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已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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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們已身敗名裂,心裏很清楚,顧夜寒不會如此善罷幹休的,為此,就算傷好了又怎麽樣?
像顧夜寒這樣的人物,殺死他們,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這樣,若並非如此,相信現在警察應該堵在他家的門前了,而不是讓他在這裏繼續為所欲為。
顧夜寒聽著李夢嬌的話,他邁步走上前,點燃一支雪茄狠狠的抽著,隔著玻璃睨視著她絕望的眼神。
“學會絕望了?現在才是個開始。”顧夜寒冷冷一笑,他就喜歡看到他們眼底的這種痛苦的折磨與絕望。
越是這樣,他越是興奮,至少讓他看清楚這些人的嘴臉之外,還能看到他們未來的黑暗。
他,顧夜寒就是一個能掌握著他們生死的主,而他就是他們全新的主人。
奴隸這個詞,他很喜歡,讓他們痛不欲生,讓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成為他顧夜寒的奴隸,讓他們一生都痛苦不堪,卻又不能自我了斷,對生命不再有留戀,卻又不知自己該如何做,隻能事事聽從他的。
“不,不要。”李夢嬌看著顧夜寒那冷冽的眼神,她跌坐在地上,身上的傷口也開始裂,她痛得咬緊牙關。
身為中年婦女的她,也沒什麽可怕的,可是,麵對著顧夜寒如此陰狠的模樣,她仿佛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見識了各種人,卻沒有料到自己會落到一個年輕人的手中。
“哈哈…” 顧夜寒狂聲大笑著,他手臂上的傷口也被扯裂,可他絲毫不在意,今晚他的心裏是痛快的。
看著這些人痛苦,而自己能主宰他們的命運,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麵前跪求自己,這種感覺比殺死他們還要痛快上百倍。
這時,顧夜寒的手機響了,震動的手機,在安靜的倉庫內不斷的響起,顧夜寒拿出手機接了一通電話。
沈閱峰跌坐在那裏,看著顧夜寒接電話,他微眯著雙眸,用力的撐起身體,衝上前欲要搶顧夜寒的手機,如今,他想到一個最壞的念頭,報警,自首。
“不要。”李夢嬌看著沈閱峰的舉動,她嚇著了,看著他拖著病痛的身體衝向顧夜寒,不顧一切的。
沈閱峰顧及不了太多,如今報警自首,比落在顧夜寒手中好。在警察局內,就算是坐牢,他還能想辦法自救,可惜,在顧夜寒的麵前,他們是一線生機也沒有。
李夢嬌趴在透明的玻璃牆前,看著沈閱峰的舉動,她嚇得直拍著玻璃,卻沒用。
“砰”一聲響,顧夜寒回過頭,抬腿朝著沈閱峰的腹部踢去,隻見沈閱峰似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不斷的飛出去,頭撞到了桌椅,鮮血從額角滴落,染紅了他的側臉。
顧夜寒看著沈閱峰的模樣,他深深看著,走上前,伸手揪起他的衣領,看著沈閱峰已是奄奄一息。
“還想反抗?別做夢了。”顧夜寒伸手拍著他的側臉,瞬時站起身,睨視著李夢嬌一眼。
李夢嬌不斷的後退了幾步,雖然隔著玻璃,那個眼神卻讓她十分害怕。
她看到顧夜寒的身影,如今都能讓自己嚇得渾身不斷顫抖,她看著顧夜寒一邊接著電話,一邊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來人,救命啊。”李夢嬌不斷的尖叫著,希望有人前來救救沈閱峰。
盡管他做了一些對不起她的事,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可是,她認了,這就是女人的命。
如今看著他鮮血直流,她捂著嘴唇不斷的哭泣著,一邊拍著玻璃窗,一臉無助的模樣。
“諾宗,如果你真愛我們家沈千語,保佑她不要出事,求你保佑她。”李夢嬌有些無助的在那裏抽泣著,她直跪在地上,抬頭望著天花板大聲說道。
她不信鬼,不信神,可是這一刻,她卻希望有鬼神的存在,隻有這樣,才能讓人救了自己的沈千語。
女兒是無辜的,她在顧夜寒的手裏,受到怎麽樣的折磨,如此年輕的年紀,若是被顧夜寒如此蹂躪,她以後怎麽活下去?
