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1兩女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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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可是個好東西,開心的時候少不了,難過的時候也能喝。關鍵是喝了這東西過後可以幹很多平常幹不了的事兒,說很不不敢說的話。酒壯慫人膽酒壯慫人膽,說的不就是酒的功效嘛。更何況,酒這東西,是一個永遠不會出賣你的頂包客,啥過失都可以推酒身上,一句,我喝醉了,喝多了,便能解釋一切,推諉所有。所以不得不說中國的酒文化是很有考究的,蕭讓很懷疑第一個釀酒的人思想的純潔度。
    不過喝酒也是有後遺症的,有些事別人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但卻不得不承擔後果。
    蘇定方婚禮第二天,蕭讓揉著太陽穴從床上爬起來就聽見金戈匯報了自己昨晚的瘋言瘋語,瞬間感到脖子後麵發涼,真想自己抽自己兩大嘴巴子,不對,應該把蘇定方叫來兩人互抽,導致這結果的那王八蛋也有份兒!怪不得他感覺自己早上一醒來渾身都不得勁兒,青一塊紅一塊的,感情是那幫不客氣的娘們兒們下的黑手。
    蕭讓深深歎了口氣,心裏後悔,好歹喝了那麽多酒,話也說了,那昨晚自己怎麽就沒咬牙把那幾個娘們兒都搞床上來呢!?背了這麽大一鍋,連點兒甜頭都沒有,太失敗了。
    “對了金戈,她們人現在在哪兒?”蕭讓懶得去後悔,越想越氣。
    金戈像是塊千年不變的石頭,撲克臉已經修煉到了鬼神難擋的地步,回答道:“蘇定方他們還在睡,嫂子們,一早就回去了,隻有蕭雪沒走。”
    “回去了?”蕭讓愣了愣神,這幫丫頭還真說得出做得到,真就不等他了。也罷,那麽多人他還真不知道該親近誰,走了也好。
    蕭讓穿好衣服,正準備進洗手間,房間門被蠻橫的推開。蕭讓頭也不回便無奈喊道:“我說小雪,咱以後能不能用手開門,腳踢著不累啊?”
    沒人吭聲,隻發出一絲絲竊笑聲。
    蕭讓轉過頭瞥了眼,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忘了,會用腳開門的不隻是蕭雪,還有二伯估計早就不想要了的女兒,蕭珊兒。
    “哥,你昨晚好厲害!”蕭珊兒笑眯眯的把蕭讓盯著,一副偷樂的表情。
    “這話你別亂說,我厲不厲害不是你討論的。”蕭讓咳嗽一聲,不知道這丫頭是裝傻還是真不聰明。懶得解釋,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蕭珊兒癟了癟嘴道:“你去幹嘛呀?”
    蕭讓頭也不回走進洗手間,吼道:“上大號,你是想進來參觀還是咋的?!”
    蕭珊兒一臉嫌棄的退後兩步,做了個惡心的表情,轉身坐在沙發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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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昨晚蕭讓喝醉昏睡之際,西湖國賓飯店的某棟福利別墅中,兩位水火不容的極品美人居然心平氣和的站在同一陽台上。這裏是離西湖最近的地方,陽台前方便是波光淩淩的西湖,月色倒映在湖麵上,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顯得那般寧靜祥和。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約摸能有十一點多,按照往常的時間點,白素素早就上床睡覺了。她是個規律性極強的女人,若不是場合需要,她連高跟鞋都不會穿。一旁的陳倩雙手抱胸,大小姐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已然有幾分楊寧雪的女王氣質。
    還有十天過春節,天氣已經很冷很冷,兩女都穿的不多,可站了十多分鍾了愣是沒人說話。
    “嫻姐懷孕了,你沒看出來?”曾經風靡整個模特行業的女人望著平靜的湖麵淡淡道。
    白素素沉默了半響,月光打在她臉上看不出表情,換換點頭:“知道,應該有兩三個月了。”
    短暫的對話後,兩女再度陷入沉默,沒人能體會她們此時此刻的感受。
    “我們都輸了。”白素素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腳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淒涼?不對,難過,也不是。
    白素素其實早就看明白了一切,隻是內心下意識的選擇了逃避,任何女人麵對自己男人的多情,即便是接受,也是咬牙點的頭,心頭真的能不難過?白素素是人,然後才是女人,她離不開蕭讓,所以就隻能選擇妥協。
    陳倩深深看了眼白素素略帶牽強的笑容,心裏莫名其妙多了一絲同情,很沒有道理,也很沒有原則。同位女人,她何嚐不明白白素素這樣說的痛楚。
    “我不認輸,即便蕭讓不會和我進教堂,我依然是他第一個女人!”陳倩咬了咬牙,這輩子能讓她低頭的,也就那個挨千刀的混蛋蕭讓!
