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分手後,陸總對我死纏爛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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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齊可染準時出現在了恒悅大酒店門口,看著門外停著的豪車,在心裏感歎:真他媽有錢。
可惜了這是小說世界,自己在現實中已經死透了,也帶不回下輩子。
陸逸川下了車替齊可染拉開車門,低聲威脅道:“進去後哪裏也不要去,老實待在我身邊。”
“知道了。”她懶得搭理。
這是徹底撕破臉皮了,齊可染不想在他麵前裝出一副無辜的可憐相,愛咋咋地吧,她不伺候了。
齊可染麵得意洋洋的下了車,挽住男人的手臂,笑嘻嘻道:“陸哥哥還是管好自己吧,您可千萬別有被下藥了。”
“閉嘴”陸逸川惱羞成怒,那天羞恥的記憶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從腳指頭到腦袋都被點著了。
在門口刷了邀請函上的二維碼,兩人一路走來都感受到不少異樣的眼光。
“她怎麽會在這裏?”有人偷偷問身邊的人。
“誰知道,她家不是破產了嗎?看她身邊的不是陸總嗎?難怪。”
“什麽意思?”
那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小情人唄。”
齊可染剛好從那人身邊路過,她不相信男主沒聽到,陸逸川皺眉但卻什麽也沒有說。男人果然都是這樣。
嘴上說著愛你愛得要死要活,心裏卻壓根不把你當回事。
她鬆開了挽著男人的手,眼裏的笑意一掃而空,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停在了方才說話人的跟前。
她露出無懈可擊的笑容道:“這位小姐你很了解我嗎?”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她會當麵質問,小姑娘臉色難看至極,強撐著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是嗎”齊可染似笑非笑地攏了攏耳邊的碎發,紅唇輕啟,如惡魔的低語:“你剛才似乎在說我,我很好奇你說了什麽,不如你當著陸哥哥的麵說說。”
小姑娘哪裏敢,慌張擺手道:“齊小姐你聽錯了,我我什麽也沒說呀。”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剛在陸逸川麵前蹦噠。
齊可染心裏很不爽,欺軟怕硬果然是人的通病。
她順手抓起桌上一杯紅酒,在那人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潑在了她臉上。
笑嘻嘻開口:“哎呀我不小心手滑了,我不是故意的,小姐姐你不會生氣吧?”
小姑娘臉色慘白,尖叫一聲捂著滿是紅酒的臉,哭道:“你幹什麽!!!”
“夠了”陸逸川忍無可忍拽住齊可染的手臂,厲聲道:“你何必咄咄逼人。”
齊可染拍開男人的手背道:“她罵我我為什麽不能還回去?我還等著她罵嗎?”
陸逸川臉色越來越黑,這樣下去實在難看,不想再與她爭辯,低聲道:“你就不能忍忍嗎?”
“我憑什麽要忍?陸逸川你是男人嗎?看著別人罵我,都快踩著我的臉拉屎了,你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叫我忍?”
男人恨不得捂住她的嘴,惱羞成怒道:“閉嘴。”
“我不我偏要……唔唔你”男人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將人拖到角落裏。
看熱鬧的眾人都唏噓不已,看來傳聞有假,這個齊可染真是不簡單。
不遠處正與眾人交談的孟宴舟,目睹全過程後,低頭對身旁的秘書吩咐:“請齊小姐過來。”
齊可染被人拉到角落,陸逸川就開始了他長達十幾分鍾的說教,聽的人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要是之前她可能會聽一點兒,現在陸逸川這個龜孫子把她惹毛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一不差幾次。
“齊可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陸逸川惱怒道。
“啊?”齊可染一臉懵逼,“你剛才說話了嗎?”
“你!”
“請問是齊小姐嗎?”突然出現的男秘書,嚇了她一跳。
“我是,你有什麽事嗎?”齊可染問。
“我們孟總想要單獨請您過去聊聊。”
陸逸川聞言想要一起去的腳步一頓,冷言冷語道:“怎麽你們孟總還想翹牆角不成?”
秘書哥哥笑容不變,“怎麽會呢陸總我們孟總隻是和齊小姐談點無傷大雅的私事。”
孟總?昨天打電話那個人嗎?
齊可染有點激動壓根不想搭理在暴走邊緣的陸逸川,立馬道:“走吧!”
陸逸川被氣笑了,牙齒咬得嗝崩作響,“有本事你去了就別回來。”
齊可染白了他一眼,嘲諷地笑了笑:“正合我意。”
“齊可染!!!”
聽著背後暴嗬聲,齊可染翹了翹嘴角心情愉悅起來。
齊可染被帶進了一間安靜的套間內,她一進去就瞧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長得倒是十分不錯,比男主差一點點但盛在溫文爾雅的氣質,給人一種溫和自在的感覺。
“請坐吧。”邊說邊親自替她沏了杯滾茶,齊可染禮貌的對他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苦。
她不是很懂,這些有錢人的臭毛病,要說聲非要先試探一下。
麻煩死了。
孟宴舟笑眯眯問:“這是上好的紅茶不是齊小姐可喜歡?”
她覺得不咋滴,上輩子不喜歡喝茶,隻覺得苦哈哈的,可能她就是個粗鄙之人。
她敷衍道:“還行吧!”
見孟宴舟還要再寫客套半天,她有點兒不耐煩,索性直接開口道:“請問孟總找我有什麽事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孟宴舟頓了頓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繞圈子了。”
他從文件袋裏拿出一推a4紙遞給了齊可染,慢悠悠開口:“這是你想要的東西。”
“你可以看看但不能帶著。”
齊可染打開仔仔細細看了一邊,驚訝地抬頭看到了孟宴舟突然湊近的臉。
她急忙往後一仰,有些惱怒,“你幹什麽?”
孟宴舟低垂睫毛,十分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這人是不是有病?
齊可染不欲跟他糾纏,攤開道:“我想讓齊家破產,你能幫我嗎?”
“這……”孟宴舟眼神一變,溫和笑意漸漸收斂起來。
他問:“齊小姐可知道你在說什麽?再說我憑什麽幫你。”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利益至上的東西,看來這孟宴舟也不咋滴。
齊可染挑了挑眉,道:“我知道陸硯書一個秘密,反正你們也看不慣他們,我這是在幫你呀。”
她起身望著沙發上的男人,慢悠悠開口:“您不願意就算了。”
說著她轉身就要走,孟宴舟挑眉道:“齊小姐別著急我們可以慢慢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