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3抵達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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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可如今對麵的信息資料知道的一共才半張a4紙的量,還百分之九十的無用填充,蕭讓看的眉頭緊皺,怪不得陳雄奇不敢托大親自過來一趟。這如果真刀真槍的帶人殺過去,別說找不到人,恐怕連敵人毛都見不著一根,到時候再被扣上一定挑撥兩國政治和平的帽子那就完蛋了,陳雄奇蕭讓誰特麽都戴不穩。而讓蕭讓感到深深蛋疼的是,對方對他們的資料可謂是一清二楚,別說半張a4紙了,恐怕一個g的硬盤量得有了吧,所幸的是他們這次是偷偷摸摸的去,除了陳雄奇腰間別了把槍之外啥都沒帶,身份證錢包啥都丟家裏的,做到了真正的輕鬆上陣。
蕭讓翹著二郎腿,伸出食指一下一下戳著太陽穴,他沒有特別擔心,現在有的是時間,這次過去又不是和別人拚命,這裏麵的水就算再深,蕭讓也有信心全身而退,況且這一行人都是幾個老江湖老油條,幹淨利索很方便,就算退一萬步來講遇到什麽麻煩,直接去大使館裏坐著,讓裏麵的兵哥哥保護他們。
“老陳,我們什麽時候能到?”蕭讓轉過頭看向陳雄奇問道。
陳雄奇看了看時間,十點多一點,極不負責任的回答道:“不知道,明兒的雨可能更大,啥時候到還真不好說。不過以往常的時間來看,一天一夜吧。”
蕭讓點點頭,不去糾結時間,現在想什麽都是空想,轉頭把注意力放在船艙上。船艙內沒有任何懸掛的東西,看上去結結實實的,不然的話在海上也沒發航行。蕭讓這是頭一遭坐船,順著浪潮海風顛簸搖晃,並沒覺得惡心暈船。蘇定方更是如履平地,很快適應環境,開始搗鼓船上的玩意兒。至於金戈,到哪兒都是一張啥玩意兒表情都沒有的木頭臉,估計就算是暈船他也能強忍著讓人看不出來。
晚上十一點多,陳雄奇拿著對講機吼道:“外麵有啥東西吃沒,搞點進來!”
外麵一陣嘈雜,半響後給以肯定的回答。
過了半響,外麵有人敲門,蘇定方拿著手機跑去開門,一陣海風夾帶著雨點刮進來,打了個冷顫。一位穿著雨衣的水手端著一口火鍋進來,手裏拽著一口袋,裏麵雜七雜八啥都有。陳雄奇從櫃子裏拿出固定火炬,水手把鍋放下後退了出去。
“我靠,這玩意兒先進呢。”蘇定方連忙湊了上去,看著陳雄奇擺弄。
“抽屜裏有火鍋底料,去拿兩袋出來。”陳雄奇熟練的搗鼓鍋爐。
蘇定方連忙跑去拿了兩袋,都是特辣的那種,看的陳雄奇一愣一愣的,不過還是咬牙接受,他娘的,一大老爺們兒沒道理被辣椒給嚇唬住,大不了多跑幾趟廁所。
蕭讓也跟著瞎湊熱鬧,坐在搖晃顛簸的船上,還是偷渡的名義,外麵大風大雨格外冰冷,幾個大老爺們兒圍在一堆吃著剛從海裏打上來的海鮮,喝著小酒說著葷段子,挺有感覺的。蕭讓是無辣不歡的人,金戈則啥都可以,蘇定方是那種不管自己能不能接受,先硬著頭皮搞了再說的人。至於陳雄奇,不喜歡吃辣,但也可以接受。
鍋裏的水是直接從海裏舀的,就地取材。火鍋料一倒進去,等水沸騰起來後一股辣香飄散開去,搞得幾人嘴裏直咽口水。蘇定方迫不及待的把魚塊先丟進去,蓋上鍋蓋,咬著筷子眼巴巴的盯著鍋裏。
陳雄奇從櫃子裏掏出幾瓶紅酒,也不知道是什麽牌子,這王八蛋同樣草根出身,能把自己名兒寫好就不錯了。不過蕭讓心想這酒應該都不錯,從陳雄奇手裏拿出來的,還是一條偷渡的船上,肯定差不了。
等了幾分鍾,魚肉剛剛變色,蘇定方冒著被燙手的風險把蓋子揭開,往自己碗裏倒了點醋,夾起一塊魚肉就往嘴裏送,地道的海鮮味伴隨著辣味刺激著味蕾,哪怕燙得直嚷嚷也不舍得吐出來。簡單的嚼了兩下就往肚子裏咽,那種順著喉嚨管燙到心窩裏的感覺別提多痛快。見蘇定方吃的歡快,蕭讓咽著口水夾了塊魚頭,咬上一口,魚肉剛剛煮熟,滑嫩無比口感極佳,特別是這辣味掩蓋住了多餘的腥味兒,吃起來剛剛好。
一條十幾斤的大魚,蕭讓四人砍了一半,到最後愣生生都下了肚,吃的別提多過癮了。蘇定方又喝的暈乎乎的,身上發燙,脫掉上衣把門打開衝了出去,在甲板上晃晃悠悠的站著,讓大雨衝刷著身子。
