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意外的收獲(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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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家農院住了下來,有老嬤嬤照顧雪娘,楚暖閑了下來,腦中一直琢磨著後山的事宜。
躺在木板床上,翻來覆去半天,就是沒有一絲睡意,她起身穿好衣裳去了外麵。
主屋內有火光搖曳,楚暖過去探頭瞧了瞧,發現主人並未睡覺,老漢坐在坑上抽著煙,大娘咋縫補衣裳。
“我可以進來嗎?”楚暖敲了敲門,壓低聲音道。
大娘給她開了門,疑惑的看著她“姑娘,可是睡得不舒服?”
楚暖搖搖頭,說明自己的來意“大娘,你家裏麵有糯米嗎,我想要借一點。”
之前那套工具還在骨邑族,時光匆匆,看鬱泓的意思,明天早上就要出發。
今晚她定要去探個究竟。
從下午到現在,兩人一句話沒說,吃飯也是各吃各的,楚暖高興的聳了聳肩膀,這樣正好啊,多悠閑自在。
“姑娘,你晚飯沒有吃飽啊,我這裏還有幾個饃饃”大娘以為楚暖肚子餓了,是來找吃的。
楚暖笑著打斷了大娘的好意“不是,這東西對我有點用,我想去後山看看,您家裏還有嗎,我願意出銀子買下來,要是沒有,您看,能不能幫我去隔壁家借一點。”
初來窄到,人生地不熟的。
不是說一定要有這東西,畢竟有了能有一份保障不是。
隔壁房間,鬱泓正坐在床邊的矮椅上處理公事,桀推開門小心翼翼的站在門邊“爺,楚姑娘還是要去後山。”
正專注處理事情的鬱泓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嗯。”
桀忍不住撓耳抓腦,爺這是什麽意思,他表示看不懂,隻能安靜的退了出去,站在門口當門神。
楚暖從主屋出來,手中多了一個麻袋,抬腕望著黑暗無邊的天空,又是一個沒有醒醒的夜晚。
嗯,就是這種夜黑風高的夜晚適合幹大事。
摸了摸懷中白天從醫館弄來的火折子,可以開幹了。
桀看著楚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巍然不動的主子。
這兩人是不打算說話了。
楚暖眼角的餘光自然是瞥見了桀的存在,不過她並不打算打招呼。
身形一閃已經出了小院。
心中默默地祈禱,這廝最好不管不問,等她一探究竟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豈不完美!
剛剛出去百米,她便將袖中的紙蝶放了出去,很快紙蝶便湧入了夜色中消失不見。
目前看來,鬱泓殘殺外祖的可能性極小,她需要得到助力。
山林中特別的安靜,走了一段距離,楚暖便發現了不對勁,除了粗壯不一的樹木外,地麵上基本寸草不生,她不由得停下腳步,蹲下身去撚起一撮土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這是被汙染的土地,至於被什麽汙染暫時不得而知。
她繼續往前走,這一路走走停停,大夫說後山有怪物嘶吼的聲音,她怎麽聽著十分的安靜呢。
來到一處狹隘的山坡處,楚暖發現有個可以容納一人通行的通道。
隨手撿了一塊石頭扔了進去。
石頭在石壁上撞了一下,然後是下墜的聲音。
她好像忘記帶繩子了。
正想看看周圍有沒有村民落下的東西,一回頭便發現一行人站在自己五步遠的位置。
楚暖被嚇得後退一步,伸手拍了拍胸口,見是鬱泓等人,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忍住。
她好歹是有輕功護體的人,怕什麽。
轉身便朝那狹窄的通道走了進去,她擁有極好的夜視能力,走了五六米的樣子,便發現一個窟窿。
下麵黑不見底,她點燃一個火折子丟了下去,順著火光,總算是看清楚下麵的情景。
