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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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初晨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在那卡西莫多沉睡的臉上,讓原本有灰暗的臉色,多了一絲光彩。

    “還不起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了出來。

    他緩緩睜開眼睛,用手遮住刺目的陽光,似乎還沒有睡醒,再打量了一下,這確實是自己的房間,於是就放下心來。

    認為剛才的聲音,是種錯覺,我的房間怎麽可能有女人?

    他心安理得的轉了身,又睡了

    “再不起來,他們就出來了。”

    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似乎還很熟悉,他回過頭來一看,差一點驚叫出聲,一隻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噓,別吵,要不然做了你。”

    舒舒惡狠狠的盯著他,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但是這一動作,讓本來就隻披了一件浴袍的她,春光乍泄,一對白兔,呼之欲出。

    卡西莫多茫然的點點頭,她放開後,第一時間問道:“你怎麽會在我房間?還穿成這樣?”

    舒舒白了他一眼,很自然的脫下浴袍,轉過身去,穿衣服了。

    看著美人,完美地展現在眼前,卡西莫多忍住流鼻血的衝動,撇過頭去:“你幹什麽?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確實,隨便起來不是人。”舒舒轉過頭來又白了他一眼,眼含幽怨。

    卡西莫多腦袋都要炸開了,努力回想昨天的事,除了在酒吧喝酒的事外,他什麽也想不起了。準確的說,他斷片了。

    等等,也不是完全沒有記憶,他記得好像還做了一個春夢,卡秋莎回來了而且,這個夢很真實,莫非

    想到此,他立刻坐直,掀開被子一看,果然真空的,而且床上還殘留著大量的戰鬥痕跡。

    他一拍腦門,痛苦地閉上雙眼:“舒舒,昨天的事,我”

    沒等他說完,就被打斷了,“你就當是春夢吧,我是不會負責的。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已經穿好衣服了,一副別想再賴上她的樣子,扔了一個錢袋子過去。

    卡西莫多已經石化了,“這是啥意思?”

    “這是勞務費,”她湊過去,在他額上親了一下,又拍了拍他的臉蛋,嫵媚地一笑:“昨天表現的不錯。”

    隨即,起身走到門口,好像想到什麽,回頭嚴肅的說道:“記住,這件事要嚴格保密,特別是不能讓愛麗絲知道。要不然,我閹了你。”

    比了一個切的動作,就劃開了一道光門,踏了進去,隨後就消失了。

    房間又恢複了平靜,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錯覺。

    “敢情我是那個被上的?”

    卡西莫多,為自己默哀三秒鍾後,就一個衝進浴室,他要盡快洗掉身上的屈辱

    三十分鍾後,他披著一件浴袍出來了,迅速地在衣櫃裏拿出床單和被套打算換掉。

    當他完全掀掉床上的被子時,儼然發現一朵由鮮血染成的桃花,綻放在床單之上。

    他沉默了

    不一會兒,他下樓,走進了主別墅的大廳,迎麵碰上。正在打掃衛生的愛麗絲。

    “早上好,今天起來這麽晚?”

    “哦,喝醉了,頭痛的厲害。”卡西莫多撫額,他確實很頭痛,當然,不止是物理層麵上的。

    “來,喝杯牛奶吧,解解酒。”愛麗絲馬上端來一杯牛奶,還是溫熱的。

    弄得他有點猝不及防,趕忙接過來,喝了一口,以掩飾他的尷尬。

    “謝謝。”

    又心虛地看了那個靠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舒舒,灰溜溜地走進了餐廳。

    那張常用的桌子上,有一盤用銀盆蓋著的東西,卡西莫多打開一看,是炒通心粉,上麵還有兩個太陽蛋和兩根香腸。

    他毫不客氣地拿起刀叉吃了起來,經過昨夜的劇烈運動之後,他感到非常的饑餓,急需補充大量的能量。

    就在這時,塔北木白端了一盤煎牛排過來,放到他麵前:“慢點吃,這還有。”

    “今天加餐?”卡西莫多說著,又咬了一口香腸。

    “愛麗絲跟我說的,她說你昨天喝多了,起來後一定很餓,讓我多煎一份牛排。”他結巴脫下廚師服,摘下帽子,裏麵竟然穿著一套嶄新的燕尾服,頭也梳得溜光順滑的:“對了,我今天有事,中午你們就吃麵包,我已經做好了,放在廚房裏。”

    “約會?”

