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第 1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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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一落,薑舒蘭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司務長?”

    她自從從食堂離開後,已經很久沒見過司務長了。

    她沒想到的是,司務長竟然上門了。

    這就很奇怪了。

    眾所周知,司務長這些年在部隊,幾乎是獨來獨往,他沒有玩得好的,也不存在拉幫結派。

    更不會去哪家家屬串門了。

    所以,薑舒蘭哪裏能不驚訝呢?

    “嗯,是我。”

    司務長看著薑舒蘭那大肚子,忍不住心驚肉跳,這麽瘦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麽掛上去,這麽大一個肚子的。

    難怪,周團長那邊不放心薑舒蘭。

    “我找你沒啥大事情,放心,別有壓力。”

    接著,他看向一旁的黎麗梅,“這位是黎族的族長吧?”

    黎麗梅點頭,她是做過了解的,知道麵前這位是司務長。

    “我是。”

    她胳膊上挎著一大籃子的水果,眼神還帶著幾分警惕。

    應該說是除了薑舒蘭,部隊上的人,她都挺警惕的。

    尤其是男人。

    司務長,“那一起進去商談下?”

    這是反客為主,要去薑家商談了。

    薑舒蘭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務長。

    司務長,“怎麽?咱們好歹也是同事一場,你就這般不歡迎我上門?”

    “司務長,你這是哪裏的話?”

    薑舒蘭扶著薑母的胳膊,在前麵帶路,“快進來。”

    說完,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

    司務長,“別看了,你家周團長去和人開會了,一時半會回不來,我這是帶著任務來的,來找你問點事情。”

    等進院子後。

    司務長忍不住打量了一眼,滿院子的菜,鬱鬱蔥蔥,瓜紅果綠,看起來頗為喜人。

    旁邊還建立了個小亭子,還沒種東西,看起來光禿禿的,不過,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這院子不錯。”

    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薑舒蘭他們搬進來也不過是幾個月的功夫。

    薑舒蘭笑了笑,領著司務長進去了堂屋,薑母則是去倒水了。

    薑父在後院看書,聽到動靜,不由地出來看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司務長的麵相,望聞問切,好半晌。

    他下意識地走過去,就要去拿司務長的手腕去把脈。

    司務長到底是練家子,下意識地就避開了。

    薑舒蘭輕咳一聲,“爹,人家又不是來看病的。”

    “你給人家把脈,別嚇著對方了。”

    薑父這是職業病犯了,看到個人,就去盯著人家臉色去看,看著不太對,就要去把脈。

    薑父聞言,訕訕地收回手,“他有病,不及時治療,會有大問題。”

    這——

    場麵更尷尬了好嗎?

    薑父就這臭毛病,麵對男患者,直言不諱,這樣真的很容易嚇到人的。

    司務長活動了下手腕,他皺眉,“小薑,你父親是大夫?”

    他有病?

    他怎麽不知道?

    他身體健康得很。

    薑舒蘭嗯記了一聲,領著他進屋,“我父親是幾十年的老大夫了,司務長你別見怪,他這是職業病犯了,看到有人生病,就忍不住叨叨兩句。”

    這話說的,司務長神色稍緩。

    隻是,薑父還在跟著,他手裏捏著一本厚厚發黃的醫書,還不忘朝著司務長追著,“小夥子,我跟你說,你這病不及時治療,以後真會出大問題。”

    司務長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看在薑舒蘭的麵子上,不太想和這老人家計較。

    見病人還不相信自己。

    薑父忍不住道,“怎麽?覺得我騙你?我問你,你是不是——”

    看到閨女和黎麗梅還在。

    他拉著司務長的手,走到一旁,壓低嗓音,“你是不是晨勃困難?尿頻尿急尿不盡?”

    這話一說。

    司務長的麵皮子頓時通紅,他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也才三十多呢!

    還沒結婚的單身小夥呢!

    幹淨純潔的很!

    司務長下意識地去看薑舒蘭和黎麗梅她們,見她們兩人在笑盈盈地交談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

    拉著薑父的手,往院子外走,“老伯,你可不能亂說。”

    “我可沒有這些事情。”

    就是有,也不能承認。

    “還沒有?你看看你臉色,眼角外側到耳垂處,偏向下巴的位置,有一條黑印子,這是沒洗幹淨嗎?”他還伸手在司務長臉上摸了下,明顯不是沒洗幹淨,而是身體自帶的。

    “看,你這擦都擦不掉,說明你腎不好。”

    “還有——”

    薑父再次動手,彈了下司務長的下巴,剛彈完,就聽見司務長倒吸一口氣。

    “怎麽樣?這裏酸脹有痛感?”

