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幹掉王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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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是最能達到預定效果的作戰計劃,兵貴神速,曹操當年便是靈活的運用了這一點,才能打得勝仗,如今蕭讓也借鑒一番,他要打的對手,猝不及防。
蕭讓帶著一人悄悄摸過去,越走的近他越感覺到不對,他娘的,裏麵安靜的可怕啊,這才九點多,哪有人這麽早熄燈睡覺的?
來到牆角邊,蕭讓摸了摸牆體感受著裏麵的氣息,轉頭朝邊上的哥們兒點點頭,兩人單手搭在牆沿一用力,躍了上去,翻過圍牆,蕭讓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可怖的危險,還未落地,蕭讓猛的改變方向,可惜的是來不及提醒旁邊的那人。
在漆黑的院子裏,多處地方瞬間噴出火花,一串讓人心顫的掃射聲傳遍天際。蕭讓立馬釋放氣勢擋住子彈,一角把圍牆踢垮,竄了出去。院子裏的人追了出來,抱著槍四處掃射。
而與蕭讓同去的那人,當場斃命。
等待的後繼部隊立馬叫道壞了,所有人快速衝了過去,與對方混戰起來。
戰場瞬息萬變,已經不容他再考慮事情是如何走漏的風聲,現在隻有一個辦法,硬著頭皮上!
蕭讓再次衝了出去,右手一番,閃著寒光的軟劍出現,鬼魅般衝進人群,幾個揮刀便解決掉追出來的持槍敵人。蕭讓不作停留,感受著地方將領的氣息,順手解決著小嘍囉,快速向其逼去。
馬天浩也同樣如此,他的目標便是王世賢。兩方人都想著趁此機會把對方解決掉,所以很快雙方將領發生遭遇戰。
馬天浩自然是對著老仇人王世賢,蕭讓則對付那位不知深淺的何先生。
一切看上去似乎都是那般的自然平靜。
不過在眾人對峙的時候,院子外不遠處一片草叢裏蹲著幾個人,冷眼看著一切,刀鋒冰冷。
蕭讓看著場上的局勢,心中忐忑,這種結局是他始料未及的,金戈打探的消息為何會被敵人察覺,而且準備的還如此充分。蕭讓感到後怕,剛剛若是所有人一起衝進來,肯定得全軍覆沒。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
不過蕭讓心中很明白,今晚這一仗,拚死也要打贏,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而此時遠在市區出租房裏的陳殊曼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小臉不安,皺著眉頭望著天花板,她心底總有股不好的預感。實在睡不著,陳殊曼坐起身來打開電視,不知道是在尋求心裏慰藉還是在等著某個人。
其實陳殊曼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在她的心裏,對蕭讓的感情已經不是恩人或者朋友那麽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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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局勢瞬息萬變,特別是這種規模較大,並且突然起義的遭遇伏擊戰。原本蕭讓的打算很簡單,打突襲,在王世賢那方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打他個措手不及。對方兩個先天高手,自己這邊同樣是兩個,再加上金戈和周侶,以及林一飛的掩護,隻要突襲成功,勝算極大。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這次突擊成功了,卻是被敵人來了一次反突襲。
這麽多年曆練,蕭讓沒練就金剛不壞之身,可也不再是當年的菜鳥,反突襲,反突襲又怎樣?老子今晚一樣要幹死你!
周侶和金戈帶領的後續部隊連忙衝了過來參與混戰中,金戈周侶則衝進人堆快速解決敵人的火力點,黑暗中,院內火光四射,除此之外,便是刺骨的寒刃。
金戈拿著一把二十公分長的匕首,這是他以前在金三角混日子時繳來的戰利品,極其鋒利。腳下突然用勁兒,金戈貼著牆邊快速移動,在屋子的窗戶口正有一槍手對著院子內掃射。金戈如同一隻狸貓竄到盡頭,來到窗戶邊,行事果決並且毫不考慮成本的金戈,左手伸出一把抓住正噴著火蛇的傷口,也不嫌燙,往外一扯,右手匕首揮下。解決掉這人,金戈幹脆從窗台鑽了進去,藝高人膽大,黑暗中衝到敵人腹地手起刀落。
而轉眼看另一邊,蕭讓和馬天浩分別對上了何先生,以及王世賢。都是老熟人了,也不廢話,亮劍開幹。
何先生的實力蕭讓之前領教過一次,先天境界,而且實戰經驗豐富,別看他一臉文文弱弱的書生模樣,出手極狠,招招致命。其實從客觀角度上來說,何先生的實力比王世賢略微高出一點,而且走的是陰柔路數,很不好對付。蕭讓緊握手中的軟劍,用力揮下,砍在何先生手中的扇子上,居然沒砍斷,蕭讓一驚,自己這一劍的力道可不小,那把扇子是啥做的才有這般剛性?
