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來見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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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過她三次,卻不知她的名字,卻知道她住在顧夜寒的別墅內。

    英俊如他,卻被她打中了頭,伸手摸著隱隱約約發疼的傷口,南宮痕狠狠抽著雪茄,嘴角呈現出一絲笑意。

    “女人?”顧夜寒微眯著雙眸,腦海裏浮現著那個可惡的女人,他緊抿著嘴唇,伸手端過紅酒一口飲盡,嘴裏的氣味卻有些苦澀。

    那個令他恨之入骨的女人,顧夜寒欠身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朝著外麵走去:“玩好,今晚我請。”

    “喂,你還沒有說呢。”南宮痕看著顧夜寒瀟灑的離去,他欠身站了起來,發現顧夜寒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

    第一次見顧夜寒走得這麽急,南宮痕跌坐在沙發上,他抬腳腿了腿玻璃茶幾,一臉不爽的模樣。

    顧夜寒開著跑車,並沒有回去別墅,而是朝著著郊區而去,淩晨的夜,有些涼,微風吹拂著他的發絲,他將踩著油門開得最快,朝著目標地而去。

    那裏似一個小倉庫似的地方,四周擺放著各種雜木,顧夜寒將跑車停在路邊,他邁著大步朝著裏麵走去。

    “誰?”正在站崗的保鏢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他們拿著槍朝著這邊走過來,槍口對準著顧夜寒的額頭。

    兩位保鏢看著顧夜寒出現,他們瞬時將槍放了下來:“老大。”

    顧夜寒微微點了點頭,他邁著大步走到倉庫前,沉聲問道:“最近怎麽樣?”

    這時,其他保鏢看到顧夜寒的到來,他們全部都迎了上前來,排成兩道列隊恭敬的站在顧夜寒的麵前。

    “還在發燒,不過傷口沒什麽大礙,今天沒有對他們動刑。”這時,一位保鏢走上前,站在顧夜寒的麵前,恭敬的躬著身子沉聲的回答著。

    他的聲音很哄亮,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開門。”顧夜寒雙手背於身後,手臂上的傷在痛,但這點痛對他而言不算什麽,想到諾宗的死,他便覺得自己再痛,也沒有他疼。

    那種淒慘的死法,那些令人不敢去想的結局,令顧夜寒心裏隱隱約約的疼痛。

    今天是諾宗的忌日,按理來說,他也該前來問候問候沈閱峰,看他現在是否安好,是否滿意他現在的安排。

    “是。”一位保鏢走上前,將倉庫的門打開,迎而撲來的是一陣陣黴味,顧夜寒邁著大步走了進去,保鏢將門重重的關上。

    外麵的保鏢排成隊列,站在那裏站崗,有些警惕的看著四周,比顧夜寒到來之前還要嚴肅許多。

    他們都是顧夜寒一手挑出來的精英,如今,裏麵把守的,正是顧夜寒最看重的犯人。

    顧夜寒走進去,看著微暗的燈光下,沈閱峰正依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眯目養神,身上的那些傷口有些紅腫,臉上的傷痕還沾著一絲血,衣服也有些破爛。

    “來吧,還有什麽辦法,盡管使出來吧。”沈閱峰沉聲說道,他不需要睜開雙眸,也知道一定是保鏢又進來教訓他了。

    他的聲音有些微弱,此時,他再也沒有辦氣去反駁,去反抗,去掙紮,對於他來說,落到顧夜寒的手中,那是遲早的事。

    若是知道顧諾宗是顧夜寒的親生弟弟,他早就該將沈千語嫁給他,以鞏固著自己的地位,而並非是將他殺害,逼著他與沈千語陰陽分隔,這些年來,雖然沈千語沒有表露出來,身為父親的他,看得出她十分傷心。

    “還有力氣說話,很好。”顧夜寒站在那裏,他雙手環於胸前,冷笑的看著沈閱峰狼狽的模樣。

    身為外企的總經理,擁有著一定的實力,還有他個人的聰明才智,若並非是因為一些私事,顧夜寒對沈閱峰可見是刮目相看,可惜他卻做錯事了。

    一件永遠都讓他無法釋懷的事,如今看著沈閱峰落到這樣的下場,顧夜寒看著他在自己的麵前,卻強忍著自己衝上前去教訓他的衝動。

    “顧夜寒?”沈閱峰聽到顧夜寒的聲音,他瞬時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太虛弱,一個站不穩,便摔倒在地上。

    沈閱峰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顧夜寒。

    “幾年前的今晚,你還記得嗎?”顧夜寒伸手捏著沈閱峰的肩膀,按住他那受傷的位置,他伸手戳著沈閱峰的槍傷。

    看著沈閱峰吃痛的咬緊牙關,他吃痛的伸手抓著顧夜寒的大掌,試圖著將他的大掌給掰開。

    顧夜寒將他推向牆,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沈閱峰,那深邃的雙眸裏充滿了殺意,“嘶”一聲響,顧夜寒力度大得將沈閱峰峰上的衣服撕下了一角。