這個窟窿的兩邊都有岩石凸起,就算沒有繩子,徒手也能攀爬上來,十幾米的距離,趁著火光未盡,她筆直的跳了下去。
站穩身形後,她聽著上麵的腳步聲,並未回頭,徑自朝著裏麵走了去。
走過一條甬道後,看著一處虛掩的大門,楚暖便斷定,在這之前已經來過,多半會撲空。
這並未成為她打退堂鼓的理由,穩了穩心神後,她繼續往前走,穿過大門後,是一個巨大的凹行坑,氣味也變得難聞了起來。
她用麵巾捂住口鼻,靜靜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蹲下身檢查坑邊上的情形,一具具累積在一起的白骨,不由得讓人後背升寒。
看尚未腐爛的服侍,出自於宮廷。
放眼望去,白骨累累,無形中透著貴氣森森,這時候她才發現周圍有碎裂的柱子,跟邊緣走了一圈,才發現這個大坑原本是被圈起來的。
這樣看來,這些殉葬的人是被困在此處活活餓死的。
嘶
一聲嘶吼劃破了寂靜的暗夜,一道黑影衝著楚暖這邊飛快的撲了過來。
楚暖本就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聽到聲音後,她站起來閃身退到了門口。
身後燃起了火把,接著火光,楚暖瞧見了發出嘶吼的怪物,是一條通體黝黑的黑蛇,它身上的鱗片黑的發光,口中正吐著猩紅的蛇芯,一陣陣腐肉在空氣中蔓延。
黑蛇的獠牙比普通的蛇要長一些,眼珠呈幽綠,它的尾巴不停的擺動著,擺動時還有細微的響聲。
見了人後,它似乎變得亢奮了起來。
這儼然是條變異的響尾蛇,在前世野外訓練的時候,她見過這東西,毒性很強。攻擊力十分的強悍。
桀將火把丟給身邊的人,拔出武器衝了上去。
他家爺嘴上不說,行動卻是迅速,楚暖前腳離開,他後腳就出了屋。
楚暖抽出匕首,打蛇就要打七寸,她一直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打鬥中,她注意到這條蛇根本不給她們靠近前麵墓室的機會,一般隻有在主墓室的前麵,墓主人會養靈獸看護。
她現在很好奇,當初到底是誰發現這座大幕,居然能成功避開這玩意兒,成功拿走了裏麵的東西。
甬道中她有發現碎劍的痕跡,若不是有人提前破了機關,斷然不會如此順利的前來。
這個殉葬坑看上去平平無奇,在火光的照耀下,能發現這裏曾經經曆了一場惡戰,靠近主墓室的地方尚有一麵未被破壞的牆壁,是按照牢房結構建造的。
這條黑蛇靈活性太強,一般人根本不能近身,楚暖趁著它偷襲桀的空檔,跳入了坑中,踩著白骨朝著它靠了過去。
幾名暗衛加入戰鬥,仍然不能製服它,是因為它的鱗片刀槍不入,十分僵硬。
楚暖直接躺在地上,握緊手中的匕首,不遠處的鬱泓握住劍柄的動作鬆了緊,緊了鬆。
他不知道楚暖到底想做什麽,很想揍她一頓便是了。
當大蛇朝這邊遊了過來的時候,楚暖原地彈起,雙手握緊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大蛇的肚皮下。
嘶嘶嘶
大蛇被刺中後,身體劇烈的擺動了起來,楚暖沒有第一時間撤離,雙手握緊了匕首,好幾次差點被甩了出去。
“扔一把刀給我。”楚暖回頭看著桀,大蛇血液又黑又臭,楚暖聞著都想吐。
桀最先反應過來,將自己的長刀扔了過去,楚暖一把接住,左手緊緊握住匕首,右手緩緩注入內力。
正準備再刺一刀的時候,大蛇突然發了狂,朝著一個陰暗的角落遊了去。
楚暖的後背狠狠的撞在了一處石柱上,她借力狠狠將匕首往下滑了好幾寸。
大蛇的擺動幅度更大了起來,楚暖顧不上暈頭轉向,運氣內力一刀插了進去,用盡力氣往下壓,耳邊交織著皮開肉綻跟大蛇歇斯裏地的吼叫聲。
視線被鮮血濺的模糊,她完全憑著一股毅力握緊手中的刀柄。
大蛇從七寸的位置硬生生被楚暖撕成兩半。
雙腳落地後,她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大蛇倒在了血泊中。