蕭讓一行人在船上度過了兩,確切的說是四十三個小時,船隻在第三天淩晨四點到達日本西海岸中部地區石川市的一個港口,屬於季風氣候而且臨海,所以在船隻到達時天空依然下著雨,不大,但在外麵站上幾分鍾依然能濕了內褲。
陳雄奇和港口關係很到位,船隻順利進港,穿著雨衣從船上下來,一位同樣穿著雨衣的男子走了過來,沒有說讓人反感的鳥語,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和陳雄奇寒暄幾句。看的出來陳雄奇也很應付,兩人交談過後朝著外麵走去,同樣是繞來繞去像走迷宮一樣。到現在蕭讓才明白過來,不管是福建陳雄奇的港口,或者是這個港口,這幾排集裝箱都是有規律的排放,而且永遠不會動,像是迷宮一樣,就算有人來抓在這兒也能很好脫身。
走出迷宮一樣的集裝箱陣,一輛黑色的加長凱迪拉克停在路邊,陳雄奇和帶路那人點頭示意,不做停留徑直走上車。
“雄哥。”
開車的是陳雄奇在福建手下最能打的一人,沒有之一,就是那個右手臂特粗的螃蟹,他已經過來有好幾天了。
陳雄奇點點頭道:“嗯,先開車,回去再給你們介紹。”
螃蟹點點頭,緩緩啟動車子駛出港口。
蕭讓地理從來都不好,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科目,就是專業課也不見得蕭讓有多認真,隻聽說過石川這麽個地名兒,其他一概不知。在城市街道上穿梭,開了約莫有半個小時左右,凱迪拉克駛進一別墅區,聽陳雄奇說這是他一日本合作夥伴送他的,不過那人後來不懂事兒被他給幹掉了,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麽曲折故事。
別墅周圍設置了幾處暗哨,別墅大門裏麵坐著兩位端著ak47的哥們兒,聽螃蟹說,這兩人手裏槍的保險都是拉開的,看來最近日本也不怎麽太平。
陳雄奇給蕭讓幾人介紹了一番,螃蟹早就認識蕭讓,金陵風波不僅僅在金陵圈子內波濤洶湧,輻射麵積很廣,畢恭畢敬的叫了聲蕭哥。等都認識過後,螃蟹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文件袋,裏麵裝著八張卡。四張本地的身份證,以及四張信用卡。
“臥槽,老子居然如日本國際了!”蘇定方看著自己的大頭貼還有一長串不認識的名字,心裏很不爽,這麽個卑微齷蹉的國家陪擁有他這般帥氣牛叉的好市民?
螃蟹也是個不苟言笑的男人,扯了扯臉上肌肉,解釋道:“沒辦法,有這個身份我們行事會方便很多,日本黑幫很排外,特別是對中國人。”
蘇定方癟了癟嘴,心裏盤算著用這張身份證得去禍害多少個日本妞。
陳雄奇笑了笑道:“別說本地身份證,咱還得學幾句鳥語才行。”
這個我會:“八個牙路,摩西摩西,還有呀買碟.......”蘇定方頭也不抬的說道,特別是最後那句說的很標準,顯然沒少觀摩日本雜技片兒。
等扯完蛋後,四人便回房休息去了,他們又不是來旅遊的,一般出門都在晚上。
在房間裏一直待到晚上,吃過晚飯後螃蟹從外麵回來,一人發了部手機,索尼公司的,裏麵就幾個人的電話,而且還特意強調沒有特殊情況不要打回國內。
加上螃蟹,一行五個人,開著那輛凱迪拉克在九點時出門。
“我靠,咱需不需要帶個翻譯啊?到時候啥都搞不懂去了也是白去!”蘇定方猛然想起,自己那兩句日語恐怕不足以交流。
陳雄奇笑了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螃蟹日語不錯。”
“我....草....”蘇定方看著開車的螃蟹哥五大三粗的模樣,怎麽看怎麽不像是個精通日語的國際友人。
開車的螃蟹沒出聲解釋什麽,他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沒錯,不過他這前半輩子過的太苦。年幼喪父,母親改嫁到日本,螃蟹從小就跟著母親和繼父來到日本生活,就是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石川。不過好景不長,他繼父酗酒賭博,把家裏搞的一團糟,回到家一言不合就動手,從小螃蟹沒少挨打,他母親更是。到最後他母親也去世離開,那天螃蟹從外麵回來看著倒在血泊裏的母親,情緒失控,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廚房操起菜刀劈頭蓋臉的砍在喝醉酒的繼父身上。那年螃蟹隻有十七歲,一個出生在中國,卻顛沛流離來到日本的孩子,如今最後的港灣也徹底崩潰。螃蟹知道自己逃不掉罪名,把母親屍體抱到院子裏埋起來,從家裏偷了所有積蓄潛逃回中國。
