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字數:9023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極品先天高手 !
新來的永遠是受關注最多的,但往往,也是受欺負最多的一個。
獄警剛走,呼啦一聲,一幫子人立馬圍了上去。這本就是進號子的規律,就連蕭讓都經曆過,再說了,這王八蛋打斷了他們難得的高潮,這是他們好不容易求著蘇定方才講的葷段子,忒特麽火大。
來之不易的幸福時刻被打斷,誰心裏好受?
蘇定方看了眼人群中麵色平靜的新人,眉頭挑了挑轉過頭看向蕭讓,發現蕭讓也盯著那家夥看。
“老蕭,這人…….”蘇定方用手肘碰了碰蕭讓。蕭讓看了眼蘇定方,搖了搖頭,蘇定方日識趣兒的閉上嘴。
蕭讓出社會這麽些年人也見了不少,別的不說,至少一眼就能看出這人是否練過武。新來這人也就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個兒不高,不過氣勢並不弱,哪怕一頭半寸還顯得格外陰沉,雙手端著盆子站在人群中沒有半點懼色。蕭讓猛的眼睛一眯,發現這家夥右手大拇指虎口處有一大塊老繭,這位置長老繭隻有一個可能,槍拿的多了。這人鐵定不簡單,蕭讓從這家夥眼裏可不單單看見了老練,還有貪婪和野心。
還是高陽打頭陣,大踏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新來那人,冷聲道:“把盆兒放下,去把廁所打掃了。”
高陽一發言,所有人立馬向前踏出一步把那人堵住,頗有一股今兒就要把你丫腦袋打進屁眼兒裏的架勢。
新來那人眼皮抬了抬,環視一周,最後目光停在高陽身上,一聲冷笑。
“你算老幾?”
按照往常的流程,遇到硬骨頭,高陽便負責出手收拾,打的服服帖帖一下就老實了。不過今兒似乎有些不同,此話一出高陽便想動手,可還不等他把拳頭捏緊,原本冷笑的新人臉色猛的一變,拳頭瞬間揮了過來,高陽瞳孔一縮,猝不及防,左臉瞬間被打中,整個人在旋轉半圈後轟然砸在地上。這已經不是震驚,而是驚悚了,高陽趴在地上還好沒被一拳給幹暈,不過撐了兩下愣是沒站起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心悸起來,難不成這又是哪位大哥進來體驗生活了?
想起號子裏的蘇哥蕭哥,妹的,還真有這可能呢!
坐在不遠處的蕭讓眉頭皺了皺,嘴裏碎碎念道:“後天高手。”
“草你嗎!”
一聲怒吼,所有人一窩蜂撲了上去,現實生活中的群毆遠遠不是影視劇裏能表現的。不管是國產片還是老港片或者是好萊塢電影,裏麵的打鬥都特麽太扯淡了,一群人打一個還一個個上,就算圍上去也沒幾個動手。但在現實生活中可就不一樣了,呼吸間一幫人拳頭便揮了出去,由於場地有限,新來那人沒地方可逃,隻能硬生生受著,所謂的雙拳難敵四手便是這意思。
不過後天高手就是後天高手,挨了幾拳並不礙事兒,接連踢出幾個鞭腿便掃倒一片,不到兩分鍾,一幫子人全部倒下,場中除了新來那人站著,就剩躺在床上看戲的蕭讓和蘇定方。
“我靠,這麽牛?”
蘇定方張了張嘴看向蕭讓,看來今兒還真是遇到硬茬兒了啊,一個人撂倒全部。
蕭讓看了眼蘇定方聳了聳肩。
新來那人把一幫子撂倒後便轉過頭看向蕭讓兩人,熱血已經沸騰,目光挑釁。
“你上還是我上?”
