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你居然沒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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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萬山這二十多年,當了兩個孩子的爹,別的不說,但是這當爹的架子可是端的很正,也很穩。
    還沒死吧?剛走進屋子的陳殊曼就聽見大爺嘴裏蹦出來幾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字兒,她這才想起蕭大哥所說的這大爺的可怕。立馬乖乖的站在一旁,比當初醫院麵試護士長時站的還要端。
    蕭讓看了自己老子一眼,搖搖頭。
    蕭萬山還是一副模糊的表情,抓起蕭讓的手探了探脈搏,淡淡道:“離死還有些距離,還有半條命在。”
    蕭讓苦笑一聲,苦笑道:“爸,要打要殺隨便啦,別這樣呢。”
    蕭萬山一愣,笑了笑道:“為啥要打你?看來你還不知道你昨晚的對手是誰吧?誒,等一下,我先問問,姓何的怎麽樣了?”
    陳殊曼一怔,有點後悔自己跟著進來了。
    蕭讓一怔,回答道:“沒了啊……”
    蕭萬山笑容更盛:“你們口中的何先生,本名何光耀,當年北京軍區頭號猛將。我在你這般年紀時和他有過一次交手,五五分,兩人誰都沒討到便宜。”
    蕭讓一愣,原來這還是自己老爸的老對手啊。
    “不過看來這些年他實力進步不大,要不然也不會被你小子給放倒。”蕭萬山笑了笑,自己兒子有本事,當老爸的如何能不高興。
    邊上站著的陳殊曼心中震驚,她這才發現自己也是真的不應該進來的,聽了這一耳朵都是些打打殺殺的,這對於善良了二十多年的小姑娘來說,衝擊力實在太強。
    蕭讓心想到,自己老爸二十年前也不咋地嘛,跟自己沒發比啊。不過這東西也隻能在心裏想想罷了,說出來自己剩下的半條命可就沒了。
    “行了,回去吧。”蕭萬山也不多言多語,拍了拍蕭讓肩膀說道。
    門外的金戈立馬走進來扶起蕭讓,邊上的陳殊曼慌了,可臉上還是極力表現出淡定的神情。
    “蕭,蕭大哥,你要走了嗎?”陳殊曼唯唯諾諾道。
    剛走到門口的蕭萬山一愣,轉過頭看向陳殊曼,指了指問道:“這你女朋友?”
    蕭讓一個白眼翻過去,懶得理會這個老不修。
    陳殊曼小臉一紅,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叔叔,我們,我們隻是朋友的。”
    蕭萬山看了眼紅臉的陳殊曼,點點頭沒說什麽。
    蕭讓看著陳殊曼歎了口氣,緩緩道:“殊曼,收拾收拾東西,和我一起走。”
    陳殊曼神色慌張,抬起頭看向蕭讓:“啊?不,我不去的蕭大哥。”
    蕭讓看著陳殊曼道:“你先別拒絕,我在金陵有點關係,幫你找一個好點的工作沒問題的。”
    “不用的蕭大哥,不用麻煩了呢。”陳殊曼搖搖頭低聲道。
    “麻煩個啥,你救了我一命,我為你做什麽都不算過分,你今天必須跟我走。”蕭讓看著陳殊曼語氣強硬道。
    在蕭讓活了將近二十餘年的日子裏,從來沒見到過任何一個姑娘能有陳殊曼這般善良。一個用嘴幫他喂飯還要先去刷牙的姑娘,他如何都不能不管。