    司務長看著薑父的眼神慢慢變了,但是他對於自己腎不好的問題,還保持著幾分懷疑。

    畢竟,沒有男人承認,自己的腎不好!

    腎不好,代表著什麽?

    代表著他不行。

    男人能說不行嗎?

    “你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薑父忍不住道,“你一個大男人,這般倔做什麽?”

    “還讓我繼續說?”

    司務長點頭。

    “那就說了,你嘴巴周圍有黑痣,嘴唇凹凸不平,溝溝壑壑,還有明顯豎著的紋路,這代表著什麽知道嗎?”

    司務長下意識地搖頭。

    薑父目光下移,“代表著你不行。”

    下功能障礙。

    可不就是不行嗎?

    司務長,“……”

    司務長,“……”

    司務長狠狠地揉了一把臉,“不可能,我、我還是童子雞。”

    他都沒用過,都是未開封的,怎麽可能會不行。

    這話,讓薑父下意識地抬頭看過來,他也有些震驚,“童子雞?”

    聲音也跟著拔高了幾分。

    還是個童子雞,就不行了?

    這該多慘啊!

    這一聲童子雞,把院子內的人,都驚訝地看了過來。

    包括薑舒蘭和黎麗梅。

    司務長上前捂著薑父的嘴,一邊還不忘朝著他們解釋,“嗯,可以吃的童子雞,這種烤出來最好吃。”

    薑父唔唔了兩聲。

    可惜,沒用。

    記

    被司務長帶了出來。

    徒留薑舒蘭和黎麗梅麵麵相覷,“是吃的童子雞?”

    不是她們多想的那個?

    外麵。

    司務長捂著薑父的嘴,“老頭,我勸你還是不要在多說了,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來什麽事情。”

    他急了。

    想想他一個童子雞,被人說不行。

    這不是開玩笑嗎?

    薑父差點被捂得斷氣,猛地得到自由,大口呼吸,還不忘直截了當。

    “你再逃避下去,你連童子雞都不是了,就隻能是太監了。”

    司務長,“……”

    “你在嚇唬我?”

    “他沒有嚇唬你。”是那團長從外麵回來,輕咳一聲,“我之前跟你差不多吧,喝了薑叔開的藥以後,明顯好多了。”

    起碼不再會禿嚕皮了。

    這——

    司務長狐疑地看著那團長,“你也不行?”

    那團長坦蕩蕩,“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結婚多年沒孩子?”

    其實,本來他不打算說的,但是萬萬沒想到,還找到了一個誌同道合的朋友。

    司務長——

    嗯!

    童子雞也不行。

    這下,那團長心裏就平衡了。

    司務長簡直有些不敢接受眼前的消息,“所以,這位老伯說我,不行,大概率是真的?”

    那團長點頭。

    周中鋒點頭。

    司務長皺眉,看向周中鋒,“你也不行?”

    周中鋒撩了撩眼皮子,“滾。”

    他不行?

    媳婦能懷雙胞胎?

    動動豬腦子也知道不可能啊!

    “我建議你對我爹客氣點,不然,真沒人能幫得了你。”

    光打個照麵,就能準確說出對方病情的,周中鋒除了在自己奶奶身上看到過。

    另外一個就是薑父了。

    這醫術絕對不低。

    這下。

    司務長也隻能認清楚事實了,他把自己的手腕交了出去,“老伯,你還是好好看看,別看錯了,我是童子雞,童子雞,我都沒破身,我怎麽會不行?”

    傳統觀念裏麵,隻有用多了,才會不行啊!

    他都沒用,怎麽會不行?

    薑父斜睨了他一眼,其實不是很想給他把脈了。

    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你是我家舒蘭的上級?”

    司務長點頭,“嗯!”

    想到之前舒蘭說,上級在她在家養胎期間,給她保留職位了。

    “算了算,我看在我們家舒蘭的份上,給你摸摸脈象。”

    這——

    司務長覺得哎,真是風水輪流轉。

    之前薑父想給他摸脈象,他不讓摸,結果,這會還要求著對方摸脈象。

    趁著摸脈象的功夫,司務長看向周中鋒和那團長,“你們怎麽還不走?”

    “這就走。”

    那團長跟著周中鋒一起進了周家院子。

    然後,兩人都站在牆角處,偷聽——

    外麵。

    “你這比隔壁那團長,還嚴重一些。”

    “不可能。”

    司務長幾乎是條件反射否認。

    “你是童子雞不錯,但是,五指姑娘,沒少用吧?”

