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嘴對嘴喂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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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人痛心疾首的悲傷,是毫無征兆的離開。蕭讓臉色蒼白的可怕,在醫院工作的陳殊曼見過不少死人,可蕭讓的臉色比那些人都要蒼白,看著讓人一陣心悸後怕。蕭讓閉著眼躺在床上看過去毫無生命象征,就連胸口的血洞都不再往外淌血。
就在前幾分鍾,因為發廊卷簾門是關上的,蕭讓隻能硬著頭皮另尋他路,捂著傷口繞到圍牆邊,娘的,一個過氣兒的機關住宿樓居然修兩米高的圍牆。在心中問候了一通修這棟樓的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不過幸好這邊上有個垃圾桶,蕭讓忍著痛爬了上去,站在圍牆上蕭讓搖搖晃晃,看著兩米高的圍牆下的水泥地,蕭讓心中忐忑,這跳下去,最後剩下的小半條命估計也得丟了。可他現在叫不出聲,任何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會讓他體力加速消耗。
管不了那麽多,蕭讓強提一口氣向下跳去,希望自己在沒死之前能被人發現。兩米高的圍牆,按照拋物線軌跡,蕭讓撲通落地,腳先站地身子向前翻滾,用左邊肩膀受去大半衝擊力,翻滾一圈昏死過去,他可不想一個狗吃屎啃下去,那特麽,多,多丟人啊……
陳殊曼抹了把淚水,有醫學基礎的她趕緊檢查蕭讓眼睛,還好,瞳孔沒有放大,說明蕭大哥還沒死!在醫藥箱子裏翻找了一通,拿出一瓶酒精來,陳殊曼看著雙眼緊閉的蕭讓,哭泣道:“蕭大哥,你忍著點兒。”
也不知道蕭讓聽沒聽見,陳殊曼擰開瓶蓋,一股讓人暈眩的酒精氣味揮發出來,瓶子傾斜,直接倒進蕭讓胸口的血洞中。平常在醫院裏醫生用酒精消毒,最多也就是用棉簽蘸著,因為這東西忒特麽痛了,從來沒見過誰直接往上倒的,而且,而且蕭讓傷口是個現成的容器,這倒進去,吱吱,那得痛死個人。
不過就算這般,躺在床上的蕭讓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如同死人一般。
陳殊曼心中開始不安起來,邊哭邊穿著棉線,不管怎麽樣,得先把傷口縫合了才行。一針一針的下去,足足縫了得有二十幾針,陳殊曼滿頭大汗丟掉針頭,雙手已被染的鮮紅。
給蕭讓上藥包紮過後,陳殊曼檢查了蕭讓身上其他部位,這時候也不管什麽非禮勿視,紅著臉四處檢查。其他地方還好,有傷也隻是皮外傷而已,沒什麽問題。做完這一切後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陳殊曼收拾了下屋子,把地上的血跡擦幹淨。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有沒有用,能不能救蕭大哥,她知道,蕭大哥這種情況是必須要送醫院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內髒,就算好運沒有傷到,那流這麽多的血也必須去醫院啊。
陳殊曼想過打120,可想了想卻又作罷,她第一次見到蕭讓就知道他不是個普通人,再加上今晚的陣勢,她怕自己打了求救電話反而會害了蕭大哥,還是等明天再看看吧,實在情況惡化,她也隻能打電話給醫院了。
陳殊曼今晚不打算睡覺了,在醫院值夜班的時候,她常常當小工替病人家屬守夜,習慣了。再說床上躺的是蕭大哥,她就算眼皮睜不開貼膠帶也得熬著。
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蕭讓手機響了起來,陳殊曼小心的從蕭讓口袋裏掏了出來,是個沒有備注的號碼。陳殊曼想了想還是給掛掉,然後關機,在蕭大哥沒醒過來之前,她不準備告訴任何人蕭大哥的情況。
這一夜,陳殊曼和蕭讓在同一個屋裏度過了一晚,也是唯一的一晚。
早上,陳殊曼向往常一樣出門,在樓下買了些粥買了些藥回來。蕭讓還沒有醒,陳殊曼把東西放在桌上,打開溫熱的飯盒,玉米粥,一塊五一碗,平常她舍不得買的東西。
陳殊曼試了試玉米粥溫度,剛好,走到蕭讓旁邊。可是問題來了,昏迷中的蕭讓不能自己下咽,以前在她們醫院有個昏迷的病人活生生被照看他的家屬給喂死了,肺裏嗆滿了粥。陳殊曼作為半個醫生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可不然怎麽喂呢?