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兩隻手的虎口都被震裂開了。
站在原地許久,楚暖上前踢了一腳,確定這蛇不會再次攻擊後,她看向了那扇虛掩的大門。
不妄城的百姓背地裏都叫鬱泓活閻王,隻是聽聞他在戰場上殺人無數,便不寒而栗。
而現在站在鬱泓前麵的暗衛,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忠心布下,從來沒有見一個女子,如此凶悍狠厲,直接將一條大腿粗細的大蛇撕成兩半,血汙濺了一臉後,淡定的抬袖摸了摸。
此刻的她像極了從地獄爬上了的厲鬼,長發在打鬥中披散了下來,淡藍的裙擺被染成了大紅色。
那一雙眼卻異常的堅定。
楚暖手一揚將長刀拋還給桀,握著匕首一步步朝著那扇大門走了去。
一路走過去,發現好幾具屍體,各種兵器丟了一地。
沒有停留,她不確定這裏是否隻有一條蛇,必須速戰速決。
推開那扇門後,楚暖腳步一頓。
主墓室內的棺材數量之多,超乎了想象,細數下來,竟然有二十四棺。
她走過去一一觀看,棺材已經被人撬開,不要說寶貝了,衣裳都被人扒走了,是剩下一具白骨。
一一查看後,她有些失望的癟嘴,前麵來的都是什麽人啊,一件不留。
很顯然,這二十四棺都是陪葬,那這墓主人在哪裏呢。
她走到了圓形台中央,勘察四周後,不由覺得奇怪。
鬱泓隨即帶人走了進來,他看著倒在地上的世人後,皺了皺眉。
在圓台上來回走了幾圈後,楚暖心想難道這是個暮中暮?
其實這裏還有其它的機關。
這樣想著,她開始四周觀察,走了幾步,她的注意力被地上的死人吸引,這些人的屍體尚未腐爛,隻是臉上布滿了屍斑,看不清原來的樣貌。
“爺,您瞧這個是不是東岐皇室的東西?”桀從一具屍體的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匣子。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匣子,這東西對鬱泓來說,卻是很眼熟!
是的,在他十三歲那年,東岐侵犯南卉邊境,他一馬當先殺了出去,跟當時的東岐太子大戰三百回合,將那東岐太子從馬背上打了下來。
那時候從他的袖中便掉下這樣一個匣子,他欲要一刀斬了那匣子,不料東岐太子直接撲了上去,硬生生挨了一劍。
據說因為那一劍,東岐太子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後來他們喬裝去東岐,夜探太子府時,第二次瞧見這東西,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卻是那個太子十分寶貝的東西。
匣子雖然通體黝黑,卻極為講究,是最好的雕刻師雕了東岐皇室的展覽圖在上麵,底座是鎏金鑄造,在火把下仔細端倪後,上麵的展覽圖的確是東岐皇室。
“爺,要打開看看嗎?”桀捧著這匣子,十分不解,這是南卉的地盤,東岐太子餓寶貝怎麽出現在這裏。
鬱泓走到那具布滿屍斑的紫衣男子麵前仔細查看,將他身上的佩飾拿下來瞧了瞧。
並不是印象中的那人,奇異的發現他的肩膀上有兩個貫穿的窟窿。
這兩處應當是致命傷。
另外一邊百思不得其解的楚暖,找了一圈後,依舊沒有任何發現,她習慣性的無語望天。
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便看見了懸在上空的水晶棺。
這間墓室高達十幾米,在隱約的火光中,楚暖瞧見那透明的水晶棺中似乎有一紅衣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似乎瞧見那紅衣女子動了動。
她揉了揉眼睛。
那應當躺在棺材中的女子真的動了,機械般的坐了起來。
臉上似乎帶著紅蓋頭。
不好。
墓主屍變,瞅瞅這一屋的世人,應當是感受到活人的氣息後,那東西蘇醒了。
她一直想不通這二十四棺的寓意,配合水晶棺她好像領悟了其中深意。
“不好,快走!”
