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分手後,陸總對我死纏爛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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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可染手忙腳亂的叫了救護車把人送進醫院一陣檢查後,被送進了單間的病房裏,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她被醫生叫到了病房門外,醫生一臉欲言又止上下看了她一眼問:“你是陸逸川家屬嗎?”
齊可染點了點頭道:“我是他朋友。”
他咳嗽了一聲譴責道:“病人傷口還沒愈合家屬應該注意些,尤其切忌不能在病中行房,否則傷口還沒長好又裂開了。”
齊可染尷尬得想摳腳趾,搓了搓手企圖辯解道:“我不是她女朋友您別誤會。”
“行了沒什麽大礙了,注意休息不能行房知道嗎?”
她麵紅耳赤捂著臉進了病房渾身像是被火撩了一般,不過等她進了房間發現床上病懨懨的人,頓時消了害羞的心思。
她有點兒無語,男主自己色心大起關她什麽事,誰叫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喂”齊可染試圖叫醒他,喊了半天沒反應,無趣地坐在病床旁開始碎碎念。
“你說你有病是不是,大晚上那這刀抵我脖子把我嚇得夠嗆,好容易消停會你他媽又來?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陸逸川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眼神悠悠道:“你未免要得太多了,齊可染不要太過分了。”
齊可染被氣笑了,端著一次性杯子,都被她捏扁了。
她直接扔進了垃圾桶,瞧都沒瞧陸逸川一眼,漫不經心道:“自己不行怪誰?”
“醫生說了腎不行就少做那事。”
沒有男人會接受被女人說不行,陸逸川同意也是,他撐起上半身就想去抓齊可染,險些扯掉手上的針管。
齊可染躲了躲,見他因為掙紮針管裏衝了點血,就十分的糟心。
她按了按眉心咬牙道:“你能不能消停些,安心躺著不成嗎?醫藥費不要錢嗎?你不會故意躺著賴上我了吧。”
陸逸川喘著粗氣,像頭快要累死的牛,質問道:“你昨晚都答應我了,你怎麽能出爾反爾?”
齊可染一臉懵逼,不解地歪頭問:“你有病嗎我睡著了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你這個騙子。”陸逸川羞憤欲死,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更是恨不得現在就從窗子跳下去。
“啊?什麽意思?你說清楚啊。”齊可染不依不饒道。
他捂住了臉,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那個魔鬼還在他耳邊嚷嚷,像是擾人清靜的蚊子,煩不勝煩。
他突然覺得自己一定是有病才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自私自利,把他們家搞成現在這副模樣。
他居然沒有多少恨意,他將臉埋進被子裏,不敢去看齊可染的眼睛。
其實他早就知道齊家的事,有他父親的手筆,但他卻放任了。
實在是從小到大他對齊可染這個粘人精煩不勝煩,還總是愛哭哭啼啼的,後來不知怎麽就變了,他漸漸被她吸引,為她著迷。
而直到現在齊可染卻一丁點都不在乎他,他敢打賭,自己要是死在她麵前。
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齊可染見他不說話,覺得無趣開始逗男人玩,突然湊到男人露在外麵的耳朵邊吹了口熱氣,“陸哥哥你不會是想當我小情人吧?”
她肉眼可見了發現陸逸川的耳朵紅了,她故意掀開被子,才發現原來不隻是耳朵整個人都熟透了。
陸逸川羞憤欲死,奪過齊可染手中的被子,麵紅耳赤道:“你你胡說什麽,我才沒有。”
齊可染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臉上浮現一絲笑意,開口道:“你真可愛。”
陸逸川臉色由紅轉黑又變白,簡直是調色盤一樣,他深感自己被羞辱了,放在被子邊的手緊握成拳。
他忍了又忍才沒有爆發出來,如今的他隻是一個被拔掉獠牙的野獸,什麽也不是。
還得靠著一個曾經在他眼裏跟玩物似的女人過火,他連醫藥費都交不起了。
齊可染難得沒有再為難陸逸川,一個月以來算得上是無微不至,經常帶著親手做的飯菜來看他。
又是一天中午,齊可染按時出現在病房門口,正是初夏時節,齊可染紮著馬尾,身穿一字肩連衣裙,十分嬌俏可人。
她笑了笑,眼睛亮晶晶地讓他仿佛看見了多年前的那個女孩,也是這樣活潑可愛的模樣。
她提著粉色的食盒一一擺放在桌上,甜甜道:“快吃吧,這是我特地給你做的魚湯,還有你愛吃的紅燒肉。”
陸逸川喝了口湯,嘴裏包著紅燒肉,眼淚不知不覺流了一臉。
齊可染一臉莫名其妙,其實她今天有點不耐煩,但是為了自己的目的還是忍了。
這一個多月來她差點累死,實在是陸逸川這人公子病嚴重,一開始動不動就要跟她吵起來,不吃這不吃那兒,煩不勝煩。
後來她隻好自己做飯給他提來,這才堵住了男人的嘴,總不可能真的把他餓死了。
她真沒想到他會這麽容易被自己感動了,這才哪到哪啊。
那麽今天晚上的計劃也差不多可以實行了。
齊可染漫不經心道:“醫生說了你傷口差不多可以拆線了,今天下午就能出院。”
陸逸川果然激動萬分,他難得開口道:“你今晚還做飯嗎?”
齊可染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她才不要做飯,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她打死都不會幹這事。
她恨不得在飯菜裏下點毒藥才好。
結果陸逸川過了許久突然又道:“晚上我做飯吧,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驚訝得看了他一眼,“你怎麽不早說啊?”
這可真是巧了,如此重要的日子裏,搞事正合適呢。
於是她有點為難道:“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不能恐怕會晚點回去,不如我給你帶蛋糕吧。”
陸逸川抿了抿嘴,一雙眼裏難得澄澈無波,竟然像少年一般天真問:“你能早點回來嗎?”
齊可染低下頭避開了男人的眼神,有點兒心虛的眨了眨眼,嗯了一聲算是默認。
陸逸川悄悄地彎了彎嘴角突然道:“這還是我自從母親去世後第一次過生日。”
他深情款款看著齊可染,恨不得把她盯出一個洞來,“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小染我不該用你來做交易,我簡直不是人。”
“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才能彌補你,過去的事我們就過去了好不好?”
他牽過齊可染的手,摩挲著她的指腹哽咽道:“我們就這樣好好可以嗎?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