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天生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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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讓被說話橫衝直撞的蕭珊兒嗆的久久回不過神來,言不由衷,我哪兒言不由衷了,告訴你,你個小丫頭片子可不要這麽早熟!別跟你爸一樣,說話張嘴就來!不過蕭珊兒可聽不見他的腹誹,蹦蹦跳跳下樓去了,留下蕭讓和一旁扭捏不安的柳冰兒。
    柳冰兒轉了轉眼睛,蕭珊兒已經離開,就剩下她和蕭讓兩人,還有一間半敞開的臥室,瞥了眼邊上的蕭讓,深吸幾口氣裝作無所謂道:“這就一間房,怎麽辦?”
    蕭讓轉過頭看向柳冰兒,哼哼一聲:“隨便你怎麽辦,反正今晚我睡這兒!”蕭讓轉身回房,沒空和她瞎扯淡。
    柳冰兒氣得小胸脯上下起伏,瞪著蕭讓的背影直跺腳,讓她隨便睡哪兒?這到底是誰家啊!讓誰隨便呢!我是個隨便的人麽!
    “蕭讓,你什麽意思你!”柳冰兒氣衝衝推開房門,真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個男人,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剛打量完房間坐在床上的蕭讓別過頭看著怒氣衝衝的柳冰兒,挑眉道:“難不成你想和我睡一間房?這兒可不是標間,就一張床。”
    “誰想和你睡一間房!應該我睡這兒,你出去!”柳冰兒毫不妥協的捍衛著這間臥室的使用權。
    “你確定?”蕭讓毫無征兆的問道。
    “嗯?”柳冰兒頓了頓,蕭讓這般問柳冰兒反而覺得有貓膩,難不成他在這間屋子裏裝了攝像頭?不會吧,他沒這麽變態吧!
    柳冰兒機智的選擇了拖延戰術,脖子一揚問道:“你,你什麽意思?”
    蕭讓嘿嘿一笑道:“我就這意思啊,問你是不是想住這間?”
    柳冰兒心裏天人交戰,蕭讓越是這樣她越是不安,生怕這隻大灰狼給她使什麽絆子,再看他這表情,柳冰兒更覺得有可能,當下果斷搖頭道:“不是!”
    蕭讓長長的噢了聲,伸手一指:“門在那邊,你可以走了。”
    “我不走!”柳冰兒眼睛一瞪。
    “那你今晚住哪兒?”蕭讓好氣又好笑的問道。
    柳冰兒很沒有邏輯可言的回答道:“我就住這兒!”
    “你剛不是說你不住這兒嘛!有病啊你!”蕭讓沒好氣說道,他娘的,女人的善變也變的太快了點吧,前後十秒說的話都能截然相反。
    “我不管!就住這兒。”
    蕭讓瞪著柳冰兒,真不知道是誰給這丫頭慣出的不講理毛病,不耐道:“隨你!你住這兒,我走,行了吧?”
    蕭讓也沒帶什麽行李,起身往門口走去。無所謂的柳冰兒也跟著起身,一臉我賴定你的表情跟著蕭讓。
    “你到底啥意思!?真有毛病啊!”蕭讓瞪了過去。柳冰兒死豬不怕開水燙,一不做二不休道:“你別費勁兒了,你今晚住哪兒我就住哪兒,你跑不掉!”
    蕭讓使勁兒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是正常的啊,然後又去摸柳冰兒額頭,被柳冰兒蠻橫打開,這也是正常的啊。那她剛為啥說出那麽不正常的話?難道她的正常隻是為了掩飾她的不正常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今晚要和我睡一起?”蕭讓理了理思路,除了蕭雪,他還真沒見過幾個還沒確定關係就想往他床上爬的小妞。
    柳冰兒堅決道:“你別弄錯了,我說的是你住哪兒我住哪兒,沒說要和你一起睡!”
    “真非要這樣?你不怕影響不好?”蕭讓善意提醒道。
    “嗯,不怕!”柳冰兒沒所謂道:“反正我是以你女朋友身份來的,還有什麽比這更壞的影響?”
    蕭讓臉部抽搐一陣,嘀咕一句算你狠,朝門外走去。
    “誒,先說好,我睡床,你睡沙發!”柳冰兒衝蕭讓叫道。
    “你最好離我遠點,不然晚上強.奸你!”蕭讓不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柳冰兒切了聲,從包裏掏出一瓶防狼噴霧比劃一番,怕你?
    ...........................................................