蘇定方腦袋很聰明,有多聰明?對於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從來不會去多管,況且,還有可能特麽的打不過。
蘇定方轉過頭看著蕭讓,看來今兒不出手是不行了啊,一幫小弟都被打趴下了。
蕭讓看了眼蘇定方:“你有把握沒有?”蕭讓知道蘇定方實力,後天境界都有些勉強,能不能敵得過那人還真不好說。
蘇定方看了看那人,琢磨一番後看向蕭讓笑道:“那還是你去吧,我一出手這家夥估計這輩子都下不了地了。”
蕭讓賞了這不要臉家夥一個白眼,穿上鞋子跳下床,朝著一直盯著他們這方看的新人走了過去。
新來那人眼神陰冷,看著蕭讓猶如看著獵物一般。
“兄弟混哪的?”蕭讓笑了笑問道,打人之前得先看看自己到底打的是哪家的不是。
“你是他們老大?”那人並不回答蕭讓,而是冷聲向蕭讓問道。
蕭讓擺擺手:“什麽老大不老大的,沒有沒有,我隻是這號子裏喊號子的,俗稱班長,他們平常得聽我的罷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得聽你的?”新來那人眉頭一挑,目光陰冷的看向蕭讓。
蕭讓和善的笑了笑,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當然,除非你把我打倒,你來當這個班長。”蕭讓補充道,大方的給這家夥劃了條道道。
“嗬,那我得試試。”新來的嘴臉咧開,露出猙獰的笑臉,腳下一蹬身子瞬間衝了出去。
拳頭衝出,蕭讓腳步微移輕鬆避開,新來那人並沒有覺得自己這一拳能打中蕭讓,能在他放倒十幾個人後出來的,絕非平常人。拳頭張開,虎爪朝著蕭讓脖子襲去,這一爪要抓實了,能把大動脈都給扯出來。蕭讓眼神一凝,感情自己和別人鬧著玩,別人下的卻是死手啊。當即改變身姿,總被動防禦有損他這牢頭班長的名譽。
“喝!”
蕭讓身子在空中一個翻滾,順勢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也不管這家夥如何反應,左手握拳,右手一提,拳頭瞬間朝著對方虎爪砸去,動作迅猛,根本來不及反應。蕭讓力道有所保留,不過砸上去後還是聽見一聲骨頭脆響。新來那人吃痛哀嚎,紅著眼強提一口氣朝蕭讓腦袋踢去,解除困境。
新來的連退幾步找了個安全地方,額頭上布滿汗珠,眼神顫抖,喘著粗氣看向蕭讓,內心震驚。剛剛的打鬥看似他並沒有落下風,對方的招數也都很平常,可自己就是打不中他,剛剛那一擊對方的速度他快了,快到讓他沒有半點反應的餘地。
“叫醫生吧,骨頭斷了。”蕭讓瞥了眼那人,走回床鋪淡淡道。
蕭讓歎息一聲躺在床上,妹的,身子都沒活動開就沒戲了,也忒浪費表情了。
新來那人剛進來便又出去了,跟著他一起出去的還有號子裏受傷比較嚴重得幾個,不過他們要比新來那人好的多,至少不用住院。
高陽揉著腫了半邊的臉走了過來,一張老臉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哎呦,大老爺們兒還臉紅,你丫好意思!”蘇定方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如此一說高陽臉色就更紅了,難得見一次。
蕭讓看了眼蘇定方,打擊道:“你也有臉說,你上比他好不到哪去。”
蘇定方憋憋嘴不說話,隻是在一邊用眼神不滿蕭讓。蕭讓不再看他,轉頭看向高陽,丟了根煙過去,笑道:“你不錯了,那人不簡單,你看他右手沒有?虎口上的老繭是長時間玩槍才有的,估計是個職業殺手,你打不過很正常。”
“靠,殺手?”蘇定方一驚,這特麽不會是進來殺他們的吧?
