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為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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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他突然一下踩住了刹車,在路歐琪身後的幾米遠外,回頭看著那個單薄的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跑一般的背影。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衝動,他一下打開了車門,大步的走到了路歐琪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喂,女人,你這是怎麽了?”
路歐琪很茫然的抬起頭,雙目無神的看向韓司佑。
怔愣了許久,她慘淡一笑,“一百萬,我和你睡一個月,好嗎……”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她就再也支撐不住了,全身再沒有一點力氣癱軟下來。
“女人!喂,喂,路歐琪……路歐琪,你醒醒,醒醒!”
“媽的,該死的!”韓司佑一聲咒罵,一把抱起那個跌進自己懷裏的路歐琪,“死女人,喂,你醒醒,喂,喂……”可是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快速跑回車裏。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倒在了車座上,拉起了車頂,看她這樣子,顯然不適合吹風了。而後他又立刻下了車,他記得他車上還有幾瓶紅酒的。
很快的,他從後麵拿了幾瓶紅酒又上了車,快速地打開了瓶子,他攙扶起她嬌弱無骨的身子,將瓶口對準了她的小嘴。
“喝――”他皺著眉頭,沉沉命令道。
她意識在飄飛,下意識地拒絕所有靠近她嘴的東西。昂貴的紅酒也就碰了一下她的唇,就順著她的唇角流了下來,因為不習慣紅酒的味道,路歐琪本能無意識的側過頭。
韓司佑再度皺眉,拿起酒瓶,就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俯下頭,貼上她的唇,不顧她的抵觸和掙紮,強製性地頂開她的唇,將紅酒灌入了她的嘴裏。
她因此嗆了一聲,吐了不少出來,但好歹喝了不少進去。他又灌了一口,喂入她的嘴裏,這一次,她倒是全喝下去了。
然後探過身子,去拿放在後車座的小毛毯,將路歐琪密密實實地裹了起來,抱在懷裏。
“該死的,”韓司佑咒罵著。看她這樣子是淋了一晚上的雨了。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為她這麽的擔心。
這到底一晚上發生了什麽,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麽一轉眼就成了這麽狼狽。
他一手緊摟著路歐琪一直發抖的身體,讓她貼在自己的身上取暖,一手找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韓司佑聲音低沉、冷冽而又毫不客氣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命令道,“你趕緊開車到h93公路上接我,我會開著gprs。”
“是,立刻就到!”對方顯然是以為韓司佑的車拋錨了吧,所以他命令了,對方立刻照辦。
說完,就掛了電話。
韓司佑看了一下時間,早上四點十七分,天才剛剛蒙蒙亮,因為昨天的大雨,今天的溫度挺涼的。
他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是,但是他垂眸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眼睛陰沉了幾分。
他一手不停的搓著路歐琪的身體,試圖給她取取暖,一手翻閱著手機裏的聯絡人。
當手指在電話屏幕上滑下來的時候,電話薄裏那個莫尹南的名字讓他皺了皺眉頭。
他垂下眼睛看了看這個懷中的這個女人,似乎還是猶豫了許久之後,但最後他還是按下了取消。
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他可不會這麽好心去通知那個家夥。
挑了挑眉,他找出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我是韓司佑,立刻叫人準備一下,我這裏有一個病人,需要急診……”他撇了一眼自己的衛星定位係統顯示屏幕,“大概二十分鍾到。”
大約十分鍾後,韓司佑的阿陽開著韓司佑另外一輛跑車飛馳而來。
“三少。”阿陽下車直奔過來,“您怎麽樣?”
