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命若天定?那破了這個天便是。(第三更鮮花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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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章在淩晨四點十分上傳,希望沒有等更的兄弟。這一章是鮮花章節,送花的朋友沒有在群裏說話,豆豆也不知道是誰,沒辦法在這裏提名感謝,但相信兄弟會看到,謝謝了。行了,豆豆也要睡了,明早八點學生會還有活動,可能起不來,但豆豆也不會後悔今晚的爆發,這是給大家的承諾,兄弟們如此支持豆豆,那豆豆當然也不能失約。晚安。
秦城監獄,蕭讓被丟進一個連牆體都進行過軟包的房間,除開行動不方便簡直就像住賓館一樣,感覺倍爽。沒事就打開窗戶隔著防護窗和隔壁房間因為金融詐騙案進來的哥們兒閑扯淡,從天上聊到地下,再從金錢聊到美女,兩人除了沒見過麵之外差不多連對方老二長度都搞得一清二楚,算是一對難兄難弟。
“誒,蕭讓,還沒問你呢,你是咋進來的?聽你聲音不過也就二三十歲,能耐挺大的啊。”對麵那哥們兒笑嗬嗬的問道,聽他說話含含糊糊的樣子,估摸著正在抽煙。這家夥名字聽古怪,是一個蕭讓聽都沒聽過的姓,姓希,叫希古,後來問過才知道這是簡化後的姓氏,正確的說應該叫郗古才對。
蕭讓無所謂道:“二十多輛車一起放了個煙花,就進來了。”
對麵希古大叫道:“啥?二十多輛車?你丫是把原子彈當炮仗放呢,不進來才有鬼了。”狠狠啄了口煙消化一陣後,吱吱道:“我說你小子也是夠牛的了,咱國家主導和平,你居然敢頂風作案,咋了,是為了女人吧?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男人一輩子犯的錯大多都是在女人身上。”
蕭讓感到有趣,笑問道:“怎麽,你小子是因為女人進來的?”
希古把煙頭彈的老遠,切了一聲道,為個蚯蚓的女人。蕭讓笑笑不說話,聽見對麵響起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希古頓了頓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淡淡道,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地方偏的你可能聽都沒聽過,一個村子加起來也就二十戶來人,在村子這頭就是放個屁大聲點村子那頭都能聽見,我家在這樣村子裏都算是下等人家,那就不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而是吃了上一筷子沒有下一筷子的日子了。家裏窮,我就不學好,沒吃得了就這家包穀地裏轉一圈,那家地瓜田裏晃一晃,再然後就是哪家媳婦兒長的好看摸準了時間就過去爬牆頭看人洗澡,我爸死的早,所以村子裏的人都喜歡背地裏戳我媽的脊梁骨,罵我是個小王八蛋,養不熟的白眼狼,狗娘養的。我是無所謂,這些年罵聲沒少聽,但是罵我媽就不行了,一次在地裏朝那人後腦上糊了一磚頭,後來怕村裏人找我,這一跑就是十幾年。出了社會,隻要有手有腳都餓不死,我在車站帶著孤兒賣過花,和殘疾人一起要過錢,當過掮客進過傳銷。最後摸爬滾打積攢了一些資本,立馬就去會所找了個雞把處給破了,那妞還給了我一塊錢紅包,然後買了台電腦,我清楚在這個社會沒有背景沒有學曆想出人頭地是不可能的,所以拚了命的在網上學東西,模仿大人物合資眾籌,寫了多少計劃書做過多少策劃自己都記不清了。坑過人也被別人坑過,來來回回長了經驗也懂得了世故。我不說別的,反正在這所監獄裏,玩私募,不管是長線還是短線,沒一個人能敢更我叫板的,京城希爺名號可是杠杠的。進這之前我還特意讓人把我媽接過來,自豪卻很煞筆的說,媽,你兒子我有出息了,經濟犯罪,好幾十個億,也算是長臉了。我媽聽了沒說什麽,隻給了我一巴掌,但事後我聽外邊獄警說,我媽當時哭著求著他,讓他對我好一點,別欺負我。我這時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王八蛋,早不如死在外邊的好。
