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意外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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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正飛加緊腳步的護著自家老板離開了大宴會廳,就怕他這樣高調的行為招來正在報道雙年展的記者。
    可他們走出酒店大堂的時候,還是被先一步而來的記者堵了個正著。
    “景先生,請問你真的結婚了嗎?”
    “女士,女士,請問你們什麽時候注冊的?”
    “請問你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會開放媒體采訪嗎?”
    “……”
    記者們蜂擁而上,問問題的聲音此起彼伏,閃光燈亮成一片。
    景熠緊緊摟住褚恬,大手壓住她的發頂,直接忽略了身邊亂哄哄的聲音。他淩厲的給項正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叫人來把這些“蒼蠅”趕走。
    項正飛伸手擋在自家老板和褚恬身前,摸出手機交給alice,又大聲朝記者喊,“各位,麻煩讓一讓,我們不接受采訪。”
    記者們哪裏肯放過這個頭條新聞,不管不顧的往前擠,眼看就要和項正飛衝撞在一起。
    酒店經理接到電話,一刻也不怠慢,立刻集合了安保衝出大門。一眾人排成人牆把情緒激動的記者往台階下推。
    項正飛趁著記者的注意力被轉移,趕緊朝已經待命的車子招手。很快,邁巴赫齊柏林和黑色奔馳就迅速駛離了酒店。
    “呼……太可怕了。”褚恬拍著心口,心有餘悸的歎息一聲。這感覺太刺激了,沒得還讓人以為她是某個大明星呢。
    景熠緊蹙著眉,肌肉緊繃的坐著。好吧,這下是為自己的心血來潮埋單了。他保持了整晚的好心情全部沒了,身上難受的要命。
    褚恬自顧自感慨了半天,這才注意到身邊的人不對勁兒了。景熠直挺挺的坐著,表情隱忍又冰冷。
    “是不是不舒服啊?”她試探著問了一句,就見他閉上了眼睛,根本不願回答。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傾身拍了拍前麵的項正飛,“回公寓吧,得趕緊讓他洗個澡。”
    自從上次見識過景熠潔癖症爆發後的樣子,她就不敢怠慢了。要是不趕緊讓他放鬆下來,她怕他又會精神崩潰。
    “老齊,開快點,注意安全。”項正飛立即吩咐老齊,又轉頭安慰褚恬,“沒事的,洗個澡就會好的。”
    邁巴赫齊柏林很快到達了利晶大廈,褚恬小心翼翼的跟著景熠進了門,直到看到他大步進了主臥,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鬆弛了下來。
    她看了一眼手表,盤算著對alice說,“要不你再辛苦一下,回酒店去。宴會完了還要收拾東西,沒人盯著我不放心。”
    alice其實早有這個打算,點頭道,“我這就回去,你陪著景熠吧,我一個人搞的定。”
    “項特助,你和她一起去吧。”褚恬感激的應下,又請求項正飛。
    項正飛看了一眼緊閉的主臥門,不放心的說,“你一個人可以嗎?我還是留下吧。”景熠一會兒可能會找他應對明天新聞的事,他還是留下的好。
    “你留下,我走了。”alice剛剛見識了記者們打了雞血的樣子,也猜到他心裏考慮的事,幫腔著說道。
    兩個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的樣子讓褚恬放棄了堅持,她把alice送出門,又泡了壺茶給項正飛,進了客房拾到自己。
    景熠其實並不感覺特別難受,但可能是剛高強度的工作了一周,又加上長途飛機旅程,整個人感覺有些疲憊。他在淋浴房裏洗幹淨身體,決定泡個澡。
    他打開浴室裏音樂播放器,泡在溫熱的水裏閉上了眼睛,竟覺得困意上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在外麵的褚恬和項正飛完全不知道臥室裏情況,兩人焦急了半天,快兩個小時了還不見人出來,也都慌了神。
    “我還是進去看看吧。”褚恬實在放心不下,端起剛出爐的蛋糕要進去找人。
    項正飛伸手攔了她一下,搖頭說,“還是別進去了,萬一還沒緩過來怎麽辦?”
