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老婆們,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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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話誰特麽都知道,可真有那般好控製的話,人類也就不叫感情動物了。麵對蘇定方的不打自招,蕭讓此時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他膽兒再肥,也不敢在蘇哲毅跟前唱大戲不是。
蘇定方也就抓住了蕭讓這一點命門,不過見蕭讓此時的憋屈模樣,好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老爺子蘇哲毅可不愛搭理倆小家夥桌子下的你來我往,笑了笑看著蕭讓,問道:“聽說,你爺爺你爸準備讓你回去管理家族,有沒這回事兒?”
蕭讓暫時咽下怨氣,點了點頭。人老爺子是說的委婉,以蘇家的耳目連個蕭家當家人是誰都打探不到?蕭讓也不藏著掖著,無奈道:“這不剛從家裏回來麽,我爸想把擔子提前甩給我。”
蘇哲毅眼睛緩緩眯著,布滿褶子的老臉上掛著一模由衷的笑容,擺頭指著蕭讓道:“我說你小子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有的人做夢都惦記著,聽你的語氣還不怎麽感興趣,你這讓其他人還怎麽活。”
蕭讓無所謂的癟癟嘴,這些他都知道,蕭家家大業大,隻要願意,再不濟也能上個福布斯或者胡潤的前五吧,可他是真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太累,即便是數錢。
老爺子也是點到即止,有蕭讓在,很多話也不能明著更孫兒說,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
“你個王八蛋!”老爺子一走,蕭讓猙獰的麵容瞬間展露,真想一巴掌扇在這王八蛋打理的油光水滑的腦袋上。
蘇定方還算反應比較快,在老爺子出門後他一個側身立馬從椅子上起來,警惕的把蕭讓看著。
“你,那啥,你別激動,先聽我說。”蘇定方心頭有種淡淡的後悔,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挨個聯係外麵的女人當伴娘時是從了啥,膽子這麽大,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後怕。
蕭讓咬了咬牙,擠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一字一頓道:“那你說!”
蘇定方似乎是放棄了治療,大著膽子坐了回來,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老蕭,這次回來,我.....”
蕭讓神色一變,知道他想說什麽,連忙阻止道:“你快打住,有些話不用現在說出來。”
蘇定方臉色也是一變再變,咬了咬牙根後道:“其實我這次撮這個局也沒什麽意思,我就是想在我結婚前最後不靠譜一次,再陪你們瘋最後一次。”
蕭讓愣了愣神,還真不覺得這話能從蘇定方這個昔日的大無良大紈絝嘴裏說出來,也太給杭州城公子哥臉上抹黑了。看來這次日本之行,對蘇定方的影響確實很大。
“你丫別說的這麽誇張,還真把婚姻當墳墓了啊。”蕭讓癟癟嘴,有些於心不忍怪罪蘇定方。
蘇定方笑了笑沒說話,他心裏怎麽想的隻有他知道。
想當年在蘇定方剛剛青春懵懂的時候,看了周星馳版本的唐伯虎點秋香,裏麵陳百祥飾演的祝枝山有句金典的座右銘:所謂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的就是人生在世要及時行樂,蘇定方也一直秉持著這一理念生活了十來年,快活是快活了,不過也失去了不少。
這回蘇定方請的十位伴娘,並沒有心存私心,要不然他也就隻請自己小妹了,為的就是一樂嗬。不過蘇定方也沒全請,至少在金陵,都還有那位狐狸精他沒打電話,以至於蕭讓在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什麽情人,這他就更不清楚了。
在書房裏呆了一會兒,九點整,樓下一老大爺便扯著嗓子喊著:“吉時到,接親!”
