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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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說好吃壽喜燒的,結果原本打算去的那家店店長家裏有事,回老家了,萩原和鬆田隻能另外再選地方。
附近的居酒屋忽然傳出醉醺醺的笑聲,“寶石守衛大作戰,大獲成功!這樣嚴密的防護,就是是基德再現也逃不掉。”
“警部你喝醉了,基德都五年沒有出現了。”小心翼翼的聲音。
“為什麽?莫名其妙地突然出現,又莫名其妙地忽然消失,我還沒有抓住你啊,怪盜基德!”
鬆田和萩原對視一眼,“中森警官?”
“聽說這位警官對抓住怪盜基德有著不同尋常的執念,果然如此啊,隻是發預告函這麽一點點相似的行為就能讓他聯想到怪盜基德嗎?”萩原道。
他們並沒有靠近的打算,雖然今天合作了一次,但是他們和搜查二課並不熟悉,別人家的慶功宴,還是不要去打擾比較好。
而且他們這裏還帶著小折笠,雖然他已經18了,但去居酒屋還是不太合適。
雖然萩原是這麽打算的,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並不會如所想的一般順利。
中森遠遠看到了他們,向他們招手,“萩原警官、鬆田警官,過來一起喝啊。”
既然對方已經招呼了,再不過去就不合適了。
萩原低頭問折笠,“小折笠介意裏麵的氛圍嗎?”
折笠裕義搖搖頭,他也想知道,在他已經給警視廳那麽多提示的情況下,警視廳究竟削弱了動物園多少的戰力,他可是連動物園可能潛入的路線都送上去了啊。
“萩,你怎麽不問我?我不喜歡裏麵的氛圍。”鬆田陣平戴著墨鏡道。
“小陣平這是吃小折笠的醋了嗎?我們警校的時候可沒少一起喝酒吧。”萩原笑道。
搜查二課的警官們大概喝了有一會兒了,萩原給自己和鬆田要了背啤酒,給折笠要了杯牛奶,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這群醉鬼慢慢聊著。
居酒屋的工作人員看到折笠裕義本來是想攔的,但是看到他身邊戴著墨鏡叼著煙的鬆田又止住了腳步。
“這位客人是要一杯牛奶嗎?”
隻要不要含酒精的飲料就可以了吧,他旁邊那位先生實在是太嚇人了,感覺衣服下麵會有很可怕的紋身的樣子。
“對,他隻要一杯牛奶。”萩原點了點頭。
中森銀三看了眼折笠裕義,“親戚家的孩子?上高中了嗎?我家也有一個正在上國中二年級的女兒。”
折笠裕義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場麵,結果牛奶慢慢喝著。
萩原替他回答道,“小折笠已經是博士了,很厲害的。”
“博士?”中森銀三酒都快被嚇醒了。
“雖然看起來很小的樣子,但是小折笠實際上已經十八歲了,雖然十八歲的博士也很厲害就是了。”
折笠裕義低頭喝著牛奶,嘴角卻微微勾起,他喜歡聽萩原說誇獎他的話,並且希望萩原再多說一些。
可惜萩原研二顧忌著折笠的,不肯再多說了,“中森警官也是來這裏慶功的?”
“對,這次可是抓住了不少人,審問出來結果肯定是不小的功勞,寶石也一顆都沒丟。可惜本來還以為基德也會來的……”中森銀三道。
萩原研二:“……”
這位中森警官還真是對基德愛得深沉啊,三句話離不開基德。
折笠裕義在一旁默默地聽著,聽起來警視廳收獲頗豐,抓住了不少動物園的相關成員,即使大部分都是外圍成員,也能夠審問出一些東西了。
如果能問出五年前黑羽盜一的死亡案件的話……
折笠裕義搖搖頭,想什麽呢,那可是怪盜基德那邊的主線事件,輕易不可能改動的,就如同在這邊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對工藤新一下手一樣。
鬆田陣平看折笠裕義莫名其妙地晃了晃腦袋,手摸上折笠的腦袋,強迫他麵朝自己,“喝個牛奶也能喝醉?”
折笠裕義:“……”
他晃了晃腦袋從鬆田的手下掙脫出來。
並不是很想理這個人,感覺他有的時候比小學生還要幼稚,比如之前一直不肯承認自己很厲害的事。
鬆田陣平見折笠不回答,更加覺得他是醉了,拿過他手裏的牛奶杯,“不要喝了,等會兒我們再去吃東西。”
不生氣,反正他也隻是過來打探情報的,折笠裕義安慰自己。
怎麽可能不生氣啊,喝了一半被人拿走杯子什麽的。還有被說醉奶什麽的。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嘲笑我哦。
其實真的隻是擔心的鬆田陣平……
中森銀三喝得是真的不算少,話裏話外透出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比如這次行動抓住了十數個動物園的成員,可惜大都是外圍成員,核心成員大多還是跑掉了。
比如最重要的那個領頭的小頭目,警方出動了不少人馬去圍堵也還是被對方溜掉了。
特意把頭目約出來並給警方指明位置的折笠裕義……
該怎麽說呢,到底是動物園作為一部漫畫的最大反派到底還是有一些實力的,還是東京的警察實在太菜呢?