顧夜寒站在外麵,他透過窗口看著李夢嬌的模樣,聽著她嘴裏的話語,他嘴角的笑意更深,眼底的寒意卻不減。
“好好伺候伺候他們,記住,給他們留一口氣。”顧夜寒沉聲的對著身邊的保鏢說道,看著他們此時還懂反抗,如此痛快,顧夜寒心裏卻百般的不爽。
“是。”那位保鏢就聲,雖然不知道顧夜寒與這兩個人之間是什麽過節,但他們知道顧夜寒做的事,都是對的。
這些年來,跟在顧夜寒身邊這麽多年,他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對的,而且,都能給予他們帶來很大的利益。
隻要是顧夜寒身邊的人,他們都對顧夜寒起了無比的崇拜,似乎在他們的眼裏,顧夜寒就如神一般的存在。
他總是給予別人帶來奇跡,給予許多別人給予不了的東西。
顧夜寒邁著大步走到跑車前,開著跑車揚長而去。
別墅內
沈千語一直在發高燒,她的燒一直不退,嘴裏不斷的念念有詞,似乎在害怕什麽,泛白的小臉變得更是慘白無血。
“她該不會要死了吧?”福媽站在一邊,看著沈千語這模樣,有些擔心的問著林醫生。
現在三位醫生全部都趕了過來,手術完後二個小時,她居然不斷的發起高燒,四十多度的高燒,一直都不退。
如今,已是淩晨二點四十分,很快便天亮了,可惜她的燒越來越嚴重,不管用什麽方式都無法讓燒退了。
“福媽,這個我們暫時不能告訴你結果,但是,我們一定會盡力,讓沈小姐的燒退了。”林醫生有些慌的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跟在顧夜寒身邊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可顯然第一次發現,一個小小的發燒病者,居然讓他們慌了神。
而且,這個人似乎是顧夜寒心頭上的人兒,昨天看到顧夜寒為她輸血,大家都心裏有數了。
若是她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他們無法向顧夜寒交待,也許連他們自己的職位也保不住了。
“最好趁著顧少回來前,讓她好好的,否則,我擔心…”福媽沒有繼續說下去,相信他們應該懂自己的意思,
這個沈千語是什麽來頭,她到底是為什麽能讓顧夜寒為她如此,可看著她昨晚的傷,還有顧夜寒身上的傷。
福媽有些懷疑,她身上的槍傷,是否與顧夜寒有關,否則,以顧夜寒的性格,他絕對不會為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讓步的。
但想到之前顧夜寒與沈千語那僵硬的關係,顯然兩個人的關係不是很好。而且,依她所見,沈千語隻是顧夜寒床上的一個女人罷了,顧夜寒為什麽要如此為她?
她不止是第一個住進別墅的女人,更是第一個讓顧夜寒如此瘋狂的女人,福媽擔心這個沈千語會顛覆了顧夜寒的人生。
所謂紅顏禍水,若真是如此,那麽,該如何是好。
“是,我們會努力的。”這時,林醫生沉聲說道,他們正在努力的配著沈千語的病情,正在研究著如何讓她快些退燒。
“要不我去拿些冰來?”福媽看著沈千語這模樣,她沉聲的問道。
也許冰才是最管用的?但以她現在的傷勢看來,冰也未必管用。若是用冰,是否會對她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這個時候,恐怕用冰有些不妥。”李醫生走上前,輕輕搖了搖頭,不讚成現在用冰讓她退燒。
她此時身體正發熱,身上的傷口還在發炎,若是用冰的話,恐怕對她身體造成一定的影響,也不一定能讓燒退了。
“由你們吧。”福媽有些頭痛,此時,顧夜寒還沒有回來,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
福媽站在床邊,她低頭看著沈千語,望著她脖子上的吻痕,大家心裏有數,這是顧夜寒留下的,隻是,她脖子上除吻痕之外,還有兩道別的傷口。
她趁著醫生不注意之際,伸手按住沈千語的脖子,手指在傷口上輕輕摸了一下,顯然有一處是刀傷,有一處是人為所傷的。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沈千語離開別墅之時,脖子上似乎沒有這些傷痕。福媽心若有所思,怔怔的站在這裏。
隨後,她離開了沈千語的臥室,看到冥無際有些疲憊不堪的從外麵走了回來,她上前一步,示意冥無際借一步說話。
安靜的別墅內,下人與保鏢們都小心翼翼,沒人敢下去休息,直到顧夜寒回來後,才換崗。
冥無際與顧夜寒兩個人進入書房內,一天都沒有出來,食物全部都是由福媽獨自一個人為他們安排著,都是擺放在書房外麵,讓他們自己出來取。
似乎忘記了沈千語的存在一樣,顧夜寒從回到至今,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臥室內。
顧夜寒仿佛恢複了之前的他,又成為了一個工作狂。
三天後,清晨。
若大的臥室內,粉紅的幔賬不斷的隨風飄揚著,微風從外麵徐徐的吹進來,一邊掛著的風鈴響起了十分悅耳的聲音。
床的左側擺放著一束百合花,是福媽從花園中摘取的,聽說花香能讓病人好得更快,讓臥室內的空氣保鏢著新鮮,也很重要。
“唔…”沈千語微微睜開雙眸,她似乎經曆過了什麽樣的,渾身酸痛得很,她伸手欲要抬起來,手似有千斤重,十分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