陳殊曼愣了好一會兒,突然臉一紅想到了個主意,不過這辦法實在,實在太難為情了也……
看著床上躺著的蕭大哥,陳殊曼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喂,還是不喂?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最終,小丫頭把粥放下,跑進了裏屋,過了約莫五分鍾又跑了出來。端起玉米粥扶著蕭讓,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然後緩緩低下頭,低下頭,朝著蕭讓吻了下去。小舌頭輕巧的翹開蕭讓牙關,然後把嘴裏的玉米粥渡了過去。
陳殊曼看著雙目緊閉的蕭讓,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安詳的蕭大哥,陳殊曼心中情緒萬千,不知道想了些什麽,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下。
有了第一口的經驗,後麵就容易的多了,不過在喂第二口的時候,蕭讓垂落在陳殊曼大腿上的左手指輕微動了動。
沒錯,蕭老板醒了,醒來的蕭讓第一反應是感覺渾身冰涼,唯獨嘴上溫熱,而且有一股暖流順著喉嚨往下流淌。嗯?這是咋回事兒?
聰明的蕭讓沒有馬上睜開眼睛,他昨晚是昏迷了,可又不是喝醉了,怎麽可能不記得自己去了哪兒。關鍵是,雖然他閉著眼,可他鼻子沒壞,他能清楚的分辨出,這是陳殊曼的房間,那種淡淡的體香他沒那麽容易忘。再一聯想嘴上的那處柔軟,以及玉米味的暖流,他再猜不出是咋回事兒,這二十多年就算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蕭讓心安理得的承受著這股柔軟的壓力,雖然很幸苦,可他還是能受得住。不過有一個問題蕭讓有點不明白,為啥,在這玉米粥裏麵有一股淡淡的牙膏味?難道說做這粥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牙膏放進去了?還是說,陳殊曼這丫頭剛刷了牙?不過蕭讓更願意相信是第二種可能。那麽問題又來了,這妮子為啥還得專門去刷牙?難道她有口臭?
陳殊曼給蕭讓喂粥時,蕭讓因為很虛弱所以沒有睜開眼睛,陳殊曼把蕭讓放下,然後自己把剩下的半碗粥給喝了,陪著一些鹹菜。
有錢又怎樣沒錢又怎樣?哪怕蕭讓昨晚給了陳殊曼五百萬,這事兒要放在其他人身上,那還不得敲鑼打鼓到最貴的酒店裏去海挫一頓。不過陳殊曼不會,她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麽人,就算幸運女神眷顧了她,她也並不會因此認為自己便是幸運女神的寵兒。
以前有過一則寓言故事,說的是一隻雞,它不斷的往一顆大樹上飛,可體型臃腫的它始終飛不上去。直到有一天,一條過路的狗看見了它,告訴它,你隻要吃點我的狗屎,就能飛上去。那隻雞吃了,因為它太苛求成功與高度,不過真的很神奇,吃了狗屎之後它真的飛上去了。不過第二天它又不行了,找到那隻狗,又吃了狗屎,果然,它又飛了上去。樹頂上的風景真的很好,那隻雞如此感歎。直到第三天,一隻獵槍對準了樹頂上的那隻雞,它應聲而落,永遠再飛不上去。別說是動物,哪怕是人,狗屎運可以讓你某一時間達到目標,可狗屎運畢竟是狗屎運,它不屬於你,也更不可能永遠都眷顧你。
陳殊曼心中很清楚,那高處的風景再燦爛也不屬於她。
中午陳殊曼依然是打算自己在家裏煮點兒粥喝,上次蕭讓買回來的東西還有很多沒吃,吵了兩個清單的小菜。當陳殊曼端著白粥出來時,原本應該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的蕭讓此時居然已經坐在桌前,顫顫巍巍拿著筷子挑菜吃了。
陳殊曼驚得手中的碗差點脫落,瞪大了眼睛看著蕭讓,受了那麽重的傷,沒死都算好的了,現在居然能自己下床,還自己挑菜吃?自己沒看錯吧?不會是昨晚沒睡產生的幻覺吧?
