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孤單的楊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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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大海上,哪怕是一艘巨輪也不過滄海一粟,更別說蕭讓一幫人乘坐的破舊漁船,噸位小吃水量太淺,整個船身搖晃的非常厲害。特別是深入大海後,浪潮翻滾下顛簸嚴重,不少人係上安全帶才得以平息。
這是蕭讓第三回坐船,搖晃中輕微的犯惡心,最後在船艙裏綁了一吊床躺上去感覺才好些。陳雄奇到沒什麽不適,海邊長大的娃啥大風大浪沒見過,他跳海裏撲騰的時候比普通人進遊泳池下餃子的時候還多,感覺良好,坐在角落裏用腳撐著身子,抽煙喝酒兩不誤。
蘇定方趕緊把火鍋給收拾起來,學者蕭讓躺在吊床上,望著艙頂不要臉的輕聲感歎:“你們說這船上這麽晃,來個女的得多特麽省勁兒。”
也隻有蘇定方在這時候有如此齷蹉的想法,真不知道從小得受啥樣的教育才能成現在這樣。
“老蘇,你這一天腦子裏想的怎麽和普通人想的都不一樣呐,嘖嘖嘖,你丫要放在古代青樓裏鐵定是一頭牌!”陳雄奇哈哈笑道。
“豈止古代,現在進會所也是當之無愧的婦女之友,鴨王非他莫屬。”蕭讓在一旁淡淡補刀,陳雄奇笑的更歡,蘇定方一臉無所謂的繼續仰望天花板。
“老蕭老陳,你們今後有什麽打算沒有?”沉默許久,蘇定方像是魔障了一般,從他那張花花嘴裏居然能說出這麽有建設性的話題實屬不易。
蕭讓躺著沒說話,倒是陳雄奇費勁兒的琢磨道:“說實話,我還真沒什麽打算。二十歲以前,我想著能賺錢買房就夠了,然後娶個不是太醜,但一定要懂事的媳婦兒,安安穩穩過一輩子。”陳雄奇頓了頓,歎了口氣道:“要說現在,還真不知道該做什麽。”
蘇定方好不容易消停會兒,緩緩道:“你很不錯了,草根出身能混到現在,多少人夢寐以求啊。”
陳雄奇笑了笑,點頭道:“是啊,我一放牛娃能到這樣,夠了,真的夠了。”
“對了,你丫是不是在打秦小喬主意?”蘇定方問道。
陳雄奇笑道:“是有點意思,飄了這麽多年看能不能找個女人生個娃,之前做了不少損陰德的事兒,帶把兒的我就不想了,生個女兒也好。”
蘇定方聽著,呆呆望著船艙突然搖頭道:“那估計沒戲。”
蕭讓原本閉上的眼睛驟然睜開,不知道平時很懂人情世故的蘇定方為什麽會這麽說話。陳雄奇眉頭輕皺一下,看了兩眼蘇定方選擇沉默。
見氣氛有些冰冷,蘇定方回過頭看了看兩人,見蕭讓麵色難看猛的回過神來,苦笑道:“他娘的你們想啥呢!我是覺得秦小喬屁股大肯定能生崽子,生要女兒估計困難。”
蕭讓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繼續躺下。陳雄奇同樣搖頭苦笑,被蘇定方的話逗真的,秦小喬那屁股確實不小。
陳雄奇一人給丟了根煙,問道:“老蘇,你這家夥成天三句話不離女人的,這是打算浪一輩子?”
蘇定方抽了口煙,搖頭道:“要放在五年前我肯定說是,現在不行了,玩夠了。再說,我家老爺子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在他八十大壽前沒領孫媳婦兒回去就滾蛋!”
