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蓋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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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離上京城,若是一路快馬不過一日光景就能到。
但這次考慮到還帶著蘇元曉,才一路馬車前行,時間便慢了些。
秦少禹打開剛剛飛鴿傳書送來的字條,其中是珍姨來報,太子一連三日要入王府請安被她都趕回去的事情。
嗬,請安?
秦少禹不禁臉色一沉。
這麽多年,他可從沒見這侄兒有如此講禮過。
那麽突然殷勤是為何?他自然明了。
秦少禹有些後悔,早知那日就不該聽她的,一開始就該抱著她離開的。
此時的馬車,已經進入了山路,路麵崎嶇坎坷。
蘇元曉本就睡的迷糊,隨著車身搖晃,腦袋如小雞啄米一樣一下下的晃動著。
忽遇坑氹,馬車猛的一震。
眼見蘇元曉就要一頭向前栽去。
秦少禹連忙伸出手將她額前一擋,蘇元曉整個人在力道的作用下,向前倒沒成便向旁歪了去,堪堪倒在了他的懷裏。
他至今都還能記得第一次遇到她時的景象,那個時候的她瘦弱非常,一身紫衣顯得有些寬大在月下色鼓吹飛揚,明明一臉病倦之態,可一雙眸子卻光彩奪目,讓他一眼難忘。
如今雖還是瘦了些,但在王府這些日子的將養下,已經麵色紅潤,病態全無,本就精致的容貌便越發顯現出來,再也遮擋不住。
秦少禹暗自歎息了一聲,不過就是帶她去了一趟福源樓,就給自己招來一朵爛桃花。
如今才將將十五而已,這丫頭等再長些年歲,那還得了。
看著懷裏的小人兒睡得香甜無比,絲毫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何事的樣子,秦少禹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低頭,發泄般地輕咬上了她的唇。
“嗚嗚…”唇上的異樣讓蘇元曉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來,不悅的輕哼了兩聲,甚至下意識的推他。
見她這樣,秦少禹怕是自己將她咬疼了,連忙鬆開了。
結果定睛一看,小東西哪裏是醒了,甚至為了暖和一點,還夢語了一聲朝他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呼呼睡了。
秦少禹輕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摟過她,在她額上蓋章般的印上一吻,聲音執拗的低語了一聲:“我的。”
雖隻是馬車,但暖爐一直都生著,竟比屋子裏還讓人覺得暖和。
蘇元曉隻覺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好,但自己到底何時睡著的,睡著後又被人做了些什麽,她全然不知。
隻知道耳邊一直都能聽到強有力的心跳聲。
再一睜眼,就發現秦少禹是將她摟在懷裏的,二人貼的緊密。
蘇元曉頓而一震,“你怎麽…你怎麽趁我睡著占我便宜!我剛不是坐這邊的。”
“本王占你便宜?”秦少禹嘴角噙著一抹愉快的笑意,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
蘇元曉“嗯?”了一聲,順著他所示的方向看去。
這才發現,秦少禹其實已經躺在了馬車的軟塌之上。
而她!
整個人壓在他身上,一隻手緊緊抱住了他的腰不說,另一隻手還正摸在他的胸肌上。
蘇元曉啞然失聲。
難怪她剛才還夢見自己在捏包子,夢裏的她還一邊捏一邊啃,抱怨包子怎麽這麽硬。
該不會她現實中也…
“本王以為,是愛妃占本王的便宜才是吧?”
蘇元曉本還想安慰自己說應該不會的,結果秦少禹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了衣領。
就見其鼓囊囊的胸肌之上,幾個清晰的牙印零星散布著。
蘇元曉倒抽了一口涼氣,恨不得白眼一翻當下厥過去。
這不是她剛才夢裏咬的包子,還能是什麽?
嗷~她個女流氓!
見蘇元曉又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了,秦少禹挑了挑眉,又想裝睡?
於是蘇元曉雖沒睜眼,也能感覺到一陣傾倒,自己反被人放在了軟塌上。
耳邊傳來了酥酥麻麻的聲音,“既然愛妃睡著了,那本王可就將剛才被占的便宜,討要回來咯。”
緊接著,蘇元曉就覺得自己領口處的皮膚一涼,嚇的她連忙睜了眼。
發現秦少禹隻是朝她領間吹了口氣而已,他則是兩隻手枕在腦後傾靠在一旁笑看著她。
很明顯,就是故意嚇唬她的。
“醒了?”他姿態慵懶的問著。
“醒了醒了。”蘇元曉連忙從他身上爬了起來,一邊裝作四處張望,一邊趕緊挪坐到了一旁。
蘇元曉趕緊轉移話題,“殿下,馬車怎麽不動了?”
還好,秦少禹並未有阻止她坐的遠了,而是撩開自己一旁的簾子給她瞧,“早已經到了。”
“到了?”蘇元曉抓了抓睡得有些淩亂的頭發,“怎麽早到了也不叫醒我?”
“看愛妃睡得香甜,不舍得叫你。”
實則,其實是準備叫她來著。
但看她睡夢裏對自己上下其手一副摸的很享受的樣子,秦少禹便讓附近的人都撤了,連車夫都趕走了。
就等著看,她這丫頭還能做到什麽程度。
結果,白期待了一場不說,這丫頭摸了兩下就齜牙咬了上來。
疼的他差點沒叫出來。
若不是看她現在是真的一臉茫然,不然他都要以為是這小東西伺機報複了。
“既然到了,那我們快下去吧。”
不等秦少禹反應過來,蘇元曉就逃命似的熟練的打開了馬車的門一下跳了下去。
結果一落地,身子又一歪。
秦少禹扶住了她輕責了一聲,“腳還沒完全好,你急什麽。”
蘇元曉低著頭吐了吐舌頭,心中腹誹,她哪是急,分明就是怕。
還不是怕要是在馬車裏再繼續待下去,某個小氣的人真的撲過來找她依樣畫瓢討要她剛才占的便宜怎麽辦。
然而秦少禹不知她所想,正準備還是抱她回房好了,畢竟這裏到屋子裏還有一段路。
但他正要俯身抱起她時,就有下人神色匆忙地跑了過來。
“王爺不好了!”
秦少禹本一隻手已經撫上了蘇元曉的背,不禁也停了下來。
他下過令,除非是急事,否則一切等王妃安頓好了再說的。
“怎麽了?”他眉頭微蹙了起來。
“莊神醫父女…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