高陽也有些吃驚,平日裏他就是個混混,頂多拿片刀砍人,拿槍他是從來沒有過的,那東西被抓住可就不得了了。
蕭讓搖搖頭:“殺手又怎麽了,還不是一樣被撂倒,那是你們對殺手太多神秘和懼怕,其實他們也分三六九等的。”就好比一木匠砍了一樹,把它做了三個木桶。一個裝糞,就叫糞桶,眾人躲著。一個裝水,就叫水桶,眾人用著。一個裝酒,就叫酒桶,眾人品著。桶是一樣的,因裝的東西不同命運也就不同。有什麽樣的觀念就有什麽樣的人生,有什麽樣的想法就有什麽樣的生活!有什麽樣的內心,就有什麽樣的情緒,無欲則剛嘛。
蘇定方從來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角色,在金陵混了這麽多年,摸爬滾打什麽沒見過,從來都是按兵不動最穩得住的那一個,但是倘若一有甜頭可嚐,跑的比誰都快,嗅覺極其靈敏。他讀不來什麽陽春白雪曲高和寡,就連平常給號子裏人講的東西也是從其他地方收刮來的,現炒現買,談不上一點技術含量,一個高中畢業就出去鬼混的家夥,書本上的東西早隨著精華射哪個娘們兒肚子裏去了。可即便這樣,他還是懂得最基本的是非黑白,什麽對他有利什麽對他有害,心裏門清。
這天中午蘇定方像往常一樣到食堂吃飯,蘇妍還是站在老位置,最前排邊上,模樣俊秀,在男子監獄裏算得上一道極其美麗的風景線。蘇定方走過去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蘇妍,仿佛帶著透視眼鏡一般,看得蘇妍後脊骨發涼。
蘇妍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瞪了眼蘇定方,小聲怒道:“蘇定方,你看什麽看!老實點你!”
蘇定方厚臉皮可不是白修煉的,在他臉上從來都看不到不好意思這四個字,故意上前一步站在蘇妍跟前,嘿嘿笑道:“蘇美女,咱好歹也算朋友吧?還一個姓兒,看看你難道不應該嗎?我這人玩不來什麽虛招式,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偷偷告訴你,這一屋子的人,裏麵指不定有多少人在偷偷打量你,晚上yy呢…….”
“你!…….”蘇妍臉色通紅,神經質的退後一步,麵帶怒容。以往蘇定方開玩笑,雖然不正經,但蘇妍也都能接受。這也是她願意和蘇定方來往的原因,以為這家夥懂分寸,可今天這玩笑卻是開過火了。
蘇定方似乎並沒有察覺蘇妍的怒火,依然笑嘻嘻的站在原地,眼角餘光不留痕跡的朝某個角落撇去。
果然,一道身影緩緩朝這邊走來。蘇定方嘴角一勾,看向蘇妍繼續道:“我這可都說的是實話呢,你也知道這裏的男人都…….”
“你閉嘴!”
蘇妍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對話,尖叫一聲朝蘇定方吼道。從小家教就嚴的蘇妍,到大學畢業也沒有談過戀愛,不是沒有心儀的男生,而是直接斬斷了自己所有的情緒,黃花大閨女一個,怎麽可能聽的了蘇定方這般露骨汙穢的言語。
食堂裏不少人目光被吸引過來,一個個好奇的邊看邊議論。
蕭讓坐在不遠處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蘇定方在前麵耍寶,在蕭讓身後不遠處坐著的是兩眼放光的語嫣姐姐。
“幹什麽!給我坐回去!”
一聲怒喝響起,蘇定方自然轉過頭,看向氣勢洶洶加快腳步走過來的年輕獄警,也就是監獄長的侄兒,蘇定方所謂的情敵。
經過高陽的打探,這座監獄的監獄長姓張,他侄兒姓曹,叫曹建,也就是現在正站在蘇定方麵前氣勢滔天的年輕獄警。近看這家夥,還真是個陽光帥氣的王八蛋,有著一張小白臉。他來這監獄有兩年了,因為有叔叔在裏麵當監獄長,想著看是不是能撈個副的當當,追蘇妍,也是從上個月開始,不過一直沒得手,這讓他感到很惱火,挫敗感極強。他觀察蘇定方很久了,也忍了他很久了,一個犯人有點勢力背景就居然敢公然調戲獄警?這特麽也太囂張了吧!