何先生臉上掛著冷笑,左手呈掌,猛地打在扇子的另一麵。剛猛的力道透過一層扇葉傳向蕭讓,蕭讓險些被震掉武器。在蕭讓驚訝之際,何先生迅速抬腳,朝著蕭讓的幾處命門便是幾記高鞭腿。攻擊速度極快,被動的蕭讓隻能專心應對。而在不遠處,馬天浩與王世賢也同樣打在了一起,馬天浩可沒有蕭讓那般客氣,或者說,這家夥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蠻橫的打法,王世賢隻能暫避鋒芒專心接招。不過兩方的戰場一時間是很難分出勝負的,這可不像小屁孩過家家摔跤,打不過還能用嘴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每一招都是經過千錘百煉,每一步都是極有講究的,除非是蕭家裏幾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過來,不然,即便是蕭讓卯足了勁兒,也做不到摧枯拉朽,反而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在敵眾後方的高地處,林一飛帶著五個端著大狙的神鷹成員在暗中掩護,有林一飛這個成都軍區槍王訓練,幾人的狙擊水平提升很快,一千米外爆頭率雖然沒有林一飛當初輝煌時刻達到半分之九十五以上那麽嚇人,可以不低了,況且,這裏五百米都沒有,殺人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罷了。
林一飛叼著根煙四處看了看,平日裏玩槍玩的最積極最走火入魔的他,今兒似乎狀態不佳,到現在為止也就打了一個彈夾的量,成功爆點九個人腦袋,重傷三人。其他幾個彈夾雖然打得多,不過殺敵數卻不怎麽高。
“媽的,這群家夥動個雞毛啊,站哪兒讓我打不好麽?”林一飛叼著煙罵罵咧咧道,似乎不打算繼續開搶。
邊上一哥們兒望了過來,叫道:“飛哥,你咋停下了,你平常不老愛打移動靶子麽?”
說話那人看了看林一飛,有些疑惑,不過手下並沒有含糊。
林一飛看了那人一眼,眉頭皺了皺,吐掉嘴裏的香煙,端起槍稍作瞄準,扣動扳機。
要說蕭讓,此時是越打越心驚,對麵的何先生如同一片深淵一般,不管蕭讓如何,他似乎都遊刃有餘,像是沒有使出全力一般,深不可測。蕭讓心中驚訝,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轉身之際,蕭讓回頭便是一個膝撞朝何先生肚子襲去,何先生臉上終於露出驚色,雙手趕緊下壓,擋住這一擊勢大力沉的膝撞。蕭讓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對於敵人,他從來不會有半點仁慈。右手猛的砍下,緊接著,左手握拳朝著對方臉上砸去。在避無可避的時候,何先生隻能兩者選其一,堪堪躲開蕭讓刀鋒,生生受了蕭讓一圈。
挨了一圈的何先生一口鮮血夾帶幾顆門牙飛了出去,這也是他,換做其他人,這一拳腦袋都得被打爆。何先生借勢幾個翻滾,快速後退,不與蕭讓鋒芒相對,拉開距離。
蕭讓哪能錯過如此棒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娘的,這又不是擂台比武,還分個第一回合第二回合,在這裏,殺死敵人便是王道。腳下用力,身子衝了出去,朝著還未從剛剛那一拳中恢複的何先生砍去。
見蕭讓不依不饒,何先生沒有半點作為讀書人的骨氣,扭頭就跑,丫的,跑的還不慢。蕭讓見此,轉頭看了看局勢,咬牙跟了上去。
而就在蕭讓追著何先生逃離戰場時,院子不遠處一草堆裏站起四人,露出寒刃。
“速戰速決,你們去對付其他兩個,我去王世賢那邊。”為首的男子冷聲道,如果有旁邊人在,一定能聽出這人講話有著極強的上海口音。
正在飄逸殺人的周侶,剛以為大勢已定可以吹響最後的衝鋒號時,臉色猛然一變,快速轉身,手中的短刀抵了出去。
金屬與金屬猛烈的撞擊聲響起,伴隨著四濺的火花。周侶咬牙彈開,身子迅速後移,兩眼死死盯著不遠處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你是誰!”
周侶看了看金戈的方向,果然,那邊同樣遇到這種情況,而且金戈那邊還是兩人。周侶震驚,對方居然還有後手?那今天看來是真的凶多吉少,被別人狠狠的擺了一道。
對麵那男人不理會周侶的問話,嘴角一勾,身子猛地衝了出來,手中寒刃肆意揮舞。
“老子幹你娘!”