楚暖回頭看了一眼鬱泓等人,飛快的朝門口掠取。
見桀等人站著不動,楚暖急了,指著半空中的水晶棺“都傻愣著幹什麽,趕緊走啊,等著給那女鬼陪葬嗎?”
所有人同時抬頭,隻見那坐起來的女屍緩緩抬起了雙手。
楚暖站在門口等所有人離開後,將身上的糯米灑在了門口。
一回頭便發現鬱泓正盯著自己。
“快走。”
顧不上那些多,她拽了鬱泓一把,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到了洞口的時候,已經有人上去放了繩子,楚暖隻感覺身後陰風陣陣。
她讓鬱泓先上去,她剛剛抓住繩子,便看見甬道中那女屍一蹦一跳的朝這邊追了過來,她暗道不好。
一股大力將繩子拽了上去,楚暖蹲在洞口。雙手哆嗦的將糯米往下扔“不行,必須把這洞口炸了。”
鬱泓站在她的身邊,也瞧見了那尾隨而來的女屍,糯米灑在她的身上,冒出滋滋的黑煙,她毫不畏懼,避開後繼續蹦躂。
那女屍看似隨隨便便蹦一下,卻離洞口隻有兩米左右的距離,鬱泓一掌將其劈下。
女屍怪叫一聲後,平舉的雙手呈爪,指甲變成了黑色。
桀抱著一個油桶過來,剛想倒下去,一個人頭冒起來。
嚇得他油桶差點掉在地上,鬱泓連出三掌將其逼了下去。
女屍的聲音淒厲而嘶啞,半夜聽著著實恐怖,桀趕緊將油桶打開倒了下去。
楚暖見狀立馬點燃一個火折子丟了下去。
啊
女屍不停的想要衝上來,油全部淋在她的身上,點燃後她渾身的衣裳被點燃了。
紅色的頭紗掉落,露出一張長滿了黑毛的怪臉。
“把這洞口封死。”鬱泓看清楚拿東西的麵容,雖沒有被嚇到,瞳孔不可見的縮了一下。
隨行的暗衛立馬去外麵找來石頭,不管不顧的往下扔。
楚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轉身往山下走去,她挺直脊背,看上去並無異樣,隻有她自己知道,每走一步,後背的傷口就會裂開一分。
要是自己表現一點點脆弱,根據她對鬱泓僅有的那一點了解,估計又是一頓挖苦諷刺。
回到農院的時候,老嬤嬤迎了出來,楚暖一身惡臭讓她煞白了臉。
“姑娘,你沒事吧,老身已在房中準備好了洗澡水。”前一刻鍾,暗衛回來吩咐她準備傷藥跟洗澡水。
雖然條件不好,她卻很快燒好了水,一切準備妥當。
“謝謝你。”楚暖微笑著點點頭,徑自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老嬤嬤摸了摸鼻子,她很想告訴楚暖,還是不要笑了,滿臉是血的樣子笑起來比她家王爺還要恐怖。
將門反鎖後,楚暖脫掉了令人作嘔的衣裳,開始泡澡,將手上的血汙洗幹淨後,虎口處兩道口子似乎在提醒她,剛剛那場戰鬥猶在眼前。
閉上眼睛便是那具瘋狂掙紮的女屍,可惜了那樣好一具水晶棺,那人想必是個公主吧。
不知道有什麽怨氣,死後還如此強悍。
她又不得不慶幸,幸好鬱泓帶著人前去,算是幫了自己很大一個忙。
這次真的好處沒撈到,倒是惹了一身腥。
沒有強悍的武器傍身,想要摸幾個寶貝,真是一件難事,想要賺更多的錢,看來隻能想其它的法子了。
伸手摸了摸後背,一大塊肉撞得皮開肉綻了,若不是那東西太臭了,真應該將它的肉割下來燉湯喝。
泡了一會兒後,楚暖穿上中衣起身,想起了老祖宗的一些交代。
來了葵水不能下墓,以前她一直嗤之以鼻,覺得是無稽之談。
這回真真的領教到了後,她暗下決心,以後萬事謹遵老祖宗的教誨。
看著桌上的金創藥,她解開衣裳撒了一些上去,熟練的給自己包紮了起來。