“臥槽,難得呀,還會怕你爺爺?”蕭讓在一邊打趣道。
“廢話,我怕他屋裏那把老五四!”蘇定方翻了個白眼,這不扯犢子嘛。
“老蕭,你怎麽打算的?”陳雄奇問道。
“我?”蕭讓翻了翻身,思索道:“照這情況下去應該會回去幫家裏,老爺子和我爸都開了口,不去不行。”
“臥槽,那以後見麵不得叫你蕭家主了?”蘇定方打趣道。
蕭讓歎了口氣道:“哎,其實我不想接手家族事務,我這人天性懶散慣了。今後看能不能把擔子推給我弟,我自己隨便找個深山老林帶著媳婦兒們過神仙日子。”
“夠不要臉!”蘇定方蹦出一句中肯的評價,一旁的陳雄奇跟著點頭。
其實蕭讓心中有個想法一直沒說出來,他總覺得自己生活的世界似乎並不像看起來那般透徹簡單,裏麵充斥著太多的未知,他想繼續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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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天夜裏,蕭讓一行人抵達石川,碼頭前螃蟹開著一輛大貨車迎接。這次沒有下雨,上岸後眾人快速上車朝著根據地駛去。
而在蕭讓剛剛抵達日本石川時,金陵郊區一別墅裏炸開了鍋。
陳倩可憐的手機被摔成了四瓣,邊哭邊把自己舅舅楊景浩給瞪著,小丫頭生起氣來可不是好惹的。在軍界沉浮幾十年早已練就一身軍人氣息的楊景浩,此時像個做錯事兒的小孩一樣坐在一邊,苦著臉朝妹妹楊寧雪眨眼求救。不過楊寧雪似乎並不打算救他,反而還想火上澆油。
今天楊景浩回家裏吃飯,桌上一家人聊天,聊著聊著就扯上了蕭讓這麽個關鍵人物。也不知道楊景浩今兒是飯吃多了還是藥吃少了,把蕭讓去日本的消息透漏了一些。乖乖的,這還得了?陳倩當場發飆,楊寧雪也同樣一臉嚴肅,此情此景,楊景浩隻能老實交代。
“倩倩,這,這不是舅舅有意瞞你的......”楊景浩歎息道,心裏把蕭讓那兔崽子從頭罵了個遍,盡讓他擦屁股!
陳倩沒說話,氣的小胸部大了不少。
楊寧雪要冷靜許多,多年來商場鬥爭經驗讓她擁有了普通女人沒有的定力和冷靜,優雅的氣質感覺天塌下來她也能想辦法頂住。楊寧雪今天穿的是一件大衣,搭配的長靴絲襪,身材氣質展現的淋漓精致。楊寧雪看了看楊景浩,緩緩把雙腿疊在一起,緩緩道:“這不是瞞不瞞的問題,而是你為什麽不攔著蕭讓,你這當半個舅舅的就不擔心?”
楊寧雪語氣不重,但楊景浩還是能感覺到一股涼意。女王級別的女人,沒幾個男人能應付得了。
“哎喲,不是我不攔著他,是我根本就攔不住啊!”楊景浩很憋屈。
楊寧雪盯著楊景浩,微微笑著:“那麽問題就在這兒,你既然攔不住,為什麽不告訴我們?”
楊景浩腦子開始短路了,這楊寧雪繞來繞去又把自己繞進去了,一臉大無畏的幹脆閉口不言。如今蕭讓已經走了,電話也關機,他也沒辦法。
陳倩傷心的在一邊哭,楊寧雪見楊景浩幾十歲了還在這兒挨批,於心不忍,歎了口氣對陳倩道:“倩倩,你別哭了,媽媽去想辦法好不好,乖,別哭了。”
楊寧雪瞥了眼偷瞄的楊景浩,楊景浩一愣,趕緊繼續低頭。楊寧雪搖搖頭,悠然起身,踩著小高跟緩緩往樓上走去。如果蕭讓在的話,鐵定會忍不住偷看這位迷人丈母娘大衣下麵的風光,角度正好,可惜這麽好的機會了。
回到臥室,楊寧雪把大衣脫掉,屋裏的地暖烘得房間很暖和。大衣下麵是一件白色的針織衫,高腰的。下麵,是真空的絲襪,隔著黑色小洞能看清包裹在豐臀上的紫金色蕾絲小內內。因為大衣的密封性很好,所以楊寧雪就沒穿褲子,此時一脫,自然春色撩人。一雙黑色修長的雙腿輕輕夾放在一起,翹著的腳尖鉤掛著高跟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鬱的成熟女人的韻味,攝人心魄。
楊寧雪拿起電話,想了想還是打給了薑夢雪。
“寧雪,你這電話可總算打到我這兒來了。”薑夢雪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楊寧雪笑了笑道:“那裏的話,這不怕你這女諸葛太忙嘛,都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
“喲喲喲,別人說我女諸葛還行,到你嘴裏我就不敢當咯。”
楊寧雪左手放在大腿上,正了正色道:“對了夢雪,我想給你說個事兒,你知道蕭讓最近在幹嘛嗎?”
