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兒當萬山,孫當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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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剛剛下班回宿舍,第一章在早上寫了一半,現在趕緊補上,但還是晚了。希望大家能見諒,打工兼職不是豆豆能做主的,小嘍囉一個嘛。不多說,趕緊上傳然後碼第二章,希望沒有等更的朋友,這章看了早些睡吧,明天再看第二章咯,行了,晚安了。
蕭讓出了秦城監獄後並沒有馬上飛往金陵,正好蕭雪丫頭也還沒有走,帶著忠爺爺正好在首都玩兩天,國際大都市嘛,中國的命脈城市,源遠流長,來了一趟不玩玩豈不太虧了。
如果說金陵作為明朝古都有著難以掩蓋的皇族之氣,那北京就是一座氣勢浩蕩的帝王之城,這裏沉澱了太多的曆史和心酸,難以磨滅。皇城腳下,天子跟前,蕭讓看著氣勢恢宏的故宮博物館沒來由的一陣感歎,他能想得到古帝王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的那股恢宏霸氣,遠瞻萬裏。
顯然蕭雪蕭忠嗣兩人也是第一次來北京,蕭雪嘰嘰喳喳看見什麽就往上衝,俏皮搗蛋的模樣煞是可愛。在午門前蕭雪愣是要拍張合影,掏出手機隨便一個媚眼就有一大堆青年拋棄女友過來幫忙照相,蕭雪做出一副可憐害怕的模樣,要求蕭讓必須對她凶神惡煞,完美上演一場午門前的強搶民女,蕭讓滿頭黑線狂翻白眼,蕭忠嗣看著兩兄妹嬉鬧在旁邊樂嗬嗬,最終蕭讓敵不過蕭雪丫頭的折磨,臉色一變立馬怒目金剛凶神惡煞起來,蕭雪配合的做出鵪鶉驚豔狀。快門按下,畫麵被定格,蕭讓蕭雪兩人在午門前一個凶狠一個可憐,旁邊站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目光複雜的看向城樓上午門的匾額。這裏曾經被八國聯軍的鐵蹄肆意踐踏,震驚中外的午門斬首,這片黃土下埋葬的不隻是曆史,還有冤魂。
我們可以對過去釋然,但絕不能忘記曆史。
故宮有很多地方是不開放的,蕭雪丫頭精神一來就想拉著蕭讓去探險,還大著膽子說等會咱別出去,聽說故宮鬧鬼,咱晚上出來看看,剛剛我都打聽好了,故宮晚上是沒人的。蕭讓懶得理會這奇思妙想的丫頭,掏出手機抓拍了幾張別人想不到的東西,比如漢白玉上他一眼就能看出的刀砍痕跡,或者青石地板上不明顯卻又意義非凡的坑坑窪窪。三人最後從乾隆禦花園走出故宮,蕭雪丫頭跳著腳說要去頤和園再看看,結果一看兩個地方相差了十萬八千裏,悻悻然作罷,不過最後三人選擇了一個更遠的地方,那就是八達嶺長城。
地鐵坐到北京北站,然後一人買了張去往八達嶺的火車票,媽的,便宜的要命,七塊錢。說是和諧號動車,結果上車之後才發現,這火車最高時速都沒達到過五十碼,比綠皮火車還慢,早知道便宜沒好貨。八達嶺下車,三人先去長城紀念博物館溜達了一圈,免費,看了看毛太祖親自題寫的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字樣。長城門票也不貴,蕭雪兜裏有學生證才十五塊一張,蕭讓給了一張一百的,找回二十五。三人正式開始攀登長城,準確的說應該是明長城,中國這座千古以來最為輝煌的建築。
十一月份的北京可是很冷的,即使此時才下午兩點左右,晴空萬裏。但是一陣西北風刮過,還是能把蕭雪刮得後仰。蕭忠嗣立馬展現出紮實的功底,登至少有六十度的陡坡健步如飛,把蕭讓蕭雪兩人遠遠甩在後麵。在好漢坡蕭雪拉著蕭讓留影,然後開始搗鼓手機拍照,蕭讓明白她的意思,不想走了唄,搖了搖頭蕭讓跟上走在前麵的蕭忠嗣,丟下這丫頭片子一個人。再上一個烽火台蕭讓駐足不前,這裏已經是人煙稀少了,也隻有他這種腳力的人才會覺得無所謂,蕭忠嗣伸出蒼老的手指沿著牆磚的縫隙滑動,仿佛在感受著每一道痕跡上流過的歲月和曆史。
蕭讓站在長城邊上俯視著群野,沒來由問道:“忠爺爺,你說什麽人才能稱之為對手?”
