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該找二大爺說道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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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送走許大茂後。

    楊河輕笑一聲,你許大茂不是想讓我幫你對付傻柱嗎。

    你放心,沒問題,我看這舔狗也確實不順眼。

    但你小子也別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畢竟,你倆都能為我提供不少的不爽值。

    不過,這一天發生的事情確實多,值得楊河坐下來好好算計一番。

    現在,楊河隨波逐流的生活多出了兩個任務。

    一來,要得到二大爺的支持,在下一次全院大會時,把一大爺搞下台。

    二來,是廚藝比試的時候,既要讓傻柱感到不爽,也要讓這許大茂這貨知道什麽叫自討沒趣,自己則趁機割一波韭菜。

    至於胡家那場鬧劇式的家庭倫理嘛,楊河不太在意,也沒有閑工夫去管。

    看不慣的人,像胡醫師那樣,就該死,給自己愛的人,就像胡莉莉和那位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楊河甚至不介意來一場蓋飯似的熱戀。

    直白的說,楊河就是垂涎於胡莉莉的美色。

    玩一把就尋找下一個目標,這才是楊河最渴望的生活。

    對於這種渣男行為,楊河覺得自己沒有什麽負罪感。

    以前放現實世界裏,楊河之所以對這種行為唾棄至極。

    那是因為當時的他根本找不到女朋友,甚至都沒有女人會拿正眼去看他這樣的窮比。

    現在不同了,楊河覺得自己的價值觀該改一改了。

    去他媽的人生苦短,該爽的時候就爽一把,再讓那些看不慣的人不爽,這不就是人生的樂趣嗎?

    楊河輕輕鬆鬆地倒在床鋪上。

    他奶奶的,好不容易穿越了,當然要怎麽爽怎麽來。

    楊河認為自己就是個自私到骨子裏的人。

    要不然,這係統也不會把他弄到這個情滿四合院的世界。

    關於係統為什麽讓他穿越到這個世界,楊河算是想明白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楊河就是來整治這些禽獸的天敵。

    楊河輾轉反側,毫無困意。

    雖然想是這麽想。

    但仔細審視一下胡家這些老陰比,楊河還是覺得自己把人性看著太簡單了。

    就比如胡必成那小子,當他說出要拯救華夏人生命的時候,楊河還真以為他是一位有理想有抱負的熱血青年。

    可沒想到,下午的一番交談過後,楊河發現錢在他心中的地位高過了他本該看重了一切。

    比情懷重要,比醫術重要。

    甚至比親妹妹還重要。

    媽的,真是看錯人了,那王八蛋怎麽保護的了莉莉。

    這事,他楊河還真非管不可了。

    至於為什麽,純粹是他楊河看不慣那些心懷鬼胎的胡家人罷了,反正自己不可能喜歡那個小護士就對了

    在得到這個結論後,楊河才理所當然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正好不上班,楊河打算先去二大爺家看一看。

    對於楊河來說,二大爺是扳倒一大爺的關鍵人物。

    隻要能得到他的支持,易中海別說把他楊河趕出四合院,就連自個這一大爺的地位都難保了。

    在對於爭取二大爺這點上,楊河還是很有信心的。

    畢竟啊,他就是個純粹的官迷,有機會往上爬這種事情,他是無法拒絕的。

    反正到後麵,二大爺也會因為自身的野心膨脹把一大爺給踢下台。

    這對於楊河來說,隻不過是把這劇情提前了一些而已。

    於是,楊河帶了點幹果酒肉,敲響了二大爺家的門。

    二大爺一看是二河,甚是稀罕。

    “二河,今兒什麽風,把你吹過來了。”

    在二大爺的印象中,一年來,與這楊河實在沒有太多的交集。

    “二大爺,晚輩在這裏,給您拜個晚年了。”

    “嘿,二河,一整年都沒見你上我這意思意思,這會眼瞅就要元宵了,你倒好,來我這拜年來了。”

    “那,既然二大爺不歡迎,哎,那晚輩也沒辦法。”

    眼見楊河拿起幹果酒肉,就要離開。

    “嘿,等會兒,東西放那,放那。”

    “二大爺,您不是不歡迎我嗎?”

    “去去去,我歡不歡迎你,是一碼事,你拿不拿東西來拜年,是另一碼事了。”

    二大爺雖然不像三大爺那麽精於算計,但想讓他把到手裏的東西拿出來,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人一旦拿點好東西,就會死命地吞進肚子裏,你要他還你。

    你就等著吧。

    楊河笑著說道:“二大爺,這樣就對了嘛。”

    “您這度量,那是宰相的肚子能撐船。”

    “我這一年來,雖說跟您沒什麽交集,逢年過節也沒有來看您”

    “嗨,這我也承認,當時我就是個愣頭青,太不懂事了。”

    二大爺哼了一聲,說道:“現在知道悔改了?”

    “那是那是,以後啊,像這些東西都隻是九牛一毛。”

    “我以後孝敬您的好東西,多了去了。”

    二大爺滿意地說道:“你小子挺上道的嘛,比傻柱那貨強太多了。”

    “嗯,說吧,你小子想讓我做什麽,給我拜年,這目的恐怕不會這麽單純吧。”

    “您看您,把我想的也忒壞了吧,沒事我就不能來孝敬孝敬您老了。”

    楊河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回還真是有點事。”

    “難道,你是之前和傻柱鬧矛盾了,想讓我出手整整傻柱,嗯,這個簡單。”

    二大爺看了看楊河,說道:“二河,你放心好了,傻柱他囂張不了幾天,有一大爺罩著也不行。”

    “二大爺,傻柱可是一大爺的命根子啊,出手整傻柱,一大爺能同意嗎。”

    “除非。”

    二大爺顯得十分急切。

    “除非什麽?”

    楊河不緊不慢地說出答案:“您把一大爺弄下台。”

    “二河,我沒聽錯吧,這可是這一大爺啊。”

    二大爺的眼中似乎有亮光閃過,但嘴上還是說道:“你小子讓我把他踢下台,你不是在把我往火坑上推嗎?”

    “二大爺,您好好想想,一大爺雖然得過眾人的擁護,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時代潮流風起雲湧。”

    “一大爺那一套早就不合適了,而您不同了,您目光高遠,緊跟時代潮流,隻有您,才能領導四合院走向光明的未來。”

    “而且,二大爺,您也知道吧,賈張氏那老婆子應該也跟您說過,這一大爺人品行不端,心術不正啊。”

    聽到這,二大爺不出聲了。

    “您放心好了,隻要您揭竿而起,我馬上領著四合院一眾人響應您。”

    楊河立刻給二大爺點上了一根煙,小聲地說道:“隻要沒了一大爺,嗬,二大爺,您就是這個了。”

    楊河一邊說著,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在離開二大爺家時,楊河算是對這人知根知底了。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像趙匡胤陳橋事變,稱王稱霸的時一樣,總要有人吼上那麽一嗓子,他才能心安理得地黃袍加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