蘇定方似乎早就猜到了曹建回來,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繼而回過頭看向蘇妍。靠,敢這麽跟老子說話?特麽的老子叼你是個人。
“我叫你坐下!”
曹建麵色難堪,雙眼死死瞪住蘇定方,向前踏出一步。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麽事兒比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丟麵更尷尬的事兒?
蘇定方一聲冷笑,看向曹建,不屑道:“我今兒不坐你敢不敢打死我?”
蘇定方咧開嘴上前一步,小聲道:“特麽的有種放風的時候到廁所裏來,老子打不死你!”
曹建陰冷的望了眼蘇定方,摁在警棍上的右手緩緩握成拳。
蘇妍匆匆離開,她對蘇定方的印象分現在是一落千丈,從最開始能互相調侃兩句的朋友,到現在看見他甚至聽到他名字就煩,隻是因為一句話,誤會就產生。可別小看這一兩個誤會,對於愛情,它可能是切斷紅線的一把利器,對於友情,它可能是斬斷友情歲月的長刀。
早年在美國阿拉斯加地方,有一對年輕人結婚,婚後生育,他的太太因難產而死,遺下一孩子。他忙生活,又忙於看家,因沒有人幫忙看孩子,就訓練一隻狗,那狗聰明聽話,能照顧小孩,咬著奶瓶喂奶給孩子喝,撫養孩子。有一天,主人出門去了,叫它照顧孩子。他到了別的鄉村,因遇大雪,當日不能回來。第二天才趕回家,狗立即聞聲出來迎接主人。他把房門開一看,到處是血,抬頭一望,床上也是血,孩子不見了,狗在身邊,滿口也是血,主人發現這種情形,以為狗性發作,把孩子吃掉了,大怒之下,拿起刀來向著狗頭一劈,把狗殺死了。之後,忽然聽到孩子的聲音,又見他從床下爬了出來,於是抱起孩子。雖然身上有血,但並未受傷。他很奇怪,不知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再看看狗身,腿上的肉沒有了,旁邊有一隻狼,口裏還咬著狗的肉。狗救了小主人,卻被主人誤殺了,這真是天下最令人驚奇的誤會。誤會的事,是人往往在不了解、無理智,無耐心,缺少思考,未能多方體諒對方,反省自己,感情極為衝動的情況之下所發生。誤會一開始,即一直隻想到對方的千錯萬錯。因此,會使誤會越陷越深,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人對無知的動物小狗發生誤會,尚且會有如此可怕嚴重的後果,這樣人與人之間的誤會,則其後果更是難以控製。不過蘇定方今兒是故意引起的誤會,為的就是讓曹建上套,用蕭讓的話來說,這王八蛋就是個典型的瘋子,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五的勾當都能屁顛屁顛跑去做的人,腦子真特麽缺跟筋。
“高陽,去通知語嫣姐姐,讓他做好準備。”蘇定方退回來坐在蕭讓旁邊,不再去看曹建,你特麽再得瑟,老子今天要讓你菊花滿天飛!