周侶動了真火,嗎的,偷襲老子,今兒你爹我就要讓你看看,你爹到底是不是個軟柿子!
戰場局勢瞬間反轉,蕭讓一方陷入困境!
要說此時壓力最大的,不是周侶,也不是以一敵二的金戈,而是麵對兩個先天高手的馬天浩。
馬天浩的境界本身就要高出王世賢些許,隻要他不出意外,王世賢後麵必定拖不過馬天浩,可突然半路殺出來的陳咬金打破了平衡,馬天浩被砍中後背此時鮮血直流,麵對兩個先天高手,雖然境界都不如他,可對方是兩人!馬天浩就算再報仇心切,可也確定自己在對方兩人手裏絕對走不了五十個回合。
怎麽辦?馬天浩陷入了僵局,再往下打,他隻有死,跑,其他人全都得死。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可不像高中數學考試的最後一個選擇題,哪怕隨便亂猜也有四分之一的機會正確,可馬天浩這次,怎麽選,都是錯的。
王世賢仰天長嘯,看著馬天浩哈哈道:“馬天浩啊,我看你今兒怎麽殺我,看來你這輩子都別想替你老婆報仇了,還是到下麵跟她敘舊吧,到時候記得替我問問嫂子,她有沒有想我?嗯?哈哈!”
馬天浩緊咬的牙齒開始滲血,雙拳緊握,看著得意忘形的王世賢,猛地衝了出去,怒吼道:“老子死也要拉你墊背!”
馬天浩之舉,正中王世賢下懷。
麵對馬天浩暴走一擊,王世賢兩人不敢接招,紛紛躲開,而馬天浩似乎就隻認準了王世賢一般,朝著王世賢一通猛攻,招招致命。旁邊本打算偷襲馬天浩那人見王世賢節節敗退,不得不放棄偷襲前去支援,如果王世賢一死,他也絕對活不了。
不過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暴走馬天浩總有精疲力盡的時候,隻要他一旦無力,結局便已注定。
在馬天浩咬牙使出最後一擊時,後續動作明顯乏力跟不上,王世賢心中一動,被你個王八蛋打了這麽久,是該老子還手了吧。
王世賢氣勢一變,改防守為進攻,手中的長刀極速揮舞。邊上那人也看準了時機,對著馬天浩痛下殺手。
“去死吧你!”
王世賢瞳孔放大,雙手高舉長刀,臉色猙獰,猛地揮下。
沒有力氣躲避的馬天浩看著王世賢手中那柄長刀,緩緩閉上了雙眼,死,他不怕,真的不怕,如果不是為了給兄弟們報仇,他早追隨他們去了。可他現在是不想死,自己還有血海深仇沒有報,他不能死……
長刀瞬間揮下。
王世賢臉色猙獰剛想放聲長嘯之時,臉色突然一變,自己這一刀居然砍在了地上,馬天浩不翼而飛。
猛地抬頭,在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一個幹瘦的老人抓著馬天浩的衣領,一雙沒有絲毫渾濁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王世賢後背驚起一身的冷汗。
蕭家,蕭忠嗣。
蕭家在金陵的勢力,或者說在整個東南地區的勢力,並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在蕭讓調集人手之時,蕭家便得到了消息。如今是蕭萬山的家主,他沒有理由讓自己兒子以身犯險。立馬派了人手過去,為了以防萬一,還把老管家叫上。不過在來的路上花了些時間,要不然也就沒有剛剛那一幕發生。
“後生,你們走不了了,別費心思。”蕭忠嗣看著對麵王世賢兩人淡淡道。
一句話,讓在金陵呼風喚雨十幾年的王世賢驚起一身的冷汗。
王世賢最後是被馬天浩親手了結的,那兩人在老爺子手裏就像在地上跳舞的螞蚱,飛不了多遠。
有了蕭家人作後援,戰鬥很快結束。蕭忠嗣環視一圈,沒有發現蕭讓的身影,眉頭一皺,問道:“蕭讓呢?他沒和你們一起?”
所有人一愣,馬天浩咬牙站起身,回答道:“蕭讓剛剛追人去了。”
“嗯?誰?”蕭忠嗣問道。
“王世賢的幫手,也是個先天境界得高手。”馬天浩回答道。
蕭忠嗣心忠開始有些不安起來:“往哪個方向追了?”