    “沒事,總不至於比上次更嚴重。”褚恬拒絕了他的好意,心裏不住的腹誹不讓人省心的男人。
    她進到臥室裏間找了一圈,景熠果然還關在浴室裏。可她敲了半天門,也沒見裏麵的人來開門,就更加擔心了。
    “熠,我進來了。”褚恬又喊了一嗓子,下決心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還……”“好”字還沒說出來,她就唰的紅了臉,迅速背過了身去。
    寬大的橢圓形按摩浴缸裏,景熠一絲不掛的躺著。他仰頭閉著眼睛,線條分明的俊顏和欣長漂亮的脖頸,還有雕塑般的好身材全部一覽無餘。這個畫麵實在太香豔了,隻看了一秒鍾而已,褚恬就覺得要腦溢血而死了。
    “呼……”褚恬深呼吸了幾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忍著羞怯轉身走到浴缸邊。她蹲下身探了一下水溫,發現已經有些涼了,忙按下加溫按鈕。
    “熠,熠,醒醒。”她輕聲喚了幾聲,可景熠還是閉著眼睛,好像睡的非常沉。仔細看才發現他的眉宇間都是倦意,而且一向淺眠的人竟然叫不醒,看樣子是真的累壞了。
    景熠確實睡的非常沉,他已經三天沒合眼了。這次除了去視察酒店工程外,他還和迪拜政府進行了拓展石油業務的談判。
    幾年前和林國勇一起開展的石油生意已經日漸成熟做大,他打算再為景氏拓展一片“疆土”。商業談判是最耗心力的,體力充沛如他也扛不住了。
    不知睡了多久,景熠感覺到水溫由微涼慢慢變熱,這才睜開了眼睛。不太清楚的視線中是褚恬的臉,她靠坐在池邊,小腦袋歪著,已經睡著了。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心疼的伸手撥了一下她耳畔的碎發。她臉上的妝已經卸掉了,黑眼圈和蒼白的臉色沒了掩蓋,看起來很是紮眼。
    “……嗯?”褚恬其實隻是迷糊了過去,被景熠濕潤的指尖一碰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見他終於醒了,忙問道,“你好點了嗎?去床上睡吧,當心感冒。”
    景熠二話沒說就站了起來,跨出浴缸扯了浴巾開始擦水。他埋頭擦幹頭發,回頭一看。褚恬還縮在地上,正逃避似的捂著臉。
    “哼。”他從喉嚨裏擠出一絲調侃的輕哼,穿上浴袍把別扭的小女人打橫抱出了浴室。
    褚恬的背一沾到床,立刻像泥鰍似的縮進被子裏,蒙頭躲了起來。
    這個滑稽的動作惹得景熠在心裏笑了,他躺下去把她從被子裏揪出來,拉下她的手調侃道,“躲什麽,我還有什麽地方你沒看過?”
    褚恬伸手抵著他的胸膛,結結巴巴的強嘴,“你,你過去點兒,我不習慣。”
    景熠看著她越來越紅的小臉,誠實的有了反應。不過他也不想現在欺負她,隨即放鬆手臂,隻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躺著。
    褚恬閉著眼睛平靜了一會兒,才又睜開了眼睛。她輕拂著景熠微濕的額發,心疼說,“你這幾天都沒睡覺嗎?我剛才怎麽叫你都不醒。”
    景熠隻是輕輕搖了個頭,工作上的事情他不喜歡帶回家裏,更不願意她擔心。
    褚恬看著他神色淡然的沉默著,心疼的不知怎麽好。她靠過去和他頭碰頭,柔聲說,“你要愛惜身體,要是累病了我可不依。”
    “知道。”景熠伸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隻覺得有溫涼的泉水流進心裏,把疲憊都趕走了。
    褚恬得了回答,這才拱進他懷裏,深深的吸了口氣。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冷杉和柏木氣息讓她心軟的不成樣子,果然還是得有他在才行,不然她怎麽都沒法安心。
    景熠當然察覺到出了她的依戀,心裏內疚起來。他大多數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忙碌著,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裏並不是出自本人所願。可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更何況是像他這種背負著重任的人,更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跟她廝守在一起。
    “熠,我想聽故事,可不可……”褚恬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景熠點著嘴唇製止了。她這才意識到又用了請求的字句,立馬閉嘴了。
    景熠捏住她小巧的下頜,直視著她有些閃爍的眼神,無奈的問,“想聽什麽?”