最前麵是一輛奔馳商務,車屁股後麵蹲著一哥們兒扛著攝像機,在他身邊坐著倆副手,正搗鼓著手裏的航拍機。
蘇定方乘坐的婚車,是一輛長為八點五米的林肯,在中國是最長的存在了,因為再往上國家是不給報關的,沒法在路上行駛。貴不貴,也就兩百萬左右。隨後是四輛顏色各不相同的勞斯萊斯,四輛勞斯萊斯把婚車護在中間,就跟皇上出宮時在旁邊的禦用帶刀侍衛,氣魄十足。再往後麵看,便是一長串的蘭博基尼,顏色同樣各不相同,呼嘯的引擎聲傳出幾公裏都能聽見。就算是這排場,都還是老爺子蘇哲毅一壓再壓一減再減的結果,要不然以蘇定方最後揮霍青春的態度指不定搞成什麽樣。
車隊從輔路駛出,路邊早已經等著的兩輛警車緩緩啟動,邊上還有倆摩托車,走在最前麵開道。
寧杭高速這天早上突然異常的封閉四十分鍾,高速路口前堵了一長串車子,官方也並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簡單的一句緊急封路便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林肯上,蘇定方坐在正中間雙腿不自然顫抖,胡搞瞎碰了三十來年,這突然就說結婚成家,心裏難免會緊張不安。
黃凱今兒穿的人模狗樣的最興奮,一身手工訂製沒有商標的小西服,一雙錚亮的皮鞋,還有一絲不苟得摸了大半瓶發蠟的頭型,活脫脫一成功人士的標準配備。自從他和自家哥哥關係緩和後,恨不得給蘇定方當牛做馬的,一個勁兒獻殷勤。這不,剛一上高速,小王八蛋就從上衣兜裏掏出一包至尊南京挨個發了起來,這是他跟蘇定方學的,車子雖然從蘭博基尼換成了qq,但煙沒換,有錢人嘛,有點無傷大雅的小堅持也情有可原,畢竟別人叫有錢人。
“哥,你緊張不?”黃凱甩了甩根本甩不動一絲一毫的頭發,幫著點火,笑眯眯的問道。
蘇定方看了眼還算上道的黃凱,點點頭道:“他娘的,還真有點小緊張。”
黃凱笑著附和道:“沒錯沒錯,我都跟著有點緊張了。”
一旁的雲嵐笑著打趣道:“你跟著緊張個啥,又不是你結婚,難不成你小子有相中的姑娘了?”
黃凱一愣,嘿嘿笑道:“雲哥,你別拿我開涮嘛,我,我那八字兒都還沒一撇,早著呢。”
蘇定方一聽,問道:“你真看上哪家姑娘了?”
黃凱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道:“也不是看上,就是,就是有些好感。”
“你個小王八蛋還有看上不上手的姑娘?”蘇定方有些奇怪,這個以前三天換個女朋友的家夥啥時候這麽害羞了。
黃凱立馬委屈道:“哥,我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不能一直那樣不是。”
“少他娘的跟我這兒裝深沉,還幾年前,昨年過年的時候你都還那德行!”蘇定方沒好氣罵道。
黃凱嘿嘿傻笑著,緩緩道:“哥,人家是我爸公司新來的員工,長得不錯,又勤快,我看能不能好好跟她處一處,還不錯的話就直接娶回家得了。”
“喲嗬,你小子能有這覺悟,還真是委屈你了。”蕭讓哈哈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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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倩家就在金陵市中心,雖然樓盤老了點兒,不過地段極佳,那些年倒騰出來的獨棟,可比現在的要值錢的多。
車隊下了高速後直奔林倩家,小區門口的街道今兒一早就實行了交通管製,當車隊抵達時,路上已經沒有一輛車子,令人吃驚的是,在馬路兩邊均站著西裝革履的大漢,每個手裏都拿著花瓣槍,婚車一過便是滿天的玫瑰花瓣。街道周圍有不少市民圍觀,對如此豪華的架勢羨慕不已。這都是蕭讓提前打過招呼的,街道兩邊全都是青玉堂的兄弟,反正閑著也沒事兒,幫個小忙還是可以的。
蘇定方雙腿微微顫抖的下車,在抱出新娘的那一刻,蘇定方的這一生也就算圓滿了。
中午在西湖國賓飯店,來的人可真不少,整整一百桌,都是江浙圈子裏有頭有臉的人物。甚至遠在皇城腳下的某些大佬都托人帶了賀禮過來,當婚禮儀式開始,台上齊刷刷站了一排的伴娘時,所有人都被這驚豔一幕給雷的不輕。十個伴娘,個個都是極品美女,眼神好的都認出了其中幾個早已名聲在外的美女,金陵三大名媛的白素素,名模陳倩,還有政法界第一大美女雲若絮,哎喲嗬,這伴娘一上來,新娘子光環立馬被搶走不少。許多人拿出手機拍下這有趣的一幕,以後鐵定會是個不錯的談資。
蕭讓站在台上自己都覺得這一幕很讓人蛋疼,十個伴娘,才仨伴娘,也忒陰盛陽衰了點吧。
結婚,說白了就是沒事兒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就是受罪,吃不能吃,一中午全特麽喝一肚子酒了。一直到晚上,蕭讓一群人才有空歇下來,好好吃點東西。
蘇定方的朋友是真的不多,如果他不是將軍的孫子和大企業家兒子,別說一百桌,五桌估計都夠嗆。晚飯蕭讓一群人坐在一起,有雲嵐黃凱,金戈,還有希古那小子。當然,自然少不了新娘林倩,至於十個伴娘,似乎是約定好了似得,沒一個跟著蕭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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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定方看了看空曠的餐廳,癟了癟嘴道:“你們看,中午一百桌,他娘的晚上就幾桌,留下的才是也他娘的真朋友!”
