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二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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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為了救薑國人,已經被皇上厭惡,丟了公主的身份,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還請公主,放了他吧。”太尉開門見山。
    “太尉在說什麽?本公主為何一句都聽不明白?”薑纓裝傻,太尉氣的倒吸一口氣,“這裏沒有外人,公主不必如此,本官今日過來,隻想知道淩諾的事情,至於其他的,本官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於這個結果,太尉雖然失望,卻也心知肚明,幕後之人,若是真的這麽容易找到,那昨晚,他們也就不會膽大包天的去救人了。
    夫人耍無賴,“老爺要是想讓她平安無事的留在司蘭城,最好按我說的去做,要不然,她就是當不成公主,我也不會讓他好好的待在司蘭城。”
    司蘭城中,能有此本事的,沒幾人,而這些人沒有理由這麽做,那就隻剩下薑國公主了。太尉想起什麽,帶著小廝,直奔客棧。薑纓剛回客棧,就聽說太尉過來了,
    “讓他進來吧。”
    “哎呦,老爺還真是喜歡那個賤蹄子啊。為了她,明知道皇上厭惡她,還要三更半夜的出去找人,為了她,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顧,怎麽,在你眼裏,這個家,都比那對母女重要是吧,既然這樣,那你當年又何必娶我呢?”
    “引蛇出洞。”如今他們太被動了,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薑纓不喜歡受製於人,眼下終於有了機會,她想搏一把,今晚,你繼續找人在這裏假扮我,我要去一趟太尉府。”
    頓了頓,薑纓補充,“若是我計劃失敗了,也別找人去救我,我帶了暗衛,不會有事的。”
    薑纓將書信折疊好,放好打算出門時,又想到什麽,“對了,明日不走了,讓他們不用太著急了。”
    陸竹以為薑纓要等祁淮墨,提醒他,“門主可能段時間內都不會出現,咱們現在已經被太尉懷疑了,剛才太尉是沒證據,所以才沒有對我們怎麽樣,可誰能保證太尉一直沒證據?再者,太尉若栽贓陷害,咱們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倒是有這個心思,可惜,他沒這個時間。”薑纓笑笑離開客棧,當天晚上,薑纓偷偷潛入太尉府,來到書房,找到太尉的印章,拿出寫好的書信,扣上太尉印章後,準備原路返回,誰知道,一出書房大門,她就被太尉府的護衛給包圍了。
    薑纓早就知道太尉府戒備森嚴,也知道太尉是個老狐狸,所以有此一幕,她也沒有多少驚訝。
    “司蘭與薑國一向交好,長公主有什麽事情,白日不能入府一敘,非要夜半三更,做這梁上君子?”太尉從一旁走過來,薑纓帶著麵巾,他還能一眼就認出她,想來,他是猜到了什麽。
    “太尉好眼力。”薑纓扯下布巾,“勞煩太尉三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裏等著本公主了。”
    “本官不想知道你今晚來此的目的,隻要你肯放了淩諾,本官現在就可以放你離開。”太尉再次提起上午的事情。
    “現在來太尉府的是本公主,不代表,昨日去死牢的也是本公主啊,太尉,本公主真的不知道淩諾的下落,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公主為何要模仿太尉的字跡?太尉府戒備森嚴,咱們的人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拿到太尉字跡的。”
    陸竹說著,從腰間拿出幾張紙,遞給薑纓,薑纓拿過紙張來到桌前,一邊研究太尉的字跡,一邊臨摹。
    半個時辰後,薑纓學的七八分像後,重新鋪了一張紙,開始書寫。
    頓了頓,後知後覺回過神,“太尉是懷疑我帶走了司蘭公主?”見太尉不說話,不滿道,“太尉可有證據?若是無憑無據,太尉這是栽贓陷害。”
    “公主真的不肯放人?”太尉見薑纓無論如何都不肯說出淩諾的下落,有些生氣,可他沒有證據,不能將她如何。
    “本官聽說,你剛來到司蘭城被人找麻煩,是公主幫了你,都說薑國公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
    太尉起身離開,薑纓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雖然他不是一個好官,卻是個不錯的父親。”
    父親?“什麽意思?”陸竹不知道淩諾和太尉的關係,疑惑詢問,薑纓笑笑,沒有解釋,“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太尉的意思是,司蘭公主失蹤了?”薑纓提醒太尉,“人不見了,就去找啊,你來我這邊做什麽?”
    陸竹不放心薑纓一個人接見太尉,將太尉請進來後,站在一旁守著,太尉這次過來是為了淩諾的事情,便沒有在意陸竹的心思。
    陸竹站在一旁,當他看清楚薑纓寫的內容後,臉色微變,越往後看,臉色越震驚,等到薑纓寫完,陸竹的嘴巴快能吞進去一隻雞蛋了。
    “公主,你寫這個做什麽?”陸竹已經猜到些許了,可薑纓不點頭,他還是不敢確定。
    太尉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刻看向了一旁,夫人見狀,笑的更大聲,更瘋狂了。
    “怎麽了?你也嫌棄,也覺得恐懼?可你別忘了,我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誰?這是你欠我的,是你們欠我的。隻要我活著一日,你們就要為過去做的事情向我贖罪,你們就要順著我,否則,咱們不如一塊去死吧。”
    “你威脅老夫?”太尉皺眉,“你別忘了,你娘家能有今天,都是因為誰。”
    “那我落得如今這個地步,又是因為誰?”夫人說著,扯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滿是猙獰的傷疤,月光下,傷疤猙獰恐怖,仿佛蛇蟲在上麵攀爬一般。
    夫人說完,不再理會太尉,轉身離開,太尉看著她決絕的背影,恍惚間想起多年前那一幕,眼前的婦人,還是一個與他說句話都臉紅的小姑娘,時光荏苒,一切都變了。
    這天夜裏,禁衛軍,太尉府小廝,一整夜都沒睡,這些人再次差點將司蘭城翻過來,依舊沒有找到祁淮墨,當然,也沒有找到淩諾和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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