    “隨便什麽都可以。”褚恬小聲的答道。
    “嗯……”景熠掐了一把她滑膩的小臉,這才舒心的歎謂了一聲,繞過手機在網上隨意找了段故事開始讀。
    褚恬在他胸膛發出的高低震動中閉上了眼睛,甜蜜的感覺充斥在心裏,徹底治愈了她綿延多日的睡眠困難症。
    景熠才讀了一小段,就感覺到懷裏的人全身都放鬆了,呼吸也變得勻長起來。他低頭在睡美人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這麽快就睡著了,想必是這幾天都缺著覺的。
    這個發現他心裏又疼又喜,也更堅定了以後出差也要把她帶在身邊的想法,不然他們兩個都會因為想念對方而睡眠不足的。
    他靜靜的抱了一會兒,確定褚恬已經睡的很熟後,才將她放在枕頭上,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雖然他很想和她待著,但現在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項正飛正在書房裏抱著筆記本電腦飛快的打字,一見自家老板進來,忙匯報道,“boss,消息都傳開了。”
    景熠接過電腦簡單看了一眼,走到轉椅上坐下,“讓公關部準備新聞稿,明天上班時間召開記者會。”
    “網上的這些照片怎麽處理?需要撤下來嗎?”項正飛一麵點頭,一麵又開始看照片。
    說實在的,他現在很想馬上讓它們消失,那些記者好像個個都跟他有仇似的,把他拍的又醜又猙獰。
    “不用理會,你派人去盯著療養院。”景熠完全不知道他心裏正別扭著,給出了相反意見。
    項正飛頗為無奈的在心裏歎息一聲,配合的點頭了。
    “還有,明天把請帖全部發出去,這段時間需要處理的業務抓緊時間給我。”景熠加快語速又說了一通,打開電腦點開了公司內部係統。
    項正飛一聽就知道自家老板要上的照片,高興的說,“好的,你準備休多長時間假,我馬上去安排。”
    景熠摸到鼠標的手又收了回去,抬眸看著他,“把這幾年積攢的都休了。”
    項正飛震驚的下巴頦都差點掉下來,不是吧,半年婚假會不會太長了?那公司怎麽辦,別是所有事都要扔給他一個人吧,扛不住啊!
    景熠深眸一眯,眼角泄露出一絲狡黠的精光。這小子真好騙,這就被唬住了,看來還得多曆練曆練。
    項正飛垂頭喪氣的出了書房,心裏十萬個不願意。他看了一眼腕表,默默的為自己惋惜了一把。看來今晚又沒得睡了,真是命苦啊。
    褚恬像是要把這幾天缺的覺都補回來一樣,連生物鍾都徹底罷工了。她還在沉睡的時候,網絡上已經因為一則新聞變得沸騰起來。
    景氏集團公關部召開記者招待會,正式宣布了集團董事會主席兼ceo景熠的婚訊。消息通過各大紙媒和門戶網站很快傳播了出去,景氏又一次榮登微博熱搜榜。
    不過,比起名聲在外的景熠來說,網友們顯然對他的結婚對象褚恬更感興趣。資源黨們很快就把她的資料翻了個底朝天,網友們的反應幾乎是一致的驚訝和羨慕。沒想到前段時間景熠毀了和俞海晴的婚約,就是為了迎娶一個小有名氣的甜品師而已。大家看著資源黨扒出的三年前兩人參加廉氏主席宴會的照片,唏噓不已的感歎世界上又少了個超級鑽石王老五。
    褚恬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景熠早就走了。她起床洗漱幹淨,出到客廳就見alice坐在沙發上。
    “起來啦?休息的好嗎?”alice起身把她拉到沙發上坐著,關切的問。
    褚恬看了一眼掛鍾,不好意思的說,“你怎麽不叫我?昨天後麵的事情還順利嗎?”
