變的難看,但感覺到不對勁的諸伏景光趕在同期炸毛前把目光移開,&nbp;&nbp;總覺得如果再盯下去恐怕會有什麽危險啊。

    鬆田陣平不爽的嘖了一聲,退出遊戲。他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nbp;&nbp;臉上帶著不滿的表情。要是在外人看來兩人麵對麵的樣子,&nbp;&nbp;更像是黑大佬在逼問無辜市民,場麵可不是一般的刑。

    “可不要告訴我你臥底失敗傷心的要哭了?”鬆田陣平挑了一下眉,&nbp;&nbp;“如果是那樣,&nbp;&nbp;好心的我可以給你個私人空間。”

    “畢竟同期一場,這樣的幫助我還是可以提供的。”

    “那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諸伏笑了笑,&nbp;&nbp;但很快又回想起自己已經暴露的事情,&nbp;&nbp;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我隻是感覺太突然了。”諸伏景光垂著眼看著自己的手背,左手上一大片的紅痕還帶著隱隱約約的痛感,&nbp;&nbp;真實的感覺以至於告訴他剛剛發生的那一切並不是夢境。

    但剛剛竟然在ero和萊伊麵前,想到剛剛的事情,&nbp;&nbp;即使是臥底多年早已練就處事不驚態度的祝諸伏景光也忍不住雙臉滾燙。

    在組織搭檔的同事和幼馴染麵前被公主抱什麽的,&nbp;&nbp;諸伏將臉埋進手掌裏。他腦袋中不斷回放萊伊當時的那副表情,&nbp;&nbp;就好像看見琴酒紮起雙馬尾一樣不可置信。雖然月岡冒險而來讓他很感動,但這種方法未免也太社死了吧。

    而且那個魔法棒是這麽回事?不會是當年的那個吧?

    月岡竟然真的把它買下來了?這些都不到關鍵,&nbp;&nbp;不如問為什麽還保存了三四年啊?那個魔法棒是已經成為羊駝騎士的綁定武器了嗎?

    “小諸伏他是這麽了?”從廚房端著菜出來的萩原研二有些遲疑的看著臉埋進雙手中的友人,&nbp;&nbp;他敢以他優秀的視力發誓,&nbp;&nbp;他看到了諸伏景光頭發下已經通紅的耳朵。

    “不知道。”鬆田陣平翻了一個白眼,&nbp;&nbp;他已經完全不想理會對麵那個突然沉浸在自己世界裏麵的家夥,他的十連抽啊。

    “至於具體問題你還是得問一下月岡。”鬆田舉起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不準是回來的時候腦袋磕到了。”

    “鬆田,我可聽的一清二楚。”等諸伏景光抬起頭後,臉上已經恢複了一貫如常的表情,仿佛剛剛他們所看見的失態隻是幻覺。

    “咳。”鬆田陣平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他別過臉問起了其它的事情。“景旦那,你對你身份的暴露有沒有什麽頭緒?”

    看出了鬆田想要轉移話題的目的,諸伏景光也很順從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比起其它的還是這件事情更為重要。

    “如果不是從組織內部的話,那麽也隻會是公安出了臥底。”諸伏景光皺起眉,比起是組織的黑客入侵係統原因暴露的,還是有內鬼這樣的事情更讓人擔心。

    ero,諸伏在心裏默念這友人的名字。唯一要好的消息是零和他並不是所屬一個部門,比起他資料的保密情況來看,獨屬於零組的降穀保密程度要更為高級。

    無論是組織黑客還是內鬼要拿到降穀零那個保密程度的資料都不會是件簡單的事情,所以,這樣也給了他們更多的行動時間。

    “好啦!”萩原研二將準備好的菜放在餐桌上,安慰的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我們可要相信小降穀啊。”

    “畢竟他可是我們的警校no1不是嗎?”

    “你們還真是信任他。”諸伏景光站起身笑了笑,當然身為那人的幼馴染他當然也無比自豪,“降穀他已經成長了不少了。應該說,比起警校時期已經要厲害了很多哦。”

    雖然是在回應萩原研二的話,但諸伏的眼睛卻看著鬆田。不出所料,聽到諸伏景光這樣說的鬆田陣平頓時戰意昂然。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麽下一次就讓我和那個金發混蛋比一比吧。”感覺受到挑釁的鬆田陣平活動著手腕,發出哢哢的聲音。“我和他到底是更勝一籌。”

    “嘛,小諸伏真是的。”目睹全程的萩原研二雙月眼,“這幅兒子長大的自豪語氣是這麽回事?你不會是真的把小降穀當兒子養吧?”

    “等等,你怎麽會這樣想?”聽到萩原離譜的腦洞諸伏頓時笑了出來,笑著笑著仔細一想,好像這樣說也可以。

    “不過的確是有一種養成的快樂。”諸伏意有所指的看了鬆田陣平一眼,“你不也一樣嗎?不過有兩個的你比我還要操勞吧?”