馬天浩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指了個方向。蕭忠嗣立馬回頭和眾人交待,讓他們趕緊打掃戰場,然後馬上回金陵,說完自己朝著那個方向追了出去。
在場還站著的人,身上多少都流著血,金戈和周侶兩人也好不到哪去,特別是金戈,這家夥不要命的打法吃了不少虧。
當眾人在打掃戰場時,馬天浩一個人坐在地上看著地麵,一個吃了刀片必死無疑都不曾叫苦的男人,此時淚流滿麵。沒有人在這時候打擾他,深埋在他心底多年的仇恨今日終於報了,他沒有理由不激動。王世賢死了,他死了,哪怕是現在讓他去死,他也不會皺眉,至少他有臉到下麵去見他老婆和多年來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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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在主戰場結束戰鬥半小時後,靠市區的一處角落裏,癱坐在地上渾身鮮血的蕭讓咬牙撐起身子。顫抖的在兜裏掏了半天掏出了半包被壓癟的南京,點燃一根吸了一口。在他右邊胸口處,有一個深不見底的血洞。而在他麵前不遠處,何先生躺在地上,沒有了生命特征。就在不久前,他追隨何先生來到這裏,估計是見甩不掉蕭讓,對方就正麵迎接。兩人在角落裏廝殺起來,兩方各有受傷,就如同換血一樣,看的就是誰最後撐不下去。
讓蕭讓如此狼狽險些丟掉性命的,正是何先生手中那把扇子,那jb玩意兒居然還特麽能放暗器,在何先生最後關頭,一個大指頭般大小的棱形鐵釘飛了出來,是照著蕭讓後心射來的,最後關頭蕭讓強行扭轉身子,這才打在右胸口處。雖然上麵沒有淬毒,可暗器前段有著三棱的放血槽,蕭讓以為會有毒一把扯出來,特麽的,鮮血直往外射,封住動脈後才好了點,不至於像開了水龍頭一般。
蕭讓喘了口氣咬牙緩緩起身,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打電話給金戈,等他們找到估計自己早死了。蕭讓邁著沉重的步子朝著外麵走去,這時候他必須得先找個地方把傷口處理了,兩隻寬的洞口,他就算把金創藥用完也不行,除非用藥瓶塞在傷口上,估計能堵住。
為了避免在街上晃動引人矚目,蕭讓隨手在別人家窗台外收了一件衣服穿上,左手捂住胸口,蹣跚的朝外走去。
行進了約莫有十分鍾,蕭讓愣是沒找到一間開門的藥店,就連成人保健用品店都是關門的。蕭讓實在沒轍,他沒力氣去叫門,隻能順著街道往裏走。又走了約莫五分鍾左右,蕭讓突然發現眼前的街道有些熟悉,又走了一段,居然看見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車子。蕭讓心中一動,失血過多蒼白的臉上掛著虛弱的笑容,看了看大門緊閉的發廊,蕭讓想了想繼續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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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內,陳殊曼兩眼盯著電視,這個台已經放了有十幾分鍾廣告她也渾然不知。小丫頭心中有事兒,沒空搭理其他。
“十二點了呢。”陳殊曼看了看時間,嘟著嘴趴在桌子上顯得略微有些失望,蕭大哥說他今天晚上有事兒,還給她留了名片和銀行卡,這應該就是說他不會回來了吧?可陳殊曼還是不死心,不知為何,她還想再見一麵蕭大哥,她怕自己睡著了隔壁蕭大哥回來不知道,所以就忍著瞌睡幹熬著。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今晚這棟樓裏很安靜,是陳殊曼來這兒後唯一一次這麽安靜過。
突然,一聲異想從外麵傳來,像是什麽東西落地的聲音,按照往常情況,陳殊曼肯定會以為這是哪家沒有公德心的人再往外麵丟垃圾。可今晚不同,神經緊張的陳殊曼皺著眉頭打開門,似乎是冥冥中有天意。陳殊曼走出小心走出房間,借著月光,她看見在樓下的地上躺著一個人影。
陳殊曼身子猛的一頓,她心中有種極其不祥的預感。飛奔下樓,走近一看,陳殊曼淚腺瞬間決堤,平日裏受再多的苦再大的委屈都能堅持的陳殊曼,在這一刻,忍不住了。
看見倒在血泊裏暈死過去的蕭讓,陳殊曼心頭像是被千把利刃刺破一般,痛的快出不出氣來。
“蕭大哥……”
茫然過後,陳殊曼發了瘋似的跑了過去,扶起蕭讓,吃力的往樓上扛。一個體型瘦弱的女孩,扛著一個健碩的男子上三樓,她隻用了五分鍾,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本就是護士出生的陳殊曼立馬從櫃子裏找出醫藥箱,當她拿開蕭讓捂在胸口的左手,看見那個讓人心驚膽顫的血洞時,陳殊曼捂著嘴巴,眼淚連成線一樣往下掉。
那種感覺,撕心裂肺的痛,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兄弟們,今晚時間實在有些緊,回了老家,緊趕慢趕回來碼字最後還是晚了,少了幾百字,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