講完故事,也過了半個小時了,希古點了幾次煙,蕭讓數不過來,他自己歎了幾次氣也不記得了,希古就像個獨守空閨的寡婦一樣,好不容易找到個傾述的對象,叨叨叨就沒完。聽了這麽多,蕭讓知道,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家夥是想他媽媽了,想回去了。
秦城監獄保安亭門口,此時有一副極其詭異的畫麵,一個身著普通布衣的老者搭了把折疊躺椅悠閑的躺在門口,身後站著一位標兵模樣的年輕男子,看肩上的軍銜赫然是少將等級。
蕭讓進入秦城監獄的第二天,警備司令部在這天裏接到了數個軍區打來的電話,成都軍區,金陵軍區,沈陽軍區,就連北京軍區都參與了進來。打破了軍不涉政的傳統概念,悍然要求放人,態度強硬。
這天,北京國際首都機場t2航站樓,一班從南京飛來的波音737穩穩降落,一個二十來歲的漂亮姑娘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從後麵往出口衝,橫衝直撞毫不顧忌,惹來一大幫人的仇視,不過一看是個這麽漂亮的小姑娘立馬和顏悅色起來,想上前打招呼搭訕,可口還沒開,人已經在幾米開外了。女子從機場出來,兜裏隻還剩一百塊零幾毛,管不了那麽多,悶頭衝進一輛出租車,先是一通請求,然後一通發嗲,最後開車司機愣是不要錢載她。
然而此時金陵蕭家,薑夢雪掛了電話立馬開啟河東獅吼呼叫蕭萬山:“蕭萬山,你兒子護不了,你女兒也看不住了?小雪去北京了!”
蕭雪坐著出租車,很快來到位於北京昌平區的秦城監獄,小丫頭片子把兜裏唯一的大鈔給了出租車師傅,然後蹦蹦跳跳跑向監獄,她來幹什麽,探監唄。
秦城監獄是能隨便探監的?這種不是隨隨便便殺兩個人就能進的監獄會放任疑犯交換口供的機會?蕭雪在門口意外看見蕭忠嗣後,幾經帶引就見到了蕭讓,甚至連身份信息都沒留,強悍如斯豈能不囂張。
蕭讓在探監室裏木訥的看著笑嘻嘻的蕭雪,心中流過一股溫暖,這個笑容和當年她千裏迢迢跑來他學校給他送蛋糕的時候如出一轍,傻傻的,呆呆的,有時候還會笑出兩滴眼淚,但蕭讓心中明白,自己這從小膽子就不大的妹妹是過來給他鼓勵來了,告訴他不要怕。
“妮子,爸媽在家還好麽?”可能是受了希古的影響,不禁想起了他臨走時爸媽看他的眼神,蕭讓想了想問道。
蕭雪點點頭道:“都還好啦,不過我出來沒有告訴他們....”
蕭讓瞪大眼睛,瞪了會兒見蕭雪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便作罷。蕭雪笑了笑便苦著臉道:“哥,我身上隻剩幾毛錢了,看來等會兒還得麻煩外邊楊叔那朋友,剛剛外邊不讓我見你,還是他幫的忙,估計又讓他們為難了。”
蕭讓笑了笑,溫和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世故,轉瞬即逝,無所謂道:“嗬,連這點忙都幫不了,還算什麽朋友。”
在蕭讓被抓進秦城的第三天下午,警備司令部終於受不了來自各方的壓力,宣布放人。蕭讓,那個在杭州城放了漫天煙火的家夥,全然出獄,走出監獄時身後跟著以為古稀老者和一位少將軍人。蕭讓看了看讓世人難以企及的秦城監獄,癟嘴笑了笑,命若天定?那破了這個天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