    “還行吧,研二可是很開明的家長哦,孩子養著養著就可以開始放養了。”

    “你可不像放的了手的樣子啊?”諸伏景光看著同期身上的恐龍圍裙眼睛充滿了笑意,“如果你是開明的家長的話,那麽我就要當個惡婆婆。”

    “哇哦。”萩原研二睜大眼,他仔細打量著同期這張稱的上是溫和鄰家大哥哥類型的池麵臉。“你這張臉可一點說服性都沒有。”

    “那麽現在呢?”隻見諸伏景光臉上的溫和笑容突然消失,平常透著笑意的眼睛裏泛著冷意。上挑的藍色貓眼就這樣的注視著你,仿佛在注視著什麽死物一樣。屬於諸伏景光的一麵被遮掩,眼前人展現出來的完完全全是獨屬於蘇格蘭威士忌的氣場。

    “哢。”一聲聲音將兩人拉回現實。

    “誒?”諸伏景光一臉茫然的看著拷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銀光。而拿出手銬的人正是站在一旁看戲的鬆田陣平。

    “抱歉。”鬆田陣平靜默了一會,把友人的手腕從手銬中釋放出來,“看到你剛剛的那副樣子,警察本能就不由自主的行動了起來。”

    “噗嗤。”看著笑的燦爛的萩原研二,諸伏景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的同期還真是的,要是和這群家夥在一起的話想要不放鬆下來都難吧。

    直到這一刻諸伏景光今天才真真正正的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他永遠可以相信著他不著調又靠譜的友人們。

    “所以,月岡洗澡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久了?”諸伏景光看著客廳牆上的時鍾,從他們回來的時候月岡便頂著他的羊駝頭套進去浴室,到現在為止起碼也有一個半小時了。

    隻是洗澡想要那麽長時間嗎?就算是家上一個羊駝頭套的話也不需要的吧?

    “我去看看。”萩原研二也注意到了時間長的有些過分,不過到不至於擔心什麽的。月岡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麽也不至於煤氣中毒吧?

    應該?萩原研二有些猶豫,但他還是先禮貌的敲了敲浴室的門問道:“小月岡,還沒有洗好嗎?”

    回答他的隻要一片寂靜,在等了十來秒後依舊沒有得到回答的萩原研二正準備破門而入,就聽到浴室裏麵傳來月岡幽幽的聲音。

    “萩原,你說如果諸伏問起我脖子上的那一圈痕跡,我說是羊駝頭套勒的可以嗎?”

    麵對這個問題即使是向來點子多的萩原研二也忍不住沉默,好一會他才回答道:“小月岡,我勸你坦白比較好。”

    “不然。”萩原委婉的提醒道:“我不覺得小諸伏會相信這樣的理由,而且小諸伏他可是惡婆婆係的。”

    完完全全錯過剛剛劇情的月岡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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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沒有成功,實際上放大水的臥底二人組正在互相推卸責任。

    “這起碼有波本一半的責任。”赤井秀一作為fbi優秀的臥底搜查官,給他人挖坑的技能是相當的熟練。

    “我已經將蘇格蘭逼上絕路,如果不是波本突然出現的話,或許蘇格蘭早已經背清除。”

    “嗬。”作為曾經的警校no1,在組織臥底多年的降穀零自然不是吃素的。“或許?黑麥你不覺的你的話很可笑嗎?”

    “蘇格蘭是臥底的消息每個人的手上到有收到,我會出現在哪裏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波本紫灰色的眼睛帶著輕蔑,表情嘲諷,“不如懷疑你是不是和那老鼠一起的,所謂的追捕,不過是為那隻老鼠爭取逃脫的機會罷了。”

    “是嗎?”黑麥威士忌斜斜的看了一眼陰陽怪氣的波本感覺有些頭疼,這家夥好像比以前更加針對他了。“那麽按你的說法,敢過來的你也有可能是老鼠,不過是想自造讓蘇格蘭逃跑的機會。”

    琴酒站在一邊看著任務失敗的兩人互相反咬對方是臥底,哢噠一聲手中的□□已經上膛,隻要bo一聲令下他就會將子彈送進這兩個聒噪家夥的腦袋。

    “好了。”烏丸蓮耶的聲音從屏幕裏傳來,電子合成的聲音讓人聽不出年齡和性別。“想必你們也願意向我證明你們的忠誠吧?”

    在看到兩人低頭,臣服的樣子似乎很是滿意。

    “這一次沒有解決蘇格蘭是你們兩人的重大失誤。”聲音頓了頓,“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波本、萊伊,最近你們的任務加到兩倍沒問題吧?”

    “聽從您的吩咐。”

    “我可以。”

    “那麽琴酒。”被叫到的名字的琴酒微微上前一步,“下個月的調查就交個你了。”

    “是,bo。”

    在波本和萊伊出去後,被留下來的琴酒沒有出聲,他在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琴酒,波本和萊伊繼續監視,我可不希望再出現一個蘇格蘭。”

    “還有,那個人這段時間就交給你手下了。”

    隨著屏幕熄滅,琴酒知道這是烏丸蓮耶已經斷開了監控,他沉默的退出了房間。

    在準備出大門的時候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正依靠在那裏,像是聽到了他的動靜,那人抬起臉,兩雙綠色的眼睛就這樣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