    現在離吃飯還有些時間,蕭讓按照蕭珊兒帶的路來到院子裏,開始四處閑逛。他本想去臥室補個覺,奈何柳冰兒在哪兒裝神弄鬼的,眼不見心不煩,還是出來的好。
    在宮殿級別的四方建築後麵,有一條小路,蕭讓順著往裏走,發現了一魚塘,不大,裏麵有幾尾紅尾鯉魚在覓食。蕭讓扯了片樹葉丟進去,敏銳的紅鯉魚立馬飛來搶奪,最後發現並不是魚食後又一哄而散。蕭讓覺得有意思就多待了一會兒,在這幽靜空曠的環境裏修身養性看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路周圍草木豐茂,都是精心修剪過的,蜿蜒曲折一直到牆角盡頭,看著很賞心悅目。蕭讓叼著根煙繼續往下走,終於,在牆角背後發現了一小平房,與邊上的主建築比起來就跟茅房似的,連磚頭都很少用,更多的是木頭鑲接。門前有一塊泥土地,沒有煞風景的種上大蔥白菜什麽的,但種了一株葫蘆,應該有些年頭了,葫蘆藤繞著架子都找不到頭。藤蔓上已經看不見葫蘆了,八月左右葫蘆成熟期,應該都被收完了。
    小平房門是開著的,裏麵一片黝黑,也不知道裏麵有沒有人。
    蕭讓點燃根南京,在房子四周打量著。
    “你是誰?”
    一股渾厚並且帶著極其濃鬱野性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驚得蕭讓一愣,望向漆黑的屋子,可還是啥都看不見。
    房間裏黑影蠕動,一道讓蕭讓都不禁目瞪口呆的身材從門口走出來,那是一尊龐然大物。
    一米九往上的身高,足足比蕭讓高出一個頭,體型似人熊,入冬的天氣就穿一黑色短袖,光站在那兒手臂上的肌肉都緊繃成大疙瘩。蕭讓甚至能看見他手臂上暴突的青筋隨著呼吸在緩緩跳動,一張國字臉,標準的虎背熊腰。人熊此時雙眼淩厲的把蕭讓盯著,有種對陌生人的先天排斥。
    蕭讓這才發現,小屋子裏是有窗戶的,剛剛是這位人熊坐在哪兒完全擋住了陽光。
    不過唬人歸唬人,蕭讓還是收斂心神,點頭客氣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這就離開。”
    看那來者不善的樣子蕭讓就不想繼續待下去,打不打的過先不說,光是和這人熊動手就是一個很需要勇氣的事兒。蕭讓果斷轉身,剛踏出一步,神色猛然大變,快速回頭,隻見一張蒲扇大的手掌朝自己脖子襲來,對方沒下死手,是想控製住他。
    蕭讓身體立馬作出反應,不管怎麽,也不能讓別人給控製了。體內氣息調動,手掌往上一推,剛好擊在人熊手腕上,打掉對方攻勢,蕭讓快速往後撤退。心想難不成這是蕭家宅子裏養的老家熊?咋陌生人就咬!?
    一擊不中,人熊並未收手,而是大踏步朝前襲來。別看這家夥身子臃腫,那都不是贅肉啊,爆發力極強,靈活性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蕭讓不敢托大,這種不知深淺的玩意兒還是認真對待的好。
    房間裏顯得無聊的柳冰兒四處倒騰了一番,沒發現什麽有意思的東西,就連本打發時間的書都沒有,最後也隻能走出房間翻出晃悠。好奇的同樣走到了小路上,剛還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找到了一處桃花源,腳步加快往裏麵走,突然,被裏麵傳來的異響嚇到,走過去一看,一聲巨響,腳下的石板路都隨之顫抖,隻見在不遠處的泥土地上,一個身材像極了蕭讓的人站在地上,而他腳下,躺著一個狗熊般的存在。剛剛那聲巨響便是狗熊發出的,不是嘴裏,而是他生生砸在了地上,柳冰兒能看見,泥土地被深深的砸凹進去。
    蕭讓吐了口口水,滿嘴的灰塵,低頭瞥了眼地上的人熊哥們兒,佩服這家夥的抗擊打能力,這樣砸下去都沒事兒。
    “蕭讓,你在幹嘛!”柳冰兒見基本安全,著急忙慌跑到蕭讓邊上。
    蕭讓擺擺手道:“沒什麽,你離遠點兒,這家夥可能神經有問題,別傷著你。”
    柳冰兒一聽,立馬跳開幾米,警惕的看著地上的狗熊。
    地上的人熊雙眼錚錚看著蕭讓,想往起爬,被蕭讓一把摁下,不能讓這家夥再起來,免得他再發瘋打人蕭讓保不準不傷到他。
    人熊這次沒反抗,索性就直接躺在地上,粗曠的聲音響起:“你是蕭讓?大少爺?”
    蕭讓愣了愣神,眨了眨眼,不過手上還是沒放開,道:“我是蕭讓,你是誰?”
    人熊躺在地上似乎很舒坦,點頭道:“我是忠老爺子關門徒弟,我叫蕭熊!”說著人熊哥們兒嘴角扯了扯,似乎很開心能見到蕭讓這位傳說中的大少爺。
    蕭讓緩緩鬆開人熊,問道:“你真是忠爺爺徒弟?”