剛剛將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外麵響起老嬤嬤的敲門聲,楚暖將衣裳穿好,濕著發去開了門。
“姑娘洗好了,老身給您上藥吧。”老嬤嬤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擺了好幾個瓷瓶。
楚暖搖搖頭“不用了,我已經上藥了。”
“姑娘皮膚細膩,若是隨隨便便上點藥,以後留了疤就不好看了,這是生肌膏,敷上後保證傷口好了後,肌膚恢複如初。”老嬤嬤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說的句句在理。
楚暖也不好拒絕,便讓她進來了。
趴在床上讓老嬤嬤繼續上藥。
“咳咳咳恩人又受傷了,沒事吧。”咳嗽聲伴隨著風聲飄了進來,雪娘虛弱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楚暖不解的看著她“雪娘,你怎麽起來了?”
“聽說姑娘受傷了,我實在是擔心,就起來咳咳咳看看。”雪娘話沒說兩句,又是一張劇烈的咳嗽,一張沒有血色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本躺著不能動,聽說楚暖受傷,硬是咬著牙爬了起來。
她的來意楚暖知道,是害怕他們將她一個人扔在這村裏麵一走了之。
“雪娘,你以後就跟著我吧,等回了不妄城,我在那邊有家店鋪,你就去店鋪幫忙,月銀和夥計一樣,身體要緊,我就受了點皮外傷,你趕緊回去休息。聽話。”楚暖正了正神色,認真的看著雪娘,給出了自己能辦到的承諾。
聽著能跟著楚暖,雪娘虛弱的臉上露出了這些天唯一一個真心的笑容,一番感激後退了下去。
當腳步聲消失在聽力範圍後,老嬤嬤一邊塗抹藥膏,一邊提醒“姑娘,這個雪娘來曆不明,還是莫要留在身邊。”
反正她家主子是不喜歡這個雪娘。
楚暖扯了扯唇角“她也是個苦命人,若是有歹心,也不會舍己救我,放心吧,我會繼續觀察的。”
鬆嶺這個地方,無論是生前還是生後,她都是第一次踏足,潛意識裏她並未覺得,這裏會有人害她。
防人之心不可無,她會繼續觀察雪娘,就算確定她不會加害自己,也不會讓她接觸什麽機密事情。
聽她這樣說,老嬤嬤還想說點什麽,識趣的閉上了嘴。
隔壁房間內。
洗漱完畢的鬱泓站在窗前,身後的桌上擺著從山上帶下來的黑色匣子。
桀一直候著門邊,聽到吩咐後,他走上前將匣子的鎖直接撬開了。
其實他一直挺好奇的,這個被人用命護著的東西,不會是傳國玉璽吧。
“爺,是地圖。”桀的聲音難以置信,這裏麵靜靜地躺著半張羊皮卷,攤開後儼然就是一直尋找的地圖。
鬱泓轉過身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地圖後,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匣。
看來鬱梁說的沒錯,這種重要的東西,鬱泓都是隨身攜帶的。
當兩張地圖拚湊在一起,居然完美的重合了。
桀麵露喜色,拱手祝賀“恭喜爺,對咱們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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