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禦人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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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裏中一輩中的標杆紈絝不講理蕭元一出馬,張明就如同一頭瘦狼對上了一頭猛虎,結局自然不用說。即使他有半紅的企業又或者他有人,大代表這一保護傘,在蕭大叔一通毫無章法的亂拳之下瞬間崩潰。
蕭讓笑了笑,看著對麵不過喪氣的張明緩緩道:“張老板,你也不用這般。你家兒子是什麽德行你心裏應該清楚,他為什麽被打估計你也知道。我不找你麻煩,你也別惦記我了,咱這事兒就這樣一筆勾銷,行不?”
張明一愣,抬頭看向蕭讓,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點的飛快,生怕蕭讓反悔。蕭元大叔本想著敲詐這老小子一筆,被蕭讓攔下,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現在先放過他一馬,長記性就還好,倘若要是不聽勸告再犯事兒到他手上,那可就別怨天尤人了。
這件事兒到此時來說就差不多塵埃落定了,雷聲大雨點小,前前後後一上午就搞定。張明灰溜溜的跑回去,心裏那個悔和那個氣啊,不過好在沒什麽太大損失,最多自己這不值錢的臉皮掉了兩斤。中午是張明請吃飯的,一桌子喝了三瓶茅台,估計得有一瓶半是下了張明的肚子,權當眼淚咽了下去。
晚上蕭讓在國賓酒店請人吃飯,李春生魏秋元都來了,蕭讓打電話讓家裏幾人一起出來,最後讓張筱婕把他父親一並叫上。
八個人圍著圓桌坐下,所有人心知肚明今兒是為了啥事兒吃飯,不過看樣子,事兒應該是辦成了。李春生尷尬的坐在邊上,看看蕭大叔又看看蕭讓,心裏有苦說不出。魏秋元麵上雖然看起來平靜,可心裏同樣沒有緩過來,桌上不敢怎麽說話,琢磨著事情。
蘇定方雲嵐兩活寶可不管那麽多,再說了,兩邊的人他們都認識,開口顧及也就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起來再說。
“大叔,明兒到了北京你可得帶我去瀟灑瀟灑,我這段時間過的苦啊,被我家老頭子差點沒憋出病來。”蘇定方喝了幾口酒就開始大著舌頭說話,他和蕭大叔舊識,說話也就隨意多了,就差拉住蕭元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蕭大叔嘿嘿一笑,一臉跋扈氣焰消失,看的邊上的李春生心裏拔涼,蕭元對蘇定方小聲說道:“這沒問題,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女人不還多的是。這事兒包我身上了,去了就給你叫倆!”
蘇定方一陣感動,端起酒杯就開始叫哥,也不知道亂沒亂輩分。
“張叔,抽煙不?”飯到一半,蕭讓朝邊上坐著的張筱婕父親問道。
張筱婕父親一怔,回過頭有些緊張的說道:“抽,抽的。”說完連忙從兜裏掏出一包大蘇挨著發過去,最後自己也笑著叼上一根。
在張筱婕父親掏兜裏打火機時,坐在邊上的蕭讓緩緩傾過身子,拿起手上的火幫張筱婕父親點燃。這一普通的動作在張筱婕眼裏是感動,可放在魏秋元李春生這兩人眼裏,可就是震驚了,兩個在不同地境不同領域的紈絝大少心裏都對眼前這個看起來不怎麽入流的商人重新定義起來,琢磨著今後如何與他相處。
“張叔,今兒這事兒已經處理好了,不用擔心有什麽後遺症。”蕭讓夾了塊不知道啥玩意兒肉淡淡說道,嚼了兩口心裏不禁想罵兩句這群敗家玩意兒。
張筱婕父親現在哪還敢說什麽,除了點頭就是點頭,一晚上心都沒放在肚子裏,一直提在嗓子眼兒。
一頓飯吃的最舒坦的就數蘇定方這王八蛋了,喝到最後愣是把蕭元大叔摟著,嘴裏嘟囔著要帶兄弟回杭州,品品什麽叫做真正的揚州瘦馬。
結束後,魏秋元看了看準備起身的蕭讓,咬咬牙走了過去,尷尬開口:“蕭哥,今兒這事兒是我不地道……”
“別說了,沒事兒。”蕭讓不等魏秋元說完便打斷,笑笑道:“這事兒本來就對你百害而無一益,你今天能一直坐在哪已經很給我麵子了,我不會強人所難的。”
魏秋元咬了咬牙根點點頭,看著蕭讓啥話也不說,感激之色溢於言表。
當天晚上大叔蕭元和北京大少李春生都沒有走,因為第二天蕭讓也要去北京,就等著一同前行。張筱婕家裏,她父母早早睡去了,把樓下客廳讓給這群不甘寂寞的大佬們。
一行人中就數李春生一個人最尷尬,他不好說什麽,別人也不搭理他,琢磨來琢磨去他真覺得自己該早點走的。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自己真這幅德行回去了,他爸鐵定關他緊閉。
蘇定方喝多了,在客廳裏咋咋呼呼叫囂的厲害,“來,拿副撲克來,炸金花!”