    人熊點頭道:“嗯,師傅上次回來和我說過,他說大少爺肯定會來蕭家,肯定會遇到我。”
    蕭讓笑了笑,一把拉起人熊,不過這家夥這名字難不成是自己二伯起的?蕭熊,形象是形象,可也太霸氣了點吧。
    蕭讓從地上撿起還沒燃完的半截煙屁股,不用問就知道蕭熊不抽煙。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號稱老爺子關門徒弟的蕭熊,心中不由感歎,這家夥要放到古代六國時期,絕對是白起那號人物,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天生的戰將啊。
    “大少爺,要不要進去坐坐?”蕭熊一改之前的凶狠,突然顯得有些局促起來。
    蕭讓點點頭,自己剛把人打了,又是忠爺爺徒弟,說走就走有些說不過去,瞥了眼柳冰兒,意思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轉身跟著蕭熊走進小木屋。
    房間裏還是有燈的,一張木桌,兩張床,相當緊湊。一張床能有兩米長,另一張很普通。
    “這是師傅的床,我睡這兒。”蕭熊指了指整潔到讓人不忍去坐的兩張床,嘿嘿傻笑。
    此時柳冰兒跟了進來,對這房間很滿意,似乎比蕭讓那間臥室都還要順眼。
    在窗台上,蕭讓發現了一排葫蘆。應該就是門外藤上結的,大小很均勻,巴掌大小,排成一排很漂亮。
    “這是啥葫蘆?”蕭讓拿起一個問道。
    蕭熊撓了撓後腦勺,道:“我也不太懂,是師傅種的,叫佛手葫蘆,我瞧著長的也像。”
    蕭讓笑著點點頭,身後的柳冰兒蹦蹦跳跳跑了過來,好奇的奪過蕭讓手裏的葫蘆仔細觀看。一旁的蕭熊明顯一愣,看著柳冰兒。
    “這是我對象。”蕭讓趕緊介紹道,他現在摸不清蕭熊的脾性,不知道他這反應是什麽原因。
    蕭熊頓了頓,臉色極速變幻,笑道:“原來是大少奶奶........”
    柳冰兒臉色一紅,裝作沒聽見繼續看葫蘆。
    蕭讓眼睛眯了眯,看了看邊上的蕭熊,終於明白他剛剛為什麽會對他出手。一個與世隔絕培養出來的護院高手,思想極其簡單,隻知道最簡單的對與錯,還有自己人與對立方。而他的劃分標準也很簡單,蕭家人便是自己人,其他的都是敵對方。
    “這葫蘆好漂亮,能不能送我一個!”柳冰兒拿著葫蘆不知道在問誰。
    蕭讓看了看蕭熊,又是招牌的傻笑,看著極其別扭,卻又有些感動。
    “可以,大少奶奶都可以拿去,師傅每年隻選一個最小的,其餘的都沒用。”
    柳冰兒也不客氣,城裏人本就對這種東西很稀奇,挑了兩個品相不錯的葫蘆拿在手上心滿意足。
    在屋子裏待了一會兒,蕭讓和柳冰兒準備離開。蕭熊追出了房間叫住蕭讓,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大少爺,您什麽時候離開啊?”
    蕭讓一愣,回過頭道:“離開?你說回金陵?”
    蕭熊別扭著臉道:“應該是,反正就是去我師傅哪兒。”
    蕭讓微笑道:“過兩三天吧,怎麽了?”
    蕭熊點點頭道:“沒什麽沒什麽,大少爺你走好!”
    蕭讓疑惑的搖搖頭不再去想,領著柳冰兒轉身離開。
    “我說蕭讓,你家裏的人怎麽都那麽奇怪啊?不過這葫蘆挺漂亮的。”柳冰兒邊走邊嘀咕道。
    蕭讓咬牙看了看柳冰兒,一把搶過葫蘆,瞪眼道:“一人一個,你還好意思兩個都拿走啊!”柳冰兒嘟著臉,哼哼半響才勉強答應把那個葫蘆給蕭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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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蕭讓和蕭熊見麵過招之際,蕭家宅子的禁地,蕭老爺子的房間裏氣氛凝重。自從蕭讓到家,不,準確點來說,自從柳冰兒把古書遞給老爺子那一刻起,蕭讓爺爺便像是有濃濃的心事一般,直接回房間,到現在都沒出來。
    房間裏老爺子雙手端著那本不算厚的古書,臉色嚴肅。仿佛這本書像是有千斤重,讓他那也不是丟也不行。
    老爺子長出一口氣,把古書放好,望著極其玄妙的八卦陣圖天花板喃喃自語道:“老柳啊老柳,我和你爭了一輩子的東西你都不肯讓給我,到現在你這麽大方給孫女當嫁妝。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嘛,這東西它不應該留在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