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分手後,陸總對我死纏爛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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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尖叫了一聲,很快被他捂住了嘴,掙紮了幾下抵在脖子上的刀往下壓了壓。

    齊可染清晰的感覺到脖子涼颼颼地,皮膚被刺破的疼痛感,讓她害怕到渾身僵直。

    陸逸川像個瘋子一樣,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幾乎快要咬出血來。

    聲音貼著她的背脊陰深深道:“我恨你齊可染。”

    他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撫摸著她的鎖骨,脖子和臉頰。

    感覺到女孩顫抖地肌膚,他笑了笑,笑得格外詭異。

    “你怕什麽?”

    齊可染心想:我怕你手滑啊,大兄弟。

    她害怕得要死了,眼看著要完成任務了,男主要是不小心又黑化了,她就死定了。

    陸逸川扯了扯她的頭發,強迫她仰頭,惡狠狠道:“不許叫。”

    齊可染嗚嗚地點了點頭,男人鬆開了手,她剛傲了兩嗓子。

    修長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喉嚨,堵住了她的最,一股帶著鐵鏽味道往喉嚨裏湧。

    她一陣陣泛惡心,控製不住口水直流,生理性的眼淚湧上來。

    齊可染想掐死男主,他腦子有病嗎?

    最後還是看齊可染快背過氣了才肯放開,她還來不及喘息就被抵住了後腰。

    男人眼神一眯陰測測道:“帶我回去。”

    齊可染眼淚汪汪,捂著自己受傷的脖子,抽噎著問:“回那兒?

    “齊可染!!!”陸逸川怒道:“你是不是又在耍我。”

    齊可染發誓絕對沒有,她真的快不行了,腿快邁步不動了。

    好容易回到了酒店裏,她忍都快軟倒在地了,她哭著道:“你能不能快點?”

    有事快說,別搞得這麽恐怖好不好!

    陸逸川回頭悠悠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哆嗦著往裏爬。

    “啊,你要幹什麽?”齊可染聲音又尖又厲,聽得人耳膜疼,陸逸川十分不耐煩地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聲音低沉道:“還給你的。”

    齊可染明白了,他這是來報複自己了,她真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呀。

    她哆嗦著在腦子裏瘋狂戳係統,“快給我道具,我要幹死這丫的。”

    係統沉默徹底沒了音,齊可染快氣炸了,反手一抓著撓在男人臉上,氣急敗壞道:“有病嗎?”

    可是她還沒有風光兩秒鍾就被匕首滑破了胳膊,傷口好大一條口子,她眼睜睜看著血珠湧出來。

    齊可染最怕疼了,她滿頭大汗張著嘴幾乎快不會呼吸了。

    她癟了癟嘴難得沒有哭出聲來,隻是垂著眼臉,看不清她的表情,隻看見她睫毛煽動。

    陸逸川沒想真傷她,隻是那一刻看著她血流下來的瞬間,他呼吸急促,雙眼通紅通紅的。

    抓住齊可染的手臂,故意按在她傷口上,聽見她倒抽冷氣的聲音。

    他抽動嘴角,笑了,“你怕了嗎?齊可染,我管你是什麽妖魔鬼怪,你總會怕死。”

    “你也會怕疼啊。”

    他咯咯笑了起來,像瘋魔了一般拿著帶血的刀朝齊可染的臉上比劃。

    “瞧瞧你這張臉,沒事竟會勾引人,說你是不是背著跟我弟弟搞在一起了?”

    齊可染無語,她揉了揉太陽穴,眼淚被生生憋了回去。

    她突然開口道:“怎麽你吃醋了?我跟什麽人在一起跟你有關係嗎?陸逸川!”

    她站起身,眼裏不屑盡顯,手指點在男人胸膛上,字字珠心。

    “你現在身無分文,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和你在一起。”

    陸逸川拿著刀的手有些拿不穩,被戳到痛處,臉色難看至極。

    “你這個利欲熏心的女人,你……”他想再說什麽,卻發現齊可染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

    自顧自地往床上一躺,連眼皮也懶得掀動一下。

    齊可染敷衍地晃了晃手腕,慢悠悠道:“啊對對對。”

    陸逸川幾次想要張口找回些顏麵,可是他看著自己滿身的傷痕,和不合體的衣服。

    他沉默了,他的所以自尊,尊嚴都被眼前這個女人踩得粉碎。

    他不甘心,為什麽她能過得這麽逍遙自在,而自己每天隻能在苦海裏掙紮。

    夜晚酒店房間內隻有微弱的燈光照射,陸逸川僵坐在角落,許久許久都沒有說話。

    直到床上的人睡得呼吸平穩了,他才站起身,但由於太久沒有動彈。

    腿麻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齊可染麵前,他幾次深呼吸,聲音低不可聞道:“幫幫我好不好,什麽我都願意,哪怕是小情人也可以。”

    齊可染翻了個身,無意識地砸吧了下嘴,嗯了一聲。

    陸逸川見以為她這是答應了,氣得牙癢癢,猶豫地在齊可染周圍打轉,最好咬牙切齒的鑽進了浴室洗漱了一番。

    他收拾好後隻裹著白色的浴巾,活像是去赴死一樣掀開了齊可染的被子,鑽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陸逸川被齊可染抱著,整個忍都不好了。

    他就像是齊可染的人形抱枕,好幾次想要扒拉開來,她都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以至於他臉上青青紫紫的手指印,他昨晚被折磨慘了,本來想湧別的辦法叫醒齊可染。

    睡夢中的齊可染不知道夢到了什麽,應激反應特別嚴重,又哭又喊,把他臉脖子撓成了個花貓。

    好容易到了天亮,她可算消停了,陸逸川才剛剛能睡一會兒。

    就聽見齊可染的尖叫聲,她掐著他的脖子一陣亂晃,厲聲道:“你怎麽在我這裏,你這個混蛋,又想占我便宜是不是!啊啊啊!王八犢子。”

    他本就累得要死,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人就被踢到了床下。

    他渾身光溜溜地什麽也沒穿,愣愣地坐在地上,像個被榨幹精氣的行屍走肉。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滿意?”陸逸川竟然哭了,他背對著齊可染聲音哽咽道:“你還不滿意嗎?”

    他都奮鬥了一晚上了,差點就人盡精亡了。

    齊可染:“……”

    她攏了攏身上沒剩幾塊布的上半身,險些被氣死了,傻逼男人不是要威脅她嗎?

    怎麽突然就轉變套路了,這是準備走懷柔路線了?

    可是她不想啊,她將頭埋進被子裏,羞憤欲死,“誰他媽要你努力了,你有病嗎?”

    最離譜的是她發現床上有血跡,掀開一看,發現陸逸川腰上纏著紗布。

    她想起來了,是上次被綁匪捅的刀,不愧是男主都這樣了還能行。

    陸逸川見齊可染又不搭理他了,險些被氣死,盯著眼底的青黑咬牙穿好了衣服。

    他剛走到門口人就倒地不起了,咚地一聲巨響,把齊可染嚇壞了。

    她急匆匆穿好衣服打開門,發現男主那個傻子躺在門口,人事不省。

    齊可染蹲下身撥開男人的碎發,才發現他這是發燒了?

    她搖晃著他的胳膊,“喂,醒醒你別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