    夜裏藏花一度,夢裏踏雪幾回。陳殊曼,一個從小就是個乖乖女善良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她不懂得什麽叫做怨恨。即便是自己那個被人砍死把她賣掉還賭債的老爹,她也從來沒有生過一絲的仇恨。做兒女的,能生父母的氣,但恨,是萬萬不得的。陳殊曼是個事事都先考慮別人感受的人,第一次和蕭讓見麵,她就在猜忌,自己的穿著會不會讓蕭讓誤會。其實也沒什麽誤會的,她本來就是。可她也不清楚為什麽,或者說想要同蕭讓解釋什麽,最後叫他去了家裏。她自問這輩子對得起任何人,沒做半點虧心事,她不怕,真的不怕。就連給蕭讓喂飯,鐵定不是因為自己口臭什麽的扯淡原因,而是她在想,蕭大哥是個能拿出五百萬幫助她的好人,自己卻是個有不光彩過去的女人,她是怕自己的吻,髒了蕭大哥,怕蕭大哥嫌棄。若以後談起此事,她也能為自己最後的尊嚴博一份心虛,僅此而已。
    五百萬,一個能讓人著迷,為之瘋狂的數字。市井之人為了蠅頭小利都能出賣良心抹去底線,何況這五百萬?五百萬意味著在金陵最好地段能買一套像樣的房子,意味著能在這三線城市住下生活一輩子衣食無憂,沒有多少人受的了這般誘惑,更沒有多少人能對五百萬說不。
    蕭萬山已經先下樓去了,當父親的,沒必要像母親一般對子女無微不至,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代表一切,父愛如山呐。
    陳殊曼去收拾東西,蕭讓幹脆讓金戈把自己扶回座位,讓他幫著陳殊曼一起收拾。說實在的,在這間屋子裏,要收拾的東西還真的不多。規整的屋子,陳殊曼隻把自己的衣物大包,然後抱上了床上的那床被子,這是自己讀衛校時候母親親手彈的棉花,她丟了臉,也不能丟了它。
    金戈很識趣,不清楚這姑娘和蕭哥是啥關係,反正在他的印象中,和蕭哥走的如此近的女人,一般都得好好招待,指不定哪天就成了大嫂。接過陳殊曼手裏的行李搶先一步下樓,把後麵的空間留給共同度過美好夜晚的兩人。
    陳殊曼尷尬的看著蕭讓,顯得略微有些局促,小聲道:“蕭,蕭大哥,我,我扶你……”
    其實蕭讓完全可以自己走,不是還有半條命嘛,先天高手的半條命,比普通人可要強勁的多。如果是金戈來扶的話,蕭讓沒準一咬牙彰顯男兒本色也就自己下去了,可現在是陳殊曼主動請纓,那就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裝作一副死狗模樣,咬了咬牙,試著往起的爬了爬,勉強點點頭道:“嗯,那就麻煩你了,我這傷口確實不宜用力。”
    陳殊曼連忙跑了過來挽住蕭讓手臂,蕭讓順勢受力,壓在陳殊曼身上。走出房間,陳殊曼把門鑰匙放在門檻上,深深的看了眼,扶著蕭讓走下樓。
    街道上,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陣勢給深深震撼,不明所以,這到底是在幹嘛。陳殊曼扶著蕭讓緩緩走了出來,同樣被眼前整齊劃一的列隊給嚇了一條,這國家領導人出門也沒這個架勢吧?幾十輛車,幾百人!陳殊曼猛地一顫,緩緩回過頭看向自己扶著的蕭讓,自己蕭大哥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蕭讓也被這架勢搞得哭笑不得,也太誇張了點吧,這種事情除了蘇定方和雲嵐能做出來,也就自己老爸有點嫌疑。蕭讓看向蕭萬山,果然,這老不修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他,感情對自己的手筆很滿意似的。攤上這麽個老爸,不知道是福氣還是苦惱。
    “走吧。”蕭讓看著張大小嘴的陳殊曼輕聲道。
    陳殊曼一怔,反應過來,扶著蕭讓往階梯下走去。
    花園路發廊一條街在這一天,永遠都忘不掉這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幾百名黑色短袖的男子,在看見被攙扶出門的青年後同時低下了桀驁不馴的頭顱,氣渾勢足的叫道:
    “蕭哥!”