雲嵐當然是惟恐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眼珠子轉了轉同樣扯著嗓門吼道:“不玩,沒錢!”
“靠,啥沒錢!兄弟的錢不就是你的麽!別慫,來幹!”蘇定方拉著雲嵐的胳臂就往桌子上托,雲嵐嘿嘿賤笑,哪還用他托,早跳著腳跑了過去占了個風水好的位置。
魏秋元當然不可能怯場,他巴不得有這樣的場合,第一個響應,打了個電話出去,叫人拿一百萬現金過來,說了個地址便掛了電話,笑嗬嗬的走上桌去。
蕭元出去從車上提了一黑包,二話不說也走上桌去,拉開拉鏈便是一疊一疊的大團結。
此時就差蕭讓和李春生了,蕭讓看了看邊上有些尷尬的李春生,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李春生後背,用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眼看著他,苦笑道:“李兄,看來咱是跑不掉了,去玩玩?”
李春生一愣,心裏鬆了口氣哈哈笑了出來,點點頭便和蕭讓勾肩搭背的走上桌去。
禦人術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神秘,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張筱婕乖巧的拿了副撲克出來,便坐在蕭讓邊上看著。
在座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造起錢來都不含糊,特別是魏秋元李春生兩人,有一疊沒一疊的往裏麵扔。很快,桌上的氣氛便被帶動了起來,再加上雲嵐和蘇定方兩喝了酒的活寶,沒過一會兒便和李春生魏秋元兩人稱兄道弟起來。魏秋元李春生兩人繞杆打蛇的技巧連得也是爐火純青,很快便把那份尷尬化解,嬉笑的往裏丟錢。不就是錢麽,這一百來萬對於他們兩來說,還真不算個什麽。
一晚上魏秋元把一百萬現金給輸完了,笑嘻嘻的離開。李春生也輸了不少,不過都是轉賬形式付錢。蕭讓沒輸沒贏,錢基本流向了蕭元和蘇定方兩差輩分的兄弟手裏。至於雲嵐,贏了幾萬塊也沒白來。
小賭怡情嘛,在場沒一個人覺得今晚這事兒不妥,錢花的值。
第二天早上蕭讓一行人便再度踏上前往北京的路程,李春生這人昨晚眼皮不跳的輸了幾十萬,可當眾人看見他開的啥車時不禁有些吃驚,這小子居然開的是一輛奧拓,而且還是那種一看就是幾個月沒洗的那種。
“我靠!這車牛逼啊!”蘇定方瞪大了眼睛跑了過去,“這得是最早那幾年的奧拓了吧?還能開?”
李春生笑了笑道:“車子原來的發動機早壞了,我給換了一個,一樣開。”
蘇定方和雲嵐兩人很稀奇的坐李春生奧拓去了,蕭讓則坐大叔的那輛路虎攬勝,兩車上了京冀高速便朝著北京駛去。
“大少爺,有句話我還是告訴你的好。李春生這崽子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您還是多注意點好。”蕭元開著車想了想開口說道。
蕭讓眉頭一挑道:“怎麽,這小子喜歡扮豬吃虎?”