手機傳來震動,折笠裕義找了個透風的借口出去看信息。
是琴酒發來的消息——老鼠已抓。
田納西嗎?行動得還真夠快的。
不過琴酒發過來消息,就意味著自己還需要過去一趟,可惜未來兩位警官先生應該會嚴防死守他幾天,實在不行隻能把導師拎出來當擋箭牌了。
希望鬆田和萩原不會像他們的同期一樣有愛往人身上放竊聽器和發信器的壞習慣。
田納西的情報,一定是從這次任務中泄露出去的,隻是不知道會是誰泄露出去的。
萊伊?還是蘇格蘭?
考慮到原著線馬上就要到蘇格蘭身份暴露的事,果然還是蘇格蘭泄露消息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審問了嗎?哪裏的人?】折笠裕義問琴酒。
【人快死了。】
那就是還沒審問,要先把人救過來才能進行審問。
【救活了通知我,我有事要問他。】
【你指的是你那裏的老鼠?】琴酒回過來消息。
折笠裕義心下一緊,琴酒果然不可能不發現這麽明顯的端倪的。他回了一個句號過去。
【聽說你最近和警察走得很近?】
琴酒的信息又發過來。他不是多話的人,難道琴酒連自己他也懷疑上了嗎?
折笠裕義猶豫了一下,按下幾個字,【方便罷了。】
【最好是。管好你自己。】
沒有新的信息再傳來,折笠裕義放下手機望向天空,眼神發空,像他這樣的人,果然不配觸碰光明。
——
諸伏景光和萊伊一起回到安全屋,降穀已經在準備晚餐了。他見到蘇格蘭右臂上的血色眼神一動,很快又恢複正常。
“任務中間出什麽問題了嗎?”
萊伊嗤笑一聲,“出了個老鼠。”
降穀零心下一緊,捏緊了手裏握著的飯勺,“誰?”
“田納西威士忌。”諸伏景光道。
?
誰?
降穀零在記憶裏仔細搜尋了一番,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一號人物。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示意降穀零不要再繼續問了。“已經匯報給琴酒了,琴酒會找到他的。”
降穀零點了點頭,“需要包紮嗎?”他指了指諸伏景光的右臂。
其實景光甫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那一抹刺眼的血色,也早就想詢問受傷的情況,但是在組織裏兩人的關係不能表現得過於密切,防止一人暴露時牽連到另一個人,這才忍到了現在。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沒事,我自己去包紮。”
過了一會兒,他麵無表情地出來,“碘伏沒有了,你們有多的嗎?”
萊伊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準備起身去給他拿。
降穀零先站了起來,“我房間裏就有。”景光也跟著一同進了房間。
萊伊還在外麵,交流信息並不方便,景光借著找碘伏的機會,長話短說地告訴降穀零田納西可能是公安臥底以及山崎認識鬆田和萩原的事。
降穀零愣了一瞬,他忽然懷疑起了自己滿分的唇語考試成績,不然怎麽會讀出山崎和那個卷毛混蛋認識的信息?
他向景光確認了一遍,山崎和鬆田?
景光點了點頭,他剛得知這個信息的時候反應比零還要大的多,畢竟是竊聽器內傳遞過來的實時的信息。
他把特製的耳機摘下遞給降穀零,搜集情報這種事情零比他要擅長。
耳機那邊傳來的卻是中森警官關於基德的高談闊論以及萩原研二表麵非常真誠實則非常敷衍的附和。
山崎身上的?降穀零無聲地問道。
景光點了點頭,拿著碘伏出了房間,本來隻是隨意找了個借口,待得太久就會讓萊伊懷疑了。
諸伏景光從降穀零的房間出來的時候,萊伊仍然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發呆,隻是手裏多了支煙。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樣。
赤井秀一在思考關於田納西的問題,田納西是臥底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是誰泄露給田納西的信息?
這也一定是琴酒想從田納西口中問出來的信息。
首先不可能是山崎,山崎是負責行動方案的人,如果是他泄露的消息,田納西不可能和他們撞個正著。
那麽疑點就集中在自己和蘇格蘭身上了。
他們兩人都是在行動開始前不久才知道的行動方案,從他們這裏傳遞出去的信息必然不夠準確,才會讓田納西的行動暴露了。
現在的問題是,赤井秀一不確定田納西是不是自己那邊的人。
他確實傳遞了消息出去,提到了組織想要那邊組織的部分資料,但是fbi在組織內應該沒有其他臥底才對。
當年他要潛入組織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fbi也對他的能力很是放心,沒有再安排其他臥底進入組織,或者說,沒有走他這邊的路再安排過臥底。
田納西會是fbi找來的合作人嗎?是其他機構在組織的臥底?
如果是,那麽自己的臥底身份馬上就要暴露了,差不多該準備脫離組織了。
如果不是,那麽就說明——赤井秀一看了眼蘇格蘭關著的房門,蘇格蘭也是臥底?
威士忌三人組,兩個人都是臥底,這種幾率大嗎?
反正看起來不會比田納西是fbi的合作人的幾率要高。
如果這樣的話,似乎真的不得不脫離組織了,赤井秀一抽了一口煙,明明在組織裏的地位已經馬上要趕上琴酒了,這個時候脫離太可惜了。
但是理智又告訴他,確實已經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再晚就走不了了。
還有明美……要告訴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