氣氛有些尷尬,從伴娘那桌上把自己媳婦兒孫夢琪給領了過來,笑哈哈道:“他娘的,中午老子都沒喝爽,今晚咱哥幾個不醉不歸!”
蘇定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拍桌子吼道:“就是,都不喝趴下,就是不給我麵子,改明兒你們結婚,我就喝飲料!”
蕭讓癟癟嘴搖頭道:“少他娘的跟這打嘴炮,結了婚今後你能不能喝酒都是個問題,別到時候成了專職奶爸。”
蘇定方一愣,轉頭瞥了眼邊上的林倩,切了聲道:“老爺們兒喝酒,哪輪得著女人指手畫腳,來,不管,喝!”
一旁早就被蘇定方降服的林倩神色自若,隻是輕輕白了眼自己的男人,連忙起身給眾人倒酒。
在飯中,蘇定方拿著酒杯暈了好長時間才說出了一句話,他說:“我蘇定方小半輩子啥場麵沒見過,啥人沒遇到過,但是,但是!我遇到了你們,是我的福氣!真的。我是個罪人,我也是個該死的人,你們不計較,他媽的我心頭憋屈,難受!”
一旁不知道情況的林倩以為蘇定方喝多了說胡話,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臉色尷尬。蘇定方扯開胳膊,搖頭道:“從今往後,兄弟們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不管是什麽事,哪怕是死,我蘇定方要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娘胎裏生出來的!”
喝的暈暈乎乎的黃凱聽的是兩眼放光,心裏對老哥的崇拜達到了巔峰,熱血澎湃,太他娘的爺們兒了!
說到最後,蘇定方捂著頭趴在桌上抽泣著。桌上的人都沉默了,邊上的林倩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男人,心痛到不行。事後多少年,當蕭讓問起這天晚上,蘇定方不承認自己哭了,打死都不承認。
說實在的,那一晚就連蕭讓自己喝了多少都不記得了,喝到最後直接每人腳下踩著一箱白酒。一箱白酒,那特娘的是什麽概念?五十度往上的茅台醇釀,一箱不得喝死人啊!
沒有境界修為的雲嵐黃凱最先趴下,直接滾桌子底下去了,別送進樓上的房間休息。蕭讓金戈幾人接著喝,白酒當成水一樣往嘴裏灌,看的人心驚膽戰的。
隔壁桌,十位伴娘早早吃了飯,但沒一個下桌離開的。
陳殊曼,十人當中最善良淳樸的一位,看蕭讓這般喝法,嚇的不輕,擔憂道:“這,這麽喝下去會出事兒的!”
所有人都被陳殊曼這句話給煽動,陳倩急性子立馬藏不住,看了眼不遠處的白素素,眉毛一挑,當下起身就想上前勸住蕭讓。
“你還是別去的好。”一旁最為淡定的華芸緩緩說道:“男人的事兒,女人最好少管,少問。”
被反駁的陳倩回過頭看向華芸,有點兒不爽的問道:“你是誰?”
華芸抬了抬眼眸,回答道:“我叫華芸,是蕭讓的女人。”
一石驚起千層浪,華芸一句話,打破了所有在場人心中的禁區。她們心裏都很清楚,這次被請來的十位伴娘中,都和蕭讓關係匪淺,可誰都不願去相信和接受這一事實,如今華芸捅破了窗戶紙,所有人都不能再淡定下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陰影部分麵積恐怕很難被求出。
喝的雲裏霧裏蕭讓此時連他爸叫啥他都不清楚,更別說邊上其他人怎麽看他心裏有什麽想法了。
蕭讓隻是隱隱約約記得,在他那天晚上入睡前,好像有不少人圍著他,然後就感覺身上到處都開始痛,然後,然後就什麽也不記得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聽金戈那木頭說,自己昨晚喝完酒後還沒趴下,而是轉身走向了十位美麗的伴娘,還說了一句話,似乎是,老婆們,咱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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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有花花的都投給豆豆吧,鮮花榜上都看不見了,求花求花,求打賞咯,拜謝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