對麵薑夢雪頓了頓,笑道:“怎麽啦,不會想你女婿了吧?你可別太想他,他可是連我這親媽都沒看。”
不知為何,楊寧雪小臉瞬間紅撲撲的,疊放的雙腿不由夾緊了幾分,輕輕扭動著。
“好啦,我沒開玩笑,我聽說蕭讓去了日本。”楊寧雪抑製住內心的渴求,緩緩道。
電話那頭頓了好一會兒,薑夢雪才正色道:“嗯,這事兒我知道。”
“你知道?”楊寧雪驚呼道:“你不是最反對他東奔西跑的嗎?”
薑夢雪歎息一聲:“一言難盡,我也剛知道不久,兩家老爺子都親自給我說的,我還能怎樣啊。”
楊寧雪緩緩放下電話眨著眼睛使勁兒琢磨著裏麵的門門道道,隨著把高跟鞋踢掉側躺在床上。蕭薑兩家老爺子都出麵協調,那這次蕭讓去日本的事兒肯定不會小,難不成又是和別人拚命去?
不知不覺中楊寧雪腦海中全是蕭讓的影子,放在過去,她也會擔心,可不會像現在這般無時無刻的焦慮,兩人有過親密關係後,楊寧雪雖然不想承認,但潛意識裏還是把蕭讓當成了依靠。她喪偶已經快二十年了,這二十年裏正值青春年華的她丟掉了太多,也錯過了太多。沒有男人滋養的女人就如同一盆幹涸的花朵,她需要男人的愛撫,男人的堅挺。不知不覺中楊寧雪緩緩閉上了眼睛,雙手在自己迷人的雙腿上輕輕撫摸,腦海中浮現著蕭讓那晚對她的狂熱和貪婪迷戀。
“嗯~”
楊寧雪後背輕輕翹起,右手伸進絲襪內裏搓揉著,迷醉的閉上雙眼輕咬嘴唇,纖細修長的左手摸索著伸向床頭櫃最裏層,拿出一個和蕭讓尺寸相仿的堅挺。二十來年的欲望被蕭讓打開,就如同洪水猛獸般抵擋不住,渴望至極。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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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石川,蕭讓一行人來到陳雄奇在這邊的別墅後簡單吃了點兒東西後,螃蟹便帶著其他人前往住處,後麵兩批人還有些時日才能到。
自從上回蕭讓幾人來了石川,螃蟹已經在當地黑道有了很高地位,美惠子被蘇定方不知道丟哪兒去了,那位所謂的會長根本不堪一擊,螃蟹還沒怎麽就認慫求饒,如今螃蟹在當地勢力可不小。
蕭讓幾人就住在別墅裏,第一批其他兄弟被安放在不遠處的酒店裏,身份信息在之前就做好了準備。
“熊哥,蕭哥。”螃蟹從酒櫃裏拿出幾瓶米酒,熱了熱遞給蕭讓幾人。
蘇定方見螃蟹沒給他拿,憋憋嘴自己跑去酒櫃折騰。
“這段時間沒什麽異常吧?”陳雄奇喝了口米酒,沒味兒,也就當喝白開水了。
螃蟹點點頭:“一切都挺正常的,我之前去過一次地下賭場,和我們上次去的一樣,沒什麽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我打聽到地下賭場頭頂的電影院也是血刀會買下的。”
蕭讓琢磨一陣,他始終覺得自己這一方很被動,而且上行突破的話風險太高。在賭場裏不知道有多少能人高手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呢。以血刀會的做事風格,這些年樹敵不少,但依然能光明正大開賭場,要說他們沒有自保的能力,蕭讓自己都不相信。