    “順利,東西都收拾好了。”alice淺笑的答道。
    “嗯,那走吧,去店裏。”褚恬點頭,起身想走卻被拉住了。
    “今天別去了,我陪你在家辦公也一樣。”alice搖頭,她就是來堵人的,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出門。
    褚恬有些不明覺厲,隻得又坐下等著她解釋。
    “景熠已經把你們結婚的消息發布出去了,這會兒記者都在雲鼎蹲著,你今天不要去。”alice放緩語速解釋著,又摸出手機遞了過去。
    褚恬看著微博首頁上的聲明,聯想起景熠昨晚在晚宴上的高調行為,對他的這個舉動沒有感到特別意外。但聲明後半部分有關婚禮的通告卻讓她有些吃驚,婚禮定在了11月10日,地點竟然是意大利羅馬。
    她記得上次和他看電影的時候無意中提過想在羅馬結婚,當時並未當真,沒想到他竟放在了心上,真的要帶她去那裏辦婚禮。
    “店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潘經理會和sally一起幫你打點美國的生意,你就好好準備婚禮吧。我們商量過了,想把鏡麵蛋糕的上市時間定在婚禮當天,你怎麽看?”alice見她眼眶泛紅好像很感動的樣子,從善如流的換了手語比劃道。
    “嗯,我同意。”褚恬穩住心緒,淡笑著點頭。她和景熠結婚已經受到了空前的關注,趁機給“rosemary”打打廣告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婚禮蛋糕你有什麽想法嗎?”alice得了答複,又問道。
    “嗯……”褚恬攏了一下頭發,想了想才說,“我還是想自己做,應該來得及。”
    景熠到現在也沒向她透露過婚禮細節,不過依他的喜好把婚禮蛋糕交給她準備應該不是問題。
    alice笑著拍了拍她的肩,正想說恭喜的話,卻被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思緒。她瞄了一眼大門的方向,又朝褚恬示意了一下,起身去應門。
    俞海晴出現在門外,她淡淡的朝alice頷首,禮貌的說,“褚恬在嗎?我想和她談談。”
    alice戒備的擋在門口,不悅的說,“她沒空,你請回吧。”沒想到俞海晴會找到這裏來,這架勢是來挑事的?
    “麻煩你了,我就說幾句話。”俞海晴沒有放棄請求,她昨晚想了一夜,又在今天早上看到了消息,還是決定要來見見褚恬。
    褚恬半天沒見alice回來,走到門口就看見了俞海晴。她怔了一下,趕緊上前和她打招呼,“俞小姐,快請進吧。”
    alice轉頭就瞪了她一眼,堅持立場不肯退讓,“我們很忙,有什麽話改天再說。”
    “alice。”褚恬立刻拉下她按在門上的手,又朝俞海晴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請進來吧。”
    俞海晴隻是淡淡一笑,沒有計較alice的刁難,跟著褚恬進了門。她打量了一圈寬敞明亮的客廳,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褚恬親自去廚房泡了壺茶,又吩咐alice,“你先去店裏吧。”
    alice更加不爽了,不知道褚恬心裏是怎麽打算的,不僅把俞海晴請進門,還要支開她。
    “去吧,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褚恬又朝她使了個眼色,催促道。
    alice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妥協的說,“好吧,我先過去,到了給你電話。”
    褚恬感激的應下,待她離開後,才端起茶壺給俞海晴斟了一杯,笑著說,“請喝茶。”
    俞海晴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新聞我看了,恭喜你們。”
    “謝謝。”褚恬感激的應下,她就知道她不是來找茬的,這句祝福應證了她的想法。
    俞海晴看著她很是從容的樣子,有些意外的問,“你不擔心我是來找你麻煩的嗎?”
