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媳婦兒是別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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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是自己的好,媳婦兒,特麽的是別人的好,這是千古不變的定理。
    晚上回到號子躺在床上,蘇定方一直纏著蕭讓問下午在廁所和觀音姐姐都幹了什麽,蕭讓一臉的傷悲看著天花板,沒心思搭理這王八蛋。蘇定方問了幾次不見結果,也就先忍住好奇,打算留著以後再問。
    蘇定方今兒似乎是受到了蕭讓的刺激,也不知道是哪根氣管不順,抓著一大幫號子裏的牲口上起了晚課。這家夥混跡江湖這麽多年,肚子裏段子多的不得了,隨便說一兩個也能把這幫人震懾住。從南說到北,想起啥說啥,也不知道這家夥心裏是怎麽想的。
    “我告訴你們啊,少年不知精,子貴,老來往b空流淚啊…….”
    蘇定方抱著瓶二鍋頭就是一通說教,口若懸河,不過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和自己即將準備講的有性質般的出入,改口道:“不對,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你們這幫王八犢子也都不小了,別說青春,估計你們連青春長啥樣都不知道,成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睡覺姑娘屁股翹,你們就想操,告訴你們,這樣是要不得滴,大大的要不得!”
    青春歲月裏,常常碰到那麽多的誘惑甚至陷阱,當你猛然醒悟時,也許白發早生,才發現自己竟然一事無成。
    多數人都遵循著一種從眾的生活態度,別人學習他也學習,別人工作他也工作,別人娛樂他也娛樂,自然的,別人得到什麽,他也不可能得到更多。要想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東西,就需要付出別人不願意付出的代價,尤其是在你年輕的時候。所以,趁著你還有時間,有精力,有體力去努力的時候,製定一個切實可行的計劃,然後開始百折不撓地按照這個計劃去一步步推進,你終究會獲得成功。
    這是蘇定方沒說出來的後半段,坐在一旁的蕭讓默默歎息道。他是個正兒八經剛剛度過青春期的騷年,過往的日子就如同雲煙一般消逝,當初宿舍裏的四劍客也都各奔東西,曾經信誓旦旦拍著自己左咪咪說的偉大理想,現在似乎都被遺忘到了角落,熱血,快被這社會冷卻了,棱角,也快被磨平了。
    華芸進監獄無疑是給蕭讓打了一記強心針,原本清閑散漫的日子一去不複返,迎來的是每日提心掉膽,魂不守舍。這一點兒也不誇張,華芸是何許人也?兩次給上海大少鄧一峰吃閉門羹而且沒有半點報複心理的狠角色,試問在滬杭圈子裏有哪個女的敢這般,有這樣的脾氣?
    這樣以來蘇定方的日子就要難過多了,不單單是少了每周兩三次的越牆打炮那麽簡單,這對他的內心可是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啊,那種感覺猶如一把利劍生生砍掉了他所有的花花腸子,現在就連在號子裏說話都不敢大聲了,生怕被隔壁監獄的觀音姐姐聽見,沒來由的,他現在對華芸的懼怕可不下於對妹妹蘇雯。
    這天下午蕭讓幾人所在的號子裏又添了一新成員,當時蘇定方正在給一大幫子學習積極性極高的小弟上青春課,講的東西自然就少不了兩性之間的負距離接觸,就連坐在一邊悶頭抽煙的高陽都挪了過來,他雖然對死去的女友忠貞,可不代表他就是個彎的,聽起來一樣流哈喇子。
    等獄警把新來的犯人帶回來時,蘇定方剛好講到高潮地方,就差最後臨門一腳黑槍就進洞了,這時候號子門打開,當下所有人立馬不樂意了。蘇定方倒沒什麽,他也就是少回憶一段精彩故事罷了,可其他人不幹了啊,一個個怒目金剛的把剛進來那人盯著,拳頭捏得吱吱作響,就像剛端著洗臉盆進來那王八蛋把他們媳婦兒上了一般,有幾個差點直接陽痿。