“殊曼,愣著幹嘛?我餓了……”蕭讓虛弱的笑了笑,他能理解陳殊曼此時此刻的心情,就像當初陳倩開車把他撞了自己卻完好無損一樣,是有點常人所不及。
陳殊曼猛地回過神,真的是真的,蕭大哥真的醒了。
陳殊曼連忙走了過來,放下手中的碗,兩眼一直盯著蕭讓沒離開過:“蕭,蕭大哥,你怎麽醒了?”
蕭讓一臉苦笑,被這丫頭的天真給打敗了,有氣無力道:“怎麽,你不希望我醒過來啊?”
其實在蕭讓心底還是很不願意醒過來的,在這兒躺著,有人服侍喂飯,那種感覺別提多逍遙了。不過一想到自己受傷昏迷,還不清楚昨晚情況怎麽樣,蕭讓沒心思再繼續躺下去。
陳殊曼連忙擺手,歉意道:“不是,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你怎麽這麽快就……不是啦,我……”
見陳殊曼一臉無奈,說不清道不明的模樣,蕭讓看著就忍不住發笑,一笑就扯著傷口發痛,無奈的搖搖頭。
“蕭大哥,你怎麽了?傷口又痛了麽?”陳殊曼被嚇到,連忙蹲在蕭讓邊上擔心的問道。
蕭讓深吸一口氣擺擺手道:“沒事兒,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是不是覺得我怎麽這麽快就醒了?”
陳殊曼小臉一紅,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嗯,有點呢,我,我原本以為你至少得在床上躺個七八天呢。”
蕭讓緩緩一笑,小聲解釋道:“我和普通人體質不一樣,好的要快點。換成普通人,昨晚直接就掛了。”
陳殊曼點點頭,眨了眨眼睛想問什麽,不過還是忍在了肚子裏,問道:“蕭大哥,那你要不要去醫院一趟,你流了這麽多血呢。”
蕭讓道:“這個先不急,你看見我手機了麽?”
陳殊曼一怔,點頭道:“在我這兒呢,昨晚有人給你打電話,我怕有其他情況,就關機了。”
蕭讓苦笑著憋憋嘴:“那應該是我朋友打來的,沒事兒的。”
“噢……”陳殊曼低下頭:“對不起蕭大哥……”
蕭讓苦笑著搖搖頭,他都沒想過要怪這丫頭,別人也是好心,蕭讓沒那麽不識趣。
翻開手機,果然,好幾條來電提醒發來,外加幾條短信。
其中有一條是這樣說的:我警告你放了蕭哥,不然我一定幹死你全家!
蕭讓看了眼邊上的陳殊曼,苦笑著撥通電話,隻響了半聲便被接通。
“我草泥馬!你再不……”說實話,金戈很難爆粗口,這是蕭讓第一次聽見金戈爆粗口,很是難得。
坐在一邊的陳殊曼自然聽見了,身子一顫,表情忒不自然。
“誒誒誒,罵誰呢?”蕭讓咳嗽一聲,無奈的歎息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驚叫道:“蕭哥!是你嗎?你在哪?”