    扶著蕭讓的陳殊曼此時雙手都在顫抖。
    蕭讓抬起頭,笑容略帶無奈,點點頭。
    蕭萬山親自幫兒子拉開車門,陳殊曼把他扶進去,理了理秀發,她現在終於知道第一次見到蕭讓時那種覺得他不普通的感覺是什麽了,那是一種人王的氣質,天生的領導者。發廊裏不少姑娘此時嚇得不敢出門,特別是當初還膽大包天調戲過蕭讓的那幾位,此時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生怕這位大哥想起來找自己麻煩。不過蕭讓可沒那麽無聊,一個真正的上位者,會處處與普通人計較這些?那不笑話麽。
    見陳殊曼愣在車前,蕭讓笑了笑道:“站著幹嘛?上車啊,你坐前麵吧。”
    蕭讓指了指副駕駛,他清楚陳殊曼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女孩,也是個自我保護很嚴重的女孩,在這裏她也就認識自己還有金戈,車上還有空位,沒必要讓她坐後麵的車。
    金戈立馬跑過去把車門拉開,陳殊曼看了看微笑的蕭讓,又看了看金戈,嗯了一聲,點點頭走了過去。
    返回金陵的路上,一行車隊始終保持著不快不慢的速度,蕭讓的意思是別太誇張了,趕緊回去得了。不過蕭萬山不依,搖搖頭道:“就這樣,陣仗都鋪出去了,不能半途而廢。”
    說著撥了個電話出去,應該是打給後麵車裏的蕭家本族兄弟,言簡意賅,聽的前排副駕駛的陳殊曼直感覺大腦缺氧。
    “叫兩輛警車過來開道,我不希望回金陵的路上有人擋路。”
    電話打出去,這條街還沒走出去,從前方十字路口便竄出兩輛警隊的摩托車還有一輛警車,調了頭走在前方,霸道的拉響警報開路。
    蕭萬山滿意的點點頭,心想這才對嘛,要不然叫個幾十輛車子出來到最後不能一起回去,那多丟麵兒。
    蕭讓不管了,心想自己老爸當上家主過後,官僚主義作風還真是越來越大,這種騷包的事兒他真想不出來,就算想出來了也不好意思去做。
    蕭讓靠在車後排上,想了想問道:“那啥,爸,我媽她們還不知道吧?”
    蕭萬山一愣,說起這個他就火大,瞪了眼蕭讓道:“能不知道麽!你個小兔崽子不知道昨晚把我們急成什麽樣了,忠叔打電話給我時你媽就在邊上,你媽那人你也知道,我怎麽可能瞞得住她。”
    “那她啥反應?”蕭讓苦笑著問道。
    蕭萬山更加沒好氣道:“她能有啥反應,對你她啥時候有過黑臉,還不是把所有怒火都衝我發!”
    蕭讓笑了笑,這樣那就是對的。
    蕭萬山隨即眉頭挑了挑,看著蕭讓道:“你媽倒是沉的住氣,不過小雪可就不知道了,你這次回去估計要小心著點。”
    “小雪?”蕭讓苦笑一聲揉了揉太陽穴,他倒是忘了還有個這丫頭,回去又得是件頭痛的事兒。
    金陵蕭氏山莊,陳殊曼扶著蕭讓站在大門前,她今天已經足夠震撼了,可看見這座一眼望不到邊的山莊後還是忍不住吃驚了一把。
    這麽大的宅子,住的過來麽?
    一行人來到屋子裏,果然,沒有看見小雪的身影,蕭讓老媽坐在沙發上。一見到蕭讓被攙扶著進來,心裏就像在滴血一般,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
    “怎麽啦?快,讓我看看……”薑夢雪看了眼陳殊曼,從她手裏接過蕭讓,心痛不已。
    “沒事兒的媽,受了點輕傷,沒事兒的。”蕭讓笑了笑道。
    薑夢雪此時那能聽得去這種話,:“啥叫沒事兒!”
    薑夢雪轉過頭看向想要溜走的蕭萬山,臉色瞬間變了,瞪著眼睛道:“你站這兒幹啥!你這爹是怎麽當的!你看看你兒子都成什麽樣了,你還好意思當爹呢你!”
    陳殊曼被薑夢雪的大嗓門兒給嚇了一跳,這啥情況?前一秒還和聲細語,下一秒就這般,陳殊曼突然想起在車上蕭大哥他爸說的那句話,現在終於見識到了。
    蕭萬山支支吾吾在邊上半天說不出話,末了憋出一句話:“他,他有啥事兒也不給我說,我知道後肯定有些來不急了。”
    “你還說!這說明你當爹當的不稱職!”薑夢雪那張嘴可不是吃素的,女諸葛的稱號豈是白來的?