    獄警看了眼裏麵的人,用鑰匙敲了敲號子門,例行公事道:“別鬧事兒啊,都安分點。”說完便轉身離開,他也就是圖個心安罷了,知道裏麵幾個都是費油的燈。
    獄警剛走,呼啦一聲,一幫子人立馬圍了上去。這本就是進號子的規律,就連蕭讓都經曆過,再說了,這王八蛋打斷了他們難得的高潮,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求著蘇定方才講的葷段子,忒特麽火大。
    蘇定方看了眼人群中麵色平靜的新人,眉頭挑了挑轉過頭看向蕭讓,發現蕭讓也盯著那家夥看。
    “老蕭,這人…….”蘇定方用手肘碰了碰蕭讓。蕭讓看了眼蘇定方,搖了搖頭,蘇定方日識趣兒的閉上嘴。
    蕭讓出社會這麽些年人也見了不少,別的不說,至少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是否練過武。新來這人也就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個兒不高,不過氣勢並不弱,哪怕一頭半寸還顯得格外陰沉,雙手端著盆子站在人群中沒有半點懼色。蕭讓猛的眼睛一眯,發現這家夥右手大拇指虎口處有一大塊老繭,這位置長老繭隻有一個可能,槍拿的多了。這人鐵定不簡單,蕭讓從這家夥眼裏可不單單看見了老練,還有貪婪和野心。
    野心這東西,是個男人都會有,這是個好東西,又不是個好東西。貪字變貧字,有些東西適得其反是沒有好結果的。就比如,在報紙上看到一個人買彩票中了100萬,大部分人會蠢蠢欲動跑去買,覺得說不定我也有機會中獎,覺得這麽幸運的事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但如果你在報紙上看到一起車禍,50個人隻有兩個人買了保險,各賠了200萬,你會覺得這兩個人沒買錯,但你不會立馬去買保險,覺得這麽倒黴的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貪婪和僥幸是現代社會人身上最普遍的毛病。
    還是高陽打頭陣,大踏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新來那人,冷聲道:“把盆兒放下,去把廁所打掃了。”
    高陽一發言,所有人立馬向前踏出一步把那人堵住,頗有一股今兒就要把你丫腦袋打進屁眼兒裏的架勢。
    新來那人眼皮抬了抬,環視一周,最後目光停在高陽身上,一聲冷笑。
    “你算老幾?”
    按照往常的流程,遇到硬骨頭,高陽便負責出手收拾,打的服服帖帖一下就老實了。不過今兒似乎有些不同,此話一出高陽便想動手,可還不等他把拳頭捏緊,原本冷笑的新人臉色猛的一變,拳頭瞬間揮了過來,高陽瞳孔一縮,猝不及防,左臉瞬間被打中,整個人在旋轉半圈後轟然砸在地上。這已經不是震驚,而是驚悚了,高陽趴在地上還好沒被一拳給幹暈,不過撐了兩下愣是沒站起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心悸起來,難不成這又是哪位大哥進來體驗生活了?
    坐在不遠處的蕭讓眉頭皺了皺,嘴裏碎碎念道:“後天高手。”
    “草你嗎!”
    一聲怒吼,所有人一窩蜂撲了上去,現實生活中的群毆遠遠不是影視劇裏能表現的。不管是國產片還是老港片或者是好萊塢電影,裏麵的打鬥都特麽太扯淡了,一群人打一個還一個個上,就算圍上去也沒幾個動手。但在現實生活中可就不一樣了,呼吸間一幫人拳頭便揮了出去,由於場地有限,新來那人沒地方可逃,隻能硬生生受著,所謂的雙拳難敵四手便是這意思。
    不過後天高手就是後天高手,挨了幾拳並不礙事兒,接連踢出幾個鞭腿便掃倒一片,不到兩分鍾,一幫子人全部倒下,場中除了新來那人站著,就剩躺在床上看戲的蕭讓和蘇定方。
    “我靠,這麽牛?”
    蘇定方張了張嘴看向蕭讓,看來今兒還真是遇到硬茬兒了啊,一個人撂倒全部。
    蕭讓看了眼蘇定方聳了聳肩。
    新來那人把一幫子撂倒後便轉過頭看向蕭讓兩人,熱血已經沸騰,目光挑釁。
    “你上還是我上?”