蕭讓苦笑著搖搖頭道:“我沒事兒,在出租房這兒。對了,昨晚的事兒怎麽樣了?”
聽電話裏金戈吼道:“蕭哥找到了,快來!”
“蕭哥,王世賢死了,昨晚你家蕭管家來了。”
蕭讓頓了頓掛掉電話,他就知道自己這點伎倆瞞不住家裏人,如今自己這身傷回去,鐵定會被罵個半死。
蕭讓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得知他始終過後,周侶一行人立馬帶著所剩的部隊在郊區搜尋,金戈打電話回金陵,叫了兩三百青玉堂兄弟趕了過來,以王世賢的小院為圓心,一寸寸拓展半徑開始尋找,可讓人始料未及猜不到的是,蕭讓居然會回到出租屋來。蕭忠嗣昨晚壓著消息跟著一起尋找,可到了早上還是沒找到,不得已向蕭萬山匯報了情況。
中午一點半左右,蕭讓所在的花園路發廊一條街,原本車多人少的街道突然之間路上沒了半輛車子,整條街道立馬感到空蕩蕩的。不少工作積極的發廊妹走了出來,疑惑的看著路兩旁,感到一陣的詭異。
兩分鍾後,一輛黑色的奧迪從道路盡頭緩緩駛來,霸道的壓在道路中央黃色實線上。不少發廊妹都走出門口張望。在第一輛車轉過彎後,又是一輛黑色的奧迪駛來,幾個呼吸後,街道上已經連成了一長串黑色奧迪,統一型號統一車速。幾分鍾過後,走出門的發廊妹瞪大了眼睛看著街道上震撼人心的場麵,足足得有四五十輛掛著金陵拍照的黑色奧迪,占滿了街道,而走在最前麵的一輛黑色奧迪,最終停在了街道邊上同樣一輛金陵的黑色奧迪後麵。所有車子停下,在發廊妹們震驚的目光下,所有車子四門全部打開,整齊劃一的動作讓人感覺這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似的。
清一色的黑色上衣,並沒有騷包的在這個季節穿西服打領帶,所有人分在街道兩邊站住。最前麵那輛奧迪車門緩緩打開,金戈從駕駛位上下來,而在後排的,一個拇指上戴著個古色古風扳指的男人麵無表情的走下車,氣場十足。
此時坐在陳殊曼屋子裏老牌老調看電視的蕭讓神經猛地一顫,隨即苦笑著搖搖頭,這個氣勢他太熟了。他打破腦袋也沒想到,自己那個無良老爸居然會親自來了。蕭讓想過回床上躺著扮死狗,可一想來的是自己老爸,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死是活,那樣反而會適得其反,還是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好。
樓下的發廊卷簾門被金戈蠻橫拉起來,鎖直接被扯壞。金戈帶路,蕭萬山麵無表情的跟在後麵。金戈此時心中也是極度的不安,後麵蕭大叔剛剛釋放的氣勢他不是沒感受到,那種還沒有動手便不敢有絲毫造次的膽顫,他還是頭一回體驗。
正在外麵倒垃圾的陳殊曼看見院子裏的金戈,臉上一喜,轉頭回屋叫道:“蕭大哥,你朋友來了!”
蕭讓抬頭看向陳殊曼,看著她那張七分喜悅三分哀怨的小臉,苦笑著搖搖頭。
“蕭大哥,你這是啥表情啊?”陳殊曼疑惑道。
蕭讓搖頭歎息道:“後麵是不是還跟著個人?”
陳殊曼點點頭:“是啊,跟著個大爺,怎麽啦?”
大爺?蕭讓忍不住挑了挑眉頭,佩服的看著陳殊曼道:“你等下就知道你口中所說的大爺的可怕了……”
房門被敲響,陳殊曼快跑上去把門打開,金戈看了眼陳殊曼,點點頭,並沒有進屋,側身讓出一條路來。蕭萬山瞥了眼陳殊曼,抬步走進屋子。
陳殊曼愣在門口看著門樁一樣的金戈,疑惑他怎麽不進來。金戈看了看陳殊曼,搖搖頭道:“我就不進去了。”
陳殊曼哦了一聲,搞不清所以然。
“還沒死?”