“阿陽,你來開車,立刻開車送我去最近的醫院去。快!”韓司佑抱著懷裏的女人,他摸著她的額頭,燙的不行。看樣子情況很糟糕。
阿陽看了一眼路歐琪,也不管另外那輛車了,直接開著這車向這邊最近的醫院送過去。
途中韓司佑一直緊緊的抱著路歐琪,但是顯然沒什麽用,她的身體一直冰涼發抖。
靠著以前在野戰部隊的經驗,他倒了一些紅酒在手心,開始搓揉路歐琪的手心和胳膊。頸側。希望這樣能增加她的體溫。
這紅酒度數還是挺高,所以還是有點作用的。
“為,為什麽……為什麽……”燒的糊裏糊塗的路歐琪開始有些囈語了起來。
韓司佑隻覺得從她的緊閉的眼睛裏,一滴一滴的眼淚掉落下來重重落在韓司佑的手背上,滾燙滾燙……
到底她遭受了什麽,為什麽她會變的這麽狼狽?
韓司佑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一路上都很安靜,隻是偶爾會聽到懷裏的女人低語著什麽,依稀似乎能聽到她在問,為什麽她連條狗都不如?
狗都不如?
聽著叫人有些心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低下頭,不時地輕吻著她的額頭,就好像是在哄著孩子一樣的安慰著路歐琪,不時地柔聲輕哄著。
就連前麵開車的阿陽也有些不可思議的從後視鏡裏看著韓司佑的樣子。
這一大早真他媽的見鬼了,竟然看見韓司佑這麽細心的安慰著一個發著高燒的女人?
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自己一早沒睡醒的緣故。
沒滿二十分鍾,車就停在了醫院門口。
韓司佑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路歐琪衝進去,醫院急症室內的醫生和護士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因為是韓三少的命令,誰都不敢怠慢。
韓司佑將路歐琪放上推床上,一群人就將人直接推進了搶救室。
高燒到42度,情況非常凶險。在醫院的安排下,各班人馬就位。靜推了一針地塞米鬆之後,之後便是一係列的抽血、化驗,再是左氧氟沙星靜點……
打點滴紮針的時候,路歐琪的意識有些清醒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影朝她過來,她便掙紮了起來,她不知道是誰,她反倒盡是一股消毒水味兒,一股莫名的恐懼縈繞心頭,她掙紮得想要坐起來。
護士小姐柔聲安慰:“放輕鬆,沒事的,我隻是給你紮針!”
可是路歐琪無神的雙眼卻看不清她的臉,唯一能看見的,便是模糊的身影。她費力地揮舞著雙手,推著那人影,用所剩無幾的力氣,低嚷了起來:“走開!走開!……”或許她的思緒還停留在昨夜被人問價的那一幕,潛意識中的掙紮讓她不住的抗拒著的醫生的救治。
護士小姐有些為難,根本就沒法下針,“小姐,您別亂動,小姐……”
坐在一旁少發裏韓司佑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麵,聽著路歐琪迷糊中的一遍又一遍的哭泣聲,皺了皺眉,大步一跨,走到病床上,將路歐琪半拉半拽地扯入自己的懷裏,伸手,將她圈入懷裏,困住了她,毫不客氣的動作讓一旁的醫護人員都有些不敢動了。
“給她打針。”韓司佑撇了他們一眼。
或許是被禁錮了起來,她無法掙紮了,於是哭了出來,兩行晶瑩的淚珠,仿若清澈的小河,順著臉龐就滾落了下來。“走開,我,我不賣……我不是賣的……走開,走開,我不,不是……”
韓司佑看著這個蜷縮在自己懷裏的女人,他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或許試圖是想讓她安心一點。
一滴滴澄澈的輸液進入她的體內,讓她體內的燥熱一點點的緩去,慢慢地,她的抽泣聲低了下來,在韓司佑輕柔的撫摸下,緩緩地閉上了眼,再度沉睡了下去。
一旁的護士將剛化驗好的單子遞給一旁的主治醫生,醫生稍微看了一下手裏的幾張單子走到韓司佑身邊,十分恭敬的彎下腰,小聲道,“三少,這位小姐其他各項指標都還正常,等燒推下去就沒事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韓司佑皺了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