蕭元笑著擺擺手道:“這倒不是,隻不過他老子成天就一肚子壞水兒,我想他作為獨子肯定也學到了他老子幾分本領。不過他的心思再多,還是有一點好,還有點良心。”
蕭讓明白了,點點頭。這種人吧,表麵上看起來很好相處,其實也很不好相處,當朋友簡單,可要當兄弟,就得費點兒功夫了。
北京後海四合院門口,李春生把人送到過後便開車那輛小奧拓離開。像他這種北京排得上名號的紈絝有個性到開奧拓的人還真不多,蕭讓也沒過多挽留,互留了電話後李春生便離開。
雲嵐是第一次來這兒,有些稀奇,睜大了眼睛到處打量。至於說蕭讓,他來這兒最多的感觸就是那天夜裏與楊寧雪在房裏的翻雲覆雨。那天晚上蕭讓雖然記不清楚具體步驟了,可他的做的夢可記得清清楚楚,那種感覺簡直能上天了,美得很啊。
蘇定方雲嵐兩人極其自覺的占了兩間主臥,舟車勞頓,他們得先補個回籠覺再說。蕭讓哪能不清楚這兩小子心裏想的啥,這是在為晚上出去玩做準備呢。蕭讓心中一歎,真心是交友不慎啊。
蕭讓沒急著去找陳倩,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沒有想好該怎麽去。陳倩住在他爺爺家,這一去想必又會少不了一番周折,誰家裏沒幾個叔叔伯伯的不是,再說了,他這次來北京還有其他的事兒呢。
徐季昭,一個溫文典雅到讓男人自慚形愧的女人,說話做事兒都是那般有理有條,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王府井一家星巴克裏,蕭讓再次見到了這女人,她今兒穿了一身職業西裝,玲瓏身段被緊緊包裹,不可方物,一雙極有特點的金邊眼鏡著實遮住了她不少的美麗。蕭讓看得心癢癢,這娘們兒啥衣服不穿偏偏穿職業裝,你不知道你蕭哥對職業裝有特殊癖好啊,到時候吃了虧可別後悔。
“好久不見啊,什麽時候到的北京?”徐季昭笑著開口,寵辱不驚。
蕭讓笑了笑道:“還好徐大小姐還記得我,這不今兒剛來就給你匯報了嘛。”
徐季昭笑了笑,點到即止,歪著腦袋看著蕭讓笑道:“向我匯報?你應該匯報的可不應該是我吧?沒其他事兒了?”
蕭讓尷尬笑了笑道:“讓徐姑娘笑話了,我今兒找你還真是有點事兒。”
徐季昭看著蕭讓,手裏攪拌著咖啡,不急不緩的等待著蕭讓的下文。蕭讓是誰她現在已經知曉,有這種背景的男人找她,除了有事兒便是看上她了,至於後者,她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像。
“是這樣的,徐姑娘不是在金融圈子工作嘛,我呢,想做點小生意,看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兩個能力過關的合作夥伴。”蕭讓斟酌著用詞,不過這挖牆腳的事兒怎麽說它也還是挖牆角。
徐季昭手下的動作停下來,看了蕭讓許久緩緩笑道:“你可是把希古都請回了金陵啊,他都不行的事兒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蕭讓擺擺手道:“徐姑娘相差了,希古是有本事兒。可他畢竟隻有一個人,等他長出三頭六臂估計得要點時間,這之前不還得解決問題麽。”
徐季昭捂嘴笑了笑,她算是聽明白了,蕭讓這次來還真是鐵了心要挖牆腳,不過這事兒她說了也不算,徐季昭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今晚我有個聚餐,基本都是一些行業裏的佼佼者,你和我一起去,到時候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能請回去當然最好。”
話已至此蕭讓自然不好再說什麽,他可不相信有這麽巧,他一來就能碰上人聚餐。
“那行,謝謝徐姑娘了。”
“沒事兒,如果你哪兒的待遇好,沒準兒還是我欠你人情呢。就這樣吧,晚上我給你信兒,你過來就是。”徐季昭喝完杯裏的咖啡,緩緩起身道別。
停車場裏,徐季昭坐在車上踢掉高跟鞋盤腿坐在駕駛位上給自己父親打了電話,得到肯定的答複後便開始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打出去,約定今晚出來聚餐。做完這一切後徐季昭出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啟動車子離開。
蕭讓撥了個電話後便也結賬離開,其實這事兒他完全可以讓蕭元大叔辦的,事半功倍。可他想了想後並沒有這樣做,這關係人脈啊,都是你欠我我欠你這樣欠來的,別人的用起來雖然方便,可總沒有自己擁有來的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