    “說吧,一天幾次?”

    這——

    司記務長有些不好意思,“非要說嗎?”

    “說。”

    “開始一天三次。”

    “說實話。”

    “一晚上五次。”

    “沒少說?”

    “七次。”

    空氣中突然安靜了下來。

    院牆內和院牆外,都是一片死寂。

    那團長和周中鋒對視了一眼,雙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震驚。

    這司務長有點料子啊!

    薑父也意外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朗?就說的是你吧?”

    關鍵是這還是一個沒結婚的。

    純粹自力更生,這就有點厲害啊!

    司務長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是年輕的時候了。”

    現在年紀大了。

    薑父聞言,視線下移,“你這還算是啥童子雞?都快用廢了,在不治病,以後別說娶媳婦了,就是你拇指姑娘都要閑下來。”

    這——

    “不會吧?”

    院子內。

    “薑叔說的是真的。”

    院外。

    司務長額角青筋跳了跳,“那西關,你聽牆角。”

    那團長,“我沒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站在摘菜,順帶,聽你們說話。”

    這可不是偷聽,這是正大光明的聽。

    司務長,“……”

    他有些後悔來找薑舒蘭了。

    正事沒說,自己搭進去不說,臉還丟盡了。

    “你確定你還要糾結這些小事?”薑父靠在牆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你這病不治,不出三個月,就報廢了。”

    “再無修好的可能性。”

    司務長,“……”

    若說,之前隻有三四分信,這會已經是□□分了。

    “幹爹,請您幫我我。”

    又一個叫幹爹的。

    上次那個叫幹爹的還是那團長。

    薑父,“別,我兒子多的是,不缺你這一個,你這病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也難治。”

    “回去後,就開始清心禁欲,我給你開個方子,先照著回去喝藥,喝十天後,給我反饋下效果。”

    司務長有些為難。

    有些習慣,是很難改掉的。

    例如禁欲。

    “改不掉?那就等著當太監吧,你這可比那團長的嚴重多了。”

    一個是要不上孩子,但是將就著能同房。

    司務長這,可就麻煩了。

    這——

    “成,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一定,好了,跟我一起進來,我去給你寫方子,你不是找我家舒蘭說事情嗎?去吧。”

    薑父走在前麵。

    司務長走在後麵,他一進去,就看到站在牆角底下的兩人。

    一個是那團長,一個是周中鋒,周中鋒明顯要走,但是那團長不同意。

    所以,周中鋒被那團長給拽住了。

    “聽完了?”

    司務長其實沒多大氣,他心裏藏著事。

    “嗯?兄弟,我沒想到你這麽猛。”

    那團長抬手拍了拍司務長的肩膀,“你牛啊!”

    一夜七次,他想都不敢想。

    司務長,“牛什麽?牛著未來當太監?”

    他算是明白了,這哪裏是天賦異稟,這明明就是提記前透支。

    早知道這樣,年輕的時候也不會胡來了。

    想到這裏。

    司務長壓低了嗓音,“這薑伯父,他是專業看男科的?”

    這話一說。

    那團長差點噴了出來,“不不不,你小瞧了對方,對方是看全科的。”

    “隻是,男科方麵比較拿手而已。”

    那團長不知道,自己隨口的這一句話,竟然讓部隊不少男同誌,都來悄無聲息的找到薑父來看病。

    而且還把薑父專精男科的消息給放了出去。

    薑父一下子成了大家口中的香饃饃。

    薑舒蘭其實在等司務長找她的,但是好久也沒見到人,見到薑父進來了。

    薑舒蘭不由得道,“爹?司務長呢?他是得了什麽病??”

    後麵進來的司務長,忙接過話。

    “我沒病,就是請叔給我開點藥,給我降降火。”頓了頓,司務長看向薑父,“叔,我就愛苦的,越苦越好。”

    薑父,“……”

    這人怕是個神經病。

    見薑父還想說話,司務長忙打斷,“小薑是吧,我是來找你有正事。”

    “你之前提過的那個幹蔬菜,是怎麽做的?”

    薑舒蘭一愣,反問道,“幹蔬菜?你是說脫水蔬菜吧?”

    “對對對,就是這個,你知道怎麽做嗎?”

    薑舒蘭隻聽過彈幕說過,她哪裏知道怎麽做?但是恰好。

    此刻,彈幕恰好上線。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脫水蔬菜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