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3我真不要臉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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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城,有那麽一少撮人能在天.安門禁止遊客進入時站在城樓上遠眺,恰好,李春生就是這麽一個。李家在北京城的勢力可算是根深蒂固,老一輩甚至擠進了核心政治圈中。這幾年來雖然低調不少,老一輩人也不再由著這幫紈絝子弟為非作歹,李春生這才老實下來,不然的話以李春生的大少爺脾氣,恐怕北京城都不夠他玩的。
清早起來,李春生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看了看房間擺設,推開窗戶,一股冷風劃過整個人精神不少。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李春生走出房間,他隻記得昨晚是和蕭讓喝酒,一人五個二鍋頭,至於最後怎麽到這兒的,他一無所知。
走到院子內,李春生發現這地方的不一般,他家宅子算不錯的了,是他爺爺當時分配的四合院,可同樣是四合院,這兒的規模要比自己家大好多。而且最近幾年家裏老爺子退居二線,政府雖然不好明著攆人,可也委婉提出過幾次讓他們搬走。李春生感慨著人比人氣死人四處晃悠,十有八九這地兒是蕭讓家的,如今的酒店還真沒哪家有這樣的氣魄,用這樣的四合院招待客人,那特麽得多少錢一晚啊。
院子裏沒有人,李春生也不著急,前院逛了逛後院,當他看見那顆老槐樹時不僅笑了笑,總有一處比不上自家的,這槐樹要小一點。在樹下有一小池塘,夏天在裏麵養幾尾金魚種些蓮藕,同樣別有一番韻味。
再回到前院,蕭讓已經從屋裏出來,看著晃悠完一圈回來的李春生,笑道:“怎麽樣,酒醒了吧?”
李春生雙手一攤道:“嗯?我昨晚醉了?”
蕭讓搖頭笑道:“嗯,是沒醉,隻是就差把我摁你床上了。”
李春生嘿嘿一笑,他這人就是這點不太好,酒量不行,喝個一斤多白酒就不行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提高。不過他這話要讓其他喝酒的人聽見,非弄死他不可。
“這你家房子啊?牛b呢!這賣出去至少得一個多億吧?”李春生嘖嘖稱奇,想著今後在這兒多住幾天。
“一個多億?賣你要不?”蕭讓倒了兩杯濃茶,打趣道。
李春生憋憋嘴無奈道:“我倒是想要,不過一個億精子還差不多。我家老爺子可是個大清官,我看是沒指望咯。”
“問你爸要唄,就當提前把嫁妝給你置辦了。”蕭讓開玩笑道。
李春生還是搖頭:“我爸才不管我,要不是有老爺子壓著,我早跟他上法院分手了。”
蕭讓聽的想笑卻笑不出來,喝了口茶瞥了眼無所謂的李春生,看來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呐,沒有誰是快活了的。........................................
雲若絮過了會兒從房間裏出來,李春生一愣,從小就鬼的腦子很快反應過來,招呼道:“不好意思嫂子,打擾了。”
雲若絮笑著道:“沒事兒沒事兒,你們先聊,我去做點早餐。”
見雲若絮去了廚房,李春生這才衝蕭讓豎起了大拇指,不佩服是真不行,在他看來,剛剛這妞的質量比上昨晚的陳倩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那股成熟女人的獨有魅力,是任何青澀姑娘模仿不來的。
蕭讓笑了笑,昨晚聽李春生一說這才知道倩倩也在北京,如此一來就要小心一點了,不知道還好,如果被小丫頭知道自己也在北京,那鐵定會來找他,到時候別碰上什麽不該碰上的事兒。
“你丫到北京來不會就是為了來這兒住兩天吧?”李春生看著蕭讓問道,心想這家夥是不是帶其他姑娘過來幽會的。
蕭讓擺手道:“沒有,到北京可是有正事兒,我打算買幾塊地皮蓋別墅。”
“地產?”李春生笑道:“你丫是做地產做上癮了啊,手都伸北京來了,可以呀。”
“怎麽,你也有門路?”蕭讓問道。
李春生趕緊擺手:“我有個屁的門路,我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他又想了想嘿嘿笑道:“不過你如果是去買地皮,我還能幫上忙,畢竟咱在這北京城還是有點人脈,活招牌嘛!”