“我們必須要先把他們內部搞清楚,不然很容易會陷入被動,而且在市區中心,動靜太大我們誰都走不了。”蕭讓眉頭輕皺,心中有些擔憂。
“你上次不是泡了一美眉嘛,找她想辦法唄,實在不行我上!”蘇定方插話說著,到現在他都還記著蕭讓上次*沒帶上他。
蕭讓苦笑不已。
“工作人員我也打聽過了,裏麵的人平常很少出賭場,有嚴格的限製,要找她們,隻能進賭場問。”螃蟹笑了笑看向蕭讓,意思很明顯,要想從工作人員嘴裏得到消息,隻能是在床上。
蕭讓愣了愣神,苦笑著搖搖頭,上次無聊的那位中國姑娘,成都人,不知道這次再去還能不能遇見。
“那今晚就再去看看?”蘇定方嘿嘿笑著,三句不離他杭城小鴨王的本性。
蕭讓蘇定方,陳雄奇螃蟹,四人喬裝打扮過後開著那輛凱迪拉克使出別墅區,時間很晚了,幾人坐輕軌來到東京,打車來到賭場。
“你留在上麵,萬一有情況好有個接應,實在不行就報警。”蕭讓離開時和螃蟹囑咐道,三人手裏拿著手機信用卡朝著電梯走去。螃蟹點點頭,轉身混跡在人群中,找了個角落等著。
蕭讓三人這次並沒有帶火器,順利通過安檢,熟門熟路換了籌碼。蘇定方很不客氣的用信用卡辦了張vip,上次錯過,這次可不能。蕭讓也沒辦法,看向裝化得快不認識的陳雄奇,意思說你去不去?
陳雄奇搖搖頭,他還是在外麵守著接應吧。
vip大門,蕭讓領著蘇定方走了過去,穿著性感的小妞上前,拿過會員卡把門打開。一進門,蘇定方好奇的打量著昏暗的過道,跟著領路小妞來到最低等級的vip房間。
進入房間,一股喧囂傳來,紅酒味雪茄味,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雜,蕭讓不由得皺了皺鼻子。蘇定方倒是很受用,兩眼放光的走了進去。
進門略作打量,蕭讓就知道今兒算是白來了,上次那位成都姑娘並沒在裏麵。兩人隨便點了一個作陪便圍在賭桌前玩了起來,蕭讓純粹是沒心思繼續待下去,不過好歹做做樣子打發打發時間,蘇定方則滿臉興奮,雪茄紅酒都來,下注也特麽賊豪爽,感情不是自己的錢糟踐起來就是有快感。
一個半小時,蕭讓輸掉了幾百萬日元,運氣還算不錯。蘇定方則早早離場,摟著小姑娘去房間裏深入交流,蕭讓在外麵等的都特麽快不耐煩了,這家夥才滿臉春風得意的出來。
“你特麽這下滿意了吧?”蕭讓沒好氣問道。
“嘖嘖嘖,真特麽有錢就是大爺,舒坦!”蘇定方渾身上下都在得瑟,笑問道:“你輸了多少?”
“幾百萬吧。”
“哎呀,不行呀,我贏了一千多萬。”蘇定方嘿嘿笑道,以後完全可以靠這發家致富啊,妞也玩了錢也贏了,上哪兒找這麽爽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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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被屏蔽,我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