蕭忠嗣一愣,似乎沒想到蕭讓會問他這個,想了想笑道:“前清趙翼《陔餘叢考》中提到,凡相角技藝,彼此均者曰對手。大概意思就是說在某方麵能力上同樣出色的兩人可以稱之為對手,但我知道你問的肯定不是這個。你的對手在哪,我這老頭子不好說,這得看你今後要走什麽路,正所謂,行其路,觸其險阻,遇其對手。但我能肯定,你現在看到的人和事,都還不算是為你的對手。”
蕭讓漠然,其實他也沒想好,對手,王世賢算麽?或者是說趙明成和那幫來路不明的日本忍者?這些來路不明並且潛伏在暗中的敵人最為可怕,但真就是對蕭讓有莫大影響的那個?蕭讓不知道,這種事需要順其自然,該來的自然會來。
晚上蕭讓幾人住在後海的一四合院裏,鑰匙是一個中年男子送到蕭忠嗣手裏的,看他在蕭忠嗣麵前誠惶誠恐的模樣蕭讓就想笑,幾十歲的人了,愣是被嚇回童年。
“這鑰匙我本以為還要過個幾年才能用到,沒想到這麽快就來了。”蕭忠嗣手裏提溜著那把古銅鑰匙,深深的感歎。
後海這地方酒吧多四合院多,大多數是一些要退不退掛在一線和二線之間的住的地方,國家也不好腆著臉收回,這群人當然也不想還回去。蕭忠嗣也沒去過,隻知道這是家裏老爺子多年前在北京買下的,砸了一個億,這些老宅子在幾年前被國家收回,不早下手買都買不到。招了輛出租車說出地址,北京開車的師傅都挺能侃,試探問道:“有房子在那邊?”蕭忠嗣閉口不言,蕭讓搖搖頭道:“沒,親戚在那邊住,過去看看。”師傅哦了一聲,心中給身後三位有了一個定位。蕭忠嗣雙眼一直盯著窗外,記著方向,微微歎了歎氣。
宅子是誇張的四進院子,有前院最後還有個後院,蕭忠嗣很自覺的選了西廂房,方下東西就到後院去了,他聽老爺以前說過一次,這院子後麵有顆大榕樹,枝葉茂密。在北京這地方,有榕樹的四合院往往價格會高出許多,不是說這樹值多少錢,而是榕樹這種植物很挑氣候,能在北京這地兒長成那這地肯定是塊好地方。
院子了每周都會有人大掃,很幹淨,蕭讓進了房間後發現連牙膏牙刷都是新買的,而且都是他看不懂的奢侈品牌,這下他不得不佩服那個在忠爺爺麵前像個小孩的大叔了,是個會做事兒的人。
估摸著這房子也不經住人,看著雖然挺幹淨,但就是少了些生活痕跡,顯得有些別扭。蕭讓顯得無聊開始四處晃悠,他可不像蕭雪那樣回到房間倒頭就睡,累得不行,連鞋子都是他給脫的。走到中廂房,蕭讓頓了頓,推開大門,一股墨香撲麵而來,不開燈就能知道這是個什麽房間,書房嘛。蕭讓本來不想進去的,他對書本的興趣遠遠沒有達到那種專門開辟這麽大一書房的地步,也就不附弄風雅了,但想了想還是把燈給打開了,沒住人的房間裏怎麽可能有墨香呢?
打開燈沒看見有人在裏麵,蕭讓鬆了口氣,剛想退出去,眼睛瞥向書桌上,停下步子繞過去,眼神頓時一凝。
桌上是一張徽宣,上麵有個七字,鐵鉤銀劃氣勢磅礴。
兒當萬山,孫當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