蕭讓嗤之以鼻打擊道:“我真擔心有你在別人還能不能把地賣給我。”
李春生一臉苦笑,無奈搖搖頭。
早飯雲若絮很快弄好,煎雞蛋加麵包牛奶,李春生兩口吃了就跑一邊去坐著,老實模樣看著就有辱京城紅三代富二代的名聲,也不嫌丟人的。
吃過飯蕭讓帶著李春生出發,畢竟是買地皮又不是買大白菜,實地考察是必要的,等選好了地方再叫上雲若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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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山區位於北京市西部,長安街正對著過去就是,而蕭讓這次去勘查的地皮就在石景山區,位於三點五環的位置,在這種地方修大獨棟是很需要財力和勇氣的。本來說是蕭讓開車,搞到最後李春生聽說無良大叔蕭元也要去,二話不說跑到駕駛位坐著,老老實實開車。
“我說李春生,你就這麽怕蕭大叔啊?”蕭讓幸災樂禍的打趣道,看這家夥這模樣就想起了第一次和他見麵的場景,挺有意思的。
李春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切了聲道:“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問問京城裏的少爺公子,有哪一個不怕元宵的!隻要想撈錢,就繞不開這大閻王。”
蕭讓哼哼一聲:“喲,都叫元宵了,看樣子你跟他關係不錯嘛。”
李春生開著車嘿嘿一笑道:“那不是,圈子裏都這麽叫嘛。”
在石景山區與蕭元匯合,說實在的李春生已經後悔了,才發現有蕭元在他就沒必要再出麵,去了也起不到啥作用。
到了地方一看,蕭讓很滿意這地段,當即開口就這兒了,其他的地方他都懶得去看。買東西貨比三家沒錯,不過更多的時候靠的是第一感覺,轉來轉去還是會選擇第一眼看上的東西。地方是好,不過價錢也挺好,李春生一看報價直接扭頭走開,已經達到他無法企及的地步。
蕭讓還好,不過心裏還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裏盤算著在這兒修獨棟是否劃算。
無良大叔看出了蕭讓的糾結,小聲道:“大少爺,這價錢應該能走動,晚上我出麵請這兒的老板吃個飯,到時候能有什麽價。”
蕭讓點點頭,能便宜點最好,這價格確實太高了點兒。
“行,晚上你安排。”
蕭元點點頭轉身和陪同的秘書說道:“晚上你們家老板有空沒?就說我蕭元請他吃飯,就北京飯店。”
秘書美眉沒見過這麽約自己老板的人,想了想道:“先生您稍等,我這就去問問。”
還真應了李春生說的那般,有蕭元出麵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對方一口答應下來。
中午飯都沒吃,晚上自然更遙遠,三人在一家中餐館坐下。李春生略顯局促,有蕭元在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隨便起來。
蕭元沒做臉色給李春生,不看僧麵看佛麵嘛,他和大少爺關係不錯,自己當然就得重新思量與他的定位。
“咱下午幹啥?”李春生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聽他的意思看樣子是不打算回去。
“我沒項目,你說。”蕭讓聳聳肩無所謂道。
“你不回去陪嫂子?”李春生眨著眼問道。
蕭讓吃了塊火爆腰花,笑了笑道:“晚上陪就行了。”
一句話嗆的李春生沒半點脾氣,想了想道:“那要不就去打高爾夫吧,正好這附近有一家,我有會員卡。”
蕭讓看了看大叔蕭元,無良大叔道:“我下午得去找幾個老朋友探探口風,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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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波人分道揚鑣,李春生開車來到石景山區的高爾夫球場。一到門口,蕭讓才發現這特麽他來過,上次找徐季昭她爹就在這兒,還被一虎妞給狠狠鄙視了一通。
李春生估計也是個半吊子選手,連特麽路都找不到,左拐右拐的才把衣服換了,一人挑了個球童坐著小車車出去。還沒到地兒時蕭讓就在想,特麽的不會遇見什麽熟人吧,剛翻過一小山坡,一顆快速旋轉的高爾夫球直勾勾的朝著車子這邊飛來。
開車的球童也是一驚,不過又不能急轉彎,不然開進草坪車都得翻咯。情急之下李春生隻夠罵一句臥槽,根本來不及做其他。不過還好,看球的方向打中的應該不是他。
蕭讓伸手一把抓住高爾夫球,目光朝著球飛來的方向望去,果然,在盡頭看見了正看向這邊的兩女。徐季昭和那位姓什麽蕭讓不記得的虎妞,揮杆的正是那位虎妞。
還不等蕭讓說話,邊上的李春生已經燃火,扯開嗓門兒就開罵,老北京腔調十足:“你他娘的沒長眼睛啊!打個雞毛的高爾夫!”