    蕭萬山打個哈哈立馬閉嘴閃人,惹不起,躲的起。
    薑夢雪扶著蕭讓坐在沙發上,心疼寶貝兒子。蕭讓看著站在邊上略顯局促的陳殊曼,笑了笑道:“殊曼,快坐,別站著了。”
    薑夢雪這才記起邊上還有一姑娘,看了過去,一副婆婆打量兒媳婦兒的模樣。
    “阿姨你好。”陳殊曼微微鞠躬叫道。
    “嗯嗯,你好,你叫殊曼呢?好名字,快坐,別客氣啦。”薑夢雪和善的笑著,她一看這姑娘就覺得舒服,溫溫和和,是個持家的媳婦兒。
    陳殊曼緩緩坐下,此時她腦子裏沒想別的,就在想這沙發得多貴,坐髒了多不好。
    “殊曼是我家兒子的女朋友?”薑夢雪跟蕭萬山果然是夫妻,問的話也都一樣。
    陳殊曼剛坐定的屁股一下又抬了起來,紅著臉驚呼道:“沒有沒有,我,我和蕭大哥隻是朋友呢。”
    薑夢雪看著陳殊曼的動作,微微一笑,心裏有了想法。
    “媽,說啥呢,殊曼本來臉皮就薄,別開她玩笑。”蕭讓苦笑著道。
    “噢,對了媽,等下給殊曼騰間房子。你兒子我今天能活著回來,多虧了人家,要不是殊曼把我救起來,我可就真是凶多吉少了。”蕭讓說道。
    此話一出,薑夢雪心中跳了跳,她就知道蕭讓這次沒有嘴上說的那般輕鬆,果然是九死一生,看向陳殊曼的眼神也由喜愛多了幾分感激,緩緩道:“殊曼,薑阿姨謝謝你,真的很感激。”
    陳殊曼連忙擺手道:“沒有呢阿姨,不用的,蕭大哥幫了我大忙,我這點算不得什麽的,真的。”
    “蕭大哥是個好人,自然有神靈保佑的。”
    薑夢雪深吸一口氣,她現在看陳殊曼這丫頭,是越看越喜歡,如此好心地的丫頭,怎麽會淪落到這般呢?薑夢雪不傻,自家兒子雖然心好,但也不是爛好人,一般的是不會往家裏帶的,這次能把這姑娘帶回來,肯定不會僅僅是因為人家救了他,薑夢雪再看這姑娘的穿著,心裏瞬間便明白了,看來這位好心善良的丫頭,看樣子是在別的地方呆不下去了呢。
    “對了媽,小雪呢?”
    蕭讓想起了自己老爸的那句話,想了想問道。
    薑夢雪看了眼蕭讓,歎了口氣道:“你妹妹昨晚聽說你出了事兒就躲在屋子裏,怎麽叫都不開門,現在肯定難過著呢,你去看看吧。”
    蕭讓點點頭,看向陳殊曼道:“殊曼,那你先坐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蕭讓撐著身子起身,緩緩走了過去,扯著傷口疼的齜牙咧嘴的。
    來到蕭雪房間門口,擰了擰門把手,果然被反鎖了,蕭讓苦笑一聲,不過這東西對於他來說很難麽?強提一口氣,氣息順著手掌穿出去,隔蹦一聲門鎖便彈開,蕭讓推開門,走了進去。
    把門關上,屋裏一片漆黑,這丫頭當初自作主張把窗簾換成了深黑色,拉上屋子就全黑,啥都看不見。屋子裏沒有半點聲響,蕭讓摸索著前進,把窗簾稍微拉開,借著光看了看屋子,突然身子一頓,眼睛留在一處移不開了。
    在蕭雪那張堆滿玩偶的大床上,一個隻穿了條粉色褲衩和一件短袖的妞躺在上麵,睡姿撩人,雙腿誇張的呈大字形張開,還是趴著的,挺翹圓潤的屁屁看著讓人心癢難耐。
    蕭讓連忙移開目光,不過最後又慢慢看了回去,內心情緒複雜莫測。
    可能是因為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又可能是因為窗簾拉開有光刺眼,趴著的蕭雪眨巴著眼睛緩緩睜開,極其昏睡糊塗的看了看四周,見窗簾不知道啥時候拉開了,迷糊著眼起身把窗簾拉上,愣是沒有看見站在邊上的木樁蕭讓。
    等把窗簾拉上,蕭雪便一個魚躍又撲在床上,繼續美夢。
    邊上的蕭讓長出一口氣,還好,被發現就慘了。
    當蕭讓正準備躡手躡腳緩慢撤離之時,床上的蕭雪突然睜開了眼,迷迷糊糊跑到床頭把燈給摁開。
    完蛋!