剛走進屋子的陳殊曼就聽見大爺嘴裏蹦出來幾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字兒,她這才想起蕭大哥所說的這大爺的可怕。立馬乖乖的站在一旁,比當初醫院麵試護士長時站的還要端。
蕭讓看了自己老子一眼,搖搖頭。
蕭萬山還是一副模糊的表情,抓起蕭讓的手探了探脈搏,淡淡道:“離死還有些距離,還有半條命在。”
蕭讓苦笑一聲,苦笑道:“爸,要打要殺隨便啦,別這樣呢。”
一臉疑惑擔心的陳殊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蕭萬山,這,這大爺是蕭大哥的爸?哪有對自己兒子說這種話的老爸啊?
蕭萬山一愣,笑了笑道:“為啥要打你?看來你還不知道你昨晚的對手是誰吧?誒,等一下,我先問問,姓何的怎麽樣了?”
蕭讓一怔,回答道:“沒了啊……”
蕭萬山笑容更盛:“你們口中的何先生,本名何光耀,當年北京軍區頭號猛將。我在你這般年紀時和他有過一次交手,五五分,兩人誰都沒討到便宜。”
蕭讓一愣,原來這還是自己老爸的老對手啊。
“不過看來這些年他實力進步不大,要不然也不會被你小子給放倒。”蕭萬山笑了笑,自己兒子有本事,當老爸的如何能不高興。
邊上站著的陳殊曼心中震驚,她這才發現自己也是真的不應該進來的,聽了這一耳朵都是些打打殺殺的,這對於善良了二十多年的小姑娘來說,衝擊力實在太強。
“行了,回去吧。”蕭萬山也不多言多語,拍了拍蕭讓肩膀說道。
門外的金戈立馬走進來扶起蕭讓,邊上的陳殊曼慌了,可臉上還是極力表現出淡定的神情。
“蕭,蕭大哥,你要走了嗎?”陳殊曼唯唯諾諾道。
剛走到門口的蕭萬山一愣,轉過頭看向陳殊曼,指了指問道:“這你女朋友?”
蕭讓一個白眼翻過去,懶得理會這個老不修。
陳殊曼小臉一紅,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叔叔,我們,我們隻是朋友的。”
蕭萬山看了眼紅臉的陳殊曼,點點頭沒說什麽。
蕭讓看著陳殊曼歎了口氣,緩緩道:“殊曼,收拾收拾東西,和我一起走。”
陳殊曼神色慌張,抬起頭看向蕭讓:“啊?不,我不去的蕭大哥。”
蕭讓看著陳殊曼道:“你先別拒絕,我在金陵有點關係,幫你找一個好點的工作沒問題的。”
“不用的蕭大哥,不用麻煩了呢。”陳殊曼搖搖頭低聲道。
“麻煩個啥,你救了我一命,我為你做什麽都不算過分,你今天必須跟我走。”蕭讓看著陳殊曼語氣強硬道。
在蕭讓活了將近二十餘年的日子裏,從來沒見到過任何一個姑娘能有陳殊曼這般善良。一個用嘴幫他喂飯還要先去刷牙的姑娘,他如何都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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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夕節,兄弟們該陪著媳婦兒好好耍一耍的呢,當然,這不是有意想要戳中如今單身兄弟的痛處的,每個人都會有單身過七夕的時候嘛,風水輪流轉而已。如今的更新,痘痘極力保證每天三更,這裏的三更是三合一的。就算有事兒也盡量保證二合一,拖更是萬萬要不得的。所以有時候更新的字數少點,請兄弟們見諒。說實話,這比起以前,算是每天都在爆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