    白素素愣了愣,重新抬起頭,看了眼倒映著雷峰塔的西湖,笑道:“這樣說來,我當蕭讓未婚妻,已經二十多年了呢.......”
    陳倩跟著笑了笑,喃喃道:“你今後可要看緊點兒了,嫻姐是你公司的,我記得好像還有個叫秦小喬的,還有,你的閨蜜雲師姐。”
    白素素長出一口氣,無奈道:“是我入世太淺,沒辦法。昨晚蘇定方喝醉酒你也聽見了,蕭讓在北京也有幾個,你老家在那邊,就交給你了,反正我是不想這隊伍越來越大。”
    “你當我想啊?”陳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嘀咕道。
    兩女敞開心扉的交談過後,心情都平複了許多。這人呐,往往都是這樣,自己一個人遭受苦難會覺得天理不公,但如果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人遭受同樣待遇,心理會畸形的平衡,難以接受的,似乎也不並不是那麽不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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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讓在杭州呆到中午,吃過飯後便和金戈還有倆妹妹一同回金陵,蕭珊兒在山莊裏見到了忠老爺子和蕭熊,小丫頭像是見到多年不見的親人似的,一溜煙跑了過去。當她看見蕭熊整個右臂都沒了時,隻是愣了愣,淡淡一笑,沒有多問什麽。
    回到客廳,蕭珊兒上前攔住蕭讓,問道:“哥,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蕭讓看著蕭珊兒,轉了轉眼珠道:“額,這才剛來,不著急嘛,你要想回去了,我叫人送你?”
    蕭珊兒一臉不信任的表情把蕭讓看著,哼哼唧唧道:“你說,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被小丫頭片子戳中要害,蕭讓隻能嘿嘿傻笑。
    蕭珊兒比蕭讓想象中還要通情達理,點點頭後道:“算了,你不想回去,明兒我就一個人回去了。”
    “不多玩兩天了?”蕭讓趕緊諂媚問道。
    蕭珊兒翻了個白眼:“你別在這兒獻殷勤了,不是我想放過你。是大伯在走的時候說了,你要不想回去就算了。”
    “真的假的?”
    “你覺得呢,那你跟我回去試試?”
    蕭讓嘿嘿一笑,連忙搖頭,他這次要再回去,估計就真出不來了。
    第二天送走了蕭珊兒,蕭讓沒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祿口機場,乘最早的航班飛往北京。
    依然是無良大叔蕭元接駕,蕭元聽說了大少爺在當家的這段日子裏做的事兒,心裏那個佩服呀,雖然他是一外戚,但他是打心底裏看不起那倆姐妹。
    夜裏,蕭讓開車去了趟天上人間,沒別的,問了問青衣的下落。得知她真的在一個月前便辭職離開,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蕭讓無奈的癟癟嘴,打開導航準備前往燕郊。
    奔馳一路駛過長安街,在大望路的車站下,蕭讓特意減慢車速觀察了一陣,並沒有發現那位穿著白毛衣的姑娘,蕭讓略感失望,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向前駛去。
    在蕭讓剛離開時,815公交站台人群中的一位帶耳機的小姑娘緩緩抬起頭,看了看四周便再度低下頭。工資是漲了,可她還是穿的她那件劣質的白色毛衣,今年過年她也不打算回去。
    這人生呐,不就是在一次次遇見與錯過中度過的麽。
    在張筱婕家裏呆了一晚,第二天兩人收拾東西前往機場。
    張筱婕算是蕭氏山莊的常客了,以前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薑夢雪和蕭雪都認識,如今窗戶紙都被捅破了,蕭讓也沒什麽好遮遮掩掩的。
    這天下午,金戈居然主動給蕭讓來了一電話,而且還主動約了蕭讓,這在蕭讓的記憶裏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也不知道這塊木頭究竟是什麽時候開的竅。
    金戈約的地兒自然不會像蘇定方那樣,動不動就是會所什麽的,而是在小吃街的大排檔裏,據說是以前一青玉堂小弟開的,如今娶了媳婦兒好好過日子。蕭讓去的時候已經六點多,天黑了一大半,這將近年關的,街道上人漸漸少了起來。
    “蕭哥,這兒!”金戈起身招呼進店的蕭讓,桌上啥也沒有,等著蕭讓來了再點。
    “你小子怎麽想起請我吃飯了?有事兒?”蕭讓一見金戈就知道這小子心裏有事兒憋著,一張可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金戈難得的瑉了瑉嘴皮,抬頭道:“蕭哥,你打算啥時候領夢姐上家裏去?”