    特麽的完蛋!
    回頭一看,蕭雪愣了幾秒,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做夢後,考慮了一番,一聲尖叫從嘴裏傳出,驚的蕭讓差點站不穩。
    蕭雪也是個奇葩,尖叫完過後就愣在床上眨巴著眼睛瞪著蕭讓,沒有半點扯塊遮羞布遮住無邊春色的意思。
    兩兄妹就這樣對視著,氣氛極其詭異。
    “小雪……”
    “啊……我不聽不聽,你出去,快,快,你出去!我不認識你了!”蕭雪捂著耳朵搖頭道,見蕭讓穩著不動,爬起來去推蕭讓。
    被蕭雪一推,蕭讓差點一個趔趄摔倒,捂著右胸的傷口吃痛。
    蕭雪一愣,心疼的看著蕭讓,可嘴裏蹦出的話卻變了味兒:“你幹嘛!你是玻璃做的啊,推一下就這樣!”
    蕭讓懶得和這丫頭廢話,額頭上滲處麥粒大的汗珠,疼的撕心裂肺。傷口肯定被扯開了。
    蕭雪見蕭讓這副表情,瞬間慌神了,帶著哭腔道:“你怎麽了嘛!你說話啊!”
    蕭讓咬著牙看了眼蕭雪,苦笑著解開上衣。一個讓人心驚膽戰傷口出現在蕭雪眼中,此時胸口的傷口正往外冒著鮮血,縫好的傷口被撕裂。
    蕭雪眼淚瞬間滾了出來,性子火辣的她顧不上穿褲子衣服,跳下床打開門便跑了出去,還好今天家裏沒有其他男人。坐在客廳裏的薑夢雪見蕭雪邊哭邊這般跑了出來,立馬站了起來:“小雪,你幹啥呢!”
    蕭雪跑到客廳櫃子裏亂翻起來,邊哭邊嚷嚷道:“我哥傷口裂了,我找藥!”
    薑夢雪一驚,連忙道:“怎麽回事兒你!我打電話叫醫生!”
    陳殊曼跟著站了起來:“阿姨,我是護士,我先去看看。”
    蕭雪像是聽見了天使的召喚一般,回過頭看著陳殊曼,著急道:“那你快去,快去!”
    陳殊曼跟著去了蕭雪房間,看著躺在床上傷口撕裂的蕭讓,回頭對蕭雪道:“幫我拿針線來!”
    蕭雪一個激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便拿著針線跑了回來。
    看著陳殊曼一針一針刺破自家哥哥胸口的肉然後縫合,蕭雪捂著臉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她錯了。她多希望痛的是她自己,她真的錯了……
    蕭讓看著哭的心碎的妹妹,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抬了抬手想去摸摸她,可夠不到。隻能忍著痛道:“小雪,小雪,別哭了,哥沒事兒的,真的沒事兒的。”
    蕭雪還是不管,拚命的搖著腦袋,哭的撕心裂肺。蕭讓看著蕭雪,眼眶也漸漸跟著濕潤起來。
    ......................
    今晚章節字數少了點,五百字樣子,兄弟們見諒。今天開了一天的車從女朋友學校回來,有點累騰,兄弟們體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