球童把車停下,李春生從車上跳下去就是一副打人的模樣,北京城富二代氣息彰顯無疑。
徐季昭邊上的虎妞也不是個吃素的主,一聽有人這麽罵她,立馬也扯著嗓子嚷嚷道:“去你丫的!吃屎了你嘴這麽臭!”
李春生一愣,驚道:“喲,還是個娘們兒?”
虎妞和徐季昭朝這邊走來,看樣子還像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當這兩人看清蕭讓時,不由得同時一愣,特別是虎妞的表情最為誇張,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蕭讓當初三番兩次對她的羞辱曆曆在目,眼神陰沉的看著蕭讓,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兩球杆!
徐季昭無奈苦笑,蕭讓,真是哪兒都能遇見他。
李春生可不管那麽多,還就沒見過敢和他對罵的北京人,不管你是不是娘們兒,一樣收拾你!
“誰的屁沒夾住把你給嘣出來了?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李春生果然是個富二代,罵人都這麽帶勁兒。
不過此時虎妞哪聽他說話,全身心目光都放在仇人蕭讓身上。
這什麽情況?李春生愣了愣,看了看對視的兩人皺著眉頭,這兩人,有一腿?李春生恍然大悟,越看越覺得有可能。
雙方對峙,蕭讓也很懊惱,為啥今天出門就沒看下黃曆,遇見這麽個東西。
僵持許久,虎妞忍不住開口,瞪著蕭讓道:“又是你!想死就直說!”
蕭讓啞然失笑:“你也真好意思開口,我曬著太陽開著小車,球就飛來了,居然還是個認識的。”
虎妞臉色一沉,咬牙道:“你這嘴跟個娘們兒似的,你也不害臊?”
“不害臊,我隻長了一張嘴,不像你有兩張,我肯定罵不過。”蕭讓憋憋嘴無所謂道。
“你........你不要臉!”
別說是虎妞,就是李春生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蕭讓,心想這家夥也真下得去嘴,看來兩人真是有深仇大恨,不然也不至於罵這麽狠。
虎妞臉都快被氣綠了,不過對方是兩男的,罵不過,打也打不贏啊!徐季昭眉頭輕皺,兩人的恩怨她一清二楚,不知道今天得發展成什麽樣。
“我不要臉?”蕭讓眼神微沉,嘴角咧開。“我特麽就不要臉給你看看!”蕭讓臉色一狠,抬手就一巴掌揮了過去,別說是徐季昭,李春生都被蕭讓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壞。
虎妞像頭母獅子回過頭來,就像撲向蕭讓,蕭讓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下去。啪的一聲,聽的李春生一個冷顫。
虎妞又回過頭,蕭讓巴掌早已經做好準備。原本看上去還挺文靜的小姑娘,左臉蛋上被打得發紅,眼眶淚水打轉,就是不肯掉下來。
“來啊,怎麽,怕了?”蕭讓冷笑一聲,陰霾的看著虎妞:“這兩巴掌我是替你爹媽打得,別讓人覺得他們倆沒素質不會教育人。老大不小的人呢,真特麽以為北京城都你家的啊!屁本事沒有脾氣不小,少他嗎給你祖宗丟臉抹黑!這幾次老子惹你碰你了?特麽的老子該被你欺負怎麽滴!”蕭讓氣不過又是一巴掌打過去,虎妞徹底被打哭,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蕭讓罵了句晦氣,轉身招呼李春生離開,今晚上回去真特麽得看看黃曆,出個門盡遇的這種玩意兒。
“怎麽,你和那妞有過節?”走遠後李春生問道。
蕭讓手裏拿著四號杆,對準高爾夫球,瞄準,揮杆。在李春生驚訝的目光下,高爾夫球直接飛向果嶺,而且看蕭讓模樣像是還意猶未盡,不僅咋舌。
“第一次也是在這裏,她差點打中我,第二次在天上人間,是個見誰都要挖苦幾句的主,不給點教訓不長記性。”蕭讓掂量著手裏的球杆,覺得木杆應該也能打上去。
李春生了然,那女的什麽德行他也見識過了,如果換他估計第一次都忍不了,還別說再二再三。李春生歎了口氣,同樣揮出一杆,不過效果差的遠,連果嶺邊都沒到,也不知道蕭讓這臂力是哪來的,難不成是擼太多?不對啊,這丫的也不像用手解決問題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