從那以後螃蟹便夾著尾巴做人,生怕被抓起來,遊蕩在老家福建一帶。到後來在機緣巧合下遇見了還未發跡的陳雄奇,那時候陳雄奇隊伍雖不龐大,但給螃蟹提供一個安身之所還是沒問題的。兩人一拍即合走到了一起,一直到今天。螃蟹的過去隻和陳雄奇一人提起過,而陳雄奇也答應,這輩子都不會說出去。
五人開車來到一家夜場門口,螃蟹把車停下,指了指街對麵的場子道:“這是石川本地最大一黑幫開的場子,不過地位不穩,不足以壓住下麵的人,經常有人鬧事兒。要想找到血刀會,沒有捷徑可走,必須一步一步來,這幫人知道的一定比我們多。”
陳雄奇點點頭轉頭看向蕭讓。
“行,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蕭讓思索一番,就像螃蟹說的那樣,隻能一步一步來。
走下車,螃蟹帶頭走前麵,語言不通的情況下蘇定方也不敢冒充大瓣兒蒜。
走進酒吧,蕭讓的第一感覺就是和國內的很不一樣,但具體不一樣在哪兒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可能是文化差異熏陶出來的場子都有獨特的本地特色。
螃蟹找到服務員要了張桌子,四人點了清酒和啤酒裝裝樣子,服務員很客氣的上了很多小吃,一些經過加工的豆類居多,這些東西吃了容易口渴嘛。
在服務員上酒的時候,螃蟹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前麵幾桌就是另一個幫會的,隔三岔五就會過來挑事兒,今兒咱算是趕上了。”
服務員把酒上來,蕭讓幾人嚐了嚐清酒,能淡出個鳥來,最後還是換啤酒,慢慢喝著,都知道有正事兒誰也沒多喝。
蕭讓閑的時候便四處打量酒吧,說實話,這酒吧是真趕不上皇族,光說在中國大城市好的地段的房價就沒得比,再說酒吧裏的裝修與布局,整整差一個台階。不過這裏的酒吧有一個比國內的優秀,那就是服務,就算是蘇定方這樣挑刺的人估計都很難借題發揮,這是國內人遠遠趕不上的。不過轉念一想,這麽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啥都沒有,服務態度再不好那還混個屁呀,總的有個拿的出手的品質不是。
坐了約莫有一個小時,蘇定方開始不耐煩起來,抱怨著這群王八蛋找事兒還等好時機,要是自己肯定早提酒瓶子上了。
耐著性子又坐了會兒,在幾人期盼的目光下,前麵幾桌的哥們兒開始有動作,具體說什麽蕭讓一群人也聽不懂,但挑事兒不就那麽幾招嘛,耍無奈誰不會。
螃蟹聽了聽後翻譯道:“這群人說上的酒裏兌的有水,讓服務員叫經理過來。”
蘇定方一聽,沒好氣罵道:“這群白癡,找個借口都不動動腦子,這清酒還特麽能兌水?比格瓦斯還特麽淡好伐!”
陳雄奇跟著笑了笑:“都說是找借口嘛,還動什麽腦子。”
蘇定方一想,覺得也是,有道理,轉頭繼續觀看著前方戰況。
氣氛隨著對麵幾人爭吵漸漸升溫,服務員很快把經理叫了過來,經理居然還是娘們兒,一個四五十歲的徐老板娘,打扮妖嬈,一看就知道是個私生活賊亂的娘們兒,身後跟著幾個大漢,氣勢十足。
“這是這家店老板的女人,聽說喜歡玩雙.飛,活兒很好。”螃蟹在一邊若無其事的解說道,正經的跟新聞聯播似的,聽的蘇定方忍不住發笑。
坐在邊上揣看著螃蟹,揣測著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心裏究竟是有多肮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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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這兩天的情節很不好安排,到了新的地方得布局很久,沒什麽思路,也沒敢開快了,少了點,明天應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