高陽為難的點點頭,看了眼坐在後排望向這邊的語嫣姐姐,沒來由的菊花一緊,打了個冷顫。咽了咽口水朝邊上一小弟道:“你,給語嫣姐姐說一聲讓他準備好,就說是蘇哥說的。”
那人同樣打了個冷顫,不過高陽緊跟著瞪了過去,立馬咬牙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高陽看見,那小弟在走的時候被語嫣姐姐摸了屁股,惡心至極。
語嫣姐姐朝蘇定方這邊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春意盎然。高陽趕緊回過頭,不敢再去看。
“你真決定這麽做?”蕭讓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對付別人,他肯定不會阻攔,但要和曹建做對,現在兩人可都還是階下囚,這今後小鞋不得一直穿上啊。
蘇定方一愣,正經道:“當然,今兒不讓他菊花滿天飛,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蕭讓苦笑著搖頭,歎了口氣,丫的,這還真是蘇定方的性格,心中有不爽,天王老子他也敢對著幹。
沒有了蘇妍在前麵站崗當風景線,眾人吃飯的速度都要快出許多,蘇定方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餐盤中的二兩米飯,一丟,點燃根香煙坐在第一排耀武揚威的吐著煙圈,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不遠處曹建看向他,臉色愈發陰冷,走回辦公室從抽屜裏掏出電擊器當今兜裏。
吃完午飯放風,蘇定方今兒沒在圍牆邊晃悠,而是老老實實的朝廁所邊上走去,臨走時給高陽使了個眼神,高陽心領神會,立馬去安排。
今兒沒蕭讓什麽事兒,他就坐在草坪陰涼的地方抽煙,一個煙圈接著一個煙圈無聊的往外吐。等抽到第三根的時候曹建的身影還沒出現,蕭讓不由得憋憋嘴,虧的這王八蛋生的那麽一副好麵孔了,居然是個慫蛋,今兒白瞎。剛想到這兒,從操場入口走進來一人,蕭讓定眼一看,媽的,不是曹建那王八蛋還能是誰,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能有心思去換了套衣服,兜裏揣的鼓鼓的,一看就裝了凶器。蕭讓好笑的搖搖頭,感歎道:“小夥子,你丫還是太年輕了…….”
蘇定方就站在廁所門口等他,約架嘛,都特麽不能慫,自己裝的b怎麽也要給它操了才是。
蘇定方叼著煙離的老遠便向著曹建吐了口口水,吐口水還沒完,等曹建走近些時還把煙頭談了過去,正朝人臉上飛去。
“我以為你個王八蛋不敢來呢,看你個慫包樣就不行。兜裏揣的什麽?槍?”
曹建躲過飛來的煙頭,看著蘇定方森然笑道:“收拾你還不用槍,等我把你頭踩進糞坑的時候看你嘴還特麽硬不硬!”
蘇定方被氣笑,嗬了一聲也不磨蹭,轉身朝廁所走去。曹建手放進兜裏拿出電擊器,不疑有他,跟著走進廁所。
走進廁所,曹建看著站在不遠處微笑的蘇定方,咧開嘴陰冷道:“你個王八蛋,老子今兒要讓你跪著地上求饒!”
蘇定方噢了一聲,笑道:“真的麽?要不,你先看看你後麵再說?”蘇定方伸出食指,指了指曹建身後。
蘇定方話音剛落,高陽從廁所隔斷裏衝了出來,一腳踹在曹建後背上,高陽體型本來就彪悍,沒有水分的一腳踢上去沒幾個普通人能站穩,曹建沒有防備,一個狗吃屎便啃了下去,手中的電擊器滾到蘇定方腳下。
頓時,廁所裏冒出來十來二十個人,一窩蜂的撲向倒地的曹建,瞬間把他給架了起來。
曹建此時才知道自己被蘇定方給陰了,心中一陣後怕。因為剛剛是過來單挑的,曹建特意換了身衣服,誰也沒告訴。可如今事情發展並沒有朝著他的預想,而是偏離軌道十萬八千裏。
“你們幹什麽!你們這屬於襲警越獄,是要判刑的!”曹建慌忙之中胡亂吼道,他心裏騰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蘇定方在一邊搗鼓電擊器,笑了笑道:“特麽嚇唬誰呢,老子今兒要把你弄開心,弄酸爽,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把門守住!叫語嫣姐!”蘇定方把電擊器丟進尿槽裏,扯開嗓子吼道。
被架住的曹建一聽語嫣姐姐的名字立馬用力掙紮,絕望感漸漸籠罩上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