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合歡無語的點了點頭。

    “單單是想要拿到一點食糧都得拚上性命。你應該明白吧？”

    “是......”

    雖然對於聶青雲來說，末世的初期並沒有危險到這種程度，但時間依然是非常昂貴的成本。

    “我幫你去找人，先不說路上會怎麽樣，就算找到了，要在滿是喪屍的世界護送他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個不小心我很可能就回不來了，還有”，聶青雲聶青雲毫不避諱的吐出一口青色的煙霧繼續道：

    “我把他就回來以後，你認為憑借你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嗎？單單是食物問題你都沒有辦法解決。”

    秦合歡一直低著頭，盯著地板，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的。

    看著眼前早已沒了強勢，如同無助的少女一樣楚楚可憐的女人，聶青雲心底再次生出一絲難言的悸動，就像是在催促自己去憐愛、去保護對方一樣。

    但越是這樣，聶青雲就越是焦躁。

    善良不是廉價的美德，它是要和能力相匹配的，尤其是在末世這個環境裏。

    如果開了這個先河，聶青雲很怕自己用7年時間才建立起的心靈壁壘會隨之土崩瓦解。

    善良的人在末世裏是活不長的！

    聶青雲不停在心中這樣告誡著自己。

    沉默片刻，他緩緩開口道：

    “我要你的身體。”

    “嗚！！！”秦合歡雙手捂胸，反射性地向後躲去，那雙眸子裏，變得充滿侮辱的神色。

    “男人都這樣！都把我們想成什麽了？！”

    “那你說你還能做些什麽？要是你能想到的話就試著來說服我。”

    “這.......可是，再怎麽也不能答應做那種事啊！”

    聶青雲冷眼看著眼前如此激昂的秦合歡。

    長長的睫毛隨著身體的顫抖一顫一顫的，那張嬌嫩欲滴的唇緊緊抿著，那雙明亮的眼睛裏閃爍著晶瑩的淚花，看起來非常無助可憐。

    至今為止的人生當中，秦合歡大概都是一直處於索求方而非被索求那邊。

    她非常明白自己的價值。

    她的自尊心無法允許將其貶值。即便是身處於生死之間時。

    看著秦合歡不再說話了，聶青雲將煙蒂扔在腳下踩滅。

    當他轉身打算離開時，秦合歡突然開口了：

    “等...等等，別的，要是除此之外的，我全都願意做。”

    “都說了，你說給我聽你還能做些什麽有價值的事情，我會聽著的。”

    “你，你睡覺的時候，我會給你放哨守夜，食物和料理我也很擅長。”

    “你認為這些事情我做不來嗎”，聶青雲漸漸失去了耐心，他感覺自己和這個女人說得越多，心緒就越亂：

    “還是說，你覺得沒有人替我做這些？”

    “那，那個，別的...什麽都好....因為，都這樣了，都這樣的狀況了，不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嗎！我妹妹她...她還是很年幼的小孩子，堅持不了多久的！”

    妹妹嗎...聶青雲回憶了一下，大學時秦合歡好像確實有說過還有個妹妹。

    “這不關我的事，而且也沒在互相幫助吧。不就是我這邊一味地付出，然後你這邊就說幾聲謝謝就算了嗎？在如今這個世道，你該不會以為跟人索求幫助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我沒有...”秦合歡再不複之前的盛氣淩人。

    “那麽你就給我好好重新想想互相幫助這個詞究竟是個什麽意思”，聶青雲板著臉，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憐憫之色：

    “我不是什麽救援隊的也不是什麽誌願者。我完全沒有衝進喪屍當中幫你尋找妹妹的理由。”

    “......”

    秦合歡咬著唇，垂著頭，以無力的聲音低喃著：

    “錢的話...我可以把全部的積蓄...”

    “不用說了。”聶青雲揮手打斷道。

    秦合歡沉默了下，像是發出最後的請求：

    “真的...真的不行嗎，不能幫幫我嗎，看在曾經相識一場的情分上。”

    這樣天真的態度，讓聶青雲心中升起一絲怒意：

    “想要幫助的話，就給我犧牲些什麽吧。”

    空曠的辦公區內，落針可聞，尷尬的氣氛蔓延在二人之間，這樣的氣氛讓秦合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眼淚又開始泛濫起來，最終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輕輕道：

    “...用...用手的話...”

    “說什麽？”

    “用手來·····用手來做那種事！”

    最後一句話，仿佛抽幹了這個傲氣的女人最後的力氣，她無力地向後癱軟，撫著紙箱，才勉強站穩。

    .......

    男廁所的單間，關上了門，單間很小。

    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

    聶青雲坐在了馬桶上，無法看到秦合歡的表情。

    寂靜的氣氛像是無言地催促，秦合歡沙啞道：

    “該...怎麽辦，我...我不會這種事情。”

    這種反應，讓聶青雲有些意外，他看著眼前漂亮得像人偶一樣的女人，雖然一直以來都沒聽說過秦合歡有交過男朋友之類的，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於這方麵白得像紙一樣。

    這讓聶青雲心中的負罪感愈加強烈，可一想到這個女人在重生前曾“殺了自己”一次，他很快又重新收起了最後一絲憐憫，想獲取就要等價的付出，這是他一貫的原則。

    “跪在這裏，兩腿中間。”

    秦合歡緩慢地跪在了聶青雲兩腿之間，手慢慢地伸到了聶青雲的胯股之間。

    手顫抖著，猶豫著，好幾次都縮回去了。

    終於碰到了褲子的拉鏈，拉鏈接觸的地方。她躊躇，抬起臉，用懇求的表情看著聶青雲。

    換來的隻有沉默。

    秦合歡放棄掙紮，慢慢拉下了拉鏈，隨後瞳孔突然放大，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了。

    哭了會，又用袖子擦幹眼淚。

    為了得到幫助出賣身體，相當的屈辱吧...

    聶青雲什麽也沒說。

    前一世他所見的遠比這一切都要殘酷得多，至少，眼前這個女人還有交換的機會，在之前的幸存者營地，大多數人連出賣身體的機會都得不到。

    秦合歡一點點將對方的內褲脫下來，背過了臉。

    “……下麵，該怎麽做……？”

    “用手握住。”聶青雲突然有點後悔，麵對這一張白紙一樣的女人，根本就與享受沾不上邊，於是他用手包裹住了秦合歡的雙手，教導對方到底該怎樣來取悅男人。

    “明白了嗎？”

    “……”

    秦合歡如同機械一樣地動著手。

    冰涼的手指與滾燙的肌膚相接觸，再加上秦合歡那種冷漠中帶著無助可憐的表情，讓聶青雲無法控製地心頭一蕩。

    但她的動作實在是太生疏了。

    “滴點口水在上麵。”

    “什麽？！”

    “滴點口水。”

    秦合歡不是沒有聽懂，但...實在是太羞恥了。

    “我，我做不到...”

    “那就結束吧。”

    秦合歡掙紮著，她無數次升起起身就走的念頭，卻又躊躇不前，但現在放棄了，就等於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於是，她低下了頭，嘴角對著左手，過了會唾液落了下來。白花花的小手上滿是唾液，又重新握了上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