    “不是,是去,,道,,歉。”說到這裏,他幽怨地看著卡西莫多:“還不是你們,我說過不能喝酒的。”

    卡西莫多淡淡一笑:“說不定,壞事變好事呢?好好表現,我看好你哦~”

    “得,了吧你”塔北木白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就在此時,卡不丘走了進來,拋了一個東西給他,塔北木白接住一看,是一顆藥丸,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當然是藥,當你非常緊張的時候,吃下去,能夠幫助你。”他又掏出一根煙點燃,吐出一個煙圈:“雖然無意義。”

    “好,謝,謝。”

    塔北木白轉身出去,大廳裏,傳來一片,加油助威聲。

    他一溜煙的跑了。

    “你那藥哪來的?真的有效?”卡西莫多已經幹完了那盤通心粉,正在對付著那塊煎牛排。

    “實驗失敗的產物,剛好對症下藥,希望後遺症不太大。”他仰起頭,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他真是遇人不淑啊。”

    話說,塔北木白乘馬車來到香舍裏大街的獵魔酒吧門口,昨天那個長腿美女正在站那裏,不過,今天她一身盛裝,明顯精心打扮了,顯得更加明豔動人。

    塔北木白趕緊下車,跑到她麵前,喘了一口氣:“讓,您,久等,了”

    見他這樣子,那女子噗嗤一笑:“你就這樣來見我的?”

    “哦,”他一拍腦門,一背手,從手後掏出了一束鮮豔的火紅玫瑰,一共十一朵,上麵還殘留著是露珠呢。

    那女孩驚喜地接過鮮花,伸出一隻手說道:“我叫嘉利奧麗芙,你呢。”

    他很紳士地握住女孩的手,在手背輕輕的一吻:“我,塔北木白約克,美麗,,的,小姐,為,,表示,謙意,能邀請,共進午餐嗎?”

    “嗯,我考慮一下。”她故作沉吟。

    正當塔北木白有些失望的時候,她掩嘴一笑:“我是說,我考慮一下在哪裏吃。”

    塔北木白看癡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那,,想,好了嗎?”

    “就去塔麗絲大酒店吃牛排吧,那家環境不錯,淡雅清靜。”嘉利想了想說道。

    那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那家酒店牛排確實很有名,但更有名的是那裏的環境,和樓上的客房

    “不,,錯,,的選擇。”

    塔北木白馬上攔了一輛豪華馬車,扶她上了馬車後,自己也上去,坐在她旁邊。

    一時間無話,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因為,他離得近,嗅到嘉利身上的淡雅的香味,他心跳得更快了,緊張的都說不出話來。正著急之時,想到那顆藍色的藥丸,掏了出來,悄悄的吃了下去。

    果然,有股熱力從小腹升起,他感到輕鬆許多,開口道:“今天的你格外美麗,美得都讓我說不出話來,怕唐突佳人。”

    連口吃也治好了。

    “是嗎?”她臉微紅,掩嘴輕笑:“不會哄我吧?”

    “百分百的真心話,你知道我的職業嗎?”塔北木白一臉真誠。

    “廚師?”嘉利頓時來了興趣,直接猜到。

    “我知道,以我的身材你一定會這麽說的,”說到這裏,他還摸摸了圓滾滾的肚子。

    那無辜的表情,把她給逗樂了,“那你是做什麽的?”

    “牧師!我說的話,上帝都一直在聽著呢,所以,我哪敢說假話?”塔北木白一攤手。

    “萬一,上帝打瞌睡呢?”

    “我這麽虔誠,他怎麽睡得著?”

    “嗬嗬,我還是不信。”

    “那好吧,你長得很醜,這回你信了吧。”

    “你好壞哦,”嘉利撒嬌地錘了一拳,誰知被他抓住在手裏聞了一聞,輕聲說道“醜的像天使一樣。”

    嘉利害羞地撇過頭去

    正當塔北木白,想進一步之時

    “先生,酒店到了。”

    兩人立刻分開,臉都紅通通的。

    塔北木白扶著她下了車,兩人來到塔麗絲大酒店門前,這家酒店裝修得別居一格,大門是一個橢圓形的拱門,進去後,發現裏麵別有洞天,牆麵藍色的主調下,還會隨著時間,天氣,變化顏色,裏麵遍地綠植,不是種在花盆中,而是直接從地上長出來的。

    走入其中,就像大自然當中一樣,讓人無比放鬆,舒緩的鋼琴曲,環繞其中,但卻不見樂師身影。

    無處顯示出低調的奢華。

    他們選了其中的一個秋千坐了下來,開始點餐

    在用餐期間,塔北木白妙語連珠,逗得她直樂。

    不過,嘉利好像缺點什麽,想起了昨天那個刀疤男說的話,從包裏拿出一瓶果汁來,微笑地說道:“這是我親手製的果汁,配牛排剛好,來試試。”

    倒了兩杯,遞過去一杯後,舉杯:“為了逝去的昨天。”

    “為了逝去的昨天。”

    兩人都喝了一口,於是乎,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美女,這裏風太大,咱去樓上躲一躲。”塔北木白一把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像有魔力一樣,嘉利臉紅紅的點點頭,聲如蚊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