    “不擔心。”褚恬笑著搖頭,不急不緩的說,“您是一位很和善的人,我想您是有話要說吧。”
    俞海晴怔仲著,看著她恬淡的笑容,本來已經平複下去的心跳又失穩了。她訕訕的一笑,隨即又搖了搖頭。
    “有些話我真的找不到人說,最後隻想到了你。”她低頭看著手裏的茶杯,情緒低落了下去。
    像她這樣的人也許是眾人羨慕的對象,但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生活一直是寂寞的。泛泛之交的朋友有很多,但能夠傾訴心事的卻非常少。
    褚恬專注的看著,有些吃力的讀出了一些字。她看著俞海晴很是低落的樣子,安靜的等著她說下去。
    “你和景熠是怎麽認識的?”俞海晴穩住情緒,抬頭問道。
    “以前我在b市開甜品店,他是我的客人。”褚恬照實回答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和他是在美國認識的,其實也不算認識。”俞海晴有些自嘲的一笑,又喝了口茶,才幽幽的說,“那是在一場慈善晚宴上,像他那種人走到哪裏都是受矚目的焦點。但是我發現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不會主動和人攀談,一直很冷淡的站在一旁。”
    “我當時隻有15歲,隻是因為好奇才過去和他打招呼。你知道嗎,他當時看到我一個字也沒跟我說,隻是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轉身走了。”
    “可能就是因為他與眾不同,我對他一見鍾情了。後來我就拚命的去打聽他的消息,知道了他叫什麽名字,做什麽工作。然後我就一直幻想有一天,等我成長到足夠優秀後再出現在他麵前,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會和我說什麽話。”
    褚恬靜靜的看著俞海晴,沒有妒忌的感覺,反而有些羨慕。原來她那麽早就遇到了景熠,那時候他應該還是p;f的律師吧,正意氣風發的做著喜歡的工作。
    俞海晴的話說的很對,景熠從來都是受人矚目的對象,有愛慕者是再平常不過的事。褚恬隻是遺憾沒有更早的參與到他的人生,也沒有親眼見證他當年在美國律政界叱吒風雲的樣子。
    俞海晴自顧自的說了一席話,發現褚恬一直沉默不語,忙道歉說,“我上次擅自做主的事傷害到了你,我很抱歉。”
    “您太嚴重了,景熠的性格有時候太偏激,如果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我代他跟您道歉,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褚恬真誠的說著,又給俞海晴斟了杯茶。
    她的回答讓俞海晴很是意外,她蹙眉想了想,還是問了縈繞心底的問題,“我第一次去你店裏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吧,為什麽還答應給我上課?”
    “每個走進‘rosemary’的人都是我們重要的客人,我都會盡力滿足客人的要求,沒有別的想法。”褚恬誠實的說出了想法,其實她真的很喜歡俞海晴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景熠,她真的想和她交個朋友。
    愈海聽著她的話,晴眼眶有些發紅了。麵前的人態度非常平和,說出的話也是質樸誠懇的,讓她感覺意外和震驚。
    “我該走了,再見。”她忍住淚意急急的說了一句,起身快步離開了。
    “俞小姐……”褚恬不明覺厲的叫了一聲,可她還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說錯什麽了嗎?”褚恬收回視線自言自語的說道,卻發現俞海晴的手機還放在茶幾上,立即抓起來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