    衣服破裂,露出傷痕累累的傷口。沈閱峰被他按在那裏不斷的喘息,他身體太過於虛弱,此時站在顧夜寒的麵前,內心還要沉受著顧夜寒給予自己的心裏壓力。

    見到顧夜寒,猶如見到死神前來取自己性命一樣。他的腳在那裏不斷的顫抖著,明明自己算是顧夜寒的長輩,可年輕的他站在自己的麵前,顯得自己比顧夜寒還要矮一節。

    不管是閱曆,還是見識人,都比顧夜寒廣,可是,他似乎沉受不住顧夜寒給予的各種壓力,甚至在他的麵前,有一種很快被顧夜寒洞穿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沈閱峰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他雙眸有些慌恐的看著顧夜寒。

    內心有些慌,有些亂,甚至想要逃避。

    該來的,還是來了。但是,這事情似乎來得太快了,令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天被關在這裏,受盡了折磨,再一次麵對顧夜寒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末日來了。

    顧夜寒陰狠的雙眸微眯,盯著沈閱峰那慌亂的臉深深看著,他伸手拍了拍沈閱峰的臉:“不知道?當年x地方…你都做過了什麽。”

    沈閱峰順著牆滑坐在地上,閉上雙眸,當年的一幕不斷的在他的腦海裏浮現。

    這些年來,他雖然生意上做得得心應手,可是,偶爾也有一段時間,他總是夢到這一幕,雖然平時也有做一些虧心事,但卻沒有如此慌過。

    如此折磨著自己,但他認為一切都將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都結束了。可萬萬沒有料到顧夜寒會半路殺出來,毀掉了他的一切。

    “顧少,你饒了我吧。”沈閱峰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顧夜寒都不會放過自己的,既然那天晚上,為了沈千語的安危,他向顧夜寒承認了,如今,就算他再度否認,那又能怎麽樣?

    顧夜寒是一個狠色角,他見識過了。

    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瞬時,他有些慌了,從地上吃力的爬了起來:“我的女兒怎麽樣了?你把我的女兒怎麽樣了?”

    瞬時,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的女兒被顧夜寒壓在身下的那一幕,他瞬時有些犯暈,恨不得將顧夜寒碎屍萬段。

    女兒的一生就這樣被他毀了,那麽可愛的一個女孩,她被他們保護得很好,一向清純幹淨,卻被顧夜寒玷汙了。

    “她,現在正在我別墅的…床上躺著。”顧夜寒低頭,在沈閱峰的耳邊沉聲的說道,他的話語很冷,似乎要將四周的空氣全部都冰凍住。

    沈閱峰緊緊的握著拳頭,他伸手揪著顧夜寒的衣領,一拳想揮過去,卻被顧夜寒伸手緊緊的扣住他的拳頭。

    “你放了她。”沈閱峰咬著牙齒沉聲說道,他的手被顧夜寒緊緊扣著,他痛得冷汗直冒,步步後退著,傷口被扯裂,鮮血不斷的滲出來,白色的襯衫被染紅。

    沈閱峰被顧夜寒用力扣著,他吃痛的大聲說道:“她隻是個女孩子,她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懂,我求你,我求你放了她,放了她。”

    他雖然與自己的妻子之間確實是有些問題,但他卻是真心疼痛自己的女兒,沈千語就是他的寶貝,是他唯一的孩子。

    若是他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深怕沈家就要斷後了,他絕對不想要讓沈千證明出任何事。

    可惜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他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更不是一個夠資格的男人。

    “放了她?現在她…” 顧夜寒低頭,在沈閱峰的耳邊沉聲說道,隻見沈閱峰的臉色瞬時大變。

    他知道顧夜寒狠,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今還曆曆在目。

    耳邊似乎聽到沈千語不斷求救的聲音,他被顧夜寒按倒在地上,沈閱峰伸手捂著胸口,鮮血不斷的滲出來。

    “啪”一聲響,顧夜寒伸指一彈,隻見隔壁的牆瞬時升了起來,隻見李夢嬌躺在床上,同時也很虛弱。

    這裏的格音並不好,所以,李夢嬌很直接便能聽到顧夜寒與沈閱峰之間的對話,她氣得在床上起不來了。

    “顧夜寒,你會得報應的。”李夢嬌從床上爬了起來,卻摔倒在地上,她拖著疼痛的身體爬了過來。

    卻不知,中間還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她無法爬過來,看著自己的老公倒在地上,白色的襯衫已染紅,她氣得不斷的拍打著玻璃。

    “我們一家也不容易,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不奢求你放過我們,但是,你放了我們的女兒吧。”李夢嬌在那邊泣不成聲,如今的她,不奢望著自己能逃離顧夜寒的手掌心。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所為,沒有料到當年好個舉動,會引發幾年前這些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