    “嗯,啥?”蕭讓一顆花生米差點嗆氣管裏去,瞪大了眼睛把從來都隻談事業不談風月的金戈看著,特麽的沒聽錯吧。
    金戈略微有些難為情,咬牙道:“蕭哥,夢姐喜歡你。”
    蕭讓挑了挑眉毛:“你咋知道的?”
    金戈頓了頓:“這次蘇定方結婚,沒請她去當伴娘,她很不高興,說蘇定方忘恩負義,早知道當初就不救他了。”
    “她真這麽說?”蕭讓眨了眨眼,似乎還真有可能,要讓金戈編這些話,估計有點難度。
    金戈像是個拉皮條的堅持道:“蕭哥,你到底喜不喜歡夢姐,堂裏的兄弟都說她能生崽子,好養活。”
    “嗬嗬,是嗎。”蕭讓臉部一陣抽搐,不知道有這麽群小弟到底是對還是錯。
    蕭讓掏出煙點上,他能說啥,就算他心裏有這想法,總不可能給人金戈說,你回去把你夢姐打包送我府上來吧。金戈見蕭讓一直不表態,急了,問道:“蕭哥你給句話呀。”
    蕭讓實在沒辦法,啄了個牙花道:“那要不這樣吧,你回去給你夢姐說,看她願不願意搬到我家來住,不願意,就算了,願意的話,她來就是了。這樣行了不?”
    金戈愣了愣,緩緩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蕭讓的說法。
    跟金戈在小吃街胡亂吃了點兒東西,蕭讓在街上順帶買了兩斤水果,開車前往金陵軍區機關大院。他回來這麽久了,都沒去看看人楊將軍,怎麽說也說不過去。
    楊景浩估摸著還在吃晚飯,出來開門的時候嘴裏還在嚼著,見是蕭讓,癟了癟嘴道:“吃了沒,沒吃一起吃點兒。”
    蕭讓嘿嘿笑著走進屋子,看了眼桌上的幾個小菜,笑眯眯的坐下,順帶從楊景浩酒櫃裏倒騰出一瓶白酒來。
    “哎,我就不該叫你吃飯的,還喝我一瓶酒。”楊景浩歎息一聲,這小兔崽子一來他就沒什麽好的。
    蕭讓嘿嘿笑著,給兩人都倒上,笑眯眯的說道:“楊叔,你別這麽說,要喝酒還不簡單,我現在手裏就有一酒窖,要喝多少喝多少。”
    “算了,我不圖你那點兒酒,免得到時候多的都出去了。”楊景浩癟癟嘴,他現在是真怕蕭讓來找他,每來一次必定大出血一次。
    楊景浩喝了口酒,瞥了眼傻笑的蕭讓,深吸一口氣,這次日本的情況他多少聽說了一些。周侶都折裏麵了,也是難為這小兔崽子了,能活著回來實屬不易啊。
    “你爸前幾天給我來電話了,下了死命令,以後你再來找我幫忙,隻要有關於動手的,一概拒絕。”楊景浩邊吃邊說道,蕭萬山這話剛好說進他心坎兒上,再這樣下去他都害怕,一次比一次驚險。
    蕭讓拿筷子的手輕微一抖,頓了好半響才緩緩點點頭,喃喃道:“不會了,從今往後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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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們啊,校花都十來天沒動過了,加把勁兒呢,豆豆感激不盡。有打賞的兄弟們也多少來點兒吧,或者點個讚,豆豆先謝過了哈。