    蘇定方轉過頭看著蕭讓,看來今兒不出手是不行了啊,一幫小弟都被打趴下了。
    蕭讓看了眼蘇定方:“你有把握沒有?”蕭讓知道蘇定方實力,後天境界都有些勉強,能不能敵得過那人還真不好說。
    蘇定方看了看那人,琢磨一番後看向蕭讓笑道:“那還是你去吧,我一出手這家夥估計這輩子都下不了地了。”
    蕭讓賞了這不要臉家夥一個白眼,穿上鞋子跳下床,朝著一直盯著他們這方看的新人走了過去。
    “兄弟混哪的?”蕭讓笑了笑問道,打人之前得先看看自己到底打的是哪家的不是。
    “你是他們老大?”那人並不回答蕭讓,而是冷聲向蕭讓問道。
    蕭讓擺擺手:“什麽老大不老大的,沒有沒有,我隻是這號子裏喊號子的,俗稱班長,他們平常得聽我的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得聽你的?”新來那人眉頭一挑,目光陰冷的看向蕭讓。
    蕭讓和善的笑了笑,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當然,除非你把我打倒,你來當這個班長。”蕭讓補充道,大方的給這家夥劃了條道道。
    “嗬,那我得試試。”新來的嘴臉咧開,露出猙獰的笑臉,腳下一蹬身子瞬間衝了出去。
    拳頭衝出,蕭讓腳步微移輕鬆避開,新來那人並沒有覺得自己這一拳能打中蕭讓,能在他放倒十幾個人後出來的,絕非平常人。拳頭張開,虎爪朝著蕭讓脖子襲去,這一爪要抓實了,能把大動脈都給扯出來。蕭讓眼神一凝,感情自己和別人鬧著玩,別人下的卻是死手啊。當即改變身姿,總被動防禦有損他這牢頭班長的名譽。
    “喝!”
    蕭讓身子在空中一個翻滾,順勢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也不管這家夥如何反應,左手握拳,右手一提,拳頭瞬間朝著對方虎爪砸去,動作迅猛,根本來不及反應。蕭讓力道有所保留,不過砸上去後還是聽見一聲骨頭脆響。新來那人吃痛哀嚎,紅著眼強提一口氣朝蕭讓腦袋踢去,解除困境。
    新來的連退幾步找了個安全地方,額頭上布滿汗珠,眼神顫抖,喘著粗氣看向蕭讓,內心震驚。剛剛的打鬥看似他並沒有落下風,對方的招數也都很平常,可自己就是打不中他,剛剛那一擊對方的速度他快了,快到讓他沒有半點反應的餘地。
    “叫醫生吧,骨頭斷了。”蕭讓瞥了眼那人,走回床鋪淡淡道。
    蕭讓歎息一聲躺在床上,妹的,身子都沒活動開就沒戲了,也忒浪費表情了。
    新來那人剛進來便又出去了,跟著他一起出去的還有號子裏受傷比較嚴重得幾個,不過他們要比新來那人好的多,至少不用住院。
    高陽揉著腫了半邊的臉走了過來,一張老臉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哎呦,大老爺們兒還臉紅,你丫好意思!”蘇定方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如此一說高陽臉色就更紅了,難得見一次。
    蕭讓看了眼蘇定方,打擊道:“你也有臉說,你上比他好不到哪去。”
    蘇定方憋憋嘴不說話,隻是在一邊用眼神不滿蕭讓。蕭讓不再看他,轉頭看向高陽,丟了根煙過去,笑道:“你不錯了,那人不簡單,你看他右手沒有?虎口上的老繭是長時間玩槍才有的,估計是個職業殺手,你打不過很正常。”
    “靠,殺手?”蘇定方一驚,這特麽不會是進來殺他們的吧?
    高陽也有些吃驚,平日裏他就是個混混,頂多拿片刀砍人,拿槍他是從來沒有過的,那東西被抓住可就不得了了。
    蕭讓搖搖頭:“殺手又怎麽了,還不是一樣被撂倒,那是你們對殺手太多神秘和懼怕,其實他們也分三六九等的。”就好比一木匠砍了一樹,把它做了三個木桶。一個裝糞,就叫糞桶,眾人躲著。一個裝水,就叫水桶,眾人用著。一個裝酒,就叫酒桶,眾人品著。桶是一樣的,因裝的東西不同命運也就不同。有什麽樣的觀念就有什麽樣的人生,有什麽樣的想法就有什麽樣的生活!有什麽樣的內心,就有什麽樣的情緒,無欲則剛嘛。
    今晚時間有些緊,前麵有注水,兄弟們見諒,這周發福利補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