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鬥地主3456沒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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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大年三十,沈聽眠說要出一趟國外,時雨巴不得他離自己得遠遠的。

    事實上,時雨最近是越來越覺得沈聽眠奇怪了。

    怎麽說呢?

    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也不是很短,以前是覺得他這個人溫和謹慎,說話做事很有分寸,很有禮貌。

    可是自從唐琪出車禍之後,一件一件的事,到現在,時雨覺得自己應該從新認識一下他了。

    剛開的時候,所有的證據都顯示是自己的錯,自己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除了喬隱青和林蕾,沒有願意相信自己,聽自己說話。

    那個時候自己想不開,站在橋上要自殺,

    唐爍都不肯來見自己,是他跟著自己跳了下去,如果不是沈聽眠,自己早就死在水裏,仔細想想是自己欠他一條命。

    到後來的在平陌鎮,以及回到洛城,沈聽眠說的話,做的事,就是,會讓她的心髒那裏怪怪的。

    雖然他嘴上總是說著什麽朋友,他願意,可是時雨知道,沈聽眠隻是借著這些事幫助自己。

    莫名其妙,時不時想到他,完了完了,時雨一拍腦門,自己支著書半個小時了。

    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盡想著他了。

    臉都是熱熱的,時雨趕緊去洗了一把臉。

    剛坐下來,手機就響了。

    喬隱青打來電話,說是年下大家聚聚,末了像是無意的說道,唐爍是不回來的。

    時雨知道他的意思。

    喬隱青說的地方是一處廢棄的地下停車場,後來喬隱青買下來順便改建了一下,裏麵台球,飛鏢,麻將等等。

    時雨和唐爍之前去過幾次,但是她一不會打麻將,而不會玩台球,除了吃吃喝喝,也沒別的事可幹。

    等時雨到場的時候,人基本到齊了。

    陶醉,喬隱青,喬笙,外加淩思諾。

    淩思諾和喬家是親戚,按輩分,喬隱青得喚淩思諾一聲“叔叔”。

    不過大家年紀相差無幾,從小有太過於熟絡,直呼其名更方便。

    時雨倒是和他不熟,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話又輕薄,說話就說話,手還要搭在別人肩膀上,就像是一隻隨時就會發情的種馬。

    額,據說他玩過的女人是他年紀的好幾倍。

    他們三個剛好可以湊一桌人鬥地主,隻剩下時雨和喬笙坐在一起,喝著果汁。

    “沈聽眠怎麽沒來?”

    喬笙遞給時雨一杯石榴汁。

    “有事吧。”時雨喝了一口,摸棱兩可的回答,她不想什麽事都牽扯到他。

    “你知道唐家要和時婧訂婚的消息嗎?”

    “你倒是問的這麽直接。”

    時雨都忍不住感歎喬笙的直白了。

    喬笙也不掖著藏著的。

    “沈聽眠和我哥哥的關係挺好。”喬笙低頭想了想,“和唐爍也是很好的關係。”

    “我不知道,和我沒關係。”

    時雨低頭玩著衛衣上的帶子。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也知道,這圈子就這麽大,商業聯姻,說到底不都是利益,不過,沈聽眠倒是不錯的。”

    “你覺得他好?”

    時雨反問了一句。

    “感覺唄,他這個人一向穩重,他若是不喜歡的,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喬笙看了一眼時雨,正是因為她對沈聽眠有如此的了解,所以喬笙才覺得,沈聽眠對時雨絕對不是不一般感情。

    因為喬隱青的關係,喬笙認識沈聽眠很早。

    “你要是覺得他對你隻是單純的男女朋友之間的友誼,那隻能說明你是那個被無條件愛著的那個人。”

    還有就是你有點笨。

    喬笙話裏有話。

    “他這人一旦動情,就一定要有回報的。”

    時雨陷入了沉思。

    “說什麽呢?過來玩牌。”

    陶醉得瑟的很,今天的手氣很好,連贏幾場。

    喬隱青接電話,時雨就過來換下他。

    “雙飛!”

    眾人皆是要不起。

    “哈哈!”

    “得瑟!”一旁觀戰的喬笙妒忌道。

    “再一個,哈哈!”

    “祝你鬥地主3456沒有7!”

    時雨忍不住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陶醉不理會,他這副牌好得很。

    “一張!”

    “王炸!”

    時雨適時的扔下一對炸彈,一臉你要嗎?

    “深藏不漏!”喬隱青對著時雨豎起了大拇指。

    喬隱青自認為是一個善於觀察的,可是起牌的時候,時雨的臉上卻是波瀾不驚,

    對三和王炸,在她手裏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同。

    “甘拜下風。”

    淩思諾遞給時雨一杯烈性酒。

    “她們都不喝酒,還是我們自己喝吧。”

    陶醉雖然喝的有點多了,腦子卻還是清醒的。

    淩思諾不理會陶醉,又從新拿了一個杯子,倒滿酒,放在時雨麵前。

    “一杯酒而已,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時雨嘴角含笑,看著眼前滿滿的一杯酒,端起來直接倒在垃圾桶了。

    “別誤會,喝了也一樣。”

    淩思諾的臉色可是難看得很。

    莫說那些想方設法爬上自己床的女人,就是時婧在他麵前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攀附著,順從著,任由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作賤。

    喬隱青一把奪過淩思諾手裏的酒瓶。

    “我說你,喝多了就趕緊回家去。”

    “開個玩笑,都那麽緊張幹什麽?”

    淩思諾兩手一攤,一副你們過於緊張的表情。

    喬隱青的臉色依舊陰沉。

    時雨冷下了一聲,起身去洗手間,喬笙則是跟著她。

    喬隱青深吸了一口氣,點燃了一支煙。

    “淩思諾,離她遠點。”

    “你是在教我做事?”

    淩思諾笑得有點涼薄,依舊是玩世不恭。

    “不是。”喬隱青喝了一口酒,“因為今天的事,我隻是在警告你。”

    “一個沈聽眠還不夠?把你也算上嗎?”

    淩思諾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有意思,真有意思。

    “淩思諾,大家都是朋友,什麽該說該做,各自心裏都有數,你何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陶醉不動聲色的鬆開手裏的酒瓶。

    衛生間裏,時雨接到了沈聽眠的電話。

    “回家了沒有?”

    手機裏,沈聽眠的聲音極盡溫和,可是時雨還是聽出疲憊感。

    “還沒,你怎麽知道我出來了?”

    “我怕你在家悶著,就叫喬隱青他們叫你出來透透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