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換樁家，大哥出陣

    到了賭場，黃石生早已在那裏等著了。

    樁家見人差不多來齊了，於是，他宣布開賭。

    黃石生昨天大贏，滿麵紅光。第一盤就押上了五百個銅錢。樁家看看挖了挖頭，一開出來，樁家贏了。黃石生想：輸贏賭場常事，第二盤他押上了三百。樁家見剛在贏了五百，現在黃石生又押下三百頓時挖著頭心花怒放。一開出來，黃石生又輸了。

    這黃石生可納悶了，今天的手為啥那麽背呢？還是少押一點賭資吧，黃石生押了一百個銅錢。樁家見押得少了，挖了挖腳，對著這銅錢，左瞧瞧，右瞧瞧，一開出來，黃石生贏了。

    黃石生見押少會贏，那就押少一點吧！還是押一百個銅錢。結果，又贏了，……

    就這樣輸輸贏贏，一個上午下來，黃石生己輸掉了一千多個銅錢。於是，他吃中飯都無心思。但無心思歸無心思，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行？心裏就是最煩，飯總歸要吃！於是他胡亂地吃了幾口，就算了。沒胃口。

    黃石生想，今天手風有點背，不能多押，於是下午開賭他隻押八十個銅錢。樁家看黃石生隻押八十個銅錢，沒看上眼，他隻得挖挖腳。

    這盤黃石生贏了。接下，黃石生見押八十贏了，大蟲望熟路，又押八十個銅錢，沒想又贏了，黃石生想：天下的事大多都是波浪式的，已贏了兩盤了，常言說事不過三，下盤牌的點數不一定是自多，搞不好，是該樁家多了，押少一點吧，就押個五十個銅錢吧！一翻開，果然是樁家多。樁家贏了。黃石生想：下午勢頭不對，再押少一點，一次押個十個二十個銅錢的。

    ……

    到下午收場時，黃石生一算，又輸了一百多個銅錢。他開始悶悶不樂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倒不如不玩了。好歹還剩下五千多個銅錢。把這些地契放回去。

    但是，真要是這樣一來，體現不出自己的優勢和能幹。他實在想在爺爺麵前露一手。讓爺爺從此之後對他刮目相看。上次被爺爺克了一頓，使他麵子蕩然無存。他一直耿耿於懷，總想找個機會表現一下，現在可是最好的表現機會。他一定會珍惜這次機會的。

    那天夜裏他失眠了。他想得很多很多，他想必須要改變操作方法。直到後半夜才慢入睡。

    第二天，黃石生做了六個小布袋，大都裏麵裝上碎瓦片，去了賭場。那個樁家已在賭場門口等他了，見他拿了好多布袋裏麵裝得鼓鼓的，那樁家滿臉堆笑，心想：昨天雖然不怎樣，但在五通神的幫助下，到底贏了一千一百多個銅錢，所以昨晚他辦了一桌酒席請他，這五通神哈裏好酒，昨夜喝得酩酊大醉。

    早飯，樁家又弄了幾個菜，幾樣肉，哈裏又大碗喝酒，樁家怕他喝醉，讓他少喝，他卻說：

    “沒事，這點酒醉不了，就是醉了也誤不了事。隻要你挖頭、挖腳不搞錯，我錯不了。”

    早飯後，樁家和醉醺醺的哈裏來到賭場。不一會，見黃石生也來了，還帶了五六個小袋，都裝得鼓鼓的。樁家大喜。

    開賭了，黃石生提了一袋押上，傍邊看的混混也驚得張大眼睛。樁家兩眼放光，滿臉堆笑。急忙挖了挖頭。開了一看樁家贏了。黃石生不慌不忙地打開小布袋倒了出來，大家一看全是瓦碎片，但裏麵有一包紙包著的，打開一看才十個銅錢。

    樁家大怒說：“那不是騙人嗎？”

    這時，那個混混說話了，他說：“如果，這布袋裏沒有一個銅錢，那麽，這純粹是騙人，但是他的袋子裏有十個銅錢，怎麽可以說騙人呢？這樣搞有個好處，那就防止賭場上作弊！這樣搞合法！”

    樁家這才不敢發作。

    接下第二盤開始。黃石生又提上一袋子。這下樁家犯難了：“如果不贏他怕裏麵真的是銅錢，如果贏他怕銅錢不多，他思商再三還是贏他，好歹也有幾個銅錢進帳。”

    於是樁家強作笑顏，挖了挖頭。開了，樁家又贏了。在陣呐喊聲中，黃石生緩緩倒出布袋，也全是瓦碎片，紙包裏的銅錢更少，隻有五個。

    第三盤開始了，黃石生又提上一袋布袋，這樁家想：“這黃石生他媽的咋回事，前天贏了那麽多，現在卻象鐵公雞似的一盤十個五個的押，真他媽的一點兒勁都沒有！算啦，這盤就讓他贏吧！”

    於是這樁家挖了挖腳。開了，是黃石生贏，黃石生緩緩地倒出布袋，竟是滿滿的一袋銅錢！

    這賭場馬上沸騰起來了。混混馬上派他的手下清點銅錢。一共一千二百二十個銅錢。那樁家氣得翻斤鬥，嘴裏自言自語地說：

    “讓你少喝酒偏不聽，這事辦得一團糟，……”

    “我聽從你的指揮我有啥錯？自已沒能耐，埋怨誰嗬？”這聲音象從梁上發出來的又象從地下冒出來的，把大家搞得不知所措。一臉茫然。

    黃石生贏了，他給了混混二十四個銅錢。接著，又開賭了，這次黃石生把贏的一千個銅錢放進袋子裏。拿出兩百跟樁家慢慢玩。一次押十個，五個銅錢的。

    ……

    這一天下來樁家輸了。本來下午他可以不輸，但此時他方寸全亂了。所以下午又輸了。

    那夜裏，樁家和他的老婆去找她的大哥了。把事情經過說給大哥聽。大哥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他說：

    “既然給你配備了哈裏，你啥事可都別管，他都會給你搞定，而你卻要哈裏聽你指揮，那麽要哈裏何用？”大哥說著喝了口茶，接下說：“看來，你的確不是黃石生的對手。這樣把，明天還是我出手吧！”

    第二天，大哥去了樁家的賭場，不一會黃石生也來了。接著就開賭了。大哥說：

    “我妹夫今天身體不太爽快，樁家就由我代替了。請大家多多關照。”大哥說著喝了口茶，接下說：“我今天換一種方法，這方法，快捷，易懂，一目了然。就是由你賭資押大、還是押少，翻開一看，一目了然。押對的就贏！”

    黃石生說：“隻要方便簡單怎樣賭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